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城吻着他,手掌反复揉搓滑嫩的臀瓣,再度缓缓动作起来。
晏琛虽泄过一回,却未得阳精浇灌,身子依然饥渴不知饱足,抽送间很快就情潮迭起,腰也软,腿也软,搂住陆桓城的脖子,下巴垫在他肩上,连连轻喘娇吟。
陆桓城怕他泄身过于频繁,损耗元气,于是刻意避开了穴内敏感处,偶尔才肯磨弄几下。
每每磨到那要命处,晏琛便极媚极甜地长吟出声,腿根颤抖,肠穴蠕缩。后来竟受不住这浅尝辄止的怠慢,嫌快意不足,陆桓城越是避让,他越是索求,竟扭着腰儿去追逐那阳物顶端,主动把微凸的软肉凑上去,要他顶,要他磨。
晏琛笋季发浪,简直浪到了骨子里,不剩一点青竹的骨气。
陆桓城拿他没办法,只得嘱咐道:“你身子虚,这样没两下就射也不是办法。等会儿忍不住了就告诉我,我停一停,等你缓过来再动。要是喘得说不出话,你就拿拳头砸我,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哥哥快点……唔,快点……”
晏琛迫不及待地催他行欢,片刻后终于重获欢愉,颤着,喘着,仰头呻吟,下腹形状漂亮的玉茎翘得笔直,摇晃着溢出了一滴清液。大约往来迎送几十下,双腿便虚软如泥,连陆桓城的腰也夹不住了,松垮地垂在两侧,随着身体的冲撞来回晃荡着。
陆桓城爱看他动情的模样,也爱听他讨饶娇吟,便极其体贴地伺候着他,既不会次次都顶到**处促他泄精,也不会长久地冷落那处害他不满,总是出其不意地突袭一次,撩得晏琛惊呼出声,泪水涟涟,瘫软在他怀里不住哀叫。
约莫又抽送百次过后,那娇嫩滑腻的肠穴猛然裹紧了茎柱,内壁急遽颤动,频频舔舐着阳物顶端微张的小孔。
晏琛浑身都绷了起来,牙关死咬,呻吟破碎,明显是濒临**的征兆。
陆桓城谨记着约定,耐心等他喊停,谁知晏琛沉溺在极乐的欢悦里,竟然企图蒙混过关——他是竹子,精气泄多了,回竹身里休息一阵就好,不要紧的。
他打着贪欢的小算盘,柳腰妖娆扭动,脑中像煮开了一锅厚粥,冒着水泡,粘糊糊烂在一块儿,全然忘了陆桓城比他高出不知几个段数,哪会看不透他那幼稚的小心思。
“啊……嗯……哥哥再快,再快些……再……”
穴心酸痒,茎身发热,两只浑圆的囊袋微微收缩,欲将精水往上推。
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去了……
晏琛的呼吸都是滚烫的,急促**地喷到陆桓城脖子上。陆桓城不动声色,却放慢了**速度,令他悬停在那欲射不射的迷离之处,故意道:“阿琛,你落几片叶子给我……我想瞧你落叶子……阿琛,求你了……”
男人挑这时候撒娇,戳得晏琛心窝柔软处一颤一颤。
他不疑有诈,听话地散去了少许灵息,化作几枚连枝翠叶,纷纷落下,紧接着就感到饱胀的竹茎被一只手握住了,翕张的小眼儿忽而一酸,有什么细长的物什径直插了进来。
“呃……桓城?”
晏琛吓得一哆嗦,低头去瞧,只见粉嫩的竹茎正颤颤地立着,而伞端那欲液晶莹的小孔里……竟被插了一根竹枝!
枝头翠叶三四枚,犹如一柄碧绿小扇。
陆桓城紫红的茎柱还在他双腿间反复进出,每每撞击下腹,那碧绿小扇便如同清风吹拂,跟着竹茎一块儿轻盈摇摆。
晏琛一瞬间面如火烧,就要伸手去拔它,半道却被陆桓城一把截住手腕,反手按在墙上,与此同时下身突然加快了力道,极其野蛮地开始提胯冲撞。
才抽得十几下,晏琛脸色一变,身体猛然痉挛起来。
快意攀顶,急欲泄精,精道却被竹枝堵住,盈满的蜜水一滴也泄不出来。偏偏陆桓城龙精虎猛,毫不留情地激烈顶弄他,真真是故意往死里折磨,一时快感大浪扑面,将他溺毙其中,又像被掷入油锅烹煎,痛苦得生不如死。
晏琛一双眸子水光泛滥,疯狂地甩着脑袋,凄声哭喊道:“拔了它,快拔了它!我不行了……唔啊……不行……要死了……嗯啊啊……”
陆桓城意在惩戒,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胯间肉刃依旧抽送不止。
谁料这般数十抽过后,晏琛突然挺腰一挣,全身疯狂颤栗,微张的唇角流出涎水来,精孔与竹枝的缝隙里强行挤出一丝白浊,竟是生生被逼上了极乐巅峰,又因精水滞流,泄不彻底,久久地悬停在了高处。
他真的快疯了。
这毁天灭地的快感比从前强烈了数倍,他尝过这等**的滋味,今后若上了瘾,岂不是次次都要求着陆桓城用竹枝插在前头?晏琛既恨陆桓城作弄自己,又爱他赐了一场刻骨酥爽的快活,心里矛盾而混乱,直哭得泪花乱淌,低泣难止。
陆桓城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原先能再坚持百抽不泄,却因惩罚晏琛,阳根被那痉挛的肉壁裹住了用力吞绞。若在平时,他咬牙凝息也能捱过,可这回肠穴反复吸吮含弄,绵延不绝,竟无一点停止迹象。陆桓城置身在炽热粘滑的肠腔里,意志力几乎耗竭,腰脊酸麻难耐,精关微松,几乎就要漏出一丝精水。
他急欲抽身而出,那红肿的小口却分外使力,一下子把他咬得死紧。
两人正当胶着难分,祠堂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陆桓城大骇,慌忙捂住晏琛尚在喘气的嘴巴仔细聆听,起初没听清,以为只是侍女结伴路过,后来那声音变得愈加清晰,竟直往祠堂方向而来了。
再仔细一辨认,一个声音脆生生透着童稚,另一个声音慢悠悠显出慈爱,可不是正是笋儿与陆母么?
陆桓城不介意与晏琛在祠堂行欢,但若被亲娘与儿子一齐撞见……这辈子就算完了!
眼看一桩荒唐事将被撞破,情急之下,他一把抱起晏琛,飞快闪入了旁边帷幕遮挡的墙角。疾行时晏琛冷不丁被捅了几下穴心,**余韵再掀一波,臀肉猛地缩紧。陆桓城一门心思全在躲藏上,哪里顾得上凝神专注,直接被夹了个精关失防。
陆母牵着笋儿推门而入时,两人正惊魂未定地躲在暗处,晏琛一脸恐慌地看着陆桓城,感觉到体内茎柱勃动,大股大股腥膻的精水接连射了进来。
“你……”他的脸色顷刻变得惨白,用口型质问道,“你怎么回事?”
陆桓城喘得厉害,没空答话,唇鼻深深埋在晏琛衣襟处,一边平复呼吸,一边享受着久违的泄精快意。许久过去,他才抬起一张汗湿的脸,歉疚地对晏琛道:“太突然,没能忍住。”
这时若赶紧拔出,或许还有一线挽救之机,可陆母与笋儿就在帘外十尺远处,陆桓城怕弄出声响,不敢妄动,只好久久维持此刻的姿势,让新鲜的精水悉数涌入了晏琛腹中。
帷幕之外,陆母点起了三炷线香,陆霖则蹲在地上,把拜垫一只一只排好。
祖孙俩跪在先祖牌位面前,齐齐磕了一个头。
陆母攥着孙子的手,虔诚地道:“咱们笋儿长到今天,已经五岁七个月大了。他生得乖巧懂事,天资聪颖,又传承了青竹灵秀的文脉,实在招人喜爱。这般伶俐的孩子,只得一个怎么够呢?怕是任谁见了,都会生出贪心来,想要多得几个。陆家十多年来一直人丁不旺,如今阿琛既已平安归来,又与城儿如胶似漆,恩爱胜过从前,也该再添一个孩子了。各位先祖在上,还望显一显灵,再赐陆家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孙儿。”
她说完这番话,轻轻拍了拍陆霖的手:“笋儿瞧见上头的牌位没有?祖宗们都看着你呢,你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能听到。笋儿想要妹妹,就好好和祖宗们说。”
陆霖连忙跪直了身子,认真地道:“各位祖宗,笋儿……笋儿想要一个小妹妹,爹爹们总是不给我,我等急了,就来这儿求你们了,请你们……赐给我一个妹妹!”
说着俯下身去,又磕了个头。
这祖孙俩……竟是来求子的。
隔着一层低垂的帷幕,陆桓城与晏琛在阴影中面面相觑,脸色都一阵青一阵白,然后同时看向了晏琛的肚子——事情怎么能这么巧?
第七十七章尾声
藕花小苑,浴间里。
热汽袅袅升腾,水声泠泠不歇。
晏琛涨红了一张脸,轻咬嘴唇,双手攀着桶沿,向后翘起了白皙的屁股。陆桓城用手指在**内抠挖一阵,忽听一声低促的细吟,水里随之漾开了几缕白色浊液,颜色逐渐融得淡了。
待清理完那处,他为晏琛擦抹澡豆,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沐洗了一遍,才抱出木桶,取来干燥的巾帕拭去水渍。
晏琛被热水蒸出了九分懒意,仗着承欢后腰酸,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不肯动。
陆桓城掰开那两瓣香臀瞧了瞧,小洞还有些红肿,里头的精水倒是洗净了,可他仍不放心,皱眉道:“这样当真可以?不会怀上?”
晏琛心里一虚,极其没底气地点头:“不会。”
陆桓城满脸狐疑地打量他,抖开一件新衫,帮他把胳膊套进了衣袖里,一边说道:“等会儿我让下人熬一碗避孕的汤汁来,你喝下去,求个万无一失。”
“不,不用了!”
一听要喝药,晏琛慌得立刻往后跳开了几尺,拽着滑脱的衣衫胡乱往上提,干巴巴地朝陆桓城笑道:“洗得够干净了,其实也……也没流进去多少,不会那么巧怀上的……”
他怎么敢碰避孕的汤汁?
万一伤到了孩子……
晏琛怕得要死,绷紧神经盯着陆桓城,唯恐他不相信,还要继续质疑。
自己的身子,始终是自己最了解。晏琛腰身酸胀,灵气动荡不稳,小腹正在古怪地隐隐发暖,想必是那未成形的胎灵苦熬了月余,终于盼来鲜活的浓精浇灌,急着要开始生长,可他……不敢向陆桓城吐露一点实情。
他怕被狠心丢在家中,独守空床,形单影只,每晚都在梦里哭湿了枕巾,却只能一日一日无望地空盼。
就像从前……痴痴守着西窗的那些年。
陆桓城站在原地,蹙紧了眉头,目光幽深地注视着他。
两人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他实在太熟悉晏琛的眼神。平时晏琛瞧他,墨玉似的漂亮眸子总是直勾勾的,流动着一丝眷恋的喜悦。而一旦有了秘密,想要遮掩什么,那眼神便会不自觉地飘忽起来,又因为要观察他的反应,经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频频闪回,把简单的心计出卖无疑。
陆桓城很头疼。
他知道晏琛为了不离开他,什么出格的蠢事都做得出来。依眼下的情况来看,恐怕再过两个月,晏琛就要颠倒黑白,一边昏天黑地地孕吐,一边非说自己只是吃撑了。
他们分明彼此相爱,孕笋又是一桩大喜,何苦弄成这般不堪的局面?
让晏琛一个人怀着孩子留在家中,他当真……舍得下吗?
陆桓城认真地问了问自己的一颗心,权衡再三,终是拿定主意,主动退让了一步:“阿琛,我可以带你同去。”
晏琛只当谎言奏效,欣喜而绵长地松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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