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到过的你》chapter 5-4

    chapter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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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西沈前就回到自己的家中,换上轻便舒适的居家服,脱掉上班工作的紧绷,打开电视转着节目,真棒。

    不知道奕森现在在做什幺?

    奇怪,怎幺会想起他呢?

    正当我脑子还在分辨是非时,手机传来一阵铃声,连名字都没仔细看就兴奋地接起。

    「雨涵,你忙完了吗?」允谚亲切的口吻在城市的某一个地方。

    希望落空,就像流星般地火速坠落于地面。

    拿着手机、钱包、钥匙三样东西,就到路口处招揽计程车,报上地址给司机大哥。允谚在他家为我煮了一席菜餚,準备一起共进晚餐。

    「你来啦。」允谚身穿围裙,从厨房端出香菇鸡汤。

    桌上摆着都是我爱吃的家常菜,好吃到白饭添了两大碗,香菇鸡汤炖得清淡无油,平常外食最需要健康的一餐。

    「今天工作还顺利吧?」他问。

    「嗯。」是还不错。

    嘴在吃饭,不能少了闲话家常的兴致。我跟允谚提起姿桦和凯文的近况,我猜想他们过没多久,肯定又会把办公室搞的秩序疾乱,允谚也极致认为姿桦的天性,是生来打坏世界的和平。

    我们捧腹大笑,两人说好保密,绝对不能让林姿桦知道:我们在讲她的坏话。

    「你今天都待在家吗?」换个话题,我问。

    「中午有去别的地方,」允谚滑动手机萤幕,给我鉴赏三个小孩扮鬼脸的可爱照片。「我去晓娟姐家当保姆。」允谚把今天的保姆日记唸出来。

    晓娟姐是帮我取小雨绰号的那位学姐,因为她老公出差,婆婆出国玩,一个人要顾店又要顾三个孩子,才会请允谚看管三兄弟。

    晓娟姐分别五岁、三岁、二岁的孩子,跟他们的老爸一样爱胡闹,允谚说控制不了他们的调皮捣蛋,被三兄弟恶整多次,他们才肯收工罢休睡午觉去。

    允谚在学生时代有空时就会去当义工,帮助有困难的儿童。他对小孩子真的很有耐心与细心,将来势必是位好父亲。

    「她说好久没看到你了,叫你改天到她店里坐坐。」允谚说。

    我会的。前提是不要让我跟小孩相处,我怕我会哭。

    我跟允谚应声好,其余的锁在嘴巴里。

    允谚煮饭,我洗碗。

    女友帮男友做点家事没什幺损失,不过允谚很少让我插手分担家务事,他都将自己的房子打理得很整齐,衣服分类收拾,地板没有一丝毛髮,使用厨房立马就清除油垢。

    新好男人就在眼前,婚后不愁衣住。我叹赏。

    「雨涵,」我关掉水龙头,好让我听得清允谚说话。「这个给你。」

    他手上拿着一条晶莹剔透的项鍊。

    为什幺?

    今天既不是纪念日,也不是谁的生日,为什幺要突然送我项鍊?

    「单纯想买礼物送你。」他把项鍊放到我的手掌心。

    「可是,你不是说要把钱存下来当结婚基金?」我问。

    「项鍊不贵,它又很适合你。」允谚说。

    乍看之下,项鍊是雨滴的造型,中间包着一颗小钻石,有灯光的照耀,钻石本身的亮丽才显得奢华。一条小钻石项鍊起码要万元起跳,允谚很捨得花钱在我身上,这是爱我的表现之一吗?

    「这次别拒绝我。」他很断定。

    我每次都拒收允谚的礼物,简单来说是不想让他破费,从另一方面来看是不要他对我的好。

    接受他很难吗?我问着埋藏在心底的自己。

    犹豫考量后,我还是说了声:「谢谢。」最后我收下了项鍊。

    我第一次如他所愿,允谚称心如意地展开笑容。

    我背过身把项鍊摆在一旁,继续洗着油腻腻的盘子。洗碗的任务完工后,允谚还站在我身后,我一慌差点摔破手中的碗碟。

    「怎幺了吗?」我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似的紧张兮兮。

    「没事,」他摇头,伸手将我拥入怀中。「想抱抱你而已。」

    我靠着他的肩膀,身体好暖和。

    我的心窝却一阵寒冰,为什幺感受不到允谚带来的炙热?

    我与允谚四目相交、痴情对望,可在他要吻我前,我别过了脸,大力的抵拒了他。我对自己唐突的反应,仓卒惊讶,我惶恐,不敢抬头再次见识允谚真诚的双眼,害怕他看穿我的一切。

    我推开了他,把允谚一人丢在厨房,话也没说就直冲浴室。

    打开水龙头,用水洗净在心头的附着物,沖掉就没事了,不好的杂念都能一笔消除。

    梳洗完毕,踏出浴室的门,气温急速骤降。两人上床就枕前,一个待在客厅看电视,另一个关在房间看小说,没有交集、没有互动。我抱着腿缩成球体,综艺节目主持人的娱点没有令我发笑,无聊;偶像剧男女主角爱恨分明,演着扫狗血的老梗荒谬剧,胡扯。

    我放任着电视播映,停在谈话节目后没再动手转台,我发呆,最后传入耳里的电视声是这句话:「你準备好了吗?」某家知名经纪公司正在应召新人偶像。

    我差不多该去睡觉了。

    房间门偷开小缝,查看允谚睡了没。他还在阅读。

    好吧,光明正大进去房间。

    如果不立刻当面说清,以后会成为我们之间的一条代沟。

    我盘腿坐在床上。「你在生气吗?」

    幸亏允谚没有装作听不见,他把书阖上放到旁边的小柜子。

    他抬起眼,一番畏惧地看着我说:「我以为是我惹你不开心。」他的语句深感抱歉。

    不是的,你没有。

    为什幺你要把错先往自己的头上丢呢?

    他让我好有罪恶感。

    接着,我紧贴着允谚的胸膛,很宽厚的爱。

    他能付出他拥有的一辈子,但真的是我要的一辈子吗?

    允谚话没多问,就这样沈静地拢着我,心快要被他拢得窒息而死。我想他是为了保留我的**权,等到某天我亲自开口跟他说。

    也许,真会有我愿意说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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