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同人)借尸还魂》(靖苏同人)借尸还魂分节阅读8

    “先生这是要去哪?”萧景琰沉沉地声音在背后响起,梅长苏头皮一麻……怎么忘了还有个大的?

    “我去找高公公……”梅长苏干笑,尽量若无其事地继续朝外走,可惜手刚刚摸到门就被人抓住胳膊拖了回去。

    “你做什么?!”梅长苏色厉内荏地挣扎,“大白天的,别闹……唔!”

    萧景琰叼住他下唇用力咬了一口,随即趁他呼痛舌头强势的撬开他牙关,凶狠地顶了进去。这人片刻之前还在说不会骗自己,结果……!竟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吓人,这次定要给他个教训!

    这么想着,唇舌辗转肆虐得便毫无顾忌,梅长苏舌头被他勾住用力吮吸,连舌根都麻了,脑子开始因为呼吸不畅而有些发昏,腿也渐渐软了。萧景琰感觉到他站不住似的慢慢向下溜,干脆从善如流地俯身,将人压倒在锦垫之上,这才松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泛着水色的嘴唇,伸手去解他衣带。

    梅长苏喘了几口气,眨眨眼睛回过神来,连忙按住他手:“景琰,别……外面有人……”

    他声音还微微有些发颤,就像一根羽毛颤颤巍巍地扫过,萧景琰只觉连骨头都痒了,他先前凑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神使鬼差地划过脑海,愈发火上浇油。于是低下头,轻轻啮咬着他的耳廓,悄声道:“先生刚刚答应的,这就……兑现了吧?”一手把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手扯开了他衣襟就探了进去。

    梅长苏耳听着殿门外宫人走动和低声交谈的声音,拼了命地压抑住自己快要溢出的惊喘,低声道:“说了……啊、说了晚上……你别……”

    萧景琰贴着他耳朵低低地笑:“你老是骗我,我可不敢等到晚上了。”

    说着嘴唇顺着他脸颊一路吻到他唇边:“别怕,我替你堵着,他们听不到。”

    “你……”梅长苏的嘴果然又被堵住了,殿中顿时只剩下两人交缠的粗重鼻息。

    感觉自己已然在劫难逃的梅长苏脑中现出墨汁淋漓的四个大字——白日宣淫。

    “我这佞幸真是越做越像模像样了……”

    “太后驾到——”外头忽然传来太监的高声通传。两人同时大惊,萧景琰先跳起身来,又伸手拉起衣裳散乱的梅长苏,一边手忙脚乱的替他整理,一边道:“母后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梅长苏比他还要手忙脚乱几分,哪里抽得出空回答他,只一边束腰带一边狠狠一脚跺在他脚背上,还顺势用力碾了碾。

    ——

    原来静妃听闻儿子突然急召太医,想到今早见到他时还好好的,那定是小殊有什么不妥了,于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及至到了养居殿,见二人都好端端地在道旁迎候,只是神情古怪,屏退下人一问,不由得连说“胡闹”,先说梅长苏:“你这孩子也是,这也是胡乱试得的?你不知道你小时候那次多凶险,把人的命都吓去了半条。静姨就是怕你拿错,才特意做成了榛子的模样,谁知反倒招得你嘴馋了!”又转头教训萧景琰:“你就由着他胡闹?你从小就是这样,做表哥的没个做表哥的样子,不说管束教导,整天就兴着他一块儿疯!”

    萧景琰和梅长苏相顾苦笑,恍惚间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两人一齐闯了祸回来被她责骂似的。梅长苏揉了揉鼻子,语气也不禁带上几分少年时的撒赖:“静姨,您就别骂景琰了,是我硬要吃的,他拦不住……还不是您做得榛子酥色香味俱全,叫人一看就忍不住嘛。”

    静妃绷着的脸顿时就松了,嘴角露出笑容来:“哦,那倒是静姨的不是了?”

    梅长苏笑道:“是我的不是,可您看我吃了不是没事吗?以后您的榛子酥我也可以想吃多少就吃了多少了,冒这点小小风险又算什么?”

    静妃笑着摇头,无奈道:“你总是有理。好以后你想吃多少静姨就给你做多少。”又叮嘱道:“还是要仔细,一开始别吃太多,觉得不舒服就即刻宣太医,知道吗?”

    梅长苏乖乖点头:“知道。”

    ——

    一场由榛子酥引发的小风波就这样随着三位太医告退离去而结束了——

    虽然三位把茶都喝成了白水,然后跪迎了太后还没来得及惶恐却又被告知可以退下了的太医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被召到养居殿的。

    太后为了不来去匆匆更招人耳目,干脆留在养居殿用了午膳。

    飞流小公子的怒气一直持续到下午,由苏先生和蒙大统领带着出宫去逛了一圈,把街市上所有好吃的零嘴吃了个遍,所有新奇的玩具买了个遍,这才转怒为喜,高高兴兴地随先生回宫了。

    晚间苏先生当然也兑现了他白天的诺言,并且明白了“做人要诚实,骗人是不对的”这个珍贵的道理。

    ——完——

    ——

    想知道苏先生许了什么诺?

    请大家展开想象的翅膀,尽情放飞自我,不管是“坐上来自己动”还是“我帮你咬”或者“我让你咬”又或者“你某天想尝试的那个姿势”……都是合理的,可行的!

    关爱肾脏,老衲还要留着腰子写下一篇文,就恕我……不具象化了。

    第55章

    一顿午膳吃了将近两个时辰,蒙挚恨不得把三年份的话一次说完,最后还是梅长苏下了逐客令,说道:“你进宫求见皇上就一去不回,也不怕嫂子担心?”

    蒙挚这一天实在大悲大喜得头脑都不清楚了,经他一提才想起自己在宫里用膳,也没遣个人回家告知,于是急急忙忙告退回府。

    到了下午,太医院便派了三名专擅孕产脉息的太医上门,说是遵皇上谕旨,要在蒙府轮值照顾蒙夫人。

    第二天慈安宫也派了人来,赐了一堆名贵滋补的药材,绫罗绸缎之类,外带两个老嬷嬷,说是在宫里曾照顾怀孕的娘娘,最有经验的。

    早朝时皇上赏蒙大统领每月额外多三天休沐,叫他在家好好照顾夫人。

    于是蒙夫人怀孕的消息不过两天时间便几乎传遍了整个金陵城。到了第三天,蒙府送礼的贺喜的几乎踏平了门槛——蒙大统领身居一品君侯,手握五万禁军,外带掌着长林军的帅印,满金陵想巴结他的人实在太多。只是蒙挚向来中正自持,从前朝起便是铁板一块,叫人想巴结也无从下手。如今借着他夫人怀孕之喜,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上门亲近结交,大家自然要把握机会。

    其实蒙挚从北境归来时曾有不少人揣测,陛下让他重掌禁军,下一步怕是要收兵权了吧?自古良将最忌功高,功高便会震主,蒙挚的功劳自不必说,从龙拥戴在前,拒敌保境在后,当朝武将第一人,怎么看……怎么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年的赤焰林帅,不也是如此吗?

    谁知今上竟像是忘了还有枚帅印在他手里似的,提都没提。

    如今蒙夫人怀孕,今上和太后又如此关切备至,看来蒙大统领不但未遭疑忌,这恩宠只怕更甚从前啊。

    今上的性子,和先帝怕是果真有些不同呢。

    这君臣相得的佳话宛如平地一股春风,几日间就吹遍了金陵的大街小巷,佳话的主角之一却正在养居殿里抱头哀叹,苦不堪言。

    ——

    梅长苏笑得幸灾乐祸:“有这么多人送礼巴结,大哥怎么反而不高兴?想必是送的东西不合心意。”

    蒙挚哀声道:“小殊,你就别取笑了,我府里的门都要给他们挤破了,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呀。”

    梅长苏悠然道:“这我可没办法,谁叫蒙大统领如今位高权重,又圣眷正隆呢?”

    蒙挚小声嘟囔道:“我这堪比国舅的恩宠,还不都是因为你……”被梅长苏斜眼一瞪,后面的话顿时销声匿迹了。

    梅长苏这才淡淡道:“你把礼都退了,人躲在宫里,过几天自然也就没人上门了,愁什么?倒是叮嘱门子家院们仔细,别把闲杂人等放进去惊扰了大嫂。”说着横了他一眼,道:“说起来你倒有地方躲,嫂夫人独自在家却往哪躲去?要我说你不如每日假意出门入宫,然后施展轻功翻墙溜回去陪嫂子是正经——否则皇上不是白白赏你三日休沐了?”

    蒙挚苦着脸:“那些礼除了几个亲厚交好的朋友送的我早都退了,也跟家下人叮嘱了我不在任谁登门一概不让进……唉,小殊,你是不知道,不是我不想在家陪着,实在是女人怀孕的事情我又不懂,太后派来的那两位嬷嬷这个不准那个不许,连我脚步略重些都要挨一通叮嘱。你嫂子近日又嗜睡得很,一天中倒有一半时间要睡觉,我在家……也实在没什么事啊……”

    梅长苏想着蒙挚这样豪迈惯了的汉子在府中被两个老嬷嬷管头管脚的模样,毫无同情心地笑出声来,笑够了才道:“你还抱怨?你都被拘束成这样,可见嫂夫人怕是连喘气都不许用力了。”

    蒙挚摇头长叹:“谁说不是呢?这才不到三个月,等将来肚子大了,还不知要怎么小心谨慎……”

    梅长苏绷起脸正色道:“怎么小心都不为过。你在我这抱怨两句也就算了,回到府中可要听话。”

    蒙挚连连摆手:“我敢不听吗?那可是太后派来的人。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

    梅长苏道:“是,不说这个,那咱们就说点别的——景琰昨日和我说,庭生在他跟前唧唧咕咕的,说是最近专心读书习文,又忙朝廷的差事,把弓马骑射都丢得生疏了。他先前未开府时,景琰怕待他太好惹人注意,便没给他指骑射开蒙的师傅,都是他的旧部们谁得空谁教导。如今不如大哥你领了这差事吧——也好光明正大的天天入宫躲人。”

    蒙挚向来很喜欢庭生这个年轻人,又因为他是祁王遗腹子更加情分不同,能做他开蒙的师傅自然千百个愿意,就只是——

    “我教他骑射,难道不是去他府中吗?别到时反累得他都不得清净了。”

    梅长苏微微一笑:“他每日下午入宫,我教文,蒙大统领传武,一张一弛,岂不便利?”

    蒙挚挠了挠头,说道:“你安排的自然没错,我都听你的。”

    ——

    于是第二日早朝时皇上便御口钦点了蒙大统领做安王殿下的骑射师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行了拜师之礼,庭生和蒙挚各自欢喜,众臣工则免不了背后议论,有些年老的便想起蒙挚似乎也是当年林家少帅的骑射师傅,再想到林少帅与今上的交情,顿时浮想联翩,暗暗觉得安王殿下前途不可限量。

    散朝后出得金殿,群臣兀自三三两两的议论。沈追被另一位同僚叫住说了几句话,回头找蔡荃时便不见了人影。心下略感奇怪,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自从苏伍赌赛胜了,蔡荃便总是在躲自己似的。

    加快脚步赶了一段,果见蔡荃一人独自在前,沈追提步追赶,一边唤道:“蔡兄,蔡兄。”

    蔡荃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瞧见是他,脸上就带了些怒色似的,虽然到底还是站住了等着。沈追堪堪走到他身旁,他便又抬步前行,眼睛看也不看沈追,冷冰冰地道:“沈大人今日不去谒见苏先生?”

    沈追一怔,问道:“蔡兄这是怎么话说的?我今日见苏先生做什么?”

    蔡荃冷哼一声:“我哪里知道沈大人常常去见苏先生做什么?不过他六宫专宠,圣眷如日中天,多见见他想必总是有好处的。”

    沈追这才明白他这段时日的古怪态度从何而来,苦笑道:“原来蔡兄以为我求见苏先生,是巴结媚上去了?”

    蔡荃冷冷道:“难道不是?我原以为沈大人刚直不阿,乃是国之栋梁,谁知你竟然也……”说到这重重哼了一声,到底忍住了更难听的字眼。

    沈追素知他脾气,见他当了几年尚书仍然没染上那些皮里阳秋,看菜下碟地习气,反觉欣慰,也不计较他态度恶劣,低声道:“蔡兄误会了,沈某不是去巴结讨好的,只是……忍不住担心啊。”

    蔡荃不意他竟这样好声好气地和自己解释,倒也不好意思再发作,干巴巴地问道:“担心?担心什么?”

    沈追不答,反问他道:“蔡兄难道不觉得蹊跷,蒙大统领最近得的恩宠……?虽说他确是劳苦功高,也一向得皇上倚重,可连蒙夫人有喜这般内宅之事,皇上都如此上心关切……”

    蔡荃瞪眼打断他道:“那又如何?皇上本就是至情至性之人,难道你非要他将蒙将军鸟尽弓藏,步了林帅的后尘才安心?”

    “你低声些!”沈追连忙看了看四周,微微苦笑:“今上至情至性,确实……或者是我多虑。不过我日前听闻,大统领与那苏伍,原来也有一段渊源。”

    蔡荃奇道:“他们能有什么渊源?”

    沈追低声道:“蔡兄可还记得苏伍的来历?北境逃难来此,途中遭了盗匪被官兵所救——那队官兵,便是蒙大统领带队的。”

    蔡荃怔了怔,也放低了声音:“你疑心……蒙大统领这般不寻常的恩宠,皆是拜苏伍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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