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分卷阅读5

    原来这其名不扬的客栈正是晏清池的名下,春风十里,十里春风,不单单是讲晏清池走到哪里都钟爱「采花」的美名,还暗喻其青楼红馆的产业遍天下,其中居然还有客栈。

    司徒誉将季清白从鼻子到眼都藏得好好的,此时有些犯难,生怕把季清白捂得难受,半开玩笑地「埋怨」道:「晏阁主爱招惹小姑娘,风流雅称天下知,却大清早把我堵在这,让我唐突了美人。也不知晏阁主那阴晴不定的性子,有几位红颜知己能年年受的住啊?」

    这两人刚一照面便阴阳怪气互相问候起来,直当是新仇旧怨死对头的典范,若放在平时,司徒誉药倒了一楼的人送的这个「大礼」,他定是要多奚落晏清池几句再打上一场的,只是此时季清白还浑身**地躺在自己腿上,司徒誉只想快些解决了事情。

    于是他道:「金珑鼎是你黄泉阁先夺走,风雨楼又欠了金桐门一个人情才借了委托亲自下手,药晕了这间客栈的人。然而金珑鼎并不在此——你偷的那个是假的。」晏清池听到此处病态的脸更阴沉了,司徒誉接着道:「真的金珑鼎已被运往南阴,昨晚雨楼得知此消息时已追去了,你若是还想要那金珑鼎最好即刻追赶,否则……呵呵。」

    众所周知风楼楼主司徒誉掌管情报,行事古怪却从不说假话。晏清池此时若再同他打一时半会儿也非易事,只得阴着脸哼了一声,「走!」甩了下薄裘外衣带着属下几个点地便不见了踪影。

    司徒誉见没了外人,便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掀开,季清白冷中带气一动不动地瞪着司徒誉,原来刚才司徒誉还在瞬间点了浑身无力的季清白的穴道。

    司徒誉心虚地堆满笑容讨好到:「娘子啊,你不要生气,我是怕你刚才冲出去跟他打架。我、我这就解开你的穴道……」司徒誉刚摆好了姿势就浑身一僵思索道:「娘子,不会我一解开你穴道,你就要拿剑砍我吧?」

    季清白满眼寒霜地——虽然他平时也满眼寒霜——看着司徒誉,一言不发。司徒誉悻悻地笑道:「娘、娘子,我先给你捏捏,辛苦了一个晚上。」说罢他捏着季清白的胳膊道:「娘子,我知道你就是在客栈里砍了三大门派那个,你看,等晏清池他们回过神来肯定会查出今早的人是你,这么他们就会以为你和我是一伙儿的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只能委屈娘子你先跟着我,那群人来个三五次就消停了。这第二个原因,是三大门派已经派人追杀娘子你,为了补偿把娘子牵扯到我这一事里,我定当护你周全——虽然娘子你也是很厉害的哈哈哈。」

    季清白定定看看他,酷着脸翻了个白眼。司徒誉见他冷静下来消了些气,抱起季清白愉快地道:「娘子我先给你洗澡。」察觉到季清白冰刃一般扫来的目光,司徒誉僵了一下,放下手:「哈哈……娘子我这就给你解穴,你自己洗哈。」

    季清白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房间,去柴房找水了。司徒誉坐在房间的凳子上,出神地望着季清白出去的地方,喃喃到:「完了完了,我这是要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第8章 梁上君子(慎!超h)

    且说季清白走后,几次三番地甩开司徒誉,总能隔了一两日就再见到他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后面。这天季清白走在大道上,正午日光强盛,旁边院墙上影影绰绰逆光蹲着个人,季清白走一步,他跟着往前挪一步。

    季清白停下脚步,冰冰地看了那人影一眼,人影又缩了缩身形,「……」季清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步往前走。司徒誉见他什么话也没说,歪头想想,嘿嘿一笑轻轻跳下来,跟在季清白身后左探一下头,右斜一下身,越靠越近。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啊?再在这里玩儿两日,你就跟着我走吧。」司徒誉长相斯文英俊面带贵气,个子却欣长,此时探头探脑面带邪笑的坏样子端的把平时唬一唬人的一点儿正气撵地烟消云散,还试探着一把从后面搂住季清白的腰,他贴着季清白的身子,整个人都不知所以了,只一个劲儿道:「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只听得空中惊鸿两声声响,司徒誉抬剑架住季清白劈来的澜天剑,司徒誉定睛一看,脸色严肃几分,看着季清白笑道:「媳……少侠,季少侠你也不理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名字呢。这回你可真的得跟我走了。」

    在司徒誉不停的「你一定要跟着我否则全武林都会来追杀你你若死了我也不活了此后风雨楼必乱乱了武林也会乱死伤无数天灾**季少侠你真的忍心吗」等的洗脑中,季清白终于答应过几天跟着司徒誉去谭月山——天灾**死伤无数季清白可不在意,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个人在自己耳边不停地说话,打也打不过,只能作罢——换来司徒誉的闭嘴。

    本来让跟着司徒誉走,去谭月山季清白是不乐意的,但在司徒誉又施展了「白白我身为风雨楼的楼主不去武林大会会被打得很惨你可怜可怜我吧一路上我会给你介绍很多吃食玩意谭月山风光秀丽不可不瞧白白你要是对我有一点爱意……」的**下,季清白终于黑着脸按捺住想揍晕司徒誉的冲动同意去谭月山了。

    终于到了江南最繁华风景最秀丽的烟雨胜地——桂子。司徒誉趴在两人新落脚的天字一号房里——季清白的天字一号房——又有的没的扯将了一会儿,心满意足地去处理公事了。

    季清白最近除了练剑又爱上了画画,以前在仙界只有笔墨写作一说,此时见了丹青画作觉得甚是有趣。

    小乞丐李霁最近也很开心,因为他又碰见他家男主了。当初小乞丐为了寻清白真人加入了风雨楼,因着龟息功练得好,此次被派来出跟着季清白的任务。小乞丐第一眼见着季清白简直想上去抱着大腿痛哭流涕了,好歹用身为一个跟班的意志力控制住了,此时小乞丐幸福的冒泡,觉得在风雨楼里总是被训练掩藏身法的那个可恨的黑面虎身的二楼分楼主训斥欺负也不算什么了。

    季清白放下笔,正准备睡个午觉,突然侧侧脑袋:「什么人。」

    从梁上飞下一个红衣身影,站在季清白侧后,他一伸手,屋里的缚神锁竟然自动飞来栓住了季清白双手。「呵,想我在梁上时,还从未有人发觉过。这缚神锁你再研究也没有用,它只听我一个人的。」原来「十里春风」晏清池不但做闺中宾客的技术好,做梁上君子的技术也出神入化。

    晏清池面貌阴柔,却含戾气,常年病态的白肌肤在裘皮围领的包裹下,更显得像个阴阳怪气的贵公子。

    晏清池此刻见着被缚的冷面少侠觉得有些躁动,他视奸着季清白道:「那日**了你之后,我总有些难忘。」

    他伸手撩开季清白衣襟,摸着他的**,道:「这么大的奶头,被多少人舔过了?」季清白冷着脸不语,他近来愈发敏感,只一接触空气,**尖便发硬挺立起来。

    晏清池脱下季清白的亵裤,提着他的胯,一指**进蜜洞里。

    季清白性感地闷哼一声,胯部顺着手指的**动微微摇晃。「解开缚神锁。」季清白不想和晏清池练功。

    「解开?哼」晏清池掰开季清白**,三指并着**进**出,「解开怎么能行,不仅我操你,姬大哥操你,如今还勾搭上一个司徒誉?呵,你可真够骚的。」**里已经开始分泌肠液,穴口软软的包裹着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翻进翻出。

    晏清池解开裤子,捋着又长又壮的紫红**,一手压着季清白背在后面缚住的双手,一手引着自己的**用**在他穴口打圈,季清白饥渴的洞口一开一缩地吮吸浅**在穴口的**。晏清池**抵住,它就争先恐后地张口嵌住那只进了一点的**,一个劲儿收缩内壁吸着往里蠕动。晏清池握住**往外打圆圈,那流水的媚肉又收缩紧紧夹住,然后一张一合地引诱**进来。

    只几个照面,季清白就不自觉撅着**弯着腰两腿打颤,晏清池拉着他的手腕深吸着气忍得不行。

    只见**又浅蹭着穴口厮磨了一会儿停在中间,硕大的**正对着季清白的屁眼,尿道口一开一合激动地喘着粗气。突然**直直挺进,硕大的**艰难地镶入卡着它收缩的肛门,肛口像吞了个鸡蛋一样肿胀着。却还*地不断夹着使它闭合不能的**。

    晏清池刚**进一个**又停下了,拽着季清白头发让他仰着头,问:「想不想挨草,小荡妇。」季清白皱着眉,面无表情,眼角发红含泪。一言不发。

    **在**里,跳动着青筋的粗壮茎身慢慢没入季清白弹性十足的肛口,肛门激动地剧烈收缩了两下,内壁层层叠叠的紧致肠肉紧紧包裹着刚**进去的大**,像渴了三年般死命在上面挤压。

    粗壮又长的**一进一出在肛门里**了两下,蠕动的内壁随着翻进翻出,激动地从肛口流下一滴泪来。

    晏清池拉着季清白面对面跪在地上,**「扑」地一声从屁眼里拔出来,自己大刀阔斧地岔着腿坐在床边上。

    露出他尺寸惊人的大**挺立在季清白鼻尖前,上面还油光满面地滴着前列腺液和刚才季清白**里的肠液。晏清池悠悠笑道:「若是想被尻,就用嘴给爷裹裹**。」

    季清白跪着,头发向前拽着,撅着的**一抖一抖,屁眼空虚地不断剧烈收缩,肠液顺着小巧的肛口滑到会阴。

    「裹得爷开心了,把爷舔舒服了,不会亏待你的**。」晏清池看着季清白不自觉颤抖的长睫毛说。

    季清白伸出舌头舔着眼前怒跳着青筋的大**,把上面涂满口水,用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爽的晏清池打了个颤。

    「好好舔!用舌头裹着我的**来回舔。」季清白伸着舌头全面裹着晏清池的大**,侧着脸来回舔弄,鼻尖撞进晏清池一团的耻毛上,脸颊还不时蹭着他的沾满自己口水的大**上。

    季清白用舌头裹着硕大的**,火红灵巧的舌头仔细舔那沟沟壑壑,发觉这样舔有些累人,舔着面前留着兴奋液的大**,试探着以口作洞,含住那大**。季清白垂着睫毛吃冰糖葫芦一般用口腔包住晏清池的**,舌头裹着吮吸,不时发出吞咽的声响。

    「……用舌头舔老子**上面的小孔。」晏清池按着季清白的头道。冰块一样的季仙人学东西实在是快,他伸出柔软的舌尖来回扫着尿道口,不忘用口腔将**裹紧,又用舌根抵着小孔用力摩擦,同时舌头裹着**不断舔舐。

    「嗯……含进去,给老子裹裹**,别用你的牙齿。」

    季清白松开舌头,将那流着水的大**一点一点含进自己嘴里,柔软的舌头不停舔着柱身,火热的口腔收缩着包裹住口中不应属于那的狰狞的大**。

    「对……边舔边裹,舔舔背部。」晏清池一边指挥,一边把季清白头部拽到前面,「放松喉咙。」季清白不知道怎么放松喉咙,只顺从地松了松喉头,晏清池把他的嘴当成性器,一个挺身把粗长的**埋到了里面,**到最深。

    **又粗又长,**得又深,摩擦着季清白喉咙挤进了火热的喉管,**竟抵上了喉头。「啊……到小舌了。」季清白被****了喉咙,喉管不断收缩,嘴唇贴着卵蛋,皱着眉憋红了脸。但他的喉咙和口腔一样敏感,竟真像被**了后门般感到快意。

    季清白**夹着,屁眼一拱一拱地收缩摩擦着内壁,晏清池拽起他的脑袋前后摇着,大开大合地猛烈**着他的嘴巴和喉咙,**得深了季清白就浑身哆嗦,**朝后一撅一撅,嘴巴紧紧裹住晏清池**,**抽出了舌头就舔着**,****进了舌头就裹着**根舔,总之一刻没闲着。等****到小舌了季清白口唇收缩,颤抖着**从屁眼挤出更多的肠液,爽的舌头不停打转。

    晏清池发现他脸上的肉用**捅起来分外舒服后,每次****都爱蹭着季清白的脸过去,来来回回真像季清白脸上长了个**似的。季清白被抱着脑袋不停**着小嘴,觉得舌头和喉咙都磨出了血,却爽的不停。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