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原著风)千灯幻夜》(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原著风)千灯幻夜分节阅读23

    一块冰挷地砸在我脑门上,我眼前一黑,只看到裂缝下面一片漆黑,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过程并没花很长时间,因为浑身剧痛和血液倒流。

    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听见很清晰的滴水的声音。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自己正倒挂着,腰部卡在两块石头中间。我用手摸了摸,石头卡得很紧,估计是在刚才的混乱中运动的一个状态。要是再卡紧那么几分,我现在肯定就是上下分离的了。妈的,真是太恐怖了。

    费了好大劲扭过头望了望掉下来的地方,居然看不到天空,看来这地方还很深。也不知胖子和小哥他们在地上怎么样了。这么个破地方,我肯定得先找个路上去。好在口袋里装着几根荧光棒,我摸出一支掰了两下,朝下面扔了出去。

    荧光棒下落了大约两三米,掉在地上。照出的一圈光晕可以看出来,那地方约摸像是一条很窄的石阶。缓了口气,我用几乎把小**磨断的力气从石缝中挣脱了出来,顺着石壁上的凸出点爬到了荧光棒躺着的地方。

    这是一条非常狭窄的石阶,就突出石壁大约三十公分左右,往左右两边延伸。石阶的另一边也是石壁,只不过理石阶还有大概几米的距离。我用荧光棒照了照,跳应该跳不过去。跳过去也没地儿落脚。石阶底下应该是虚空的,看起来下面是个无法测量的深渊,可以感知这里应该有个巨大的空间。

    我浑身酸痛,感觉呼吸的时候肺部呼噜呼噜的,喉咙口一股血腥味呛得慌。大约是被那些冰块砸出内伤来了。但这个情况明显不能停下来休息,我咳了两口血沫,咬着荧光棒想了想,考虑走左边还是走右边。

    这个时候我完全没办法判断,以往的倒斗经历也派不上任何用场。我听着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滴水声,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我试着再弄亮了一根荧光棒,从掉下来的地方往上扔,很奇怪的是荧光棒总是撞停,然后又再掉落下来。我拍了拍额头,娘啊不会吧,居然那条裂缝不见了吗!

    最后我只能跟着感觉选择了右手边的石阶。石阶的走向有高有底,还带有不少转弯的地方,令人无法判断到底是通往那个方向。我心里琢磨着要是这一边不对,一会儿还回去走另一边。

    漆黑的山体洞穴,我一个战战兢兢地走在一条只够容半个人通过的山壁小路上,别提多凄惨了。心里狠狠骂那个惹是生非的闷油瓶,要是老子能活着从长白山回来,你怎么说也得赔老子一个安稳的下半辈子!要还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老子跟你没完!

    我一边在心里赌咒,一边打量着石阶另一边的山壁,突然发现不知从哪一段开始,山壁上出现了很多黑洞。就像是莫高窟的那种洞,也像是寺庙里被称为“千佛洞”的供奉神仙牌位的佛龛。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我总觉得黑暗的空间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隐隐我还似乎听到了极轻微的呼吸声,并不只有我一个人的。那种呼吸声悠长而有规律,就像是沉睡的人发出来的。只是混杂着深渊处的滴水声,并不能很明显地察觉。

    阴冷的山洞让我轻轻地,打了个寒颤。

    第33章 chapter (33) 春光乍泄

    够脚的台阶非常窄,下面是无法估计深度的黑渊,对面的石壁上还有一排排黑洞对着我,就像无声咧开的嘴。远处传来很清晰的滴水声,我推测脚下面的深渊可能是个池。我走了一会儿就浑身都是汗,难受得要命。安静得连空气都像静止的空间里,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的搏击声,配合着在未知空间的诡异气氛,显得十分寒碜。

    幸好这个时候我的思维还是处于比较乐观的状态,我暗示自己想点好玩的事情,说不定这条路很快就走到底了。

    其实我并不想承认对我来说所谓好玩的事情就是跟闷油瓶有关的,但实际的情况是,当我一个人置身在这种未知空间的时候,闷油瓶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地出现在我思维里。

    记忆是从格尔木的疗养院重遇闷油瓶的那一刻开始,我在黑暗中躲避着一只禁婆,闷油瓶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叫我好一阵惊喜。然而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他情况,他就跟着从屋里棺材下冒出来的黑眼镜跑了。疗养院的恐怖和对云顶天宫青铜门,以及黑白录像带的疑问让我本能地追着闷油瓶跑,心说这下决不能跟丢了你。

    这一跟就一直跟到了塔木陀。这次重遇闷油瓶跟以往在鲁王宫和天宫的感觉很不一样,我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只是觉得他好像刻意在躲避着我。以往他也不理人,但是对我是特别关照的,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在我身边,好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及时地帮一把手。但是这一次他明显对我特别冷淡,那种感觉好像是多看我一眼都让他嫌似的,让我非常不舒服。

    期间黑眼镜像是对我特别感兴趣,时不时地蹭过来跟我搭腔。他是属于自来熟的那种人,说着说着就把手臂往我脖子里挂,搞得我跟他多熟络一样。这种时候闷油瓶就会不咸不淡地瞟我们一眼,然后走过来把黑眼镜拉走。次数多了黑眼镜就觉得异样,打趣地问闷油瓶:“你们俩怎么了?你们不是很熟的吗?”

    对于这种问题,闷油瓶通常的反应是无视,然而这一次好像是故意说给我听,我听见他淡淡对黑眼镜说,“不熟。以前碰过两次。”

    我僵在当场,愣愣地看着他们俩走远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憋得喘不过气来。我有些无措地想着,往前的几次,闷油瓶对我完全不是这样的啊。难道是我想多了,把他跟我的关系想得太亲近了?想着想着就很想抽自己两大嘴巴,我跟他,本来就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吧!去你大爷的闷油瓶,老子稀罕跟你熟!

    接下来一路前往塔木陀的途中,我也就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后来遇到了胖子和潘子他们,我自然就有说有笑听胖子遍地开黄腔,再也不搭理那个死闷油瓶。但是不知又怎么了,他变得更奇怪了。往往我跟胖子唇枪舌剑时,不经意笑着转过头,总能看到他安静地坐在人群外,眼睛却不再看天,反而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他看到我也不移开目光,但是会微微低下头,垂下的刘海挡住了视线,我就看不清他的眼睛了。

    这种时候,我会莫名地点上一支烟狠狠抽几口。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烦躁。

    胖子有点看出异样来了,就问我,“天真,小哥怎么了?整得特忧郁似的。”

    我更烦躁了,却假装完全没在意,“我咋知道。他不是一直就那样吗?”

    胖子看看我,再看看闷油瓶,咂巴了一下嘴,“啧,气压好低。”

    这种低气压一直持续到塔木陀的蛇沼。我跟胖子的屁股上吸满了草稗子,又痒又疼,只好躲开到树下拿匕首烧红了互相烫屁股,把草稗子烫出来。我外裤连同内裤一齐褪到腿弯,光着屁股让胖子烫,时不时抽两声冷气。幸好天色很暗别人都看不见,要不也实在太囧了。胖子边烫边惋惜道:“哎哟天真,你这屁股估计都没好肉了,可惜了这丰满的翘臀啊!”

    我呸他一口说:“滚你丫变态的!要是知道你对屁股有特殊嗜好,老子我打死也不会脱成这样对着你!”

    “我说天真,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以为胖爷我乐意热脸贴你冷屁股呢?”胖子怒道,“你说你万一屁股蹭到我脸,我还活不活了!这黑灯瞎火的,我还不是危险作业呢嘛!”

    正说着,忽然从树丛里射过来一道手电光,我还没反应就听胖子说:“哟哟!这成了,看得清楚多了!天真,咱赶紧着!”

    胖子乐了,我却大为尴尬。这一片漆黑的旷野上,就一盏特别雪亮的灯照着,把我的屁股曝露在众目睽睽下,我心里素质还没那么强。不自禁就往偏里挪了挪,胖子一把拉住我,“别动!整那儿我看不见了!”说着又把我拉回到光束下。我听见树上潘子喷笑了一声,恼羞成怒地回头去看谁在那儿打灯。

    逆着光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这树丛里除了潘子和闷油瓶似乎也没别人。既然不是潘子,那肯定就是闷油瓶了。娘的,这家伙就喜欢看我丢人!我想象他一脸淡定地正盯着我那惨绝人寰的屁股,心里就特别扭。好不容易胖子帮我处理完了,他顺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帮我把裤子往上拉,“小天真,形状不错!小哥看得眼都直了!”

    你妹!我拉好裤子往回走,手电的光马上就灭了。走过去果然看到闷油瓶正把手电插在负重带上,我刚想跟他说话,他却瞟也没瞟我,直接爬上树去了。他这种跟别人都好说好话就跟我没话说的反应让我差点一把火没压住,真想冲上去踢一脚树干把他们都踢下来。

    蛇沼密林里经历过一场人蛇大战,我们的人都走散了,潘子还受了伤昏迷不醒,胖子伤得不轻,闷油瓶追着文锦进沼泽,也不见了。最后我们循着信号烟摸到了三叔他们的营地。营地里空无一人,景象非常诡异,但我们不得不以此为据点休整。

    安顿好了潘子,胖子和我轮流值守在帐篷外。说实在的在这种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可怕事情的精神压力下,我已经非常烦躁和疲惫,但一想到闷油瓶不知又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碰到危险,又有一种说不清的动力在支撑着我。我感觉到自己心里的焦躁是一种自我催促,暗示我等潘子好起来,我们要赶快往前走,只要我支持走下去,我一定能再见到闷油瓶。

    只是没想到闷油瓶也会摸到营地来。他浑身上下涂满了烂泥,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的眼睛。那一刻我本能的反应竟然是冲过去拥抱了他。我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在他后颈,把他勒得紧紧的,好像身体的距离近一点,我的心才能安稳下来。他没有动,任由我抱着,没有任何回应。过了一会儿,直到我脱力松开了手臂,他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开了几步,转身去打水来擦洗身体。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在离我十几步外的地方蹲着,脱光了衣服背对着我,拿一桶水冲洗。我看着他冷淡的反应,既想抽自己又想冲过去踢他两脚。这他妈算什么!老子累得半死还担心他担心得要命,他居然就是这么对我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其实也没有立场去责问他什么,我立刻又委顿了,只觉得难受得不行。本来我跟他就只是途中相遇,谁也不是谁的谁,他要怎么对我也是他自己的事,好像跟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我蔫得像一棵被太阳晒干的白菜,连给火头师傅胖子打下手的心情也没有了,就一个人爬到营地上面一座破烂的神庙里去待着。我不确定闷油瓶为什么这样,但我确定他不待见我。我离他远点,他总该高兴了吧?

    日头快要落下去,胖子烧的饭飘出来一股肉香,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一个人沮丧地找了块平整一点的石头坐着,疲惫地把头搁在膝盖上,目光毫无目的地在神庙的墙壁上游移。破败的墙壁上露出一点雕刻的痕迹,我突然来了精神,随手捡了一块碳石想要去擦那些壁画。

    身后忽然传来一记不算很重的落地声,我扭头一看,闷油瓶也爬上来了。我看了他一眼,很奇怪他不是装不认识我么,又跑过来做什么,也就没打算去理他,转回去拿碳条抹墙壁。闷油瓶也不吭声,走过来直接拿走我手里的碳块,很熟练地擦着壁画,也不看我,却说,“这种地方不要一个人乱跑。”

    我心里“咦”了一下,他是在跟我说话?很快我又鄙视自己,废话,这里就我跟他两个人,他不跟我难道跟鬼说。不过这时候我心里憋了很久的气终于压不住了,心说你大爷的你跟我说我就得答你?老子现在很不爽,老子也不搭理你!就跟他一起蹲着看那壁画一点点显露出来,却不想理他。

    壁画上面是《穆天子传》的内容,穆天子来到西王母国,战争、蛇、祭祀,每一幅画面上都出现了蛇。最后有一帧巨蛇的壁画,闷油瓶也不管我答不答,跟我说着什么老鸨,什么蛇在□□,话多得我都有点不适应。我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在塔木陀这种鬼地方,一个破烂的神庙里,一面意义不明的壁画面前,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讨论蛇□□的问题,太诡异了吧。

    胖子在下面喊:“天真,准备吃饭了。看看小哥在哪里,喊他一声!”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就准备要走。

    我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拉住他,只是脑子里一个闪念,我的手就已经快一步作出反应了。

    闷油瓶站在了原地没有再往前走,顺着我手臂的拉力,回过头来看我。我有点愣愣地看着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我拉着他要干嘛。“小哥,我们别斗气了行吗?很累。”

    但他好像并不需要我的解释,也没有给我时间解释。

    被我拉住的手臂突然发力,他反手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狠狠把我拉了过去。我的身手远没有闷油瓶的利落,所以等我感觉到他另一只手按在我后脑的时候,我还没想到他要干嘛,只能惊讶地瞪着眼睛看到他的脸瞬间贴到我眼前。接着,我的嘴唇被他咬住了。

    闷油瓶带着我转了两步,我的背贴到了嵌在墙壁里的柱子。他的身体压上来,跟我紧紧地贴在一起。闷油瓶的嘴唇有点凉,跟我的紧贴在一起,狂乱地让我整个人懵掉了。我这种从来没有亲过女生的生物,此时此刻脑子里出现了一排惊叹号:小哥他在吻我!哥他在吻我!他在吻我!在吻我!吻我!我勒个去!!!!!!

    乖乖不得了!乖乖不得了!我们都是男人啊啊啊!!!!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的肺部一空,倒抽了大量空气,猛烈地咳起来。闷油瓶的身体还堵在我前面,并没有放开的打算。他用大拇指很轻地擦过我的嘴唇,原本很淡然的眼睛里,突然深得让人看不透。他在我耳边说,“吴邪,离我远点。你再靠近我,我就想对你这样。懂吗?”

    不得不说听到闷油瓶这么说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我不是不知道他所说的意思,但我很快想到,他一个人的时候,身上透出来的那种和山川戈壁融为一体的荒凉。当他说“如果我消失,没有人会发现”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宿命的寂寥。我的心抽了一下,如果我放他一个人,那他,太孤单了啊。

    于是我的手更紧地揪住了他的衣服,“小哥,让我陪你。”

    闷油瓶平静如古渊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跟我鼻尖对着鼻尖,就那样静静对视着。过了好长一会儿,他的眼神就沉寂了下去,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我看到他的嘴角很轻地笑了一下,他说:“我会保护你,吴邪。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闷油瓶再次吻我的时候力量重了许多,手臂用力扯着我的衣服。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机关被他启动了,也开始理智昏乱地脱他的衣服。我的皮带被扯开,闷油瓶的手拉着我的内裤一起褪下去。他用手掌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臀部,那上面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有些痛,有些痒,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颤抖。闷油瓶另外的手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上。我极有悟性地帮他解开,碰到他那里蓬勃的器官时却吓了一跳,娘的,这尺寸太怪兽了吧!

    然而他根本没打算让我研究他的尺寸,我的身体被转了一圈,只觉得腰部被按住,然后他就进入了我。完全没预料的痛让我大叫了一声,只喊出来半声,闷油瓶的手用力地捂住了我的嘴,害得我只能痛得哼哼。

    神庙下面传来胖子的吼声:“发生什么事?天真?”

    我疼得一脸冷汗,胡乱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他的入侵,心里又怕胖子冲上来探个究竟,一时乱得不知所措。闷油瓶的胸膛这时轻轻地贴到我背上,他没有再继续前进,手臂把我抱住示意我不要乱动,接着他回头朝下面应了一声:“没事!”

    胖子了然道:“噢!原来小哥你也在那里,你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了。你看着点天真,别让他闯祸!”

    我这个时候嘴巴被捂住,心里气得直骂,该死的胖子,老子是闯祸了!老子现在正闯着祸呢!哎妈呀,小哥你轻点儿啊啊啊!!!

    我的直肠肯定是裂开了,热烫的液体倒增加了润滑度。我刚缓过气来,试着动了一下腰部,闷油瓶突然又往前推进,把他自己整个都埋进来了!伤口撕裂,我几乎是眼前一黑,只觉得手脚都不在我身上了,膝盖一软就要往下倒。腰上有一条手臂及时拉住了我下滑的身体,我昏昏沉沉感觉到那挨千刀的闷油瓶正在前前后后地进出。

    整个过程中我除了痛,再也没有别的感觉。直到闷油瓶帮我穿好了衣服,我的神智才飞回来,却发现两条腿都在打颤。闷油瓶扶着我,拿袖子帮我擦了擦汗,说:“去水塘那里洗一下吧。”我心里哀怨地说除了这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你大爷的痛死老子了!

    胖子看到我们下去神庙,骂骂咧咧地抱怨我们把他当厨师,一边又招呼我们去吃东西。闷油瓶跟他说我们去洗把脸,胖子一转态度道:“也好也好,天真他跟着小哥你,胖爷我最放心了!”

    我用眼刀飞闷油瓶,看到他嘴角突然泛出一种极狡诈的笑意,气得我差点没当场爆血管。

    想到这里,我轻轻笑了出来。靠,闷油瓶这个家伙,真的是扮猪吃老虎的料!我得快些走出去,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胖子和小花他们怎么样了。

    我没有注意到我走着的这条石阶就像是一条隧道,穿过了几个拱形的雕成门框模样的入口,并且我每走过一段,就能听到很轻微的“喀喀”声。直到我右手边的石壁上突然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黑洞,我才注意到这条石阶虽然是一个朝向,但铺排得迂回起伏,好像是把这里所有的黑洞都连接起来了。

    我纳闷,莫非我刚才应该走另外一边的?我举着荧光棒半转过身,却着实吓得我一身白毛汗都出来了。娘的我刚走过的那些石阶都不见了!离我最近的十来步开外的那几级阶石,正在无声地、缓慢地收入山壁中,直到很轻微地“喀”一声,山壁变成了毫无落脚点的平壁!

    他妈的,这是一条有来无回的机关阶!这种阶石应该是在承受过一定重量后,就会自动卡入石缝里面,除非是用机关启动,或者别的什么条件,否则应该不会再出现了!也就是说我现在除了蒙头往里走,已经别无选择了!

    早知道掉下来没有什么好事,眼前这种情况,还是忒他妈出人意料了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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