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同人)借尸还魂》(靖苏同人)借尸还魂分节阅读15

    “我还是去拿脂膏吧。你疼成这样……”萧景琰说着便想将手指抽出,却被梅长苏反手一把握住了手腕,他眉头仍然微微蹙着,抬眼看向萧景琰:“我怕疼?”

    萧景琰还未及说话,被他握住的手腕就被施加了外力。梅长苏仰头深吸一口气,将他右手的中指送进了自己的身体,直到根部。

    萧景琰知道他一定很疼,因为他颧骨上的红色瞬间褪尽,咬肌绷得死紧,显然怕自己叫出声来。

    “小殊……你这是何苦……?”他不敢动,手指停在那紧致干涩的通道里,有些不解,有些担心,以至于连烧得头脑发热的**都冷却了不少。

    梅长苏依旧那样看着他: “你……不是叫我小殊么?林殊……就是这样的……脾气,你难道不知?”

    萧景琰愣了一下,忽得苦笑出声:“你又在钻什么牛角尖?林殊也好,梅长苏也好,苏伍也好,你变成什么模样,什么脾气,对我来说并没有半分区别。”他凑过去轻轻吻他眼角和眉心,低声又道:“到了今天,你还不信我么?”

    梅长苏沉默,双臂抱住他肩膀,把脸藏在他颈边,过了片刻才用比蚊子叫还小的声音嘟囔:“不是钻牛角尖……只是想……让你也高兴……”

    萧景琰发誓这一瞬间他真的看到他的理性像高空落下的瓷器一般,有形有质地碎成齑粉。

    浴池中的水因为两具交叠身躯的激烈动作而翻起波浪,池水拍击池壁的哗哗声响中,夹杂着从水下传来的**撞击的闷响。

    当然还有喘息呻吟和低语。

    梅长苏吃力地攀住池沿,湿润的玉石滑不留手,上面雕镂的细密云纹也不适合攀附借力,他只能用指甲扣住雕纹的细小缝隙,勉强稳住身体不向下滑。

    如果再滑下去……就太深了。

    只被草草扩张过的后穴在这场**一开始就尝到了久违的痛楚,但已习惯欢爱的身体却懂得从**的疼痛中汲取那些微的快感。更别提萧景琰对他的身体有多了解熟悉,动作虽然凶狠粗暴,却每一下都准准地擦过会令他叫出声来的那个点。

    这般疼痛夹杂着欢愉的感觉已够叫人发疯,偏偏还有更难以招架的……热水。

    无孔不入的热水,在刚才萧景琰的第二根手指探进来时就随之涌入,脆弱的肠壁被刺激的立刻痉挛起来,他的呻吟也立刻拔高带上了哭腔——然后他想起了这浴池建好数月,他们却只有迁回圭甲宫的第一晚在浴池中尝试过一次就再没这样做的原因。

    就是因为这该死的热水,那一次都没在这池中做完,因为他挣扎得厉害,做到一半萧景琰就抱着他上去了。

    但这一次萧景琰显然不打算体谅,他甚至还故意微微分开埋在他体内的两指,让水流进的更多更深,在他语不成调的惊叫声中将他翻过去,从后面缓慢地进入,毫不停留地一插到底。

    还未及流出的一部分热水被堵在里头,随着他缓慢抽送的动作上下波动,折磨着未经充分扩张而像要被胀破的内壁,梅长苏只觉喉咙都哽得发痛, 断断续续地低喊: “呃、 啊……水……景琰、水、进去了……”

    “没关系, 只是水而已。 ” 萧景琰在他肩上吮吻着安抚, “乖,不怕……”

    只是他温柔的语调和胯下开始变得激烈的顶撞仿佛两个极端,梅长苏扣住池边的手指已用力到泛白,还是渐渐支撑不住了。

    “当心指甲。 ” 萧景琰忽然说, 然后不容反对地把他双手拉开。

    失去了手臂的助力,半跪在光滑池底的双腿在猛烈的撞击中不由自主地越分越开,身体下坠,将正在进犯的肉刃吞得更深。

    大约是因为水的浮力,萧景琰每次顶撞时他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向上抬,再因为自身的重量落下,倒像是在主动吞吐取悦后穴中的硬物一般。

    沉重的**间肠壁被重重碾压摩擦已经酸痛麻痒五味俱全,还有细小的水流趁隙而入,像热热的细针一样刺着柔嫩敏感的内壁。

    萧景琰也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灭顶的快感中了。被热水侵袭的肠道比平时还要湿热,而且在他每次抽出时都不舍似的紧紧缠住,又再插入时会被热水刺得收缩痉挛,仿佛想要阻挡侵入般,让人忍不住就想狠狠用力撞进去破开它。

    他当然也是这样做的。

    梅长苏终于熬不住哭出来了。

    “景琰……景琰……景……琰……”他呜咽着反复喊这个名字,像是要祈求什么,又像是已全然不知所措。

    他每喊一声,萧景琰就在他肩膀、上背、任何他嘴唇能触及的地方留下一个印记作为回应。

    而下身的动作已经激烈到要将他顶穿。梅长苏仰起头叫不出声,手指在水中徒劳地抓挠了两下,落在萧景琰手臂上,用仅剩的力气扣紧。然后他身前的水面缓缓泛起几缕乳白色的液体,随即被摇晃的水波湮灭无踪。

    最后萧景琰扣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按在自己胯上射进去时,忽然意识到梅长苏今晚一次都没说过“不要”“停下”之类的话,即使是到了被逼出眼泪的地步,他也没有对他说“不”。

    他这一刻才真的明白了梅长苏那句“想让你高兴”的含义。

    看着软软靠在他胸口喘息的人,萧景琰觉得自己今天从下了这浴池起就在天人交战,已经快要分裂出两个自己了。

    一个心疼他累,一个想让他更累;

    一个怕他痛,一个盼他只被自己弄痛;

    一个因为怀中人的这份心意而感动不已,满腔柔情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觉得他此刻就算开口要自己的命也能毫不犹豫地给他,而另一个却想趁着他难得的柔顺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想试试看把他逼到什么地步,他才会哭着说“不要”。

    ——还不到半个时辰,梅长苏已经在哭着说“不要”了。

    他躺在浴池边的软榻之上,双手被汗巾分别固定在软榻的两条腿上。**的肌肤上布满绯红的新鲜吻痕,从锁骨,到腰腹,再延伸至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内侧——萧景琰说,这是落梅图,是送他的另一样生日礼物。他还拿笔沾着酒液,先打了草稿。

    而让梅长苏哭出来的东西,就是他用来打草稿的那支手指粗细的青竹狼毫笔。笔直坚硬的青竹笔此刻正插在他身体里,只露出一个指节长度的尾端,被萧景琰两根手指捏住,小幅度的前后抽送着。

    其实笔杆本身又细又滑,借着通道中萧景琰刚才留下的东西润滑,虽然有些违和的异物感,但并不会太难忍受。难以忍受的是笔毫——濡湿的狼毫柔软顺服,在紧致的穴口遇到阻碍便四散疵开,被笔杆顶着送入深处。脆弱的肠壁被这些疵开的细毛刺得又痛又痒,还一路刮进去。刚刚才在热水池中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体还没从**中平复,就被又舔又咬的再次挑起**,肠道被热水浸得酥软,也不知比平时敏感了多少倍,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对待?

    所以在笔甫一进入时,梅长苏便已惊喘着叫出声来。腰部痉挛得向上一弹,萧景琰急忙按住他的胯骨,怕他动得太厉害被戳伤。

    于是双手被绑住,腰髋也被牢牢按住,以他现在强弩之末的气力几乎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那可怖的事物在身体里进出,每一次移动,那柔软的笔毫都会在通道里毫无规律地东倒西歪,改变方向和形态,刺得他几乎要发疯。

    不过两三下之后——“景琰……不要……拿出去、拿……啊……”他难受地蜷起脚趾,双腿垂死挣扎般乱蹬,可是萧景琰卡在他两腿之间,这样的挣动除了让体内的毛笔被带动之外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萧景琰低头看着他高高翘起的玉茎,嘴角微扬,手上动作不停,俯下身去更紧密地压制住他,舔舐他胸前刚才已被笔尖和唇舌玩弄到肿胀挺立的**,含住了用力一吸,梅长苏带着哭腔的呻吟立刻拔高:“不行……不、疼……景琰……好疼……”

    萧景琰松开嘴唇,用舌尖安抚地轻轻舔了舔那饱胀得仿佛再碰一下就会破掉的小东西, 又挪上去亲亲梅长苏滚热通红的脸颊:“好,不碰了。”

    然后他估量着把手里的笔推到某一个深度,笔毫大约就停在梅长苏最敏感的那一点处,轻轻一转——

    “啊啊啊啊啊啊——”梅长苏仰起脖子发出嘶哑的尖叫,拼命左右摇头徒劳地想要摆脱这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的快感,眼泪不停的顺着眼角滚落,又立刻被压着他的人舔掉。

    笔在体内残酷地持续转动,梅长苏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哭着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地求饶:“别动……景琰、嗯啊啊啊啊……受不了的、求你……”

    “求我的时候,该叫我什么?”耳垂被恶意地啮咬着,被过度的快感折磨得神志模糊的梅长苏其实已经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语无伦次地呜咽着重复:“求你……别……求、你……”

    “叫夫君。”萧景琰只能自己给出答案,手里的笔抵住了那一点轻轻戳弄,“叫夫君就饶了你。”

    “夫、君……”梅长苏完全没有挣扎犹豫,立刻就颤声叫了出来,“夫君……饶了我……拿、出去……不要、不要再动……”

    萧景琰停了下来,若果有人看到身下人如此脆弱无助又毫不设防的模样,绝不会相信他几个时辰前才刚驯服过一匹烈马。

    不过没人能看到。

    他们只能看到他的坚强,他的冷静,他的镇定如恒,他的温文儒雅,或者他的勇敢,他的豪烈,他的铮铮傲骨,他的才学无双……他有千面万面可以展现在世人面前,但没有一个人看过他的这一面——这是属于萧景琰一个人的。

    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他抽出那支笔扔到一边,拉开他双腿换上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用力插了进去。

    梅长苏两条腿紧绷着夹住他的腰,全身都在抖个不停,喉咙却哽住了发不出声音——他已经被推到悬崖边缘的**因为这一下沉重的贯穿而爆发。白液飞溅在两人胸腹之上,衬着他身上嫣红的吻痕分外**动人,萧景琰用力捏住他的腿根深呼吸,差一点就被他这一下绞得射了。

    一动不动地等待他绝顶的这一瞬间过去,后穴稍稍放松,萧景琰才探手解开他手上束缚,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

    梅长苏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进得太深,避无可避,但是萧景琰喜欢,因为可以与他全身紧紧贴合,把他整个包裹在怀里的感觉,令他安心。

    当然此时此刻的梅长苏也没有力气和心思来反对了,他只是柔顺地趴在萧景琰胸口,双臂搭在他肩上松松的搂着他的脖子。

    萧景琰轻抚他的脊背,静待他的喘息和颤抖平定,嘴唇啄吻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侧脸,喃喃地唤:“小殊……小殊……”

    梅长苏没有回应,萧景琰也不在意,自顾自地低语:“你不知道……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关起来,锁起来……再不让任何人见到,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梅长苏似乎“呵”地笑了,萧景琰感觉到他靠在自己肩上的脸微微抬起, 嘴唇碰着自己的耳根, 气若游丝地说了两个字 : “……可以。”

    “你说什么?”萧景琰惊愕地侧过头看他,却只看得到他泛红的脸颊,和一只半闭的、眼角还挂着泪痕的眼睛。可他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沙哑颤抖,但语调坚定:“我说……可、以。”

    他话一出口,就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硬挺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然后猛地冲撞起来。萧景琰就着这个姿势挺腰,紧紧把他扣在怀里,气息粗重凌乱地在他脸上颈上用力亲吻,啃咬他的嘴唇,撬开牙关拖出柔软的舌头使劲吮吸,就像要把他吃掉一般的癫狂用力。

    下身的顶撞毫无章法,萧景琰似乎只是急迫地想要把自己送进更深的地方,发现这个姿势早就已经不能再深之后,就又把他压到了软榻之上,双手托着他的臀瓣向左右分扯,试图把更多的自己挤进去。

    梅长苏发出破碎的哭叫:“不、要……不能再……”

    萧景琰轻轻哼了一声,俯下去啃咬他的嘴唇:“你是我的。不能不要。”然后他缓缓将硕大的顶端抽到快脱离的位置,又猛地狠狠插入到刚才的深度。

    如此反复数次,梅长苏果然再也说不出要或者不要,只能仰着头用尽全力吸气,小腹深处的快感仿佛一个看不到底的漩涡,拖着他飞速旋转着下坠。

    会死……这样下去会死……

    他虽然早知道这头死牛在欢好时总爱时不时地发疯,但疯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是第一次。

    短时间内第二次被推上绝顶,梅长苏眼前发黑,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他最后的记忆是他释放之后萧景琰开始加速,他大概哭着叫了什么,但他并不确定。接着他就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

    萧景琰咬着牙射在他体内后,才发现人已经被他折腾晕了。

    欲火褪去,理智渐渐回笼,看着他满脸汗水泪水,就连晕过去了眉头都还蹙着的模样,想起他今天的反常和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忍不住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耳光。

    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亲吻他汗湿的鬓角,凝视着他昏睡的脸怔怔出神——其实在今天之前,他内心深处一直认为,他对梅长苏的爱意,要比梅长苏对他的深。

    因为那人总是一副淡漠自持的模样,和他分别十三年也好,三年也好,都不觉得他有多想念自己。相比对自己的情意,他永远有更理性的考量,最后要不是偶然得知了自己的梦魇之症,他多半一辈子也不会和他相见相认……

    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不管是对梅长苏还是林殊来说,骄傲和尊严都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他的坚强连寒毒酷刑都不能摧折分毫,可他却愿意为自己打开身体,喊疼、哭泣、求饶……他早已毫无保留地把他所有的一切捧到自己面前,暴露出他最致命的弱点,而自己竟还懵然不知,时不时还为他总是诸多顾虑,总是冷淡克制而暗暗委屈。

    愚不可及。

    就算他从不宣之于口,可每一次欢爱时他的顺服,他的纵容,他的忍耐……都是他不曾言说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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