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原著风)千灯幻夜》(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原著风)千灯幻夜分节阅读22

    啊咧!我下意识地一把护住皮带头,心说你干嘛呢莫名其妙半夜三更跑来做这种事。我不解地望着他,“小哥你做什么?光着身睡觉会冷。”而且要是半夜有个什么情况,我总不能穿着三角短裤在雪山上狂奔啊。

    闷油瓶淡淡扫了我一眼,那种超级镇定的眼神看得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他嘴角很轻微地勾了一下,说,“我帮你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异症。雪山草确实是剧毒的。”

    这下我明白了,他大概也觉得诧异,怎么我被雪山草咬了一点中毒的迹象也没有。或者他担心会有一些后续的反应,但不管是哪种,都说明他是担心我的。那一刻我的愉悦就甭提了,虽然他没有关于我的记忆,但是还像从前那样对我很细心。

    我极其爽快地自动自发脱掉了裤子,闷油瓶叫我躺下,然后他左手举着煤油灯,拿右手的两根手指在我身上按了个遍。我跟他说身上除了有酸痛的感觉,其他都很好,他的眉头一直皱着,手指开始往我的下身走。

    我的皮肤□□在冰凉的空气里,原本就一阵阵地泛鸡皮疙瘩。闷油瓶的手指更冰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地移动,按压,一种很轻很痒的感觉从我小腹那里升腾起来,渐渐我觉得身上的酸疼感消退了不少,但是手和脚都麻痒无力。过了一会儿闷油瓶叫我翻身趴着,然后他依样把我全身按了一遍。我听到他“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情况是好还是不好,就问他,“小哥,怎么样?有问题吗?”

    “没有。”闷油瓶应了一声,就叫我穿衣服,“明天我再帮你看一下。如果三天之内没问题,那应该就没问题。”

    我“哦”了一下,坐起来穿衣服。闷油瓶脸上表情有点严肃,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把煤油灯挂到帐篷顶上。我总觉得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穿衣服什么的很奇怪,就想先把裤子穿好。我腿伸进去裤管,站起来把裤子往上拉。因为是帐篷里,我不可能站得很直,只能弯着腰凑一下高度。结果我一头撞在煤油灯上,一只脚还踩住了裤管。这么一绊,我整个人朝闷油瓶扑了过去,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囧到极点,赶紧想要爬起来。

    通常一个人俯趴着要爬起来的话,只能用手掌和膝盖同时支地把身体撑起来。所以当我用手去支撑的时候,我不小心摸到了闷油瓶身上一块很硬突起的地方。闷油瓶身上的肌肉量很大,如果我是摸到了他的腹肌,这也很正常。但是那个东西突出身体的比例告诉我,那绝不是他的腹肌,或者别的什么肌肉。

    目前的我,光着上身,裤子挂在胯部露出一半的屁股,手里还抓着另一个男人的老二,如果地点是酒店或者club,接下来的场景你们大可想象会发生什么事。幸运的是对方是一向淡如止水的闷油瓶,况且以我对他的判断,他的无欲无求程度可以表明他或许根本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事实告诉我,这只是我太乐观了,也把闷油瓶想得太纯洁了。一个会对着我的光身子起生理反应的男人,我居然会觉得他不过是只小绵羊。

    我像被电棒击中那样猛地放开了手,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也不管膝盖顶到了他的腹部。但我刚一动,闷油瓶也突然全身发力。我以为他会把我踢开,结果他竟然翻身而起,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的背猛地摔在睡袋上,眼前金星乱冒。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嘴唇被什么凉凉的东西堵住了。直到微凉的触感变得火热,我睁开眼发现闷油瓶的脸完全贴在我脸上,我的视线里只剩了他的一双眼睛。

    我!他娘的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脑子里一团乱,惊愕有之,莫名有之,直觉应该推开他也有之。然而我下意识的反应却叫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我竟然快速地用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热烈地把自己的嘴唇往他那里凑。感觉到他的舌头伸进来我口中,我也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去缠着他。我们就像要把对方拆散一样拼命撕咬着,好像去抢夺对方的口中赖以活命的氧气。

    闷油瓶冰凉的手在我身上急切地揉着,然后直接伸到我胯部把我的裤子往下拉。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在我蓄势勃发的地方,让我猛地打了个冷颤。但是接着我就很主动地挺起腰,让自己在他手里来来回回地摩擦。

    闷油瓶倒抽了一口气,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精光四射,就像野兽看到了猎物。他抬起上身迅速地脱掉了衣服,然后拉着我的手按在了他的皮带上。我下意识地帮他解开了裤子,直到感觉他火热的东西贴着我的臀部轻轻地摩擦着。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射在他手里的,直到他两根手指沾着湿湿的液体探进来我的身体,头顶上那盏煤油灯才渐渐在我眼中变得清晰。我感到他的手指缓慢地进来,一边旋转一边抽动地开拓我的身体。一开始的感觉有一点难过,我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腰,却被他轻轻按住,“别动,吴邪。”

    然后他矮下身来吻我的嘴唇,声音居然也有一点嘶哑,“放松。”

    闷油瓶挤进我后面的时候我终于压抑不住叫了一声,娘的这简直是谋杀!我感觉自己整个被他从中间锯开,他的锯刀还特别钝,来回反复不停地锯着同一个地方。闷油瓶锯得特别用力,每次被他一撞,我的喉咙里就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声,还搞得我特别享受似的。

    煤油灯在我视线里不停地晃悠着。

    闷油瓶抽出的时候我觉得身体一空,心里就有点失落。我悻然地看着他的眼睛,心说好了吗?结果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压在头边,再一次凶猛地冲了进来。在我忍不住张口大叫的时候他及时地堵住了我的嘴,把我的□□都吞了下去。

    帐篷里只剩了哼哼唧唧的闷声。

    直到我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闷油瓶才终于停了下来。我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失神地望见他胸膛上一片薄薄的汗水下面,一只青黑色的麒麟冲我张牙舞爪。我眨了下眼睛,空白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这熟悉的一幕。想了想,才想起来我自己铺子里的那幅画!娘的,难怪我觉得画上麒麟的角度那么奇怪,居然是以这种角度来看的!

    我简直想抽死我自己。

    闷油瓶随意地拿衣服擦了一下自己,然后出去弄了盆水进来。他帮我洗了洗,我们就各自钻进了自己的睡袋。我浑身都跟被重型机车碾过的一样,手脚酸疼,闷油瓶半爬过来帮我顺了顺头发,说,“睡吧。”

    我“嗯”了一声,居然自动忽略了我怎么会跟他做这种事的莫名之处。

    闷油瓶睡在我旁边,我们俩的睡袋离得很近。他的头枕在一只手臂上,额发落下来遮住眼睛,很快就睡着了。我没有什么睡意,不禁好奇地打量着他,心说这只闷油瓶子都不知道多大年纪了,这长相还这么嫩,跟个小白脸似的。

    想想现在不知道多少明星为了保持容颜不老去拉皮去整容,什么毒辣手段都敢往自个儿身上使,闷油瓶这个样子还真是很占便宜。不过人年纪大了总会出现衰老现象吧,不知道像闷油瓶这样的“不老人”身上是什么样一个情况?

    想着我就伸手过去想偷偷掐他一把,还没碰着他的身体就听见他在跟我说话,“吴邪,你知道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产生莫名的兴趣,那代表了什么?”

    跟着他的眼睛就睁开了,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就像是被人捉奸在床那么尴尬,啊了一声嘴巴怎么也合不拢。心说这个该死的闷油瓶他娘的又装睡!接着我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我他娘的刚刚心里在想什么龌龊念头!

    我收回那只伸出去的手,跟个鸵鸟一样把自己缩回睡袋里埋好,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哎小哥,原来你没睡着啊。”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突然朝我伸出手来,两根奇长的手指直接伸向我的脖子。我心里大骇,心说你不是想再来一遍吧。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却见他两指拎住我睡袋的拉链利落地拉开,然后用手臂抄住我搂了一把,把我整个人拖了过去。

    我闷头闷脑地跟他贴在一起,虽然中间隔了一层他的睡袋,那种姿势还是很诡异。让我不禁头皮一阵阵发麻,活像自己贴着的是个千年粽子。

    “吴邪,你的腰跟看起来的一样细。”他用手在我腰上掐了两把,一本正经地做了个评价。

    “哦。”我随口应了声,应完觉得这口气怎么怪怪的。愣了两秒,才想到以前还是学生时也常听一帮哥们讨论女生,哎,xxx那个腰真细,抱起来一定很爽。心说这个闷骚的死闷油瓶,居然默不吭声地在用这种类似调戏的眼光看我,真他娘欠揍。

    不过想起刚才的事,我还是觉得有些诡异。闷油瓶是没有记忆的,却怎么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种事呢。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讲明白,省得他以后知道男人跟男人有些不怎么合社会主流而怨怪我。但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就有些支吾,“小……小哥,我是……那个,男人。”

    没想到他很快说,“我知道。”

    啊咧?我惊讶地指出另一个事实,“那……那个,你也是,男人。”

    他还是很快回答,“我知道。”

    我彻底无语。他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吴邪,你在意这个?”

    我心说我在意的话,又怎么会老围着你转。我问他,“你在意吗?”

    他轻轻笑了一下,说,“吴邪,我不在意你是男人。”

    听到这个话,我心里小小八了一下。如果他直接说我不在意,那算是对我问题的回答。但是他说,他不在意我是个男人。这话听着有种特别的含义,好像他是在告诉我,因为他钟意我,所以不在乎我是男是女。

    我被自己的猜测搞得大为感动,双手抱紧了他,说,“你不在意,我也不在意。”

    他低下头静静看了我一会儿,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居然笑了,“不如,再来一次吧。”

    第32章 chapter (32) 千佛洞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帐篷里只有我一个人,连睡袋都只有一只。我突然就从地上竖了起来,那一刻的心跳快得我自己都感觉不到了,就怕昨天夜里的事又是幻觉。如果这时候胖子钻进来跟我说没有闷油瓶,他其实根本不存在,我估计我会马上疯掉。

    我用手揉了一下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手举到眼前,我竟然看到我的手掌黑乎乎的。我吃了一惊,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不止是手掌,整条右手臂都是青黑的,就像是干尸的那种颜色。我一时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用左手沿着手腕捏了一遍,发觉手臂全部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这才想起来昨天确旦和闷油瓶都说雪山草是剧毒的,莫非这是毒发的症状,心里觉得恐惧无比。

    这个时候我竟然异常冷静,我想到如果我伸着这么一条胳膊出去,肯定得把他们闹得不得安生。况且小花对我非常关切,给他看到这样他估计会急得爆血管,可别脑溢血了。再说昨晚闷油瓶帮我看过,连他都看不出来有问题,别人就更看不出来了。我只能先藏一下,等有机会再问一下闷油瓶该怎么办。

    我穿好了衣服,又从包里翻出一只皮手套戴住右手,试着握了握拳。使不上什么劲,但是不留心的话应该是看不出异样的。我钻出帐篷,看到其他人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扁头和阿七几个人正在弄东西吃。我招手叫风鹰过来,让他帮我收拾睡袋和帐篷。我本来不想麻烦别人,但现在手不能用,为免别人看出问题来,只好厚着脸皮差遣他一下了。

    “小三爷夜里睡得好吗?”风鹰帮我叠着睡袋,随口问了一句。

    他不过是随口一问,但是我脑子里却像打开了一只开关,昨晚上帐篷里春光无边唰地开始自动播放,闷油瓶强有力的身体线条和性感的表情充斥着我的视线,差点让我缺氧。我咳了一声假装清嗓子,支吾了两句就拨开帐篷跑到外面去。

    胖子正好在外面,我一头撞在他肩膀上,被他一把扶住。“哎哟我的小天真,小清新,小可爱,快点来吃早饭了。吃完了我们就得风风火火闯雪山,拜一拜龙王庙了!”

    按平时我肯定给他一拳,不过这当口手不便使用,我只得给了胖子一个眼刀,“怎么胖爷爷你很着急上山啊?急得跟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似的。”

    “我呸!”胖子大怒,“你才傻天真上花轿,上花儿爷家的轿!”

    后面传来一声很软的笑,小花走上来拍着胖子肩膀,“吴邪肯上我的花轿,我一万个乐意。”小花身后跟着黑眼镜,搭着小花的腔就说,“那也得看看这个吴邪是不是花儿爷要的那个吴邪了,要是花轿抬错了人,花儿爷不是很难堪?是不是,小三爷?”黑眼镜说着又用那种试探的神色望我,嘴角不怀好意地笑着。

    突然看到小花,我心里倒是一僵。不知为什么觉得有点心虚,也怕黑眼镜再继续这个话题,赶紧拉着胖子到扁头阿七那边去找东西吃。走开的时候我听见小花不爽地问黑眼镜为什么老针对我,黑眼镜漫不经心地笑着,却没有回答。

    扁头和阿七在下风处的火堆旁煮了一锅豆子,胖子用简易的锡罐头盛了半罐米饭,浇上豆子端来给我吃。我接过罐头一边吃着,环顾了一下营地,□□王和海参在侍候琴爱吃东西,那女人休息了一夜,脸色好了很多,但人看上去还是冷冷的,阶级性很高。风鹰收完了我的帐篷,正在指挥他的那些手下收拾营地。我看了一圈也没看见闷油瓶,确旦也不在,我就假装不经意地问胖子小哥去哪儿了,怎么连向导也没见着。

    胖子的嘴朝山顶努了努,“小哥跟着向导先上去探路,等我们吃完了再上去跟他们碰头。向导说,今天无论如何得找到传说中的陵墓,他的时间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很快吃完了东西。□□王和风鹰他们都收拾好了,把所有东西都背在了身上,随时准备出发。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对胖子说,“我们也走吧。”

    说完我就走回风鹰那里去,准备拿自己的背包。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地面猛烈地震动了一下。

    经历过地震的人一定知道,所谓的地面震动其实是感觉不到的。我们能感觉到地震是以身边的物体来做参照的,譬如家具的摇动,房屋倒塌,所有水平面上的物体会瞬间掉落等等。在这种空旷的雪山上,完全没有可以用来参照地震感觉的物体,但是我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了地面强烈的震动。

    震动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大概只是两三下,就恢复了安静。我以为可能是局部的雪崩,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正看到接近山顶的地方,闷油瓶和确旦因为距离而看起来很小的两个人,似乎是在朝我们这里飞奔下来。闷油瓶跑在确旦前面,在几乎垂直的山峰上,简直是脚踏风火轮。他直接从山体的断层上跳下来,落地以后几乎不需要缓冲又飞快地往前跑,那种速度再度让我惊为天人。而确旦疯狂地挥动着两只手,他的像斗篷一样的民族服装张扬得类同一只风筝。

    我刚想笑,突然又意识到不对。确旦的个性如何我不清楚,但是闷油瓶,这个世界上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跑成这样。所以他的这种反应,根本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于是我本能地反应过来,扭头就往下面跑。一看,靠!那帮人已经远远地跑到我前面了,果然盗墓是他们的本行,他们对于危险的感知要比我专业多了。胖子一边往下跑一边试图跑到我身边来,雪山上也不能大喊大叫,不然雪崩了,也会很麻烦。我挥着手示意胖子不用等我只管先跑到安全的地方再说,突然又一阵剧烈的震动。

    这一次的震动是连续的,无数冰川断裂成大小不一的雪块,滚雪球那样地滑坡掉落。这个时候已经不能正常跑动了,因为人无法站稳,风鹰和扁头带的两个小伙子直接摔到,跟冰球混成一堆顺着山体往下滚。什么叫滚蛋,我总算是见识了。

    胖子一边跑一边躲避冰球,他那庞大的身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显得灵活无比,他看我快被震得摔倒,一边朝我伸出手一边尽量用平缓的口气说,“把手给我!跑过来!”

    我躲避过一只巨大的雪球,刚要伸手去抓胖子,突然在山体连续的摇动中又是猛地一撞,就像是我脚下踩的是一块滑板,以无法控制的加速度撞到了墙面,我整个人猛地往后摔倒。我心想完了,这一跤下去我八成会被裹进冰球里,乒乒乓乓地一直滚到山下了。

    然而这远远没完。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感知了恐龙在灭绝前夕的心理活动。那就是——操他妈的,这也可以啊!

    如果你看过《冰河世纪》地表冰川开裂的过程,你就能想象到我现在的处境!伴随着一阵阵沉重的碰撞声,我看到胖子朝我伸过来的手突然偏离了方向。我像是坐在船上,船头转了个弯,胖子就一下子离我远了。一条可怖的裂缝突然从我身后开裂过来,横亘在我和胖子中间,然后一路碰撞着朝前面的风鹰他们延伸了过去。

    我只觉得脚下一阵乱抖,就伴随着大大小小的冰块向着裂缝下面跌了下去,期间被无数冰块砸中,简直鼻青脸肿。我当时无限悲凉地想,妈的,好莱坞怎么没让我去拍2012!要是这裂缝下面是火热的岩浆,老子绝对是灰飞烟灭了!

    我只能听见胖子狂乱的叫喊声,心说这下真是来世再想你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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