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分卷阅读3

    「姬宫主眼光倒好,平日里尻得你爽不爽?」陌生人视奸着季清白,从头发到脚。

    他让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站在季清白身后,对着在风中裸露的屁眼,观赏被姬宫主捅过的屁眼是个什么样子。不苟言笑的黑衣人也不禁用目光奸淫着那圆滚的**和红通通的屁眼。

    「尻?」

    陌生人顿了顿,又打量他冰冷无表情的俊脸和清澈的黑眼睛。

    「你们两个,把他屁眼掰开。」陌生人指使道。

    左边一根右边一根粗壮的手指**进季清白朝天的屁眼里,两人一面摸着季清白的白**,一面将他屁眼掰开。另外两人还抚摸着季清白嫩滑的大腿根。

    陌生人满意地看看里面鲜红的肉壁,**已经开始蠕动,呼吸一样一张一缩,就是被两根指头隔得合不上,只能按摩着粗壮的手指。黑衣人不禁勾起手指往里戳了一截。

    「你们两个,把他奶头给我吸肿了!」前面两个黑衣人把季清白上身抬起了些,低下头一左一右将季清白两颗奶头卷进舌头里。两条满是唾液的大舌头舔着他的**晕,嘬起嘴把季清白**头吸进两张陌生的口里。

    一人还用手指捏起一个**头,硬起舌头舔了舔后向下按着拨撩,又用牙齿磨着咬了咬,只觉这小子身上有股香气。

    陌生人这时叫了一个早已硬挺,**粗长可观的黑衣人站在喘着粗气的季清白身后,黑衣人喷着鼻息,扶着大黑**扎着马步,把鸡蛋大的**凑近季清白白**中冒着水痉挛的鲜红屁眼。

    「等会儿!算了,我来吧。」陌生人倨傲地道。扶着**的黑衣人赶紧站起退到一旁,给陌生人留出位置。

    陌生人慢悠悠掏出硬邦邦的**,将**抵在面前被压住**的屁眼上,感觉季少侠**滑腻而有弹性。他握住**在**上戳了戳后,顺着臀肉塞进了肛口里。陌生人的**一寸寸戳进季少侠的肚子里,陌生人感觉自己的**被身下人的肠肉争先恐后地争抢着,全包裹在饥渴吮吸的屁眼里了。

    他的长**直**到卵蛋碰上季清白的圆**才停,季清白被**得一个劲打颤,只差翻白眼了。陌生人开始大力抽**,像要把身下人操翻一样马力全开,骑着季少侠**往里压。黑衣人不得不大力按住季少侠四肢,才缓和一点季少侠窜出去的可能。季少侠只觉得全身快感都集中在**里了,他俊眉皱着,抿着唇面无表情,眉间透着隐忍。

    季少侠肚皮一吸一凹,竟是像用整个肚子感受陌生人的**一样,让人觉得再瘦些没准儿能从外看出他吮吸的**形。黑衣人听着耳畔季少侠隐忍性感的喘息哼声,觉得连呻吟也自成一派。陌生人满意地看着季清白的俊眉星目,看到地上季少侠的一摊白浆,边操着**边淫笑道:「我操的你爽不爽?尻熟了吧,看你这舒爽的浪样。**追着求我**。」季少侠被几个大汉摁着,窄**向后夹,顺着陌生人的动作晃悠。

    等陌生人吃饱喝足射了满泡**,把**在季清白**上擦**净塞进裤腰里后,季清白也射了两次了。

    这时从天外飞来一个身影,正是姬乱天!姬乱天二话不说抱起季清白裹上外衣,一剑劈向陌生人。

    「哎,哥哥!你跟我打什么呀,好了好了,不就是操了你的人嘛,以前你也没怪罪过我呀。」原来这陌生人是姬乱天的弟弟,晏清池。

    晏清池与姬乱天同父异母,自是友爱却隔三差五真刀真剑斗得你死我活;说是敌人却又在地狱式的无花宫宫战里相互扶持死里逃生。长大后却几年不见一面,丁点也不热络,江湖盛传,姬晏乃是死对头。

    姬乱天阴沉着脸一剑把晏清池的黑衣卫劈了个**净,死了一片。晏清池也收回笑嘻嘻的脸,阴沉着脸道:「你竟然把影五到影十二都杀了。」姬乱天沉声:「长歪了,自然要除掉。」

    姬乱天单手搂着季清白一手将剑舞得满眼飞花,晏清池本就是以毒功奇技见长,武功放在武林是佼佼,在姬乱天眼里只得个中上。几番来回,还未反应过来晏清池竟被削掉一条胳膊。

    一身红衣,貌比潘安,江湖人称「十里春风」的少年——晏清池捂着肩膀,难以置信地恨恨道:「好,你好得很。」说着晏清池拾起断臂,施了轻功逃走了。

    第5章 初露头角

    解了缚神锁的季少侠揉着手腕去沐浴,姬乱天心疼地锤碎了一块大石,追着季清白道歉,却被季清白奇怪地打量着。

    「赔不是,为什么?」

    姬乱天瞠目结舌了一会儿,想到,是了,恐怕季清白还不知道每日和自己做的那事是**什么的,以为在练功法呢。姬乱天却突然生出一股诡异的沉郁,急躁地偏了偏头。

    「没有保护你不和别人练功,我应当陪不是。」

    「为何要你保护?」季清白歪着脑袋想了想,「哦,你可放心,那功法我自己都没学会呢。」

    一向大局在握施然若神人的姬乱天瞪圆了桃花眼,不知从哪里冒出邪火。

    姬乱天按捺住躁郁,平心静气道:「那个金莲,除了我和晏清池无人知晓,半月后浮现便会消退……如果中间不再和我练功。你以后不许和别人练功。」

    季清白奇怪地道:「我又不想和那红衣妖人练功。」说罢想起那道缚神锁,拿起来摆弄瞧着,只觉好生稀奇。

    姬乱天心情好了些,道:「都怪我,那晏清池才占了便宜,季弟你且打我骂我教训我,不日我定逮了那小子任凭你处置。你不要伤心。」

    季清白沉下小脸道:「那混账东西竟敢束腹我手脚,该杀。」季清白只为自己想动弹而不能动弹,不想行那事却被晏清池强制而生气。盖规括为三个字——不自由。

    姬乱天何等聪颖,听得不太对,对满身杀气的季清白道:「是他强迫你练功,该杀。」

    季清白帅着俊脸表示不太在意,继续我行我素地研究缚神锁。

    无花宫主顿时急了,循循劝诱:「其实那功法是私密之事,若有人轻易和你做,实有侮辱之意。」

    季清白身姿挺拔,恍若神人,冷酷地看了姬乱天一眼,道:「我不觉受辱,只是那晏清池缚我自由,有些不开心。」

    姬乱天不知自己为何对眼前之人如此上心,只觉五雷轰顶,看着面色冷酷、人中龙凤的季清白吐出无情的话,好似在他眼里自己也和花花草草没什么分别了。

    可一向目中无人的姬宫主只善于算计,对情义一窍不通,全无花宫上下都知道冷冷酷酷帅晕了全宫女子的季少侠独独对自家宫主不同,姬乱天却瞧不出来。

    姬乱天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又道:「你跟着我便是,等天亮了我们就出发,此行到武林大会的谭月山需得半月时间,难得出来一次,可慢慢走矣。」

    季清白眨了眨眼看了会儿姬乱天,语气与平时无二,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练剑。」谁曾想季清白压根对武林大会不感兴趣,武林大会,那是什么,一群人打架——在仙界早就看腻了。

    「不行。」姬乱天觉得自己成了惹人厌的人,可他一向没什么大悲大喜的内心因着季清白不愿与自己同去而有说不说怪异的感觉。想也没想回绝了季清白。

    可怜见的,两人一个说话无甚技巧;一个不懂揣摩他人内心,姬宫主竟未听出来季清白言下之意,是在无花宫等他回来。这可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了,天上天下的季少侠何曾在意过他人?——可能他自己也未知道。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回过神来已在天上战做一团,刀光剑影引得外面的无花宫弟子惊呼。季清白捂着被划了一道口子的胳膊,还是往日那个语气道:「在宫中叨唠多日,不若你我就此别过,武林大会你自己去吧。」

    说罢季清白施展轻功从屋檐飞下,姬乱天欲拦两人又边走边打将,不过两下便听得宫中撞钟钟声,启程的时间到了,无花宫门口浩浩荡荡站了一条长龙。姬乱天又和季清白你走我打地纠缠了一会儿,可季清白一心要走冷着脸打将怎么拦得住。还是宫中一弟子跑到季清白屋里收拾了一些细软打成包裹在宫门口拦了远走的季少侠,塞进他怀里。

    季清白在小镇路上步无声息地走着,只带着一把剑和包裹里几件在无花宫做的衣服。他停下来靠着一家院子白色的围墙,抬起头来,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升起的白日,耳畔有鸟鸣,树上被薄阳笼罩初发的枝丫透出将到的春光。

    季清白捂着胳膊上渗了白衣袖半片血的伤口,眨了眨眼,顺着过道继续往前走了。

    「这位少侠,可要买马啊?哎呦您是要去哪儿啊,我们这还租识途好马呐!风雨楼楼下的语马帮,分会遍地,童叟无欺!」市上一个布衣打扮的小厮冲着季清白喊道。

    季清白收回视线,道:「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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