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54

    被似曾相识的男人搂抱怀中,小家伙谨慎地打量着酒吞的脸,又盯着凑近的奶瓶观望了一番,直到鼻尖飘过熟悉的奶香味,他才试探地咬住奶嘴,迅速吸了起来。温热的乳汁盈满口中,小家伙也渐渐接纳了酒吞的体温,他舒服地闭上眼,毛茸茸的脑洞蹭着托住自己的手臂,而这一切都被酒吞微笑着看进眼中。

    “跟你真像。”他凑近茨木耳边悄声调笑,茨木颊上莫名升起一阵红晕。

    然而,盎然如春的温馨气氛还是在一家人的晚餐之中被几条短信的铃声打乱了节奏。酒吞朝茨木丢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便独自一人离开餐桌去向书房——今天一早落马的官员中,有一位是源赖光智囊团中的核心成员,酒吞知道启明者暗中的行动已经随着一些事的落幕渐露风声,因而对源赖光的动向及时作出反应是此时最刻不容缓的事。

    自打孩子顺利出生,酒吞眼中日复一日更加容不得沙子。未来这一个月,他估摸着该是启明者收网的时候了。

    茨木那晚同样没有腻在孩子身边温存太久。酒吞离开不多时,他也悄悄撤身去了祖宅地下的工作间里。

    胶皮手套紧裹下的机械手指熟练地攥着尖刀划破角落里尘封的麻袋。一些东西从破口里散落出来:一套狙击枪,几盒开封过的子弹,男人的帽子、罩衣和一件胸前破开弹孔的染血的t-恤。茨木的手却拨开这些继续探进深处,片刻的摸索过后,攥握掌心的赫然是一枚白惨惨的人类颅骨。

    他将这颅骨摆在桌上,打开一旁的电脑,接通仪器开始扫描结构。屏幕上同时打开了一张颅骨主人生前的照片,茨木储存完数据,仔细地取出一排由浅至深的硅胶色卡,比对着抽出了色调完全一样的那张。

    自那往后的每一天,酒吞埋头书房的时间里,茨木便会躲在工作间中打磨那块人皮质地的肤色硅胶。他白日里如旧出没在家中的健身房,一寸寸地重塑着小腹的形状,待到小家伙为自己排解了胸前的胀痛,便独自一人去往后山,在临时搭建起的靶场中找寻手感,这些则是让酒吞看在眼里的事情。

    茨木有时出门归来,身上会带着些不易觉察的血腥味。但每每当他回到孩子身边,那些尘土与铁锈的腥气便消散殆尽,怀中只剩小家伙熟悉的温软的甜香。

    每天黄昏,小家伙吃完储备粮便会饱饱地睡上一觉,因而茨木经常赶不上他晚饭的档期,只能挺着饱胀的胸肌求助于酒吞的帮忙。这时往往是他与酒吞默契地分头行动之后的重聚——两人整日都旁敲侧击试探着对方的进度,直到入夜才归于灵肉交缠的温存。

    酒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玩些花样。

    生孩子毕竟是伤筋动骨的大事,omega的身体需要一个多月的恢复期,在此期间都没有办法正常交合,但激素会让身体的渴求随着孩子的降生稍稍淡去,对alpha信息素的敏感度也会降低,不过茨木好像是个特例。

    酒吞身上浅淡的雄性气息幽幽飘来的时候,茨木的身体敏感地一僵,灼热的omega信息素便无法抑制地扩散出来,连胀痛的乳首也变得隐隐酥痒。他难耐地咽着唾液润泽干哑的喉咙,乖乖掀起衣摆将**的胸口送向酒吞手中。

    “怎么了,不舒服么?”那位“罪魁祸首”却明知故问道,指尖还费解地从茨木嫣红的乳晕上打着圈划过,惹出一阵焦灼的轻颤。

    酒吞做了一个恍然的表情,转身在衣柜中翻到片刻,竟拿出一根遍体金属的兔耳形双头棒,棒身底端连接着电线,给茨木一种不妙的似曾相识感。

    “这是恢复肌肉力量的工具,本大爷看你的样子,差不多能用上了。”

    酒吞说的倒是实话。茨木原本应该每周去医院的康复室用一模一样的道具进行盆底肌复健,但考虑到眼线们出没得愈发频繁,这个行程便提前取消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酒吞此时的提议——在家中练习。但茨木显然没有来得及预习这“锻炼”方式。

    光滑的“兔耳”沾着润滑液没入后穴,一边一个侵占了茨木的直肠与生殖腔,岔口则精准地抵在那块掌控**的软肉上,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久违饕餮的**隐隐骚动。酒吞缓缓推动电源,释放出一阵低频电流,茨木分跪的双腿登时软倒下去,两条秘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整个下体都仿佛被酥麻的快感笼罩并牢牢掌控在驾驭之中。

    茨木甚至忘了自己亟待纾解的乳首还叫嚣着疼痛。

    “好像**完全没有减弱呢。”酒吞挑起茨木的下巴,使他从趴倒的局促跪姿里驯服地仰视自己,另一手则利落地拿起吸乳器挂上茨木两侧胸口。

    习惯了吮吸的乳首几乎立刻喷射出深处的存货。纾解胀痛的快感合着令身体愈发空虚的刺激,将茨木支撑重量的手臂也抽去了气力。

    青年的肩头披散着凌乱的红发软倒榻上,胸口吸附的机器一股接连一股无情地榨取着精华,饱满的胸肌深处透出一阵阵被迫的痉挛。而他的后穴同样被紧绞着的金属棒支配着快感,在电流的击打中一下下收紧穴口,小腹也随之一下下抽搐在强烈却无法攀顶的快感中。

    那对金瞳变得涣散起来,痴痴然对视的紫眸里却透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意味,甚至暗藏着别的主意。

    “……好像还差一点?”酒吞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话音落处,他便跪入茨木身旁,扶着茨木涨满快意的头颅,释放出自己胯间散发着alpha气息的巨物填进那张微喘的口中,嘴上轻声哄道,“乖,补补营养吧。”

    于是三处尽被占领的茨木彻底沦陷在这窘迫的姿势里。

    茨木从开口求助酒吞的一刻起,如何不知今晚会变成这番放荡的模样,可是他又如何能够抗拒这一起沉沦欲海的邀请。

    酒吞日复一日发现,茨木的体质果然远胜旁人。不出一月,他便几乎恢复到了怀孕之前的状态。

    每晚的“屯粮活动”于他,更多成了放松身心的游戏,相比之下,白天的日程却与日俱增地紧凑起来。茨木不再去医院,便失去了与眼线近身传递消息的渠道,不过他有自己的监视网络,而从哪些途径透露的种种迹象来看,源赖光的人收网在即了。

    茨木从一开始就十分清楚,源赖光派人监视自己却迟迟未曾下手,无非是出于两个原因:害怕打草惊蛇或是时机未至,也即是说,他们想控制自己无非是为了拷问与人质两个目的。如今替身的“预产期”将至,对方打算捕获他的意图愈发明显,茨木心知人质这个可能性逐渐变大,而将之推进为必然,会更有利于自己的下一步打算。

    他暗中通知替身,想办法让对方将他锁定在某一片区域,甚至确信能在某一处守株待兔堵截他,但万万不要被源赖光的人过早逼入死角擒获。

    那个早上平静得一如往日,除了晨间新闻里又落马了几位声名在外的官员。茨木靠在酒吞怀中,卷起上衣下摆将饱胀的胸部凑向小家伙嘴边,酒吞伸过手轻抚着那头蜷曲的绒毛,顺手端起桌上的牛奶喂给茨木喝下。

    一家三口温馨的氛围里,茨木忽然开口道:“我听说,源赖光的人最近在排查我从前的住处。我想起来有几份境外军火商的档案忘在了那间宅子里,没人守着,我想趁今天去拿回来,以防万一。”

    “他们的人还没去那一带吧?”酒吞咬了口面包随口问道,见茨木点了点头,便没有阻拦,“那你当心点,注意隐蔽。”

    茨木望了一眼墙上的钟,把孩子交给育婴师抱着,起身披上外套:“不出意外中午能回来,挚友等我?”

    “本大爷等你。”酒吞望着他的背影回应道。

    然而茨木那天中午并没有如约回来。

    酒吞拨出去的手机号被告知关机,这是茨木平常在外断然不会做的事情。他旋即召来茨木最亲信的下属,对他从前住处周围和一切可能出没的地方偷偷展开了地毯式排查。

    一行人动用种种关系筛遍了那一带,甚至连一个街角的摄像头都不曾放过,可不幸的是,一整个下午过去,得到的消息还是毫无踪迹,茨木仿佛从出门那刻起就蒸发在了半道上。

    临到傍晚,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酒吞书房里千钧一发的寂静:

    “尊主!源赖光的人放话说,理事长已经被他们控制了,要您去西海岸一个地点谈判。可是他们早就买通了杀手,消息百分之百可靠,现在怎么办?”

    酒吞银白的眉头越蹙越紧,却在听见“杀手”二字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松开。

    “告诉我他们的原话。”他说。

    “源赖光的人说,理事长和继承人的性命只取决于他们的命令,尊主如果不去,就……”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绝望的气息。

    酒吞望了一眼身旁摇篮中熟睡的孩子,脑海里忽然闪过昨晚在地下的工作间中撞见的那枚颅骨和比照制作的人皮面具,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让你们的人准备吧,”酒吞回应道,“时候到了,这不是我该逃避的场合。”

    黑色的劳斯莱斯穿过城郊的旷野,疾驰在昏暗的树影里。乌云蔽月,唯有夜风从车身外呼啸而过。

    车里的男人安静地靠在精细的皮质椅背上,镀银的面具在手机屏幕的微弱的映照下泛着冷白的光,将一切表情埋藏其下,勾勒着一抹蓄势待发的沉着。不断跳出的信息汇报着前方不妙的征兆,源赖光雇佣的杀手虽有半数被解决在路数,漏网之鱼却悉数赶往了那场鸿门宴。

    层层灌木的遮挡甩在身后,前方黑漆漆的建筑轮廓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

    黑色的车身孤零零地停靠在深蓝的穹幕下,腥咸的海风里,斗篷覆盖下的身影独自穿过一座锈蚀的铁门。那是一间已经停工的油料厂,锈迹斑驳的管道上蒙着灰尘,然而当酒吞穿过其间,仍会瞥见几处磨光的阀门上被手指沾去落灰的痕迹。

    会面的地方是走道深处一间空置的厂房,余光望去,高及四五米的建筑中布置着一圈铁皮铸就的隔层——是与茨木被人暗算那回相同的布局。

    沉着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水泥墙面间,三两步后,利落地停驻在建筑中央。

    “启明者的舵主还真是守时的人。”彼端响起的话音属于源赖光。他从昏黄灯光下的阴影里抬起一对历经岁月之后沉下阴翳的眼眸,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黑色的斗篷与傀儡般冰冷的银面具仿佛掩盖了他的全部,他甚至连信息素也一并掩藏起来,如同一个仅留下影子证明存在的幽灵。

    源赖光打了个手势,四围上方一阵骚动,鲜红的激光点便落在了酒吞的胸口与额头上。

    “这就是你的对策?”变声器下空洞的金属音响起,“费尽周章,用尽下三滥的手段,只是为了直接杀死我?”

    “杀死你当然是我的最终目的,有没有人质都与此无关。”源赖光的语调听来颇有胜算,“我控制了那个怀着你继承人的omega是另一个用途,因为你死之前,总要拿出点诚意来解决你惹的事。”

    话音落处,源赖光身后的人走向酒吞近前,举起的手机屏幕里是一幅监控器拍下的画面——挺着**个月孕肚的黑发男人毫无觉知地坐在别墅客厅中,窗前的狙击手却早已埋伏就位。

    面具之下的目光静静望着屏幕中的一切,金属铸就的面容藏住任何一寸细微的神情。

    许久无声的反应下,对面的人忍不住重新开口:“要我提醒你该怎么做么?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你们在政界的那帮走狗靠栽赃弹劾我家族的丑闻。这件事,是交换你没出生的儿子性命的条件,你的人做了,我会放他出生,至于他将来能不能活着长大,要看他识时务的能力,不过你今晚无动于衷的话,这个怀着他的omega现在就会死在你面前。”

    “你们调查得这么仔细,会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空洞的嗓音带些戏谑地问道。

    “他是谁,并不能威胁到我,”源赖光不以为然道,“他是启明者分舵的理事长,我当然知道他对你的意义。可我哪知道这么巧,偏偏是他怀上了你的孩子,能让我一箭双雕呢?”

    “一箭双雕?”变声器下发出一声冷哼,“他是能为我献上性命的人,这种时候,他只会选择牺牲自己,而不是让我为他做出妥协。”

    对面的眼底猛然闪过一丝惊愕,目光短暂的交锋下,源赖光看见了一双绝无动摇的眼睛。

    十余秒的对峙过后,他几乎切齿地低吼出了“动手”二字。

    屏幕中一阵翻天覆地的骚动,玻璃破碎的声响利落地传出。谁想大肚的身影却在这时猛一侧身,闪过子弹,敏捷地藏进餐桌之后,一个滚地逃过追来的射杀,迅速掩入射程外的走廊里。

    “里面的人怎么是个alpha?!”彼端响起一阵质疑的惊呼。

    这头源赖光眉头蹙起的一瞬,却听警笛的蜂鸣也从监控中由远及近地传来。埋伏的警车迅速堵截了别墅前狭窄的过道,红蓝相间的警灯在镜头前激起炫目的光晕,也将对面三人原本沉着的目光搅得慌乱起来。

    酒吞喉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雇人夜闯民宅谋杀无辜公民,源赖光,你的‘政绩’里又要添上这笔么?”

    他说着,缓缓踱出两步迫向对方,仿佛毫不介怀在狙击枪瞄准身上的光点:

    “我忘了告诉你,理事长一个月之前就已经生下了我的继承人,昨晚还和我睡在一起,所以收到消息说你们在他住处控制了他和肚里孩子的时候,我也很纳闷。”

    “……这难不成是你的人算计好的?!”

    “你手底下的人少说也是精英特工,居然能认成alpha怀上了我的孩子,总不能全怪我们算计你吧?”酒吞冷峻的话语里不经意地蒙上了一层激将的色彩。

    源赖光的眼神里显然成功烧起了怒意,语气也变得更加狠戾:“但你不是替身,我知道,你亲自是来寻死的。”

    “我不来,你能来么?”酒吞淡淡地回问道,“你知道只有你亲自来,才有把握利用人质出牌逼迫我。你这么不信任你手底下的人,我又怎么好意思派替身来敷衍?今晚,说白了就是你我之间的一个赌注罢了。”

    “赌注?那你恐怕已经输了。”源赖光逞着自己最后的胜算,“从你踏进来的一刻,至少你的性命已经在我手里了。你的把戏耍得很好,只可惜,这是你最后一次耍我。”

    话音落处,他朝两侧高处猛一挥手,对狙击手下达了最后的屠杀令。

    却听右边的楼板上轰然传出一声炸响,熊熊火光与浓烟旋即翻滚而出,猝不及防的肢体撕裂在焦糊的热浪中,甚至未及扣下手中的扳机。于此同时,左侧狙击枪的光点竟从酒吞身上猛地撤开,随一串致命的砰响,三发子弹稳稳射穿了源赖光与手下二人的额头。

    酒吞似是反应过来什么,敏捷地转身撤出门外,恰在这时,只听一阵骚动由远及近地包抄过来——是源赖光安设在工厂中的埋伏。千钧一发之际,酒吞掏出腰间的枪反身击破角落的油罐,油料的燃烧传遍管道,热浪炸开锈蚀的铁皮,将高几四五米的建筑瞬间吞噬在火海之中。

    熊熊燃起的烈焰里,酒吞看见方才击毙源赖光的身影也从浓烟中仅余的寸许之地站了起来,他眼疾手快地射断屋顶的钢丝,一块厚重的铁板便轰然落在那人与身旁眼看要爆裂油管之间……

    火焰燃遍了每一条残余油料的管道,整座工厂霎时淹没在了参天的火光中。源赖光手下的哀嚎响彻四野,酒吞却已循着来时的记忆迅速撤出危险地带。下意识地一回头间,他看见方才那个身影正以他熟悉的身手跃出火海,并追着他逃生的路尾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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