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53

    酒吞多年的直觉告诉他,仇家如果有动手的意向,绝不会放任孩子生下来再有所行动。好在他的茨木足够聪明,与这最危险的阶段巧妙地错开了三个月。

    那日清晨五点的时候,茨木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尿意从沉睡中搅扰,腹腔中明显的下坠感压迫着膀胱,甚至连生殖腔口的腺体都被压得隐隐作痒。

    他发现自己的腔口正无法控制地舒张开,深处的欲液在被动的快感之下滴滴渗出后穴,一摸身下,股间的床单已然濡湿一片。

    “挚友……”茨木半醒之间便本能地唤着酒吞,彼侧陪护床上应声伸过来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背。

    “怎么了?”酒吞反倒比茨木先清醒过来,揭开茨木身上被子一看,只见两腿之间的水渍里渗着一些绯红。

    茨木彻底醒转是在一阵剧烈的宫缩之中,渐渐清晰的视野里,周围的空间已经被应声而来的产科护士团团包围。身旁的酒吞正同医生专注地商榷着什么,转眼看见茨木暗露焦急的表情,便蹲回他身边询问状况。

    “好像……要生了。”茨木咬着唇低声说道,努力不让内心的忐忑流露于外。

    “别紧张,医生已经在外面准备了。”酒吞紧了紧搂在他肩头的手臂,“这家医院有分娩池,本大爷跟你提过在水里生会舒服很多。”

    “真的在水里生?”茨木浸在惶急中的瞳眸亮起几分希冀。

    “在水里你会放松一点,”酒吞宠溺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转而悄声唇语,“也方便本大爷在关键的时候‘帮’你一把。”

    茨木待要再说什么,又一阵突来的宫缩打断了一切,深处的胀痛在茨木额上逼出一层薄汗,额前的碎发散乱地黏附其上。酒吞见状赶忙拉起帘子,褪下茨木身上的遮掩物,开始为他做分娩前的最后准备。为了防止水下顺产的过程里由于种种原因出现失禁污染水池,产夫通常要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漫长的灌肠清洁,好在这个工作酒吞昨晚就提前做好了。

    昨晚的清理非常彻底,茨木直至此时仍觉得后穴深处空荡得有些不自在。他顺从地大开着双腿,将下身交付给酒吞打理,之前辛勤的运动使他的小腹虽明显隆起却完全没有走样,因此茨木稍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胯下的场景:下体的耻毛在酒吞手中的剃毛器的下一绺接一绺地落进不锈钢盘中,白皙的耻丘渐渐裸露出来,在涂抹的药膏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第一次在调教以外的场合被酒吞里里外外地清洁完身体又做着这些事,茨木有些分不清自己心中那阵烫热是羞赧还是温情。

    熟悉的导尿管插入性器的时候,茨木终于没有忍住呻吟。一帘之隔就是护士门忙碌的嘈杂之声,被冷落过久的地方却在这简陋的遮挡之下被导管插得亢奋起来。

    酒吞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悄悄凑近茨木耳边:“想要?”

    茨木咬着唇点了点头。于是一吻不容抗拒地封住他一切发声的源泉,身下那根金属导管却娴熟地抵住性器深处的腺体,压着那处飞快地**起来。

    茨木也顾不得身体在享受着多么羞耻的取悦,茎身深处被填满摩擦的久违快感爽得他几乎哭叫出来,鼻间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喘息与吟叫都被酒吞掠夺下肚,窒息般强势的深吻之下,茨木顺着酒吞抽拔导管前深重的一顶,将辛苦禁锢了一个月的精华尽数射在金属盘中。

    可旋即他便发现,那处饥渴的软肉上透骨噬心的酥痒竟完全没有退散。

    酒吞将泄身后的茨木圈禁在怀中,却听见耳边轻声传来一句:“挚友,孩子好像……压住那里了……”

    酒吞只愣怔了两秒,便合拍地领悟到了那难言的折磨——被孩子压迫住最敏感的腺体直到完成分娩,这是每个产夫都必经的“痛苦”之一。从来叱咤风云的男人此时却只能紧搂着怀中也曾呼风唤雨的omega,低声安抚着两人的无能为力下他被迫承受的煎熬。怀中的身体蜷缩着发抖,又是一股阵痛混着肉欲的折磨,恰在此时,生殖腔深处的液体冲破了最后的关卡,一股腥甜霎时潮涌而出——那是象征胎儿准备降生的羊水。

    酒吞连忙加紧了更换导管的动作,他这一次只短暂地抚慰片刻,便迅速地一插到底,任由管口突入茨木饱胀的膀胱中。金黄的尿液与大量的羊水一同失禁之下,茨木两颊蒸腾着潮红的薄雾,喘息得像一尾搁浅的鱼。

    “很快就生了,本大爷一会儿抱你去产房。”

    酒吞利落地收拾了一下茨木身下的狼藉,扭头向帘外的护士通报过状况,便戴上橡胶手套准备亲自为茨木探查宫口。他循循善诱地释放出自己灼热的信息素,诱导怀中的产夫打开生殖腔与深处的禁处。

    手指探入的时候,久违的进犯让茨木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开来。那圈细嫩的软肉是他身上的最敏感之处,从前只有在最激烈的**下才能勉强容纳酒吞的肉冠,那种成结的痛与快感往往激得他近乎昏厥。此时此刻,他却眼睁睁地感到那处在空虚与压迫的交融之下毫无羞耻地拓张开来,探入的二指竟在其间张开,还划了一个圆融的圈。

    酒吞空出的手掌轻抚着茨木隆起的小腹,一面朝帘外汇报着探查的结果,茨木的宫口打开得很快,等达到十指的时候,就需要坐进分娩池中迎接孩子的降临了。

    然而茨木以前从未正视过自己孕育的能力,此时酒吞触碰的地方,他素来视为被主人的**占据最深的标志,于他过往的体验也是自己身体**的巅峰。茨木有些惶急,仿佛被产前的征兆硬生生剥落了全部羞耻心,此处不是酒吞送他的游戏室,**的感官却先行背叛着内心堕落了下去。他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放空一切地面对这些。

    茨木脸上那副任凭宰割的神情,每一处细节都映入酒吞眼中,并令他霎时回忆起某些恶劣的说法——曾有沙文主义者声称,omega要经历一次生产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的巅峰就是繁殖,明白自己的本能与最低等的动物别无二样。

    银白的眉峰微微蹙起,酒吞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留在茨木身上的印记。怀中omega的胸口隐忍地起伏着,酒吞轻轻凑上前去,一边继续着指尖搔弄的动作,一边咬着他的耳尖说道:

    “茨木,知道你为什么能顺利怀上了这个孩子,一路走到今天么?本大爷到现在还记得你怀上他之前那几天的样子,”他低声唤醒着茨木的回忆,“这地方每晚都会被本大爷操开,茨木吃了一肚子精液爽昏在本大爷怀里,**还一直夹着**不肯放——”

    “……挚友……”茨木浑身羞得发抖,打着颤的声线微弱地阻止着酒吞的表述。

    可酒吞偏偏不肯停下:“本大爷要把你狠狠操爽了,这地方才会痛痛快快地打开,你的身体才肯为本大爷孕育孩子——这恐怕就是omega的本能了,只会主动迎接让他快乐的alpha,就算已经怀上的孩子,也会因为怀着他的人情绪低落,不能长大到出生那天。茨木,这孩子能走到今天,是因为你真的接纳他了,所以你在生他的过程里,除了疼痛,也会有快感,本大爷会一直陪着你经历这些。”

    茨木僵着的身体软了下来,神情里散去那些彷徨与无助,平添了缱绻的依赖。酒吞牢牢地攥着他的手,像要将自己全部的体温渡入他的身体,去融化他心中那层易碎的隔膜。

    他知道他的omega也正将自己的身与心完完全全地交付给他。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包子就出炉啦

    番外三 不期之遇 - 04(震惊!大佬胸痛还要坚持搞事,边缓解疼痛边不可描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腹中的阵痛越来越趋于频繁。茨木仰靠在酒吞怀中,在医生的指导下艰难地调整着呼吸,那双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的手稳稳支撑着他的后腰,十指按摩着紧绷的肌肉,将囚困他的折磨一点点揉散开来。

    三个小时的漫长等待终于结束,茨木被酒吞打横抱起送进隔壁灌满热水的分娩池中,倚靠在池壁上艰难地喘息着。

    水光映着青年精健的肢体上性感的纹身,乳首在激素与**快感的催动下明艳欲滴地挺立着,修长的茎身从分开的胯间肆意昂扬,浑身上下唯有几乎撑平腹肌纹理的肚子泛着神圣的孕育光泽,却在产痛与腺体压迫的酥痒之间心旌摇曳,被蛊惑着阵阵紧缩。

    “先放松,别紧张。”酒吞跪坐在池外环着茨木的肩膀,怀中的身体愈发有节律地颤抖着,在粼粼的水波中漾开旖旎的涟漪。

    茨木在逐渐频繁的宫缩中努力松开下身的肌肉,池水溶解了汗液,温暖浸入毛孔,帮他驱散了一身的疲惫。

    从前饱经战火的身体努力消解着疼痛对精神的冲击,想到自己为其承受痛苦的那人此时正亲密地撑持着他的最后一搏,茨木只觉浑身的折磨都仿佛融化开来。托住胎儿的力道一点点松弛下来,腹中再次本能地收缩的时候,茨木顺着酒吞收紧手臂的暗示猛一用力,只觉一个巨大的硬物难以置信地从深处滑出。扩张充分的生殖腔猛然被撑到极限,虽然免除了撕裂的疼痛,却无法抑制地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感。

    强烈而陌生的感觉比痛苦更易击溃心底的防线,初次生产的孕夫惶然地攥住了身后搂过来的小臂,旋即便听见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本大爷在呢,别怕。”alpha的气息渐渐弥漫,如同一个默许放纵的暗号,蚕食进茨木周身无形的枷锁,将他全部的感官释放出来。

    满胀的快意合着生殖腔四壁痛快的摩擦,比以往任何一次扩张练习都更加迅速地唤醒着茨木胯下的坚硬,酒吞的手指合着每一次阵痛揉捻着他挺硬的乳首,以直白的肉欲激励着他性器深处难耐的蠕动。医生与护士之前得了酒吞的暗示,都退避在茨木视野之外两米的地方,水流的抚慰合着昏沉的阵痛与快感,茨木竟有一瞬错觉自己正与酒吞共处在私密的温泉池中耳鬓厮磨。

    酒吞觉察到怀中的身体不复紧绷的趋势,耳边的呻吟由忍痛的意味中糅进一阵难言的轻颤,没在水中的铃口上竟溢出一缕洁白的浊液。

    茨木喉中的哼吟一如池中水雾,濡湿地裹住酒吞的心,旖旎地拨动着每一寸,于是他凑上近前,轻轻吮去怀中人额角的汗滴。

    “挚友……想……射……”茨木的鬓角胡乱地摩挲着酒吞的嘴唇,从深长的呼吸中猛然一抖,无助地挤出哀求的字眼——胎儿头部滑至生殖腔口的一刻,竟重重顶在了后穴那处极脆弱的腺体上。高度紧绷的精神一时被这过于猛烈的快感霎时冲散,行经到一半的胎儿生生扩开腔口,濒临崩溃的饱胀合着强烈的射精**,令茨木堕失在了进退维谷之间。

    酒吞温热的唇滑向怀中人嫣红充血的耳珠,轻声引导着他错乱的情绪:“继续用力,很快就能射出来了。”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顺从着酒吞话意的蛊惑,合着他捻弄乳首的刺激猛一发力。头部滑入出的一瞬,茨木惊得腰身一弹,饱胀到极致的胸肌竟与臀肉同时夹紧,就当他精关失守地被腹中的胎儿榨出一股浓精,酒吞指间的两处也骤然挺起,被指腹稍一搔刮竟猛地喷射出两道劲长的乳汁,腹中的痛觉顿时迷失在了**的巨浪中。

    “啧,奶水喷了本大爷一手,比射得还多。”温柔的腔调吐露恶劣的字眼爬进茨木最后的防线,alpha的利齿旋即侵入后颈脆弱的腺体。茨木在酒吞怀中无法抑制地抖着肩膀,透骨的酥痒浸润了半个身子,胸口也笼罩在陌生而难言的快意中。后穴在这无比羞耻的感受下自发推挤着身体里的硬物,胎儿的肢体不断剐蹭过那块一触即发的软肉,与颈上爆发的刺激通力鞭策着胯下临界的茎身。

    茨木大开的股间失禁般喷射着浓精,乳首的奶汁汩汩滴落下来,他仰靠在酒吞的颈窝中大口喘息,眼前一片绝顶的白光遮蔽了视线,使他只觉穴口坏掉一般撑满到极致,却看不见大股的羊水、浓精和乳汁随胎儿一同涌进池水的壮观画面……

    醒转过来是在孩子响亮的啼哭声中,茨木只觉抚摩脸颊的宽阔手掌倏然撤去,尔时便被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撞入怀中。

    一头雪白蜷曲的胎发毛茸茸地钻进茨木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口就叼住了仍然挺硬在痛与快感中的乳首。初经此事的茨木胸前一紧,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觉一股溢着奶香的热液潮涌而出,羞耻地注进了贪婪吮吸的小嘴之中。

    酒吞的气息凑过来,指尖勾过茨木的下巴径直深吻上去。唇舌交缠间,怀中的小生命好奇地睁开双眼,于是茨木看见了一双仿佛复刻自酒吞的紫水晶般的眼眸。

    “儿子的眼神真像你。”酒吞摩挲着他的嘴唇,率先抢去了茨木的台词。茨木一愣,唇角旋即挑起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小生命是两人之间最明澈的镜子,使他们都能照见自己心中对方的模样。

    舵主家族的后代素来有专人悉心照料,这是酒吞从自己儿时便知道的事情。不过,这种惯例的成因并非要为茨木这样的大人物分担压力,反倒是为了将不在父系血脉之中的家庭成员与继承人疏离开。酒吞同时顾及到,假如生下就与他和茨木缺乏亲近,或许并不利于孩子的身心成长,于是在与茨木商量过后,最终决定把育婴师请来祖宅帮忙,以取代将孩子完全托付出去的惯例。

    临出院那天,茨木仔细打点了一遍所有撞见过他藏于伪装背后的机械臂、眼色与纹身的人,他并没有要求那些医生护士守口如瓶,而是让他们言语间将这些特征移花接木地转嫁在那位替身的身上。

    黄昏时分大好的夕阳下,茨木亲昵地靠在酒吞怀中,一如往日顶着金色的长发,戴着宽阔的墨镜,拿易容胶水遮住颊上的纹饰,用保守的衣装严密地藏起那只不同于旁人的手臂,在“财团麾下”保镖们的护送中,抱着安睡的孩子从眼线们面前扬长而去。

    只是一回到家,茨木便迫不及待地甩开了假发、撕下了伪装,顺带扯去了那双厚硬的手套,将长袖风衣一把扔在沙发上——胸前奇怪的饱胀感和**摩擦的疼痛令他简直想扒下所有束缚身体的衣物。

    青年颀长的身体大喇喇地仰进沙发松软的靠垫里,他偷偷掀起衣摆给胸肌“放风”,在短暂的解脱中痛快地伸了个懒腰,随手便碰开了电视的遥控器开关。

    住院一个月归来,外头似乎并没有天翻地覆地改变,那几名脸熟的社会学家座谈的焦点依旧是失业潮和人口老龄化,当地电视台还在放着美食节目,政客们仍在新闻里明争暗斗不可开交,几人落马,几人新官上任。相比之下倒是这屋中的气氛变了许多:孩子安睡在客厅中的摇篮里,酒吞一头扎进厨房不知在忙些什么,原先只与两人的相伴同在的归宿感中,似乎多了一份名为“家”的羁绊。

    正当茨木正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中,酒吞的声音却忽然从上方响起:

    “本大爷还没开口,你倒做好吸奶的准备了?”

    茨木回头看去,酒吞手里攥着的不是他物,正是一副刚刚清洗干净、还挂着细小水珠的吸奶器。孩子此时饱腹地安睡在摇篮中,这是眼下最能解他燃眉之急的东西,可不知为何,茨木偷偷掀着衣摆解放胸部的模样被酒吞撞个正着,似乎也给紧随而来的活动掺进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咱们去里屋吧,趁他现在睡着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酒吞随口的提议无疑又将这种感觉推进了几分。

    茨木许多时候错觉他与酒吞共用了一个大脑,譬如两人一进房间,酒吞便一把将他按在榻上,扯去卷到颈下的上衣的同时,顺手也把茨木的裤子脱了下来。

    “挚友,不是说吸奶……”

    “当然是吸奶。”酒吞说着,附身含住了茨木软在胯下的茎身。

    被温柔的口腔环抱的久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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