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分节阅读95

    谢无渊肉眼可见的呆愣。

    呵。

    这么快。谢无渊挑眉:“你直接把人带过来。”

    “还有,嘴巴干净点儿,没规矩就不正经了?你那是没瞧见不正经的姑娘,规矩立的有多大家闺秀。”

    茶盏低声应下,回门房领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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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夫人新送来的丫鬟,叫茶青,先前跟着谢大夫人离开,这会儿陪着大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一起,两个人拿着药方回来。

    谢无渊粗粗的扫了一眼,送走了嬷嬷,留下茶青,吩咐她先收拾出两个房间,一个住人,一个煮药,旁的不着急。

    谢无渊的屋子,早先就一直有人清扫,完全用不着现在收拾。

    茶青听着奇怪,仔细想了想,索性收拾了三间房子,两间偏房,还有一个用来煮药的屋子。

    小少爷吩咐的奇怪,没说到底是收拾男用房,还是女用房,可能是小少爷压根没有男女住的房间规格不一样的概念,自己又是刚过来,冒冒失失的打听,难免被说“窥探主子私事”,反正收拾屋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茶青索性一样收拾了一间。

    偏房在小少爷自己的院子里,客房倒是有一个统一的院子,茶青想了想,还是收拾了偏房,反正,能来找小少爷的女人,应该不会在意睡在小少爷的院子里。

    男人就更无所谓了。

    谢无渊从崇州走的急,也没带人,只随身带了些盘缠,一路骑马,紧赶慢赶,这才到了京城两天的功夫,游小林就从崇州追来了,谢无渊心笑,这丫头倒真是有些本事。

    游小林从发现谢无渊回京,还没带她后,只考虑了不到一口茶的功夫,就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跟在谢无渊的后面,沿着马蹄印一路走一路逛的,倒是没慢上多少。

    这会儿才到了京城,还真别说,游小林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来这么繁华的地方,之前一直呆在崇州,那种地方,三年一大灾,两年一小灾的,破破烂烂,一点儿都不像样。

    游小林站在谢家门前,颠着脚尖仰着头,望望谢家的牌匾,又瞧瞧谢家的建筑,心里咋舌,暗道乖乖,可真是高门大户,单是里面进进出出的丫鬟,穿着打扮都比自己好上那几分,却不知又想起什么,倏然笑了,手下意识的抚上头顶的簪子,哪有什么可比的呐,她的首饰,惯来不是做装饰用的。

    谢无渊说的不清不楚,茶盏也听的糊里糊涂,生怕这是谢无渊在崇州置办的外室,自己的半个主子,对游小林的态度那叫一个好,简直堪比谢家未来当家主母的规格,比对谢无渊的态度还要好上那么几分,要是谢无渊在这儿,茶盏只怕又要挨踹了。

    游小林简直受宠若惊,茶盏又怕这姑娘初来乍到,有些地方坏了谢家的规矩,所以叮嘱的仔细,游小林一路不停的“是、是、是、好、好、好、谢谢、谢谢”。

    茶盏把游小林引进了院子里的偏室,这才前来禀报谢无渊。

    谢家大夫人的眼光不错,茶青干活麻利,这会儿就已经收拾好屋子,一出门瞧见游小林,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一半,笑盈盈的带着游小林去瞧了屋子,嗯,女用房隔着少爷的房间不远,嗯,想干点啥倒也方便,茶青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满分。

    又带游小林去了煮药的屋子,规矩也是很好的,没乱说话,也没打听事情,游小林不由对这姑娘高看了几分。

    茶青安顿好游小林的时候,谢无渊正拿着药方,坐在游小林屋里,等她回来。

    游小林推门进来,唬了一跳,啐道:“主子你一个大男人的,不声不响的坐我屋里,这是要吓死谁啊?!”

    谢无渊似笑非笑:“你一个姑娘家的,不声不响的跑京城来,还好意思说我没有‘男女大防’的觉悟。”

    “得了吧,”游小林朝天翻了个白眼,“我倒是想留在崇州呐,可您都回京了,我能不来吗?”

    谢无渊笑了,他走的很急,也没想着带上游林,反正早晚还是要和三皇子会和的,游林跟着谁不还都一样?再加上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操纵臣蛊,游林的身体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这种情况下,游林还能从崇州过来京城,这个属下,他很满意。

    “瞧瞧这个,”谢无渊笑着递过一张药方。

    游小林把药方细细看了,又神色奇怪的瞧着谢无渊,最后又看了一遍药方,半晌咋舌:“主子,我能打听点私事吗?”

    谢无渊莫名其妙的看她,不过他今天心情好,不计较这个,于是点头应允:“可以。”

    “那啥,你这是和三皇子彻底掰了吗?”

    “嗯。”谢无渊有些意外,挑眉看游小林,狭长的双眼似笑非笑:“谁告诉你的?”

    游小林扬了扬手里的方子:“它。”

    “哦?”谢无渊示意游小林解释。

    游小林显得有些苦恼,似乎在考虑怎么说这件事情。

    “这个方子有些年份了,我也只是听我娘说起过,这上面的药和药引,跟我娘讲的不太一样,我不是很确定,不过,不过也很明显了——生命共享,嗯,这还是大梁朝和芪国一起研究的方子,两命一体,一人两命,不过,我看着这方子,好像和原本的不大一样。”

    游小林皱眉。

    “一些材料上有了明显的加重,而另一些则有了少许的减轻,我从解药的方子上,瞧不出什么,不过,应该,可能,”一个想法快速的在游小林脑子闪过,“这,这,这——”游小林不可思议的抬眼看向谢无渊——

    “这是单方面的生命共享——主子,你,你,你,你竟然愿意——三皇子他知道吗?”

    “年轻就是好,充满想象。”谢无渊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而后笑着摇头,“游林,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儿,这是个误会,所以我才需要解药。”

    游小林面色古怪的瞧着谢无渊,半晌,哂道:“好吧,误会就误会,总归你是我老大,你说了算。”

    药材不难找,不过药引却是芪国特有的一味药剂,想要购买,必须要拿着芪国的户籍去特有的药店买。

    游小林有些为难。

    谢无渊只让她先准备其他的,药引他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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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干天前。

    有家包子铺。

    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再次颤颤抖抖的把斗笠男迎进门。

    “怎么样?”孔博远解开斗笠,随口问道,“何家那边有消息了吗?”

    中年男子应了一声:“何家二公子给回话了,说约在明天中午。”

    “好!”孔博远大笑,“我就知道,这些蠢货,一旦涉及到皇位,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孔博远一把拽过一旁的纸笔,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来来,我们谋划谋划,怎么才能下好这盘棋。”

    ——————

    何贺和孔博远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从那一天起,皇长孙一系的事情,就一直没断过,看上去,何贺似乎代表何家,跟孔博远达成了“弄垮皇长孙一派”的共识。

    ——————————

    又是一天。

    刑部尚书府。

    “什么?”孔博远冷笑一声,“谢家给我递帖子?”

    门房战战兢兢:“不是谢家,是谢家小少爷。”

    “呵,”孔博远又是一声冷笑,“拿过来我瞧瞧。”

    门房把帖子递上去,浑身发抖,生怕主子一个不顺心踹他一脚。

    谢家的名帖,什么都没写,只是夹了一张信纸。

    信纸是空白的。

    孔博远却在看见信纸的那一瞬间,瞳孔猛缩,呼吸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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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府。

    “送过去了?”谢无渊问道。

    茶钟点头。

    “行了,下去吧,回头找茶青支十两银子,权作辛苦费了。”谢无渊笑道。

    “哎,谢谢主子赏。”茶钟忙不迭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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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州。

    不论画过多少副画,印象最深的,还是那日船上的那副。

    上好的古墨宣纸,用来批改奏折的羊毫笔,蘸着朱砂,勾勒出最后一笔。

    三皇子叹了口气,换了另外的更为细小的画笔,开始另一幅工笔。

    暗箭齐发,拼死推开他的身影。

    马车前面,飞快挥舞着的双刀。

    露深月夜,客栈屋顶,暗自戒备的警惕。

    ……

    三皇子想了很久,最终把这些画面全都抛开,选定画另外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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