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郎》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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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桃花郎

    作者:关风月

    文案:

    原创男男古代中h喜剧美人受虐心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身有桃花纹身的美人受

    老样子狗血酸爽三角恋,ntr**好

    ☆、全文

    桃花郎

    00

    三月三,上巳春日,安平王府的姬妾在御苑内踏青嬉戏,时闻风筝笑语,秋千悠悠。

    安平王爷年二十有七,有侧帽风流,掷果盈车之姿,更喜交游四海,广揽能人异士,豪杰佳丽,新迎纳的十三夫人便是位北地胭脂,带来的侍女也个个活泼机灵,正在如软褥般的春茵上赛着蹴鞠,缀了五色石络的彩球不经意却踢到了河边,眼看着就要追赶不及,滚入溪流——

    “诶呀!”侍女们却是齐齐惊呼了一声,朗日青天下,日光灼灼,自御苑盛放的红叶碧桃树上闪下一个影子来,刹那间人虽看不清楚,却只觉那影子已漾入了白灿灿的日光里,翩若惊鸿,直如摆絮,婀娜似有情。

    彩球在那人足尖滴溜溜打了个转,只沾上了溪边芦苇上的一滴凝露。那踏出的锦靴也是洁白的,绣着行云流水的花树芬芳。侍女们惊讶而羞赧地半掩面容,只从那双行动风流的足向上望去,赫然见一位微笑着的俊俏公子,正自怀中掏出贴身的帕子,也不嫌弃春泥污秽,亲手在彩球上擦了擦,才双手奉还:“各位小心,溪水寒凉,若真入了水,恐怕多有不便。”

    此人身着衣料北方不曾见过,众人小声笑语咕哝着接过彩球时仍不住打量,只见那身衣料恰如他行动举止,恍惚在春日水畔,竟是一身清透的风影、柳影,月影,却又隐隐带了说不出的幽微暗香。

    莫非是他方才自桃花树上飘然而下,衣摆沾染所致?

    “你们在这儿闹些什么?”十三夫人来寻人,乍然见了面前笑吟吟的年轻人,不由面上一红,彼此互施了一礼:“原来是桃郎,王爷刚打发了郑总管来寻你呢,快些去罢,可别误了事。”

    名唤桃郎的男子淡淡一瞥唇角,显得几分不经意:“多谢夫人告知,小人这就前去……方才惊扰夫人,万勿见怪。”

    桃郎披散的黑发浓丽如馥郁的画眉墨,只在额前点了一只缀着石榴石的如意桃心金坠子,又绕到脑后垂下两条细细的饰带,尾端也清脆地系着盈盈红玉。当即若有所思地将黑发拢在肩头,纤长指尖挑弄着发带,踏行如鸥鹭涉水般,衣不沾花地径自去了。

    只是见他如此行止,诸多侍女便都失了神,心思平定了方觉面上烧红,不由齐齐缠着十三夫人追问:“夫人夫人,刚才那位公子到底是何人?”

    十三夫人绞了绞手中的帕子,竟是叹了口气:“他就是那位‘桃花郎’。”

    风乍起,一树红叶碧桃竟绽出泼天艳色,风流处更胜海棠牡丹。

    众人眼看着,自有那聪颖的也想起了传闻,急急道:“听说他原是江南漕运桃家的公子,因家里犯了大案被没入奴籍,王爷一手经办此案,怜他孤苦,所以纳入府中。”

    “哪里是怜他孤苦,大约是看上了他那一身风流。”十三夫人出身风月场,说起话来也无所避忌:“他自小喜爱结交三教九流,双陆牌九、走马呼鹰、歌舞弹唱,是无所不精的,少年贪玩,更是自颈至足,在身上纹了足足三十六朵红叶碧桃,人人都说他身带异香……”她神色复杂地又叹了口气:“入府前我便听说王爷最宠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倒不必起什么争胜之心了。”

    “夫人何必悲观过早?方才见他的样子,倒有些轻浮……不,心不在焉的,想来日子也没那么好过。”贴心的侍女虽然还牢牢捧着桃花郎擦拭过的彩球,任同伴推挤也不肯传给别人,却还是第一时间应了主子的声。

    “是呀,王爷对他而言,是亲手将他没入奴籍的人,何况就算再宠,王爷连奴籍都没替他脱,连个公子的名分都没有,到现在也是个小厮,想来压不倒夫人您独占春色。”

    “够了!”十三夫人柳眉倒竖,一声喝止:“你们终究年轻,此间事又岂是旁人能说得清道得明的?”

    “——王爷如此刻意,只怕用心更是深远。”

    02

    桃含心一步三挪地蹭进了李煦的书房,乖觉地挨着软褥跪下,低眉垂目,只当自己是雕窗下燃香的铜人。

    安平王爷正在读一卷地理志,听到了他的声音也没抬头,只淡淡地一拂袖,遣退了其他侍从,一抹笑意浮上唇角,眼神不经意瞥了瞥桌上的一叠桃脯蜜饯。

    像桃含心这样身份低微的奴才,纵是得了恩宠看起来风光无限,在主子面前也是不敢抬头的。他来李煦身边不过短短三年,却已被种种手段调教得识情识趣,服服帖帖,当下便轻轻膝行着跪在了主人双膝间,行动时连一缕丝线都不曾惊扰,伏在主人膝头时一截劲瘦腰身更显曼妙——

    这是多少道鞭子换来的风姿,连他自己也笑着遗忘了。

    李煦终于放下书,依旧是笑着,伸手摸了摸掌下那被自己养得滑嫩白皙的面颊,亲手拈了块蜜饯喂给他。

    王爷的手养尊处优,手指冰凉却细腻,不像另一个人。即使沦为玩物三年,桃含心有时仍是难免恍神。他含着蜜饯吮了吮,胭脂渍染的颜色在唇间晕染开来,殷红舌尖如同一支朱砂白毫,在齿列间肆意挥洒茜红的甜。

    李煦喉结滚了滚,拈着他下颔,看他微张着一双桃花眼,无辜地舔尽了嘴唇上蜜饯牵连的糖丝,只觉指腹下一颤一颤的嘴唇,也可口如桃瓣。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捉着他舌头咂摸,捏着桃花郎的颈子将人亲得两腮绯红,这才笑出声来,松了手,将两人唇边黏连的银液都勾画在他腮边:“你这张嘴倒是比蜜粿还甜些。”

    桃含心张口替主人吮净手指,专注而虔诚地伏在李煦双腿间,也不答话。

    李煦眼神莫测地看着他,三年了,桃含心还是不肯死心,要对一个害他沦落至此的人如此怀缅,以至于无论自己怎样调教,都时有抗拒:“刚才遇到谁了?若是丫头仆妇,一时闲言闲语也是有的,不用计较。”

    桃含心暗笑:“从前不过是太太们教训我几句,奴才受着也是应该的,劳王爷关切。何况十三夫人性情爽利,并未为难我。”

    “哦?是吗。”李煦五指插入身下人浓密的青丝,一边抚着一边带笑看他像只玲珑可爱的狗一样,以唇舌舔舐自己腰间的环扣,隔着锦衣娴熟地亲吻套弄书桌下早就挺起的贲张**。

    “你能耐受得住,也是本事。不过本王说的不是这件事,看来她们没告诉你,季盟主要上京了。”

    胯下温暖濡湿的舌头忽然停住,李煦依旧不徐不疾,面上笑意悠然,手上却在桃含心不由自主失神的瞬间便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人狠狠地提了起来:“季星霜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揭发你桃家受贿有功,也是投靠朝廷之意。江湖人,纵是武林盟主又如何?还是要仰仗朝廷鼻息,他赔出去一个旧情人,换来本王的青眼,实在值得——”

    “桃郎以为如何?”

    桃含心强忍着发间被人拉扯的剧痛,凝出一个温柔的笑意:“王、王爷天纵英才,自然……贤能臣服。”

    “本王可不稀罕什么贤能,本王不过是个好色的俗物。国色归心,才是乐事。”李煦终于松了手,分外疼惜地以大拇指指腹去揉捏桃花郎锁骨上的咬痕,冰凉的墨玉扳指磕碰在骨肉间,桃花郎生就细皮嫩肉,竟疼得咬破了嘴唇:“王爷如此手段,还有什么不能得偿所愿?”

    自从季星霜站在他们一起栽下的桃树旁给了他这“罪人之后”一剑,桃含心便明白,天教心愿与身违,他是不该有心的。

    李煦也不是不明白,他富有天下,要那么多血淋淋的心又有何用?不过是越难尝到的甜头,越想追逐而已。

    两人一时静默,李煦却还硬着,桃含心默默地看了主人胯下几眼,以眼神暗示,需不需要自己施展唯一的能为,供他王爷取乐?

    李煦同他四目相对,似笑非笑地冷嗤了一声,在他臀上结结实实扇了一巴掌:“去榻上趴着。”

    所谓软塌,是特意设在书房暖阁内雕窗下的一处白玉贵妃榻,雕窗上一年四季供着剪成凌云状的花枝,白玉床通体素净,别无陈设。李煦最喜在日光下让他**着横陈在此,逐瓣逐瓣数他身上的桃花,连私密处都在温暖日光下被细细观赏了三年,仍未厌倦。

    桃含心无奈,谁叫自己少年任性,平白顶了个“桃花郎”的名号,却不想做不成赏花人,倒要被人压在胯下赏玩。

    如此境地,自怜自伤也无用,他只当自己和花瓶一样,选了日光最明亮的一处,半卧在榻上,开始一件一件自解衣裳。

    他身上的轻纱如薄雾,是银红色的软烟罗,纱质挺括,旁人穿上身稍有佝偻便显局促,亏得他天生身姿清逸,双腿修长,蜂腰窄臀,穿上竟如同人在雾中,雾里看花,花色更分明。

    李煦虽未动作,但桃花郎感受得到身上的灼热视线。王爷来了兴致,或灌得他痛苦地醉得浑身滚烫如虾子,或要他穿上异域舞姬露着白生生腰肢的曳地流苏裙跪着被操干,总是为了看他身上桃花开得更艳。

    他怎能不遂了主人的意?当下只有叹息一声,刻意舒展着四肢,将衣裳一寸寸剥落。

    一开始露出的,是凝白而优雅的脖颈,如玉,却可腻于掌中把玩;如脂,却又添了三分清冷。而在肩窝处,一朵重瓣红叶碧桃开始蔓延。

    深浅粉彩,花枝横逸,一朵接着一朵沿左胸生长向下,四五朵盛开在挺翘的臀肉上,两三朵盛开在胸前。脖颈上只有数瓣半遮半掩的花片,却更引得人渴望抚摸,渴望饱览更深的花蕊。

    花蕊鹅黄,花蔓淡青,蕊心开在胸前一对乳首上,小巧细嫩的**下坠着金铃,被拉拽得微微胀红,李煦常戏称:“有此护花铃,这花才能开得这样盛。”

    桃花郎靠在软枕上,微微屈起了腿,略显羞赧地微微偏过头去,在日光下分开双腿,请主人将私密处看得真切——

    数朵未开的小花苞点缀在颜色浅淡的**上,一样被护花铃缠绕,藤蔓深深浅浅蜿蜒入内里的肉穴,在大腿内侧又留下飘零的湿润花瓣,仿佛他是踏花而来,连足尖都点着一片丰满花瓣。又仿佛他只是惬意地在春日陌上酣睡,任桃花落了满身。

    花既如此艳,却更显他皮肉雪白惑人,行动间竟是一身雪气、霜气,花气更袭人。

    李煦听着自己呼吸一顿一顿地变得粗重,终于按捺不住,起身走到了榻边。桃含心早已**地将自己袒露在日光下,一身艳绘如霞帔,活色生香,肌肤上竟真的渐渐染了桃花幽香。

    李煦看着他拿起玉势,拈了塌边颜色浅淡的脂膏向身后探去,拱着腰臀高高翘起,一手将玉势向肉穴内送去,一手用尽力气扶着榻边酸枝木的雕镂,婉转地让这一身桃花开放。

    他的腰肢随腰间青藤深深向下,直落幽谷前却突然弹起,在臀间疏密错落地绽放出红得最深的几朵花,引人采撷。而被润泽过的肉穴也缓缓翕张开来,内襞褶皱也艳粉如桃,却是个会吃人的桃花妖,一口便将春笋般的玉势整个儿地吞落进肚,发出似媚似嗔的一声喟叹,竟是流了数滴馋涎了。

    李煦以五指深深地掐入他臀间花丛,一手抽动着玉势毫不留情地顶弄着身下的花妖。桃花郎足尖的花瓣紧紧地绷直了,却没有一声求饶。

    李煦短促地笑了声,也不知是在笑谁。

    他总有种错觉,就算用了十成心力,这朵花也高不可攀,无从摘下。

    他自己也硬得涨红,却不肯轻饶了桃含心,直到桃含心被那冰凉物什顶弄得脸都发了白,王爷才扬袖丢开那根玉势,解衣拥着奴隶吮吻,一并倒在了榻上。

    玉势“咕咚”一声滚落在地,桃含心紧咬着下唇任身上的男人高高抬起自己的左腿,侧着将沉甸甸的**捅了进来。虽是在阳光下,但他被亵玩了多时,身体早已冷得发抖,恍惚中竟觉体内**滚烫得可怖,不由无助地伸出手,喃喃求救:“好烫……呜……肠子要被烫破了……”

    李煦一沾了他的身子,就像变了个人,发狂似地热情,甚至连连亲吻绕着他脚踝的花枝,吮吻不足还要啃咬,血迹从细小伤口中溢出,如同被榨出的花汁。

    大抵是他这身子的确称得上“尤物”,令人抱着便爱不释手,如卧春风,如枕甜梦。

    所以就连万花丛中过的安平王爷也要动几分真情假意,搂着他的臂膀舔去他眼角泪痕,手掌不断留恋地在他胸前掐捏,仿佛掌中真有花,而无论人怎样爱抚,也留不住极乐的触感。

    虚花从何悟?

    花非花,梦非梦,本不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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