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分卷阅读35

    轻之从易苟待的床上醒来,天色渐暗,被子上带着易苟待的味道,窗缝里刮进来的风发出微弱的呼呼声,屋子里勉强能看见出去的路。

    打开门,门外站着王姑,轻之开口:“易苟待在何处?”

    王姑半弯着腰:“爷出去了。”在轻主面前可不能再叫易苟待了。

    说曹操曹操到,易苟待抱得满怀的东西朝轻之走来,喜悦不予言表,挂在脸上大大的笑脸在昏暗的环境里也看的一清二楚。

    “我们一起过中秋节吧!”易苟待站定脚步微笑的对轻之说。

    第37章 媳妇

    轻之不说她这几天去了哪里易苟待也不会主动去询问,大家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唐代要过中秋节的意识还未完善,轻之府里的丫鬟们张罗的热情不比其它节日,只是简单的祭拜月亮,多是寻常百姓家为了祈福保平安,除了易苟待和轻之两人,府里的所有下人都已经和亲人失去了联系,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所以对中秋节家人团聚的日子不甚了解,可易苟待不一样,在现代生活中中秋节是法定的节假日,中秋节来临不仅仅意味了要回家和亲人团圆,还意味着有三天的假期,这才是现代人心中所期待的。

    离开现代生活,回归自然,中秋节在易苟待的心里的分量举足轻重,特别是在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父母一面的惆怅具体现在了这明晃晃的月光中。

    易苟待在自己院里的小亭中摆放上祭月亮的东西,跟王姑索要了两个烛台和一个香炉,唤来轻之:“你坐。”她可有好几天没瞧见轻之了,很是想念。

    十五的月亮皎洁十分,易苟待招呼轻之坐下后没有多说话,香炉中飘散的烟雾有些熏眼,易苟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酒量不好,几杯下肚就醉,古人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她酒未入口就已经开始犯愁。

    饮尽一杯酒,易苟待仰头看着一轮明月的天空,美人作伴,有什么好愁的呢?苦笑出声,连连摆头。

    “我跟你说。”易苟待眯着眼睛看向轻之,满目哀创,“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跟爸妈一起过中秋节。”许是今天的酒度数高了,又或者易苟待一心求醉,轻之冷落她太久,独自一人的日子不好过,尤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境地。

    轻之瞧见易苟待太过悲伤,安慰道:“来年再一起也不迟。”中秋节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时日罢了,若是几年没有易苟待的出现,她恐怕还是一人当做普通日子如常度过,可见在自己心里易苟待也不是不重要,否则她也不会为了一个节日特意赶回来。

    易苟待失了力气的趴扶在石桌上,凉气逼人的石桌使她打了个激灵,看着轻之的面庞稍微清楚了一些,“你不懂,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轻之哪里明白她心中的苦闷,她最不相信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颠覆了她对任何一个事物的理解范围,按照她所学的知识来看,一件事情既然能发生一次,那也就可能发生两次,只是她人在这里,牛顿还没有出生,本来的世界里没有她这个人,教授就更别提了,她也活不到千年以后,能回去吗?可能性几乎为零。

    轻之似懂非懂的听易苟待说,她没有安慰过人,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也不擅长,好几次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又觉不妥,索性问起易苟待:“为何回不去?”手杖已经还给了易苟待,那东西是她们那里的东西,她不曾听闻有过此物更是没有见过,如此想来易苟待的出现的确十分蹊跷,忽想起两人相遇的那天,易苟待在她眼皮子底下从天而降,若是在其它地方她还会认为是地处偏僻、贼人乱入,可在独孤院就算是皇上身边的高手想要进入也绝无可能,越深想易苟待的疑点越多,在时日不多的相处里倒是让她忘记了这事,易苟待对她的影响已经深远到如斯地步。

    “你可知夏商周。”易苟待反问。

    “知晓。”朝代的更替中没落的帝国罢了,比不上她大唐的兴盛,没什么好提及的。

    “所以我回不去了……”易苟待突然用很严肃的眼神看着轻之,不知是希望引起她的重视还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轻之皱着眉打量易苟待,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想要继续追问却见易苟待连喝几杯烈酒,神志早已变得模糊不清,“你醉了,我带你回房休息。”此刻的易苟待看上去很是脆弱,嘴巴里嘀咕着她听不懂的话,神情哀伤,与救她时的临危不惧大相径庭,那个会从外面捡回易小待的傻子变得很是狼狈,眼眶外微微濡湿,何事画秋凉,入秋了,竟连你也伤感了吗?轻之第一次这么设身处地的为一个人着想,这人是易苟待,一个莫名其妙就闯入她世界的人,弄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追究,不管易苟待是从何处来现在她都是自己的相公,自己理应好好照顾她。

    易苟待喝醉了话也变得很多,忘记了轻之是她请来一起赏月的,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轻之,痴痴发笑:“美女,你长的真漂亮!”现代人的本性显露无疑,只是轻之却装作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继续拉扯着易苟待回房。

    易苟待高一米七八,虽不重但这庞大的身躯拖拽起来也着实让轻巧的轻之不堪重负,尤其这会和她紧紧挨着的人嘴里时不时的还说着胡话。

    “轻之,你是轻之吗?”易苟待脸上的笑容不减,只是看起来很蠢,神情和独孤院楼下坐着的人很像,只是那双眸子里只有轻之一人,轻之瞥了一眼依旧不搭理。

    得不到回应的易苟待就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子,耍起了小性子,“你怎么都不理我!”挣脱了轻之怀抱,双手抓着轻之的肩膀努力维持平衡,眼前的轻之变成了好多个,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脑袋晕。

    “别乱动,我送你回房。”轻之真的是没有力气再让易苟待折腾第二次,若是再不回房,她就得叫人来把易苟待扛回去了。

    “好,我听媳妇的话。”易苟待喜欢轻之,打心底里喜欢,只是平日里的她太过正经而且定力极强,能在她控制范围之类的事情绝不会轻易越线,只是今天她实在是难受,明明是个团圆的好日子,轻之还将她一人丢在这里数日,好几天的闷气在这一天似乎要全部撒出来。她和轻之是正大光明拜堂成亲的,虽说她只能算的上入赘,但夫妻之名还是有的,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这会她在旁人眼里也只是个长相清秀身材单薄的男子,可再不济她现在的身份也是男子,她可以靠着这个身份将轻之占有一世,若是真能如此,那也不枉她来这一回。

    醉酒后说出的真心话让轻之听的一怔,严重体力不支的她不能在这里就停下,前面就是易苟待的房间,易苟待无意中说出的话也只能等将她安置好再去仔细斟酌其中的意味。

    好不容易把易苟待拽到床上,轻之准备叫王姑来服侍易苟待睡觉,转身刚走两步又折回来,易苟待的身份不能暴露,还是她亲自来好了。

    易苟待躺在床上就跟一块巨重的石板一样,轻之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却不忍心丢下易苟待就这么在这里睡一夜,尝试着跟易苟待说道:“你转个身,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易苟待闭着眼睛转身,她听见轻之说话的声音,乖乖的转身。

    “轻之。”易苟待闭着眼睛还念叨着轻之的名字。

    轻之好不容易把易苟待外衫都脱下,坐下床边休息,谁知易苟待突然起身不由分说的把她拽下抱在怀里,由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轻之能清楚的听到易苟待带着酒气的说话声。

    “轻之,你别走。”人们常说,清醒状态下的人越是毫不畏惧在无人或是伤心的时候越是脆弱不堪,易苟待被轻之冷落几天又逢中秋节,多喝了几杯,心里埋在心里的话就这么吐了出来。

    轻之不曾与人如此的亲密接触,这么背易苟待大力的抱在怀里也没有了力气去挣开,索性就这么躺着听着易苟待在她脸庞的耳语。

    “我好喜欢你,你若真是我媳妇该多好……”这是易苟待睡着后的最后一句话,声音细微。

    柔和的月光下,轻之瞧见易苟待平静的睡颜,耳边是易苟待温热的鼻息,这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第38章 天亮梦醒

    易苟待的酒量向来不好,轻之心里也有个底,上次易苟待即使喝醉了却还强撑着清醒,而这次似乎是故意为之,几杯酒下肚,说了一时的胡话便昏睡过去,轻之被易苟待圈住动弹不得,轻之白日里睡的久,又习惯晚睡,月亮高挂进入深夜她也没有觉得有意思困倦,反倒是易苟待呼吸均匀,只是眉梢上隐隐约约的褶皱,是睡梦里不安稳吗?

    半夜,易苟待睡的好好的开始哼哼,自给自足习惯了的易苟待脑袋机械的运作,现在是夜里,她记得是中秋节,和轻之一起在外面的亭子里,没说几句话她就开始喝酒,喝了几杯接着发生的事情忘得一**二净,万恶的酒量,平时挺聪明的脑袋怎么这会不听使唤。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胳膊上有个东西压着,睁开眼适应一下半清醒的状态,今夜的月光格外的明朗,厚重的麻布窗纸都挡不住月亮的光华,易苟待维持这个姿势,她是被渴醒的,嘴唇**的厉害,急需喝水补充水分,可是鼻尖的馨香又让她割舍不下。

    轻之面朝里侧,背对着窗户,发间是月华铺满的一层银光,黑暗中熠熠生辉。

    夜深,轻之睡的熟,许是夜里温度低,两人一直僵持的姿势没有办法盖被子,轻之下意识的朝温暖的地方钻,易苟待身材高大,轻小的轻之胡乱动弹的像只小猫,两人身体接触的面积增多,礼炮般的绚丽在易苟待的脑子里炸开,心跳砰砰砰作响似密集的鼓点,轻之的身体很软,触及之处软润如花糕,花香满怀。

    今日这酒当真喝的值,远比那几百两银子划得来。

    易苟待保持偷瞄轻之的状态直到天亮,眼睛是几个小时没合眼的酸疼,此刻的她不仅口**,身体也变得格外的不舒服,连续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造成的血液不流通,被轻之压在身下的胳膊发麻到没有知觉,可还是不愿意稍微动哪怕一下下,生怕轻之醒了立马走人。

    轻之经营独孤院,经常是半夜才睡,中午才醒,所以窗外蒙蒙亮的天只能算的上是轻之进入熟睡的时间,盯着轻之的发旋出神,易苟待回忆起上次她醉酒的状况,恍惚间忆起那天夜里她似乎从轻之那里拿到了手杖,脑海里有个模糊不清的记忆,那晚她想起了教授。

    轻之的府里很安静,日上三竿都听不见有任何声音从外面传来,就连平常大早就来叫醒易苟待的王姑没了踪迹,易苟待不笨,明白这是因为轻之回府并且在她这里留宿一夜后众人的识趣,府里的丫鬟们被培养的很会察言观色,可以从主人一个小小的举动中看出隐晦的意思。

    轻之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间,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只着里衣的易苟待,自己整张脸都趴扶在她的怀里,两人身上的酒气还在,轻之这才想起昨夜她想等易苟待睡着后离开的结果自己却睡着了,易苟待的脸清晰在眼前,光线充足,大概是午时。

    若无其事的起身,轻之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朝着房门走去,“沐浴后来用膳。”这满屋子的酒气,最好是打开窗户透透气才好,她竟就这样和易苟待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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