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郎》分卷阅读2

    “你……本王再不会给别人,若本王有朝山陵崩,你便随本王入地下!”

    “哈,王爷不如干、干脆带了这张人皮去。”

    “有理,本王这就亲手剥下来,免得便宜了旁人。”

    榻间情热,几分狠毒几分执念,各自心照不宣,桃含心笑着流了几滴眼泪,任李煦紧紧把他搂在怀里用力地操干,仿佛他是这世上最重要的宝物。

    这种幻觉今天也没有持续很久,昨夜李煦弄了他一整夜,今日不多时便射了,照例捧着他膝弯去抠弄柔嫩肉穴,只为看穴中云蒸霞蔚般的桃花被阳精玷污。

    安平王爷舔着他汗湿的肩窝,上下抚摸他的腰与脊背,如沐春风般地笑了:“季盟主只知道你身上有三十六朵花罢?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现在是三十七朵了。”

    桃含心不堪地别过头去,刚被蹂躏过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松弛下来,完全展露出了其中彩色尚新的一朵碧桃:“此时提他做什么?我们已全无干系了。”

    李煦不置可否,但诡异的愤怒和妒忌又让他胯下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索性毫不怜惜地板着身下人,又干涩地直挺挺插了进去,没给疲惫的奴隶一点喘息时间,便再度大开大阖地顶撞起了那两瓣饱满肉臀:“既然全无干系,他来府上赴宴时,我便把你给了他,如何?”

    “——本王倒想看看,他肯不肯在众人面前亲自数一数,你身上究竟有多少桃花。”

    03

    又过数日,安平王爷亲自在府中设宴,为远道而来的武林英豪季盟主接风洗尘。

    宴席是在王府亭苑内设下的,有扬州最好的瘦马轻弹丝弦,却无一名清客作陪,只得数名佳人相伴。若说盛情,确是好酒好菜,好风好月,若说奇怪,季星霜同满面笑容的王爷面面相觑,也着实有些尴尬。

    “季盟主怎么不饮酒?莫非是走南闯北见惯了天下绝色,我府上的蒲柳之姿尚不能劝你更进一樽么?”

    “草民岂敢,谢王爷厚爱,许是舟车劳顿,有些不适,并非王爷府上——”

    季星霜眼看着安平王兴致颇佳地自顾自豪饮,一个熟悉的身影捧了金杯,又献上一盅葡萄美酒站到他身边,几乎哽住呼吸,却还是强撑着一丝皲裂的笑应酬了下去:“并非是王爷府上的佳丽们不够动人。”

    桃含心漠然地按照李煦的吩咐,只着了一件轻便小衣,半个肩头裸露在外,大瓣大瓣丰满浓郁的桃花如有异香扑鼻,直教季星霜透不过气,捧着酒杯的手也阵阵抖颤,竟比第一次杀人时还要痛苦几分。

    李煦本是端着王爷的架子,虽然豪饮,到底是正襟危坐。眼见桃含心走了出来,眸光一沉,却是在接过酒杯的同时,一把将人揽在了怀里,慢条斯理地摸着怀中人肩头的红叶艳桃,又将桃含心本就低垂的衣襟向下撕了几分,直要露出腰窝上含露的浮花浪蕊来:“说到天下佳丽,季盟主看我这小奴可算得上美人?”

    “王府上藏珍纳宝,岂是草民可随意点评。”季星霜生得确实人如其名,剑眉朗目,英姿飒沓,有燕赵豪侠之风。每当他如此沉郁地皱眉时,桃含心总是恨不得舍了此身换他展颜,此刻却连一眼都不敢也不想多看。

    彼此没有一刻对视,却各自心惊肉跳,如同心头肉被生生剜下,又加了辣椒麻油煎炸,还要赞一声美味,大口吃下。

    大抵只有李煦是快活的,他不容拒绝地紧紧攥着桃含心的细腰,暗中已将人勒出几道青紫来,面上却仍是一派春风笑面:“季盟主这么说,可是不满意了?也是,他当然比不上季盟主的心上人,名满天下的桃公子。”

    “王爷!”季星霜用力掷了杯,李煦又是用力一握桃含心的臂膀,桃含心浑身一颤,不知为何,他知道李煦是真的动了怒。他虽有些顽劣执拗难改,却终究是个欺软怕硬更怕酸苦的少爷性子,当即乖顺地垂首,以一个极其惑人的暧昧姿态依偎在李煦怀中,**着大半个被桃花染得粉光脂艳的身子,一口口含了酒,婉转讨好地同李煦对饮,粉红的舌头直送入抱着自己的男人口中,被李煦尖锐的虎牙咬破了嘴唇也不敢退后。

    游人踏青,难免被花色所误,欲攀折,却又担心好花易谢。

    如今怀抱他在手,竟是随时随地可赏不谢芳华,李煦又有些恍惚,在他唇上舔了舔,放浪地笑着任酒液浸湿两人下颔,显然是挑衅之极了:“季盟主有所不知,你的心上人是位娇贵公子,早在你向朝廷暗中密报,颠覆桃家,抄家争执时,便死在你那一剑下了。”

    “纵是他不死,太身娇肉贵,本王也玩不起。如今本王怀里的不过是桃奴,一个供人玩赏的小贱人……这桃花是本王叫人仿着描上去的,可能有不详不尽之处,季盟主,可愿亲手把玩着数上一数?”

    眼看着季星霜脸色逐渐涨红,铁青,李煦偏生还要加上一句:“听闻你至今没有娶妻,连个妾侍也没有。全你相思夙愿,也算本王的待客之道,如何?“

    “啪——”

    季星霜痛苦难当之际,竟不自觉地将手中青铜古杯生生捏为齑粉:“王爷恕罪,在下忽感酒气熏人欲呕,草莽失礼,暂且离席!”

    桃含心自始至终将头深深埋在李煦怀里,半靠着挨在他怀里,看也不敢向某人看上一眼。哪怕是听到季星霜的脚步刻意在自己身侧停留几分,更兼呼吸粗重,也只避过头去,惶恐地抱着李煦的衣领不肯撒手。

    李煦抬起他的脸细细探看,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看出个什么结果:“怎么不看他?旧情未了,还是厌恶至极?”

    “不管我怎么说,王爷都会说我是放不下他,奴才又何必多言。”桃含心话一出口,便想给自己一巴掌,难得独占欲强得可怕的王爷今天发了善心,没有像之前威吓的那般当众剥光了他,他竟然还不知好歹。

    李煦果然冷笑出声,锦袍一甩便将他煞白的面孔打落脚边,待要揣他,抬了腿又下不去脚,还是怕把人弄伤,反倒气得自己手指直抖:“你去服侍季盟主,免得他又哭又吐,脏了我王府的地方!去!”

    04

    王爷一声令下,桃含心只得默默掩着衣不蔽体的身子,借着花木扶疏,又羞又痛地走到了专为醉客而设的暖阁旁,耳闻一声声震耳发聩的凿墙之声,又见服侍的人个个噤若寒蝉,不由好笑。

    从声声闷响来看,季星霜大约是想赤手空拳地拆了这里,见他来了,有人冷眼旁观,有人一脸不屑,倒也有人好心劝道:“你可别在气头上进去,当心这位爷空手打死了你,王爷正是重用他的时候,到哪儿也没处说理去!”

    “无妨,这样闹下去也不成样子,我去服侍罢。”桃含心叹了口气,眼见又有人瞪直了眼睛,七嘴八舌地指着他身上露出的桃花打量,不由面红至发鬓,急匆匆跑进了暖阁躲避。

    躲了闲人,他便如常做事,打了盆清水,躬身绞了帕子,低眉垂目地唤:“请季盟主盥洗。”

    “你本不是会伺候人的人。”季星霜大约听出了他的声音,红着眼眶三两步跑到他面前,一把便攥住了他衣袖,不顾他转身回避,扣着他的手腕按着腰臀便将人不由分说地锁在了怀里:“不是说安平王善待桃家众人吗?!莫非就是要你付出如此代价……他怎能如此对你……怎能如此!!!”

    “季盟主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在下只是一介奴仆……”桃含心看不懂面前人的眼神,若说是歉疚,又添了太多咬牙切齿的嫉恨,若说是余情未了,偏偏又冷酷得让他害怕。

    桃家抄家当日,季星霜持剑闯入,他怨恨失望之下同他搏斗,那窝心一剑实在是太冷了,令桃含心一想起来便浑身发寒,甚至比惧怕王爷更甚千百倍,当即便摔了水盆,不要命似地抖着肩头挣扎。

    “这三十六朵桃花,每一瓣我都是亲手暖过的,怎么可能不认得。他骗得了天下人,骗不了我。”季星霜本是愤恨难当,此时见桃含心一径躲闪挣扎,不由起了几分气性,酒气上头,一拽便把人牢牢压在了榻上,三两下便利落地“唰”一声扯下他蔽体衣物,两指指腹并拢,熟稔而急切地掐着他乳珠碾滚起来,间或还将那处花蕊拈长咬啮,显见是怀念到急不可耐了。

    “啊——!”桃含心痛呼一声,季星霜立即扯了他手中温热的帕子束住他双手,倒比他还先动情,大滴大滴眼泪砸在他周身,舌尖甚至探入了他那被藤蔓环绕的小巧肚脐,**着哽咽道:“含心……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带你走!”

    桃含心双腿连连踢蹬,却被他用力压下,季星霜早被李煦挑拨至妒火焚身,甚至不顾身下人低弱的痛呼,揽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便想猴急地解了衣带,硬生生闯进这**身子里。

    被男人调教得惯熟的身体自发起了反应,桃含心有心挣扎,双腿却软得像两条年糕,腰臀更是黏人地款摆了起来,喉头发出阵阵欲拒还迎的啜泣。

    季星霜见他柔媚,又痛又恨,却更想**得他哭也哭不出声来,当下便狠狠地咬住他肩头最后一块薄纱,牙齿在他肌肤上拖曳出一道血痕,啐了声将口中布料吐在地上,便要不由分说地将胯下阳物强行贯入。

    桃含心只觉荒谬,泣音娇憨,眼神却是讥讽:“不是三十六朵。”

    季星霜胯下的**都已顶在了那脆弱肉穴的穴口,闻言却忽而停住:“你说什么?”

    “我说,不是三十六朵。桃奴身上的桃花,只有王爷知道有多少。”桃含心咬牙一字字说道,见季星霜鼻翼翕动,神情激荡至面容扭曲,只觉快意:“你当日的确是不嫌劳苦,亲自去干那百无一用的桃家公子,引他动情,不就是为了他身上的密钥吗?!”

    若那一身乱花撩人的桃花之中,不是暗藏异数,能打开桃家宝库取出账本,季星霜又岂会同他勾连?桃含心从前也是玩过的人,他不信假戏真做。

    “父亲贪赃枉法,我应有此报,但不该是你……不该是这么下作的手段。”时隔三年,再度裸呈相对,桃含心惊觉自己发自内心地在笑,分明深夜里躺在李煦枕边,心里还会念着个模糊的影子好度过漫漫更漏,与真真切切的活人四目相交,却只觉满身冰凉,只余心如死灰。

    他执着季星霜的手,嘲讽地按上自己胸口处的旧伤:“王爷曾经要我赤身**躺在方才你坐着的亭子里,缚了四肢,漂浮在一盏金莲里任人赏玩……有人问,谁舍得在他身上留疤?”

    “到头来还是你赢了,不是吗?这道疤可仿不出来,你该得意的——”

    桃含心话音未落,便听眼前人紧皱着五官大吼一声,十指屈张着按住了他,分明是走火入魔动了内力,双目猩红间竟不像要抱他,倒像要活吃了他。

    桃含心又开始怕了,立刻没骨气地哭着要求饶,话未出口,却见身上的季星霜被人当肩拍了一处大穴,立刻面如死灰,大汗淋漓,倒像是小死了一场似地僵在原地。

    李煦也不知来了多久,只好整以暇地一洒手中绘着山河的墨扇,笑道:“我还以为季盟主多正人君子,原来也是急色!区区小奴,何必大动干戈,若想要——”

    “若在下想要,王爷当真肯给么?”季星霜暗运真气冲开穴道,眼见李煦口中轻蔑,却是完全不肯假他人之手地亲自上前,一挥扇面便遮住了桃含心下体,又拢着他替他解开双手,心中大喜大悲,反倒激出几分清明来:“王爷若真肯割爱,倒省去我讨要之功。否则罪臣之后,王爷养在府里,难免惹人非议,倒不如让他随了我去,江湖逍遥,方得自在。”

    两人分明恨不得活活扼死对方,偏生还要一本正经,李煦不禁冷笑一声,攥着桃含心的手腕细看起来。

    桃花郎手腕上没有大片纹身,只有缠绕似缎带的数点飞红,如今皎洁手腕被勒出一圈血痕,倒像是白羽鸽衔着一枚紫红樱桃,欲发引人凌虐。

    他抖如筛糠,王爷却被刺痛了眼睛,桃含心蜷缩在床头,身上冷得很,却没有一丝衣物施舍他微薄尊严,竟不知是哪里来的猪油蒙了心,旧日气性一发作,便是一声惨笑:“王爷不是早有将奴才送人打发之意?奴才这就回去收拾东西便罢!”

    分明是自己说过的话,李煦却也一怒折了扇子,名家泼墨无辜地断为两截:“既然你这么厌烦本王……好……好,好!”

    季星霜冷笑着听安平王爷连喊了三声“好”,末了出口的话语虽刻毒,却仍是吝啬:“既如此,今晚你便留在这儿,好生款待季盟主,若季盟主稍有不满——”

    李煦挥着手中半截断扇,大约真是气急了,竟一巴掌扇在素日最宝贝的那张脸上。桃含心被打得头歪向一边,腮边当即便高高肿了起来。

    “王爷既然将他给了我,便请不要对他动手!”季星霜眼神一凛便要上前夺人,李煦见怀里的人久违地挨了打,一脸被打懵了的惊惶神色,心下不由自主地阵阵抽着肉疼,当着眼中刺肉中钉偏偏又不能愧疚道歉,只冷冷地嘲了一句:“季盟主,想想你的前程。”

    季星霜伸出的手霎时顿在半空,李煦见桃含心的眼神自不可置信转为凄凉,十分畅快,眼见要怀中奴隶绝情断念的目的快要达到,到底是一咬牙,狠心将桃含心甩在榻上,拂袖去了——

    “哼!良宵苦短,还望季盟主珍惜!”

    05

    李煦急怒攻心,扬长而去,留下的两人却各自尴尬,相顾无言。

    桃含心咬牙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裳向身上套,他怕疼得很,方才被季星霜在身上掐来扭去,面上又微微肿了起来,当下便一肚子自怜,颇为缓慢地用足尖去勾贴身小衣,骄矜地不肯多费一点力气。

    季星霜本有心做个君子,可暌违三年,香已蚀骨,舍不得挪开眼不看。便见得他一蹙一叹地咬着唇,穿衣的动作竟比脱衣还慢——

    倒像是话本里丫鬟催促偷情的少爷,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两人僵持许久,天色渐晚,季星霜又打退劝退请退了好几波代李煦来“嘘寒问暖”的下人,桃含心看着胆战心惊之余,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打人的时候江湖人是不讲究的,故而季星霜还裸呈着上身,一身结实筋骨在夕光下堪称英气勃发,腰间长剑丢在地上,被终于敢下地的桃含心躲着他捧到了剑匣中,随身一把鱼肠短刀却还未解,冷硬光泽也被日头晒出几分暧昧的暖意。

    桃含心好不容易才舍得让自己这颗受惊的心落回原地,垂着头很不情愿地探身出去,替季盟主张罗晚膳,还没走到一半便被季星霜拦在了门前:“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出去?!”

    “这府里的人什么没见过,一个奴才而已,主子要怎么取乐都不为过。”桃含心一见他挡在身前,便像只惊弓之鸟霎时错开了步子,明明怕得连眼神都不敢交汇,偏偏还要开口顶撞:“季盟主还是不要少见多怪了!”

    季星霜本欲向他解释自己的抱负和不得已而为之,一看他仍是这个气性大能耐小的模样,登时气笑了:“好,我不少见多怪,那你在府上究竟是做什么的?”

    “暖床。”桃含心没好气地抛出一句,脚下却毫不大意地向屋内剑匣处避去。季星霜看他行动间步履凝滞,不复往日灵动,便知他是身上隐隐作痛,有心见这一树桃花飘零挣扎,复又被这微弱如蝶翼扑扇的闪躲撩动了兴致,心底连同胯下一并生疼发痒,当即便抱臂含笑,长腿一迈,严丝合缝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既然你很精于此道……床就在这儿,冷衾冷枕,倒不如你乖乖地睡上去。”

    桃含心左右躲闪,对面被激起了草莽气性的男人运起了内家步法,身子牢靠得好像一根梅花桩,又像根会凿地的钉子,不管他钻到屏风里,还是跑进帘幕中,总能狠狠地扎在他眼眶里,插在他心头肉上。

    一来二去,桃含心被他逼得颈子抵上了剑匣,而面前的男人也换了姿势,伸出双臂像是要拥抱,灼热鼻息瘙痒地拂在面上,捏着他那细细的腕子便要吻下来。

    季星霜眼带浓情,桃含心却毫不留情,且悲且愤地一把回身抽出了身后的剑:“滚!”

    “这么长的东西,只怕你还吃不下罢。”季星霜被自己的剑抵住了喉结,却只觉好笑,一边不怕死地迎着桃含心颤抖的手惊惶的眼向人逼近,一边弹了弹那削铁如泥的宝剑,又挺腰一顶,短刀如牛角般直挺挺擦过桃含心大腿内侧:“不如用这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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