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分卷阅读6

    晏清池发现他的嘴如此好用后,便真当是屁眼**得毫无顾忌,边**还边道:「你上面这个屁眼也真好用,以后把你带到城墙处,让所有路过的人都**一**好不好呀,你这么浪,以后也不用穿衣服了,走到哪带到哪,随时随地可以用你的屁眼让我的影卫、或者来访的公使爽一爽,让他们都知道我朱熤城招待的水准。」

    晏清池阴邪地一笑,挺身将**埋入季清白口内,两颗卵蛋在季清白嘴唇上突突跳着,一个抖擞**收缩在季清白嘴里**了。白浆像天降一般顺着喉管直冲进季清白喉咙,喷在颤抖的小舌上流向下。季清白抖着身体嘴唇收紧贴着晏清池的胯,居然还用舌头裹舔着嘴里晏清池**的**。

    晏清池鼻翼收缩,**一抖,扣着季清白的头又向前一顶,又射了,竟然毫不犹豫地从**里射出尿来灌了季清白一肚子。季清白感到喉头一热被灌了一嘴尿,摆头想挣脱却按着脑袋不能动,只能仰着脸动着喉头吞食着尿液,尿液顺着喉管直流进肚子里,季清白觉得肚子里热热的又动弹不得。

    晏清池的尿又长又多,**卡在喉咙里憋的季清白眼角都流下泪来。季清白**哆哆嗦嗦,竟然也跟着射了。

    「舔**净!」晏清池在季清白嘴巴里射完精又尿了一泡后意犹未尽地道。季清白只能闭着眼伸出舌头去裹晏清池的尿液,晏清池的**在季清白舌头里捅着,一点一点把精尿都吐了个**净,又让季清白用舌尖把排尿管里的都舔出来,把**到柱身,根部到卵蛋都舔了个**净,这才挺起又半抬头的**,把季清白裤子扔了压上床。

    季清白喘着气,口腔里未流下的**和尿液顺着嘴角流到脸上,眼角鼻尖还有刚才晏清池握着**在脸上扫来扫去时粘的粘液。

    季清白冷着脸,撅着**,趴着用肩膀支着床。晏清池掌掴着季清白的**,把它拍得通红,又抬起身,从腰间解下一条紫色的皮棱鞭子,问道:「刚才灌得你爽不爽啊?一肚子水舒爽了吧。不说话?」说罢抬起鞭子甩到季清白的屁眼上,季清白分开着腿跪着,只一颗大腚撅得最高,屁眼从雪白的**蛋里露出来,此时被甩了一鞭子,通红发烫地来回收缩,肉眼可见那小洞一收一缩像要让人用什么探进去戳一戳才好。

    原来晏清池最擅长的是用鞭,把季清白翻过来复过去好好料理了一顿,以接心头之火。只见季清白胸前两颗大**头通红,被鞭得红肿破皮,晶莹剔透。翻过来的**肠肉蠕动一翻一翻,穴口肿得流着**像流着口水,却并未破皮。季清白觉得又痛又爽,心底还带着骚动,死去活来了好几遍。

    晏清池气消得差不多了,他的气来的也快去的也快,锱铢必较完了就不太在意。此时抚摸着季清白弹性十足的大圆**,含情脉脉道:?*Щ酰闳羰亲约涸俨婵阃龋锲鹦?*,爷就尻你一尻。」

    季清白泻了两次还没被好好尻到**里面,此时心中像一万只蚂蚁在爬,听得此言,他喘了喘粗气,侧着脸又将两条修长如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些,打开**又撅高了点,屁眼跟着一张一合,像婴儿的小嘴。

    晏清池掰着他的**,挺着**「扑」地一声终于**进了季清白人间天堂般热情的屁眼里,噗嗤噗嗤地大操特操起来。

    小乞丐在门口捂着嘴,瞪大了眼听着屋里交媾的**撞击声,床铺吱呀吱呀快散架的声音,还有季清白咿咿哦哦的呻吟声,吓软了腿。

    回过神来,李霁才发现周围就剩下他一个清醒的人了,原来他对龟息之法实在有些天赋,屏息混了过去。

    小乞丐瘫坐在门边,平日两颗滴溜溜直转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心里别提多绝望了。他想:完了完了,别提想重回剧情里的仙魔世界了,我的冰山男神都被人压成小**了。

    第9章 何谓凡心

    却说那天司徒誉回来后,正好撞上同床的晏清池和季清白,知道又是晏清池做的好事,当下不遗余力地打将上去,一把扇子舞得虎虎生风。须知晏清池本来武功就不敌姬乱天、司徒誉此类,姬乱天对同血脉的晏清池留了几分情面,司徒誉可全然没有。

    天下事风雨楼的少庄家司徒誉自然知晓晏清池在无花宫**的事,当下气笑了道:「既不想要胳膊,便连命也留下吧!」

    晏清池招招不敌,但身为一城之主、又兼德毒主人关门弟子头号的前无花宫少公子又岂是好相与的。即使没了黑衣卫帮护,拼着被打得鲜血淋漓,施展毒功和玄术终于在被一掌拍到胸口后寻得时机,捂着左臂破窗逃走了。

    若说这心情莫测难辨的春风公子也是个娇纵狂妄的人物了,就为着和季清白上两次床先后被打得重伤难遇。

    司徒誉又吟哨唤来雀哥儿,下了追杀令,还书信一封,是要逼得无花宫一同下令追杀晏清池了。朱煜城虽是皇家第二大城,也难免受到波及,着实要伤些元气调整一番了。

    看来这晏清池为了这番「春风」,着实下了血本。

    司徒誉退了外敌后,向来带着邪气的脸也正经了几分。只心疼得很。抱了季清白在桶里沐浴,为他擦洗身子。

    他擦着季清白寒玉一样的身体,抬头看见季清白面容秀美,不沾染丁点烟火气面无表情地坐在桶子上。不知世事般任黑发在水波中一荡一荡,无悲无喜。不由心中一痛。

    司徒誉知道自己情不知所起,不知哪天又会结束,纵使今天许下护他一生一世的念头又能如何,看着日光下恍若仙人的季清白不禁又怜又爱,生出些爱怜之意。

    他自己也跳进桶中,将腰身埋入水中,低头含住季清白软软垂在腿间的那物。季清白原本坐在桶上,此时抽了一口气伸手扶住桶边。

    低头看着司徒誉一颗黑脑袋埋在那里前后动着。司徒誉磕磕绊绊地舔舐着,闭着眼睛认真地含进嘴里温柔地前后晃动着。

    季清白不由地轻轻抓着司徒誉的头发,像小孩子抓住大人衣角一般。微微仰着脑袋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双腿并拢夹着司徒誉肩膀。

    司徒誉一边舔弄着,一边将季清白的一条小腿拉开架在桶边上按着。

    季清白爽的不停吸气,身子向后虚靠着屏风,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从起初的微不可言到打转带颤的呻吟声。「啊——啊——~,再快些。」

    司徒誉摁着他的小腿收缩口腔脑袋晃得更快了,吞吐着季清白形状如天刻的性器。还好整以暇地用舌头不快不慢舔弄着,他似乎做什么事都看着那么漫不经心。

    房间里明明没有什么蒸气,却水波蒸腾愈发情暖意浓,水波声和呻吟声也暧昧起来。

    终于白浆洒落在水面上,又沉进水里,季清白也被换进另一个满是热气的浴桶里。

    季清白面色嫣红的靠在桶里,司徒誉也洗得浑身湿漉漉地靠在他耳边,问:「我是谁?」

    季清白不答。「……」

    司徒誉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两记,再问:「我是谁。」

    「……」季清白呼吸有些急促,睫毛抖了抖。

    司徒誉吻了他唇角,看着他双眼,又问:「我是谁?」

    季清白垂下眼睛,依旧冰冷冷地道:「司徒誉。」

    第10章 白灵飞

    话说南山派、冥鼎教和湖佛寺虽碍于风雨楼和无花宫的面子,不好与季清白大动**戈,可面子功夫毕竟是要做的。正儿八经的追杀令没有贴,却嘱咐各门下弟子「讨伐」一二。

    而武林大会在即,总多生些幺蛾子。近来司徒誉忙得头焦额烂,少骚扰了些季清白,季清白在美胜于画的桂子看腻了,便跑到了城门外的望月桥。

    这望月桥虽是有情人的胜地,非节日又非月上梢头,荒山野岭的也见不着几个活人。季清白正覆手立在荒桥头上望着远方,打南边来了一行人,皆着白衣,暗绣金边。

    标准的行衣,这便是南山派。若说南山派,并非代表正气凌然的正派第一门派,而是正派底蕴最深的第一正派。何解?作为白道十一大门派之一,南山派人数众多,内门不可捉摸,属半隐居的门派。又因其历史最为悠久,盘踞南山,最高门一眼不可望尽,门门相隔,故见过最高门的竟没有几人。

    虽南山派没出几个武林盟主,但藏龙卧虎,不可小觑。前些年偶然路过正值选举的谭月山的南山派一员,与人起了争执,不慎将人斩杀。后竟发现被斩杀的乃是藏在人群中欲发起总攻的邪教左护法,而那位南山派弟子乃是第1x脉之下的南山弟子们也没见过几面的某位只闻过名的师兄。

    而前些天刚入门的南山弟子是第138脉。

    话说回来,慢慢过来的这行人二十多人左右,领头的为一老者,后为青年,最后还跟着几个入门不久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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