《[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分节阅读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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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之前,谢无渊说要给茶钟辛苦费,茶钟忙不迭的道谢领赏。

    主仆二人自得其乐,倒是第三个人有点儿不大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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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脸)(笑脸)(花花)(花花)

    ☆、月前

    游小林在一旁托着腮瞧他俩,不服气的小声嘟囔:“我也想要银子,我每天熬药这么辛苦,也需要辛苦费。”

    谢无渊揉了揉她的头:“你又不是谢家的下人,不能从茶青这里领。”

    “为什么?”游小林问。

    “因为茶青只能走公中的账。”谢无渊解释。

    游小林不满的转过头。

    “回头想逛街,让茶青陪你一起,”谢无渊瞧了茶青一眼,说的平淡,“看上什么,直接给她掏银子,钱从我的账上走。”

    “我不,”游小林把头又转回来,“我就想要银子。”

    嘿你个熊孩子,还没完了是吧?

    “成啊,你想要多少?”谢无渊懒洋洋的问她。

    “唔,让我想想。”

    游小林虽然嚷嚷着要银子,但她一直住在山上,对金钱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概念,只知道银子是个好东西,琢磨了半天,才说:“三十两。”

    “听见没,”谢无渊偏头看茶青。

    “听见了。”茶青点头,肩膀耸的厉害。

    游小林视线在谢无渊和茶青身上转来转去,心里觉得好像不大对劲,补了句:“一个月。”

    “嗯,三十两一个月,”谢无渊重复一遍,“茶青?”

    “听见了,主子。”茶青在一旁憋笑憋的辛苦,真的是太长时间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姑娘了,怪不得主子肯给她花钱。

    要知道,在京城,能说出“看上什么,直接给她掏银子”的人,也屈指可数。

    京城物价不高,但东西好,特别是女用的胭脂水粉,衣服布料,随随便便买一点儿,也得四五十两,更别提项链首饰这种大头了。

    这姑娘不趁这个机会乱买一气,琢磨了半天,说了一个三十两,连随便买个首饰的钱都不够。

    茶青瞧见那姑娘头上的簪子和手上的玉镯,都是上好的玉质,十足的金银,暗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主子买给她的,只怕这姑娘,压根不知道自己头上顶着的,手上戴着的,每一件拿出去都是无价之宝。

    啧,倒是可惜了主子的一片心。

    茶青刚开始管账,虽然只是谢无渊的私帐,但也多少能瞧出谢无渊的家底殷实,先不说日后继承了谢家会怎么样,单是现在,每年公中按照嫡长子,啊不对,按照唯一一个嫡子的份例,给的零花钱,差不多一个月就能有五百两。这还不算谢父谢母私下的补贴,谢家虽然世代做御史,瞧着干巴巴的没多少收入,但架不住人家从一品的官职放在那儿,俸禄再少,又能少到哪去?再说了,人家是世代啊,除了俸禄,还有土地,虽然封地没了,不过庄子田产还是有不少的。

    一辈攒一点,攒十辈下来,那也是一座金山。

    再一个,谢无渊本身也是一个能赚钱,会赚钱的主儿。嗯,虽然听说之前好赌了点儿,不过好像哪怕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没有开口跟父母要过钱,倒也是个有本事能弄到钱的。

    别的不说,光是南淮那两个庄子,一个跑马场,一个狩猎场,多少人眼红着呐,谢无渊瞧见了,顺势把那两个庄子开放,只要有二百两银子,跑马场一天以内随便玩,两千两银子,狩猎场一个月内随便逛。

    自从对所有人收费开放后,南淮那边的庄子简直日进斗金。

    单是茶青接手的,谢无渊现在的进账,一天只怕就有一千两银子,一个月下来就是三万。

    还有茶青没接手的呐,茶青心知肚明,她初来乍到,少爷顶了天让她先管管小头,试试她的能耐,真正的大头肯定还在后面。

    “哎,我说,你要银子干嘛。”谢无渊憋着笑,笑够了,才问游小林。

    游小林不满的嘟囔:“还不是因为你,临走都没给我留银子,我跑去跟任宇星借。”

    “他嫌你穷了?”谢无渊笑问。

    “那倒没有,他借了,”游小林继续嘟囔,“不过,他说让我明年记得还他!”

    “哈哈哈哈,”谢无渊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游小林把炉子里的药翻了个儿,继续不满的嘟囔,“我不管,反正我要银子,一个月三十两,嗯,不,一个月五十两。”

    “他借了你三百六十两银子?”谢无渊笑道,“你知道他上个月从景末那拿了多少赏钱吗?”

    “多少?”游小林好奇的望向谢无渊。

    “至少这个数,”谢无渊比了个手掌。

    “五十两?”游小林不确定的猜。

    “五百啊,傻孩子,”谢无渊笑道,“上个月,陪我上山找你的,一个人五百两赏银,钱还是从我这儿出的呐,他哪儿是要你记得“还钱”给他,他这是要你记得他。别回了京城,就再也不回去了,留个负债给你,也好有个想念。”

    三人正说笑着,茶盏抱着一张画轴过来了。

    “少爷,这是崇州那边送来的,您要不要瞧瞧?”茶盏问道。

    “嗯?”谢无渊发出疑惑的声音,崇州那边送来的画轴?什么?布阵图吗?

    “拿来。”谢无渊伸手。

    画轴入手,谢无渊就觉得自己想岔了,这不是绯贺枫那个大老粗的品味,瞧这纸张的质量,八成是三皇子书房里的上好泼墨宣纸。

    “啧,”谢无渊原本要打开画轴的手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收了回去,站起身来:“没什么事儿,就都散了吧,我也回去了,”转头吩咐茶青,“茶青,回头从我账上支一千两银子给游林,一并把茶钟的赏钱结了。”

    “是。”茶青应下。

    谢无渊没有理会咧着嘴的游林,拎着画轴回了自己的屋子。

    丝线解开,画轴慢慢展开。

    浓烈的色彩对比,黑暗的交错,白皙的身体,闪亮的匕首。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衣冠楚楚。

    原本的囚犯半跪半立,而刚封了“齐威王”的皇子,却匍匐在地,面带潮红。

    三皇子画的工整,谢无渊也瞧的仔细,二人衣服相交之处,有些许白点。

    谢无渊以为是运送途中沾染的污渍,下意识的用手抹掉,入手的触感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也是三皇子一笔一笔画上去的。

    呵,谢无渊轻笑,倒真是,别出心裁的情趣啊。

    三皇子画的很用心,构图也好,用色也罢,尤其是那沾染在衣摆的白色,无一不透露着暧昧与服从,收了画卷,那日的回忆仍旧浮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谢无渊摇头失笑,喝了口凉茶。

    凶起来,像是只老虎,发了狠的要叼着你一起走;不凶的时候,倒是乖顺的像只家猫,挠你一爪子,瞧你不恼,便暗自得意,再得寸进尺。

    同天夜里,已经在屋顶上呆了六天的人,仍旧在屋子上享受着浓浓的雾水与潮气。

    孤独与寒冷,将他彻底席卷。

    他从来都不知道,谢无渊与谈子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第二天。

    刑部尚书府。

    “什么?!”孔博远蓦地摔碎了手边的茶具,“谢家又送了帖子?!”

    “是,”门房再次颤巍巍的递上去。

    仍旧是空白的名帖,帖子里夹着的,不再是芪国特有的信纸,而是芪国兰西郡特有的花瓣。

    孔博远双唇微颤,双手发抖。

    谢府。

    “主子,”茶盏再次来报,“崇州又送了一幅画。”

    “拿来。”谢无渊伸手。

    书房。

    一张画轴平摊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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