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分卷阅读4

    第6章 初露头角2(h)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一个白衣公子坐在窗边饮酒,路过客栈底下的行人都不自觉盯着楼上看一看。

    季公子虽不曾谙江南,捂着心羞红了脸在客栈下低着头匆匆而过的姑娘们却是难忘怀了,三步一回头,生怕轻薄了这出游以来最难忘的风景。

    小姑娘是因着风流气度记着了白衣公子,客栈里战战兢兢一片静的武林侠士恐怕对这白衣公子也毕生难忘。

    为何?此事还得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乍暖还寒春将进,清晨天尚青,微风薄凉,季清白到了江南。坐在这福来客栈吃茶,正待他将竹叶糕放入口中,来了两队人马。

    两方隐隐对峙,一个打头的长衫模样的青年抱了抱拳,道:「贵派宽宏大量,此事我冥鼎教确也有错,对处罚林蝶衣一事绝不姑息。只是毕竟为我派弟子,须得按我教教规处罚,看在两派多年交好的情分上,还请将林蝶衣交由我方处置,定给贵派一个交待。」

    对立而站的一行道士,打头的中年也作抱拳,回道:「秋右掌坐有所不知,这被迫……和林道友叛出教的李南剑乃是我派前任外门门主的独子,若不好生惩治一番难服众怒,对南山派教风也无益,实在兹事体大,还需再做考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屋内气氛愈来愈紧张,小门小派的客人低头喝茶不敢作声,更何况两派纠缠不清的破事,谁敢摸不清就下手?这时冥鼎教里一个紫服的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放屁!你不就是想要林姑姑的悲喜经!虚情假意,慈眉善目!我姑姑一个女辈,扣在你们那破道观,成何体统!」

    这倒是好,居然撕破了脸皮,眼看着暗剑就要上升成谩骂,客栈里坐着的湖佛寺一众终于站起身来,为首的大师伸出手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稍安勿躁,此事不如两方都各退一步,李施主由南风派带回,林施主由冥鼎教惩处。只是这林施主有错在先,为矫公正,不如先行关押,待武林中道高洁者共同商讨,得出惩处方法再带回冥鼎教处置,如此一来既还了南风派公道,又和了冥鼎教规矩。」

    那紫衣女子听了大怒,道:「共同惩处?!啊呸!你这秃……和尚!不过是看得悲喜经不成想要分一杯羹,得些好处,趁火打劫,不要脸!还什么公道,好似那李南剑全身清白错全在我姑姑,谁晓得其间有什么龌龊,我倒不惜的说!」

    眼见得就要变成三方会战,突然从窗边跳出来一个有气无力,面色憔悴的女子,只听得一句「你们不要吵了」,此女子直冲向冥鼎教,却被身后紧赶上来的几个道士拦住。

    「姑姑!」紫服丫头见了那女子眼睛一亮,激动喊道。原来是那被关押的林蝶衣逃出来了,场面再次乱成一团,吵得不亦乐乎,林蝶衣一把血一把泪的娓娓道来被攻击不知真假指摘的体无完肤。走投无路的林蝶衣慌乱之下见季清白内力莫测深不可测,竟一把指着季清白道:「是他!这位大侠当日见到我和李南剑出来,还救了我一命。」在大家惊疑的将目光转到窗边一直被忽视的白衣剑客身上时,林蝶衣也看着季清白自我犹怜地说道:「大侠,若非情非得已不愿牵连于您,还请您不要因这局面故作不相识,将那天的情形公布于众,救小女子一命吧!」

    虽诸方保守谨慎地打量季清白,暗自惊讶方才竟未发觉有如此一高手存在,但林蝶衣的一番话无疑如遇了火的油星子,噼里啪啦在一串人心里打着。

    就在三大门派纷纷或旁敲侧听、或请教尊姓大名、或质问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季清白抬起眸子,手掌一转抽出剑把连同林蝶衣的几人劈了个**净。林蝶衣和看守他的几个南山派弟子重伤倒地,咳血晕厥。

    南山派:「……」

    冥鼎教:「……」

    湖佛寺:「……」

    客栈无辜众人:「……」

    之后自不必说,还欲用言语先杀季清白一遍的众人发现只会被季清白面无表情鄙视的神情噎得吐血后,直接选择了跳过争辩运功打向这个好不给三大门派留面子的狂妄之徒。

    结果最后竟被季清白提剑杀了个痛快。后来据客栈里亲眼目睹又逃出生天的客人情报,说书先生把季清白描述了个天花乱坠,其冰冷的眼神、不动的白衣、深沉的侧脸、踏平一切的气势,比亲眼所见更生动几分,听得当日客栈坐客若有所悟地直直点头。

    如今季清白像什么也没发生坐着喝酒,他稍一有大动作,客栈的客人就有几个一哆嗦。若说这客栈的老板也是个神人,季清白闹了这么大客栈还毫任何反应,一切照旧。但客栈里的有些客人还是用看死人的眼光偷偷打量季清白,毕竟二话不说挑了三大门派的,一般不是艺高人胆大就是缺心眼,后者换句话说就是——找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厢季清白可不管别人怎么想,酒是个好东西,以往仙界他从未见过,不觉喝多了些。有些晕地回了房间。

    入夜,各厢房多还点着蜡烛,一阵烟雾悄悄笼罩了客栈二楼。忒地惊奇,这客栈少有的大,只楼梯就弯弯绕绕的数不清,连三大门派也不放在眼里的客栈竟会被人下烟。

    季清白正点着蜡烛在榻上睡着,酒意未下,一阵烟雾飘来,竟觉有些燥热。

    屋外走廊里打斗声脚步声混乱,却丝毫没有打扰到季清白。季清白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胸前,扒拉开衣襟,脸在床上蹭着。

    人称宁毁一座城,不招惹画影扇的画影扇——司徒誉路过窗边,「咦」了一身,挥挥手叫属下先走。原来他武功惊人,以听力见长,他打开门,见季清白衣衫半褪的躺在内厢。

    司徒誉伸手一捂鼻子,心想坏了,暗骂是哪个蠢货把春药当成蒙汗药下到这里了。不看不打紧,司徒誉一看到季清白就诺不开眼了,心脏通通直跳。当看到季清白闭着眼睛蹭着床铺把半个**从衣服里蹭出来时,眼睛都直了。

    司徒誉当机立断将房门关上,来到床前,两?*烊爰厩灏鬃炖锔拧<厩灏兹崛淼淖齑焦胖竿罚悦院赜蒙嗤诽颍湔绰僖骸?br />

    司徒誉解开了腰带单膝跪上床,弯下腰双手探进季清白衣服,搂着他亲吻背部,挺起的**搁着衣服顶弄身下弧线翘起的臀部。

    季清白被弄得嗯嗯啊啊呻吟起来,**随着司徒誉的摩擦抬起摇晃,还拉着身上的手抚摸自己的奶头。

    司徒誉抽出床边的红绫捆住季清白双手,吊在床梁上。季清白双手并合悬在空中,被迫抬起身子,司徒誉拉高季清白**,「扑哧」一声,挺身将粗黑的****进鲜嫩多汁的屁眼里。

    司徒誉十指陷入肥厚的桃形**蛋,挺腰抽**。季清白撅起**迎合,双眼紧闭不断从嘴中传出「哦、哦……」的声音,是被尻得爽了。

    两人都晃动着腰,司徒誉又掰着季清白身子舔咬破皮的奶头,在床上大战三百会合,从头到尾射了季清白一身的**。

    司徒誉向后压季清白分开的双腿,摸着他大腿根和会阴砰砰砰撞击**,解开手腕上的红绫,就着这姿势从前抬起季清白的大腿根站起,「嗯嗯……啊啊!……」季清白赶紧叉开大腿向后勾着司徒誉的身体。

    司徒誉抱着季清白边走边**,移到了开着的窗边,他将季清白双腿放下架在窗台上,正好露出季清白叉开的股沟和**里一进一出的**,「哦……喔……哦哦……哦……」司徒誉抚摸着季清白一动一动挺起的肚皮,双手挤着季清白的**,让两个**蛋撞在一起,又把不停息的**挤进窄小的甬道里。爽得他抬头深呼吸,更加猛烈地操起了季清白的屁眼。

    第7章 风雨楼

    司徒誉半夜摸来,****停停,此时天已渐亮。季清白慢慢清醒过来,充满寒气的目光看向司徒誉:「嗯呵……你是什么人?」

    司徒誉押着他敞开的大腿挺着腰突突突地挺进,一手摁着身下少侠红肿的**头,道:「我是你相公啊。」

    「……」季清白抬掌就要打去,司徒誉连忙回掌接住,发觉自己比季清白的内力高上一层而已。司徒誉一个挺身,深**到一处突起,季清白抖着身子腰不停打颤,整个人似从水上捞出来的,有气无力,「啊啊啊……哦!……」

    司徒誉坏笑一下道:「不愧是我媳妇儿,武力都如此高强,我名司徒誉,乃风雨楼风楼主,掌情报,器大活好身强体壮,尊老爱幼文武皆通,打家劫舍样样精通,美人你可要记住呀。」司徒誉不断撞击厮磨着那处,季清白向后仰着脖子也不知听到没有。

    他神志不清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抽搐着身体汩汩射了出来,跟着竟出来水状的液体,射尿了。「哦哦……」季清白皱着眉呻吟,司徒誉抓住他软下的方才击掌的手,缓缓**入他十指扣着,挺腰埋入他体内,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季清白**过后仍不停收缩的火热的内壁吮咬着那**,一股水喷在**上,司徒誉慢慢地**了。

    季清白还在**的余韵中未消,「砰!——」

    屋门被从外撞开,司徒誉眼疾手快捞起被子将季清白从头到尾蒙了个严实。

    「呵,你倒快活得自在,死到临头了还不忘风流,只嫌死的不够快。」带着一大帮黑衣手下来的正是——「十里春风」晏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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