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城宠溺地笑起来,依他所言,继续出卖腰力伺候,胯下抽捣不断,直把怀里这一竿青竹**得汁水喷洒,竹叶飘飞,仿佛被狂风暴雨冲刷了一整夜,床铺凌乱不可拾掇。
是年十二月,阆州大雪。
陆家诸多铺子比往年提前了十多天关门歇业,伙计们领了工钱各自回家过年,零碎杂事全权交由管事处理,因为陆大当家实在抽不开身了。
抽不开身下床。
晏琛久久未能讨得小笋,身子简直像在春药中泡过,一天十二个时辰**灼烧,早晚都粘着陆桓城不断讨要。
行欢到最后一步,陆桓城总记得要抽身而退。起初晏琛还有一丝理智,后来被捅得狠了,目光涣散,唇齿狂颤,满脑子只剩讨笋一个执念,竟自相矛盾地不许他拔出去。时常口中喊着不要,双腿却死死勾住不放,半截身子悬空吊在陆桓城腰上,臀肉疯狂收缩,一松一放地吮磨铃口,逼迫他出精。
陆桓城起先不察,几次险些在濒射时被他榨出,后来有了经验,便必先把这小妖精捅得酥麻瘫软,双腿勾缠不住,这才从容地退出来。
晏琛眼睁睁看着那一滩白浊泄在了腿根处,不敢相信地瞪着陆桓城,忽然哭了个梨花带雨,凄声道:“你不肯给我……明明有笋的,你却不给我!我每天都这么难受,快要活活憋死了,你怎么能不给我?!”
说着扯过一只枕头,狠狠砸到了陆桓城脸上。
陆桓城被那软蓬蓬的枕头砸个正着,鼻额受痛,哭笑不得,揽住晏琛绵软的身子便道:“是我没有良心,非要占着小笋,害阿琛这般难熬……下回我一定亲自把小笋种进阿琛肚子里,阿琛心善,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么?”
晏琛正记恨他,哪里能轻易原谅,气鼓鼓地翻过身去,不肯再搭理他一句。陆桓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胡闹,倒是没多说什么,随手替他掖好被子,吹熄灯烛,安安静静躺在一旁睡了。
黑暗里,钟漏滴答轻响。
不一会儿**消散,那股拧巴劲儿跟着过去,晏琛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方才究竟做了一件多么无理取闹的事。他心中愧疚,想与陆桓城亲近,又拉不下豆皮一般薄的面子,便偷偷蹭过去,偷偷靠近他的胸膛,牵起他一只手覆在自己腰上,做出是陆桓城主动来搂他的样子。
等了片刻,见陆桓城没什么动静,晏琛更加大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又神使鬼差地仰起头来,往他唇瓣上轻啄了一口。
就听耳畔一声低沉的闷笑,搭在腰间的那只手顺势紧了紧,把他揽进了怀里。
次日是腊月初八,宜祭祀,以谢先祖与天地。
陆霖一大早就去了佛堂陪奶奶诵经,晏琛情热发作,趁着孩子不在向陆桓城讨了一回,折腾到骨酥身软,懒懒睡至正午。起床时下腹酸软,春潮未歇,便又伏在陆桓城身上乱亲,蹭硬了那根东西,扶稳坐下去,深深吞入,一面呻吟一面摆腰。
二人在榻上缠绵欢好,完全忘了还得去前厅用膳。
做到热烈处,房门被人轻轻敲响,外头传来环翠的声音,说是酒菜皆已备好,老夫人与小少爷等得有些久了,差她来问两位何时过去。夫夫二人**正盛,未到泄身之时,哪里顾得上吃饭,心里想着能拖多久拖多久,完事了再去。
谁知那丫头尽心尽责,传完话之后竟等在屋外不走了。
晏琛万分窘迫,生怕被环翠听见羞耻的响动,只得强忍**与陆桓城分开,匆匆冷水泼面,相互为对方梳发更衣。出门前对镜照了照,倒是人模人样的,不曾显出什么伤风败俗之貌来,才随那丫头往前厅去了。
一顿饭,两个人都吃得食不知味。
陆桓城舀了一勺鲫鱼白汤,汤汁鲜香浓厚,却觉得与晏琛体内的滋味比起来,什么菜肴都嫌寡淡。晏琛更不好受,状似正经地坐在那儿,时不时逗弄一会儿陆霖,陪孩子闲聊笑闹,衣衫底下两条腿却夹得死紧,密密地绞颤着。
方才情事被打断时,他的欲火正烧到最烈处,动情至深又不得满足,汁水流了满腿根。起先还有衣摆遮掩,勉强能盖住濡湿的裤子,这一顿饭吃下来,只怕……连衣摆也要湿了。
他又羞又渴,血液焚烧,顾自低头扒着饭,甚至不敢抬头瞧陆桓城一眼,生怕目光相碰的一瞬间,冷水溅进热油里,他会忍不住当着陆母与笋儿的面做出什么丑态来。
陆母慢食,陆霖也慢食,祖孙俩一个慈祥一个孝顺,都慢悠悠地剥鹌鹑蛋给对方吃,你赠我还,尽享天伦之乐,殊不知同桌两个男人早已欲火焚身,这边硬如热铁,那边湿如春泉,双双都快坐不住了,只求滚进红帐里纠葛不休。
最后陆桓城咳嗽一声,厚着脸皮拍下筷子,堂而皇之地说家中还有几样过年事务要与晏琛一同处理,先行告退。
陆母正抱着孙子乐颠颠地剥蛋壳,看也不看他们,随口道:“快去吧。”
两人得了大赦,急不可待地一同离开前厅,彼此十指紧扣,指隙摸到的全是热汗,也不多说一句话,飞快往藕花小苑赶去。
半道陆桓城突然被用力拽住,回头一看,晏琛双眸浮泪,满脸耻红,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走了,嗓子里带着哭腔地道:“不行,我忍不住……桓城,我真的忍不住了……”
陆桓城眉头一皱,左右旁顾,见四下无人,直接箍着腰把晏琛推进了幽暗的树荫里。
唇瓣相触,湿舌交缠,滚烫的呼吸扑在脸上,仿佛重回了三伏夏日。
美中不足的是这条小径实在不算僻静,树影后一堵粉墙,墙上镂空一扇八角花窗,频频有侍女的身影闪过。若是野合动静大了,恐怕要被瞧见。
夫夫俩心急如焚,掐个无人的时机,随意拣了最近的一间屋子撞进去,匆忙掩拢房门,身子粘在一块儿,抵住腰胯便是一阵激烈厮磨。
晏琛仰着脖子喘息,一截瘦腰软得像蒲柳,像花藤,唯独没有半点儿青竹的直韧。
“桓城……桓城哥哥……”他胡乱叫嚷,眼中迷离成沙,“快一点,哥哥快一点……”
他被陆桓城一边吻唇一边向后推搡,背脊撞到墙壁,耳旁跟着一阵凌乱的器物翻倒之声,没等反应过来,裤子已被利落拽下,歪歪扭扭挂在脚踝处。陆桓城捧住他两瓣翘臀,一下子把人抱上了壁龛。
晏琛身体一轻,吓得大声惊呼,敞着两条**的腿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忽然他的神色微微僵了,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屋内光线昏暗,檀香隐幽。几行先祖牌位肃然阵列,从屋子这头一直排到屋子那头。
烛台,瓜果,绒布拜垫。
这里是……陆家的祠堂?!
第七十六章祠堂(下)
当着陆家诸位先祖的面行淫浪之事,简直丢尽脸面与廉耻。晏琛心里害臊,小腹跟着一紧,股间便淌出一滩粘稠的滑液来。
“阿琛,怎么浪成这样?”
陆桓城笑话他,自己却也喘得厉害,手指挤入那嫩红小洞潦草开拓了几下,里头湿热而紧致,汁水充盈,正一下一下敏感地收缩着,光是遐想置身其中的滋味,就逼得人血脉贲张,快要失去理智。
晏琛眼看他打算就这么闯进来,慌忙道:“这儿不妥的,这儿是……是……”
“是祠堂,我知道。”
陆桓城接得镇定自若,连动作都没停顿一下,三两下解开衣衫,抬起晏琛的膝窝,掰开两条腿,粗喘着道:“阿琛莫急,我这就喂饱你。”
说罢毫不犹豫,捧住晏琛的屁股深深一记挺腰,那粗硕的茎柱破门而入,竟然直捣黄龙,整根插没到底!
“呃……啊啊……陆哥哥,桓城哥哥!”
晏琛舒爽得尖声吟叫,泪珠坠落,双腿悬在空中不断地踢蹬。
这壁龛的位置实在太妙,不高也不低,直身而立便能轻易侵入。陆桓城不必费力抱住晏琛,正好把所有力气都给了胯间激烈的耸动,次次捣至最深,连囊袋拍击着穴口,似是要一同挤进去,又专挑晏琛最经不得碰的那处顶撞,饱胀的**重重磨弄穴肉,狂风暴雨般碾过。
晏琛原本还想着不该在祠堂行淫,被他这么一插,脑中放空,什么禁忌都忘了,只觉股间爽意阵阵冲刷而上,几乎要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溺死。
他呆滞地仰着头,哭花了一张俊脸,绷紧的柳腰僵如枯木,肠穴内更是痉挛不歇。
情事尚在开端,陆桓城不过捣腾了二十余下,晏琛后穴疯绞,前端欲喷,竟已破天荒的快要泄身,敏感得自己都吓坏了。
他想尽力放松,却发现做不到,激烈而绵密的快感从交合之处一浪一浪打上来,席卷了周身,两瓣粉臀俱是硬邦邦地绷着,夹紧穴内那物,自作主张地要留精水在腹中,哪里肯听他支配。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就快要……
晏琛想唤陆桓城停一停,可他喘得太狠,一个字也吐不出,只好猛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口中哼唧不断,指望陆桓城多少能看明白一点儿。
陆桓城倒并非毫无察觉,他身下阳根被那热腻小嘴含紧了吮吸,怀中人抖得不对劲,挣动更是异样,隐约有几分**迹象。可转念一想,寥寥二十余抽,还远不到之前将晏琛**射的时候,便将这悉数当成了错觉,动作不停,依然激烈地抽捣冲撞,拍出满室浮浪肉欲之声。
他凑近晏琛颈侧,咬住了那绵软的耳垂,一边摆腰一边问:“阿琛,可觉得舒服么?”
一股滚烫的气息扑入耳内,恰似热油滴进炭火里,晏琛腰椎猛地一酥,竟是再也忍不住了,惊哭着抱紧了陆桓城,十指抠抓背肌,浑身僵直,湿滑**一下收缩到极致,双腿用力夹住他两侧腰肉,拼命地想要并拢。
陆桓城心觉诧异,还未及细问发生何事,忽然感到两人腹间的竹茎一阵乱颤,热液喷涌,糊开了一大滩白浊。
待它微微疲软下来,顶端的小孔仍在不断溢出残精。
“呜呜呜……”
晏琛颜面丢尽,臊得不行,伏在他肩头低低抽泣着。
陆桓城没想到真把人给弄泄了,不免也有点慌乱,连忙拍抚着后背温声安慰他。**余韵中,痉挛的肉壁仍裹着他的阳物不断吸吮,他得凭借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动。
“阿琛,还好么?”陆桓城关切地问,“怎么去得这样急?”
晏琛又委屈又尴尬,难以启齿,在他肩上伏了良久才吞吞吐吐地道:“你一直不种笋,我……我就会……越来越受不住的……”
陆桓城闻言,剑眉一下就皱紧了:“才十二月你便弄成这样,到了三月,岂不是我一进去,你就会……”
“闭嘴,不许瞎说!”
晏琛耻极,往他胸口用力捶了一拳:“哪会有这种事?”
陆桓城不由乐了,腰胯往前挺动,顶得晏琛股间一麻,酥酥软软轻吟了几声,笑着逗他道:“阿琛,既然这般,我便给你一根笋,救你于水火之中,好不好?”
晏琛双腿勾住他健壮的腰,低头威胁道:“你敢!”
“不敢不敢,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阿琛尽管宽心。”
《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