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原著风)千灯幻夜》(盗墓笔记同人)[瓶/邪](原著风)千灯幻夜分节阅读21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答他。如果我跟他说我是想救他,他会信吗?当时我确实没有多想,只想跟他在一起,当然,不是奔着去死。我烦恼地眨了两下眼睛,叹气,“我这不是怕你又玩失踪么。”

    他看着我,左手在我后腰搂紧了一点,“我以前经常失踪?”

    “嗯——”我想了想,为免他日后再做出无纪律无组织的举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怎么说呢,你每次想到什么线索,就会自己一个人去找。”

    “常常把你丢下?”他又问。

    我点了点头,心说废话,不是说了老一个人跑。闷油瓶似乎是若有所思,想了一想,说,“那种感觉,好不好受?”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家伙,琢磨着他哪根筋搭错了,跟我讨论起感觉的问题。我心里说每次老子都找你找到要喷火吐血,你说那感觉好不好受!就没好气地跟他说,“下次你自己被人丢一次,就知道好不好受了!”

    没想到闷油瓶微微眯起了眼睛,说,“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看到我惊讶的神情,又补充,“在你刚才差点掉下去的时候。”

    等我反应过来他的话,我几乎要泪流满面。闷油瓶的这种觉悟,难道是说我在他心里,终于超出了一个团友的分量?要不是我们俩还挂腊肠一样挂在这绝壁上,等着后面一大群人来营救,我肯定要抱住他狠狠亲他!

    我对他说,“小哥,我再也不想尝被你丢下的滋味。所以,你别动不动就失踪。”

    他没说什么,只是很轻但是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感觉他抠在冰层里的右手开始颤抖,突然意识到他的体力也会有极限,赶紧就大喊胖子和风鹰来救援。但是闷油瓶用左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把我向他身上挤压,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吴邪,这样感觉其实不错。”

    我刚想破口大骂这种生死边缘不错你的头,却忽然反应到他的意思。一时间我好像又置身在自己的记忆中,还跟那个总是冷不丁对我做出反常举动的闷油瓶在一起。我咬牙忍住了渐渐逼上来的泪水,对他说,“小哥,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感觉都很不错。”

    雪山绝壁,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体会彼此的心绪。我想这是闷油瓶再次留给我,只属于我的独家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童鞋担心我会炮灰小花,我想说我很喜欢花儿爷,不会炮灰之

    第30章 chapter (30) 确旦

    等到胖子他们过来用绳子把我和闷油瓶拉上去,我才发现闷油瓶的右手受了伤,是刚才用发丘郎将指抠入冰层时候划伤的。虽然划伤都不是很严重,但他的整只手看起来血淋淋的,我看着别说有多心疼了。风鹰拿来了药水,我帮闷油瓶简单包扎了一下,心里直骂自己猪头,果然我的莽撞行为只会连累别人。

    琴爱已经昏过去了,是高原反应加上刚才惊吓的结果,并且开始发烧。□□王和海参两个人脸色都不好看,只能先给她喂了些药,然后等到达确旦指定的休息地再做打算。

    我们在背风坡上又向上爬了一段距离,终于在天彻底黑暗前到达了确旦指定的地方。这个雪谷在天梯山西面,是主峰和另一个褶皱层错开形成的一个断层。这里离主峰的峰顶已经很近了。确旦让我们先在谷口扎营或者打雪洞休息一晚上,明天天亮再继续寻找雪山草。

    营地里生了三堆篝火,因为气温低,大伙儿都围着火堆弄东西吃。我看到闷油瓶和胖子在挖雪洞很好奇,就钻进去试试里面的舒适度。等我钻出来的时候闻到加热米饭里面鸡肉包和牛肉包发出的香味,赶紧跑去火堆那里等开饭。

    风鹰跟着我一屁股坐在火堆前,指使扁头他们拿米饭来吃。我发现刚才我在雪洞的时候他就一直跟着我,心里奇怪,就假装要站起来走。我才站起来,他也赶紧站起来,我就又坐下去。风鹰看了我一眼,也乖乖跟着坐下。我明白过来这家伙在监视我,转过头怒视他,“你干嘛老跟着我?”

    没想到他眼睛也不眨,直接递给我一盒牛肉米饭,“小三爷的闯祸记录太多,花儿爷叫我不管用什么方法看紧你。要是你再不见或者出事,花儿爷说直接废了我。为了我自个儿小命想,小三爷,你还是多担待点儿吧。”

    我气得磨牙。娘的,那祸是我自己要闯的吗?基本都是祸来找我好吗!得,我就是一祸源!我端起米饭吃,对风鹰说,“那我一会儿放水去,你也千万跟着。”

    结果他点点头,一本正经说,“花儿爷交代了,只要不看关键部位,拉屎撒尿都得跟着!”

    我再也不想跟他说话,恨恨地把米饭吃了个精光。想想不解恨,又要了一份。扁头带过来的几个小家伙嘻嘻哈哈在下风处比谁滋尿远,大概吵到了琴爱休息,被□□王出来呵斥了几句。结果有个小伙子脾气爆,直接就跟□□王杠上了,气得□□王要动手打他。被海参冲出来拦住,□□王就朝那个小伙子扔了几个雪块。

    我正想戳风鹰说你要不要去管教管教你的手下,突然感觉屁股下的雪地猛地一动,像是被撞了一下,半空就簌簌滚落无数雪块。我第一个反应是地震了,要雪崩,就猛地站了起来。然而这么一下之后却突然又什么反应都没有了,主峰上一些碎雪块都滚落以后,雪谷又恢复了平静。

    这时候确旦从他的雪洞里钻出来,冲到雪谷上方去看。我不知出于什么想法,直觉就跟了上去。风鹰立即也跟过来,我一边跑一边回头指着营地,“花儿爷叫你过去!”他愣了一下转身去看,我就把他扔下了十来米。

    我跟着确旦冲到山坡上面,就看到他急急忙忙地在一些裸岩下面摸索。他一边摸一边用我听不懂的话念叨着什么,我就赶紧冲过去帮忙。他没像白天呵斥胖子那样呵斥我,应该说他根本没空管我。我心里琢磨他准是在找那种雪山草,就特别留意有没有类似植物的东西。

    风鹰很快跟了过来,我故意躲他,就动一下西一下围着裸岩摸索。他追了我两圈没追到,气得要咬人。最后他从一块裸岩上直接爬了过来,揪着我的冲锋衣就要把我拎下去。

    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手被什么东西咬住了,紧接着一股难以忍受的酸痛瞬间从手背上蔓延了开来。在视线范围之外被未知的东西咬一口的感觉实在恐怖,我叫了一声,迅速把手缩了回来。

    一截像干枯树枝一样的东西被我一起带了出来,大概有两指那么粗,咬在我手背上。风鹰极其快速地一巴掌拍了上去,那东西被打得掉在地上,然后在雪地上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我心里大骇,这种地方居然他妈的有蛇!然而风鹰显然反应很专业,冲上去一脚踩了下去。

    风鹰的厚军靴这么一脚上去,那东西噗嗤一下就爆了。深色的汁水飚了一地,伴着很多类似于蛆的东西不停蠕动着,貌似是它的肠子。看得我一阵恶心。

    在那东西咬着我的时候,确旦也冲了过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喃喃说,“这就是雪山草,这就是雪山草!看来我们离它很近了!”

    风鹰着急地问他,“他妈雪山草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小三爷被咬了,有毒没毒?”

    确旦直愣愣看着我,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笑得我毛骨悚然。他说,“雪山草带有剧毒,你们的社会里对此根本没有研究。”说着他一手指着我,摇头,“你死定了 !”

    我就有点愣。风鹰在旁边急得快喷火,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斗篷,“那怎么办!有没有解救的办法!”

    确旦试图抓回自己的斗篷,但是风鹰揪得很紧,让他没办法挣脱。他也没有畏惧的神色,只是说,“你们给的钱只够做向导,其他的,没办法。”

    “操!我们给你钱,多少钱都给!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解毒!”风鹰的脸都几乎扭曲了。

    我愣愣看着他们,其实觉得手臂除了有点酸疼,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妥。我还在想那个家伙是不是诳我们呢,他开口要钱,大概就是个黑导游罢了。很快确旦和风鹰达成了协议,两百万,确旦将告诉我们怎样救我的命。

    我们在上面的动静把小花和闷油瓶引来了,小花看我捂着手背,冷着脸一巴掌扇在风鹰脸上。小花的火气很明显,他对风鹰踢出一脚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挡在了风鹰前面,结果那一脚力道十足地踢在我腰里,把我踢得跪倒在雪地上。这下小花更火了,狠狠踢了风鹰好几脚,风鹰连求饶的话都没有。

    闷油瓶看了眼地上的那滩东西,一向平静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极度焦急的神色。他走过来一把捋高我的袖子,凑近细细看了一遍,皱眉“嗯?”了一声。他的手摸在我脸上,手指冰凉,从我嘴唇上抹过,又拨开我的嘴唇伸进来,压着我的舌头拿手电照了照喉咙。

    小花在旁边急得脸都白了,问,“怎么样?”

    闷油瓶摇了摇头,“没事。”

    这下轮到确旦目瞪口呆了,一下子扑了过来,把我的手拉过去猛看,“这怎么可能!”

    小花抬腿就踹在他背上,声音冷得吓人,“你想要钱,所以故意拿吴邪来冒险?”这话一出,风鹰那一肚子委屈简直是喷涌而发,冲上去扭着确旦就是一顿暴打。确旦身手很好,但是跟有着施瓦辛格体魄的风鹰比起来还是有点吃亏。他们俩扭打,怎么看都是确旦打风鹰一下,风鹰还击两下。我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是我自己跟过来的,招虫子咬也是意料之外,就跟小花说算了,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自己不好。

    风鹰扭着确旦的胳膊把他按在地上,小花轻轻踢了踢裸岩的风化层,说,“这样也好,我早就有话想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们不为难你。当然,钱照样付给你。”

    确旦点了点头,小花就开始问话。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交谈,我们知道确旦的家族原来是丝绸之路上古老的一支种族,似乎是从远古时代开始,他们的祖先就肩负着一个神秘的职责——守陵。他们家族里谁也没有见过他们守护的陵墓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那个陵墓里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一旦陵墓被破坏,神秘的力量将摧毁一切。

    我有点疑惑,就问,“那现在你带我们去那里,不是违背了你们家族的职责?你是为了什么?为了钱?”

    确旦苦笑了一下,说,“几千年都过去了,我们从来不知道所谓的神秘力量是什么,也从没见过。我们的家族在这种荒凉的戈壁上,与世隔绝地生活着,势力已经越来越小。我们甚至怀疑,那不过是个谎言。我不想我的后人们再继续这种生活,所以我想要钱,让他们可以离开这里,到你们那种繁华的地方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顿了一顿,眼睛望着高山下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空旷,眼睛里露出一种苍凉的神色。“而且,你们既然来寻找那种传说中的力量,说不定我们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解开那个谜题,解开我们的命运。无论如何,我们都想试一试。”

    他的口气透出宿命的悲凉,我不禁叹了口气。闷油瓶问他,“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确旦说,“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雪山草。我们家族的遗训上说,龙存在有雪山草的附近。所以很快我们就可以找到龙,龙会指引我们进入陵墓。”

    龙?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物种吗?那不是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衍生出来的崇拜图腾吗?这个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风鹰放开确旦前,小花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昨天在河谷里,你是不是故意引吴邪去的蔷薇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确旦似乎没有料定小花会问这个事,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但是很快他又镇定下来,摇了摇头想要否认。但是小花单刀直入说,“也是为了钱。有人给你钱,叫你这么做的是不是?那个人是谁!”

    确旦睁着眼跟小花对视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去。“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他就在你们中间。”

    第31章 chapter (31) 意外的亲密接触

    有了确旦这句话,小花没有再追问下去。一来我们知道他不会再多说,二来,以小花的缜密,用排除法来确定我们一行人中的目标,也不是很困难的事。

    确定了雪山草在我们驻营的雪谷上方,确旦似乎对找到陵墓的入口很有信心,看起来安心了不少。很快营地里安静下来,大家都去睡觉了,准备养足精神应付新的一天。

    我刚要把帐篷的拉链拉起来,风鹰的头从外面探了进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很嚣张地整个人拖着一只睡袋全钻了进来。睡袋气势十足“哐当”一声摔在我旁边,风鹰坐上去开始脱外套。我“啊”了一下,“你这是干嘛?”

    风鹰郑重地点了点头,“跟你睡觉。花儿爷说了,我要是再看不住你,下次自罚二十个巴掌。”

    我又“啊”,小花这招也太狠了。刚才我连累风鹰被打,已经很内疚了,要再有下次,我也得自罚巴掌来平息风鹰的委屈了。为了不让他受罚,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要安分守己。我看了看拥挤不堪的帐篷,也没那个脸多说什么,只好钻进睡袋让风鹰自便。

    很快睡意袭来,我很想入睡。但是刚才被雪山草咬到的手还是很酸疼,而且那种酸疼越来越明显,渐渐扩散到全身来了。我觉得很不舒服,身上开始出虚汗,那种半睡半醒的感觉实在折腾人。我翻了个身,试图去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隐约听到风鹰在那里窸窸窣窣地捣腾,然后他拉开拉链钻出帐篷,又钻了进来,吵得要命。

    我用手捣住耳朵,迷迷糊糊没好气地跟他说,“你睡个觉还梳妆打扮怎么的,能不能消停会儿?吵死人啦!”

    身后传来一声很轻的嗤笑,接着一只手伸过来把我从睡袋里挖了起来。我恼火地回头瞪风鹰,“你他娘的做什么!”

    没想到后面的人居然不是风鹰,而是闷油瓶。我完全被弄醒了,“哈”了一声,问,“怎么是你啊小哥?风鹰呢?”

    闷油瓶不由分说开始脱我衣服,我的套头卫衣被他掀起来,整个从头上脱下,接着他又脱我的贴身背心。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喜欢跟他睡?”

    啥?我完全反应不过来,下意识摇了摇头。这个闷油瓶总是说话没头没脑的,听他说话总要理解一半猜一半。他脱完了我的上衣,又把手伸到我的皮带上,“裤子也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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