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分卷阅读36

    易苟待躺在床上,怀里瞬间消失的温度耳边轻之的话语房门关闭的声音都在告诉她美梦的结束,侧着的身子放平躺在床上,朝下的侧边缓慢的恢复知觉,没了轻之身上的香味,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隔夜酒的臭味,嫌弃的呼出两口气,是该洗洗了,人穿越了怎么还便邋遢了呢!

    对于昨夜为何喝的酩酊大醉,易苟待不想多说,如同轻之也有她自己的秘密不能同旁人分享一样,只是看轻之几次拿起筷子又放下,欲言又止的模样,易苟待咽下嘴里的食物主动询问:“你是否有事要说?”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轻之如此犹犹豫豫的样子,眼睛频繁的朝她脸上看,可是瞳孔没有聚焦,看来不是在她她,是有话要说。

    轻之斜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王姑和其它丫鬟,那些人就像有心灵感应般的全部撤退,只有王姑走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易苟待。

    轻之给易苟待倒了一杯茶,“之前听你说唐玄宗年下会迁回长安,你是从何处听闻此事?”

    易苟待正准备继续下筷子的手停了停,轻之那副茶饭间闲聊的模样装的很是风轻云淡,呵呵**笑两声:“不是那日听茶馆里的人说的吗?怎么会提及此事?”易苟待迅速在大脑里搜寻和唐玄宗发生重大转折的人物,轻之不可能突然问她这件事,唐玄宗回长安和轻之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担心独孤院?易苟待左右想了想这些都和轻之没什么关系,可轻之为何如此在意此事倒是让她有些好奇。

    轻之自顾的饮了一杯茶不罢休的说:“那日我听你说的如此驽定,今日怎么换了说法。”眼眸低垂不看易苟待,可是听者有心,看来今天这是若是不说个明白怕是没个交代。

    易苟待也端起茶杯喝了几次,眨眼的功夫就想好了对策,她不知道轻之的目的,在古代人的眼里,能问及到皇帝事情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她对轻之了解甚少,如今看来并不能看清她是站在哪一边,整理好措辞开口道:“那日我也是随口说说,至于为何如此驽定,那只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天高皇帝远,即使我们此刻就站在天子脚下,那朝中之事也是**涉不了,我说出口的话不过如同那信口小儿的童言,一时最快说出口的话不能当真,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谁说都做不得数的,你就莫要放在心上了。”易苟待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自己身上,把自己说的跟街上喝着花酒吹着牛的地痞无甚区别,就是想打消轻之胡思乱想的念头,至于她所站的阵营,自然是不能违背历史发展的那一边,在这里她不过是个不存在的人,即便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法改变任何她也不想做一个泄露天机的人。

    轻之将信将疑的觑了一眼身旁的易苟待,面色平和,眼神纯良,似乎所言不假,心里的疙瘩稍稍放下,想想这几日的奔波劳累竟是因为易苟待胡乱说出口的一句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较真了。

    据她的情报了解来看,朝廷中忠臣比比皆是,即使皇上真的有秋迁长安的想打也会被宰相张九龄、裴耀卿等人劝慰以打消这个念头,大唐盛世繁荣,在这根基稳固、芳华万年的时刻绝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易苟待手里的筷子不停,每每瞥向轻之那边时都刻意的看一下她的表情,眉间微拱,双眼微眯,盯着一个地方微微出神,她在想事情,和她刚刚说的话有关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易苟待细细的想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既没有会得罪皇上的话也没有表明自己是站在哪一边的态度。

    “快些吃吧,饭菜都凉了。”易苟待岔开话题,此时的她才惊觉这个世界远比她想象的复杂,一个开着妓院的老板怎么会那么关系皇上的事情,这其中有什么猫腻闲来无事不妨探个究竟。

    第39章 外出

    今天易苟待早早起床,两人自从那天以后又开始分房间睡,对于睡在一起的那件事只字不提,好像它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轻之进入内堂的时间越来越长,最近更是一进去就是四五个时辰,就连午饭也顾不上吃,易苟待照常跟着送饭菜的丫头来到内堂前,大门紧闭,今日又不吃饭吗?

    “小王。”易苟待喊。

    “在。”王姑最近日子过的十分舒坦,易苟待不比那些聒噪的人,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待在房间或者是来到内堂前瞧瞧,近日又多了一些举动,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棒子在庭院里晒太阳,长长晒到脸颊发红才回房。

    “就没有人可以进去唤她出来吃饭吗?”易苟待问道,轻之一天不吃饭,每晚从这内堂出来的时候面色都不是很好,像是受了多大的气似的,据她所知,这内堂里并没有其它人,既没有第二人那何来的生气之说?

    王姑偏头,似在回忆:“府内没有人可以进去,但是我知道轻主在这里等人。”王姑笃定。

    “谁?”易苟待好奇,轻之这么大费周章的从长安赶来是为了等人?谁这么大的排场会让轻之心甘情愿的等着,每天都待在这内堂里不出来。

    “奴婢不知,那人每次来都带着随从,乌沙遮面,看不清模样,不过从体型上来看,是微男子。”王姑如实说,她在府里几年光景,对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知晓许多,因为府上常年闲置,轻主不在的时间这里就相当于她们的家,有个管事的人,大家忙着自己的事情时间很是闲暇,多多少少会在背后议论关于轻主的事情,这段时间里她也听的不少,记在心里。

    易苟待敛着眉觑着内堂的大门,从丫鬟手里接过食盘,“你先去忙吧,这里我自己来就好。”出声支开送饭的丫鬟,“你跟我来。”领着王姑向一旁没有人的假山亭里走去,这里视野开阔,一样便能看见内堂的大门。

    放下食盘,易苟待四周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其它人后小声问道:“那你知晓他何时再来吗?”易苟待关心轻之,她虽不知道轻之到底在做什么,不过是人都可以看出轻之所做的事情定不简单,不然为何内堂对于大伙来说是个不能入内神秘的地方,而王姑所说的神秘人,更是无从下手。

    “大概就是这段时间,那人每次来身后尾随六个人,在内堂待上近两个时辰,轻主在他们离开后的翌日便也会启程离开,每年的这段时间还会再回来一次。”王姑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心里明白易苟待是个好人,不会做出对轻主不利的事情,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易苟待的身份,她是轻主的相公,也是主子。

    易苟待眉梢都皱了起来,两个时辰,如此准确,就连每次来带的人数都是一样的,这当真是十分蹊跷。

    王姑见易苟待思忖的模样不敢多做打扰,站在不旁不再吭声。

    易苟待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掉疤,有些需要力气的事情做起来也变得方便了很多,只是掉完疤的地方隐约能看出泛白的伤口,在亭子里待了不久,易苟待朝内堂的方向瞧了一眼,端起食盘作势要离开。

    “我来吧。”王姑抢着易苟待手里的食盘,这要是被其它人瞧见了定会说她不懂规矩,哪有主子**活下人闲着的?

    “无碍,我想一个人待会,你先下去吧。”易苟待眉间的愁容消融,步伐缓慢。

    王姑不放心的站在原地目送着易苟待离开,自打轻主进入内堂后,易苟待的情绪一直不高,那患得患失的模样让作为丫鬟的她都看着心疼,轻叹一口气准备离开,刚抬脚就听见轻主内堂门打开的声音,抬眼瞧见轻主从里面走出来,许是在里面待的太久,饿了,轻主让守门的人去厨房取些吃食,想起刚刚才离开的易苟待,王姑立马提起裙子麻利碎步的追上去。

    易苟待个子高,即使走的慢,她的一步也抵得上旁人的一步半,等王姑追上她的时候已经距离厨房很近,而轻主刚刚吩咐的人已经拿着食盘往回走,那厮的手脚这么利索,两人同时往这边赶,男子的脚力还真是不能比。

    “我不是说想一个人静静吗?”易苟待走进厨房对还在她身边的王姑有些冲的说,厨房里的饭菜香不减,俱是热乎的,除了她手里的那一份,易苟待苦笑,轻之只要一句话,有多少热乎乎的美食享用不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苦苦哀求轻之的一丁点回应吗?

    “轻主出了内堂,就在你走后不久,方才那些出去的人是给她拿午膳的。”王姑解释道,她是有事才来叨扰易苟待的。

    易苟待放下食盘的手顿了顿,眉目低垂,声音细微:“是吗?”

    “是的,我亲眼所见。”王姑以为易苟待知道轻主出来了会很开心,可是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易苟待依旧面无表情,这倒是和平日里的轻主差不多,冷冷的,静默的。

    “我知晓了,你先退下吧。”易苟待又要赶王姑离开。

    没人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易苟待回房取了手杖从府上后院的小门离开。

    轻之今日估计已经忙完了内堂的事,午膳的时间便从里面出来,这几天事杂繁多,几日没有好好的用膳,见端着饭菜的人来了,“你去瞧瞧她用膳了没,唤她一起过来吧。”易苟待许久不曾在她面前露面,不知近来怎样。

    “是。”府里的人俱是轻之培养出来的人,对于主子的点示他分外明了,步子所走的方向真是易苟待厢房所在的方位。

    轻之在易苟待没来之前耐着性子等着,这府里今日格外的寂静,前几日她都会从内堂里听见易苟待的声音,问着自己何时才会出来的话,方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瞧见她如往常一样等自己出来用膳,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方才吩咐下去的人只身一人回来,轻之横目。

    “轻主,没找到人。”守门人微微欠身说,面色僵硬。

    “没人不会去找吗?”轻之恼火这人的愚笨,想起每天这个时间点来送饭菜的易苟待,可能这人是去厨房给她拿吃食了,“去厨房里找找。”吩咐下去,一只手拖着下巴继续等。

    守门的侍从跑着寻到厨房这里,除了还在温热饭菜的厨娘外并无其它人,府里地方不大,除了内堂和厨房外就只剩下东西厢房,轻主的相公住的东厢房他方才已经去过,并未瞧见人,难道说是在西厢房?可是那里是轻主的地盘,只有她丫鬟们才能进的地方,一时踌躇不知进退。

    “是轻主让你来的吗?”王姑瞧见守门的人折回厨房,转身也跟了上来,莫不是轻主的吃食不够,又命人来取?不如让易苟待去好了,她可念轻主念的紧,王姑无时不刻不在为易苟待着想。

    “哎!王姑,你来的正好。”男人像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焦急的说,王姑是府里的上等丫鬟,更是易苟待的侍女,她一定会知道的。

    “何事这般惊慌?”守门人一般只是在内堂附近移动巡逻,不曾来过女子才会待的厨房后院,这么失措的模样还是第一次瞧见。

    “你可知易公子在何处?”

    “方才还在这里,你没遇见他吗?”王姑一直在这附近游荡,就怕易苟待突然想通了需要她,她离得远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盯着人,这人片刻功夫去了哪里她还真的不知道。

    “轻主让我来寻易公子,只是我找遍了东厢房和后院都没有找到,你能帮我去轻主的西厢房瞧瞧吗?”轻主在那边等的太久一定会怪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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