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52

    精健如初的大腿肌肉夹着那枚硕大的瑜伽球,软垫之上舒展着仍旧线条紧实的身躯,头后方的位置还停放着方才推举的杠铃,只是最末几块腹肌隆起的幅度已经不容小觑。茨木这时的眼神每每是涣散的,双腿在过于饱胀的快感中已经无法并拢,与弹性的球面贴着的胯间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深处传来不易觉察的嗡鸣。酒吞见此状况只得默无声息地推上拉门,不再搅扰也不再搅乱自己的心神。

    不过晚间的活动中,酒吞自然会好好补偿茨木也补偿自己,毕竟依照计划,久经扩张的生殖腔也需要含着更加生机勃发的东西练习收紧。

    孕期的第四个月结束的那几天,茨木在无法忽视的胀痛与昏天黑地的快感下,已经彻底领悟到了备孕的艰辛。每晚力竭地挺着肚子张大双腿任凭酒吞开发后穴的时候,他甚至庆幸自己的日常工作被酒吞接手过去,毕竟整日浸淫在难以分辨痛苦与快乐的感觉之中的大脑很难再像往日一样清晰地运转。

    茨木也是在这浑浑噩噩之中,意识到了箱里最后一枚堵棒也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今天晚上会让你彻底爽一次。”酒吞咬着他的耳朵承诺道。茨木当晚小心翼翼地跪在在榻上,看着酒吞不紧不慢戴上橡胶手套的动作,才意识到他真正想做的事。

    “挚友……拳头……进不去的吧?”目测着酒吞拳头的尺寸,茨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本大爷今晚还是扮演你的主人吧。”酒吞缓缓褪下他的衣衫,将茨木揽进怀中,“孩子的个头可比本大爷的拳头大一圈呢,况且你今天操爽你的那根按摩棒也不比这拳头小多少。”

    他说着,一手抽出茨木含着的巨物,将挂着晶莹液体的黑色棒身与自己的拳头并排放在茨木眼前。

    “含着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爽出水,没被本大爷的拳头操过岂不是太可惜了?”酒吞借着茨木甬道中霎时空荡的虚无感添油加醋地撩拨道。

    生殖腔中的欲液正淅沥地打在洁白的被褥上,茨木的脸颊也愈发潮红了。

    “那些训练有素的小狗都被主人的拳头操过,有些甚至爽得离不开了,”酒吞忽然调转语境,压低声线诱惑着茨木内心深处的**,“本大爷才是你唯一的主人,怎么能让这个孩子来占有你的一次体验呢?”

    茨木嗡鸣的大脑神不知鬼不觉地中了这话的蛊,混着生殖腔里真实的空虚与饥饿,茨木一把捉住酒吞的手腕。不等邀请的字眼说出,满心期待的小狗已然被主人掀翻在旁、横着手臂压制在身下。

    一言不发中,酒吞并排的三指毫无顾虑地探进弹性极佳的后穴深处。

    “夹紧本大爷的手。”他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命令道。茨木收紧甬道的同时,那三只手指却径直拓向深处操干起来。

    酒吞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第四、第五根手指陆续侵入,指尖拓入深处便朝四壁撑开,毫不逊于胎儿出生时撑开甬道的速度,像在为他提前演练。

    茨木从前每隔三天才会换大上一圈的堵棒继续拓张,此时突如其来地被从三指的宽度一下撑开到极限,隐忍的呻吟中都镀上了一层惧色。

    “别害怕,”酒吞安抚地吻着茨木的额头,口中的遣词却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的感官,“好好咬着主人的拳头,想想那些按摩棒每天怎么操松你的。”

    后半截拳头徐徐侵入,茨木在堕落的快感中低低地呜咽着,顺着主人的话意,推动甬道四壁裹紧着陌生又熟悉的入侵者。光滑的橡胶手套使内里的感觉更加湿黏,原本狭窄的甬道饥渴地绞着男人的拳头欲液横流的样子极尽**。

    茨木索性闭上眼睛,之在黑暗中体会这刺激得可怕却强烈到无法抗拒的满足感。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了饕餮的血盆大口,被唯一震慑**的圣物深深插入,他感到那只松开的拳头在甬道中重新攥紧,大开大合地**起来。曾一度予以他温柔的手指正毕露坚硬的骨节,结结实实地夯进茨木敏感脆弱的四壁间,甚至极富攻击意味地顶撞着柔软的宫口,他却非但没有抗拒的气力,反而在拳身的冲击之下舒服得浑身瑟索,腹中的胎儿被这阵悸动推挤抚摸,悠然地蹬了蹬腿,偷欢的孕夫一下烧红了耳根。

    酒吞弯曲的小臂青筋凸起,蓄满着沉着的力量,身体的重量也压迫在茨木胸口,却小心地避开了孕育生命的腹部。茨木在快感之中将双眼张开一条缝隙,下一秒便径直撞入那双幽邃深沉的紫眸。酒吞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一如腕上一下下夯入的寸劲,满满地占据了身下人体肤深处的一切……

    枕上呻吟的分贝愈发拔高,被渐渐不知足的意味侵蚀。茨木满心都只剩下主人的拳头——那只从前无数次守护他后背的拳头,那只哪怕结实地击打在他身上都能带给他难言快感的拳头,此时正侵犯着他最敏感脆弱的甬道,以刚劲的力量怂恿着他脱离人性的快乐。

    孕夫大开双腿,挺着圣洁地隆起的小腹,却像被肉欲吞噬的性兽般狂热地迎接着主人的拳交。

    重拳的操干与撑平四壁褶皱的激烈摩擦之下,茨木哀嚎着饕足的快意,遍体糅着淋漓的汗液,最终脱力地攀向巅峰。他放声呻吟着,回声周旋在四面的墙壁之间,榻上精健的腰身无法控制地弹动几下,猛地挺上极限,未经慰藉的茎身情不自禁地冲出一股浓郁的精华。

    酒吞抽出拳头,未等茨木张口便抢先堵住了他的嘴,随即又是一番激烈的唇舌交战。酒吞的灵舌肆意搔刮着茨木敏感的龈齿,嘴唇重重摩挲着身下人红肿的唇瓣,性感的喉结蠕动两下,茨木感到唇上传来一句灼热的震颤。

    “本大爷的小狗真棒。”他听见他的主人说道。

    酒吞说完,便将自己挺硬的茎身再次没入茨木仍在余韵中颤栗的后穴,一任那重重叠叠的软肉不知疲倦地纠缠上来,紧致如初地吸吮着他的体温。

    这晚的星光下,他们依旧负距离地相拥而眠。

    自此之后,宁静多时的庭院中再次迎来两人频频交欢的身影。竹林下的流水声里,清晨的鸟鸣伴着清脆的掌掴声,合着男人低沉调笑的话语,间或挑起一阵旖旎的呻吟,交融的信息素肆意弥漫在整个院落之中。

    青年趴跪在平整的青石上,朝后挺送着绷紧的臀肉。他顺着落下的掌心吻上体肤的动作绞紧后穴,隐没深处的巨物便会顺势抽出,仿佛是被无情地推挤出来——虽然那重重叠叠的穴肉其实饥渴地颤抖着。

    “真厉害,又把本大爷的**‘生’出来了。”酒吞亲密地俯伏在茨木背上,揉弄着掌中的臀肌,一边附耳挑逗,一边再次连根挺进,“再生几次,以后就熟练了。”

    茨木烧红着两颊却仍停不下绞紧**的动作,他明知这只是酒吞恶劣的小把戏,无济于增长“生孩子”的经验,可身上的男人令他痴迷的气息使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邀请侵犯。

    脸颊深埋在臂弯之间,下身却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而不得不高高支起,使那对布满粉色掌印的臀部**地呈向身后操干它的巨物。可那巨物却小心翼翼地考虑着孩子的安全,偏偏不肯用力撞入穴心,茨木痒得浑身发抖间,便被身后的酒吞体贴地叼住了后颈。信息素瞬间炸向四肢百骸,茨木死死咬着身体里的巨物,茎身失控地喷洒着白浊,连下腹也阵阵抽搐,按摩得里面的小生命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出格的“扩张”练习交替着特殊的“盆底肌力量训练”,除了每月一次的产检之外,这些构成了茨木孕中期最重要的主题。茨木这段日子里印象最深的便是躺在酒吞怀中经历的刻骨铭心。

    替身那边也进展得十分顺利。那个假扮成他的alpha青年喷着隐藏信息素的香水,时不时出没在眼线面前,误导他们相信茨木已经离开祖宅独居别处。茨木预料之中地收到了种种情报,尽是仇家地毯式搜索那片住宅的动向。

    于此同时,酒吞请专人替他订制的食谱和健身计划茨木也一刻都没有荒废。除了时时警醒自己那个尚未实施的计划之外,茨木脑海里也时常闪过昔日在健身房中对挚友的承诺,每每交欢过后倒回枕上,茨木低头看着自己些微隆起的小腹,那上面的每一道沟壑布满酒吞的浓精,茨木便会不禁想象它再三生长却仍然这么线条清晰的样子。

    酒吞终于等到了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却仍然腹肌傲人的茨木。

    这家伙甚至在激素与针对性训练的共同作用之下赶上了酒吞胸肌的尺寸,外套中被稍显紧身的衣物勾勒着线条,站在产检室外那群臃肿的孕夫里显得格外耀眼。

    茨木明明是少数有alpha伴侣陪同的孕夫,看起来却像最不需要陪同的那个。他扶着衣衫下加大尺码的硅胶“孕肚”,主动跑遍了预约、缴费的各个窗口,精力旺盛得完全不像一个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的人。酒吞这时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然而八个月时的这次产检,茨木高昂的情绪却被医生泼了一盆冷水——他得到了一份截然不同于前几次的建议:从今日起,为了安全与胎儿的健康起见,孕晚期的孕夫需要回归禁欲的生活,那些扩张产道用的按摩棒也已经结束使命了——原来,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勾引挚友的心愿,从一开始就是只是幻梦一场。

    “怎么说你也坚持过来了,多数omega放弃的事你做到了。”酒吞蹲下身安抚着坐在身旁一脸怅惘的茨木,他自认为这句话还挺够给自己的omega打气,可茨木眼中隐隐的不情愿与失落分毫未减。

    酒吞笑了笑,轻轻环住茨木的肩,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两人之间又不只有**的交欢,**的快意过去,细水长流的温存不还是一样的羁绊?

    临近大事的最后三个月里,酒吞始终顶着种种繁忙陪在茨木身边,两人一同出入那间并不宽敞的健身房,酒吞会扶着茨木坐上瑜伽球,帮他舒展肩颈放松筋骨。

    除此之外,山上的露天温泉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成为两人排解**的最佳场所。

    温暖的水流托着茨木愈发沉重的肚子,为他分担着身体与精神的压力,水面的涟漪撩打在饱满的胸前,从前佩戴的装饰已经提前为之后着想而卸下,那对绯红的**却兀自变得更加明艳可口,像是做好了被呷弄的准备。酒吞每每从身后环抱着茨木,自胸口的线条一路轻抚向他早已遮掩不住的小腹,与他描述着时下流行的水中分娩,纾解着茨木对未知的时刻有些忐忑的心情。

    他有些时候也会耳鬓厮磨地猜测着孩子的样貌,他的发色,他的眼瞳,甚至从他在茨木肚子里翻身蹬腿的动作揣测着他的性格。

    “挚友原来这么喜欢孩子?”茨木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倒是还好,”酒吞坦承,“不过能让本大爷的茨木赏脸生下的,本大爷还真就好奇他是何方大人物。”

    “那我更得护好他,等他平安地出生长大,才能继承挚友做大人物的天赋。”茨木轻抚着肚子说道,“他在这个时候生下来,注定要被不少人惦记……”

    “他是本大爷和你的孩子,既然选了你的肚子,命运当然要跟别人不一样。”

    “挚友小时候也是这样?”茨木脑海里忽然蹦出这个问题。

    “本大爷?”酒吞被他问得一愣,思绪却随着茨木的话意悄然飘向远方。

    记忆之中的童年里,母亲的形象一直十分模糊,酒吞只回想起自己记事以来就一直因为家族的恩怨四处辗转,等他长大到明白自己的家庭缺失了一角的时候,陪伴着他与父亲八岐大蛇的,也只剩下发黄的相片中那个女人模糊的身影。

    “……本大爷恐怕没有这个孩子这么幸运。”

    短暂的对话重归于缄默,茨木却听懂了酒吞背后的意思。酒吞鲜少提及自己的父母,但茨木也知道他是被八岐大蛇一个人带过了整个童年,他知道酒吞不想也断然不会让自己的遗憾在孩子身上重演。而茨木自己,也同样不会让酒吞有任何闪失,缺席这个孩子童年的时光。

    茨木暗暗开导自己,毕竟他们是同生共死的一对灵魂,自会默契地守护彼此的后背。

    时间在酒吞的陪伴之下穿梭得愈发快了,一转眼,第九个月已经所剩无几。两人看似无忧无虑地一同在庭院中闲逛时,茨木心中却总时不时惦记着酒吞手里的事。酒吞叮嘱过他忧心过度对孩子不好,然而茨木始终觉得,挚友酝酿的重大的决策已经呼之欲出。

    那晚酒吞回到书房的时候,茨木再次摸出了久违数日的手机。

    空无一人的厅里,青灯点着暖黄的微光,荧白的屏幕映出青年侧脸精致的线条。茨木倚墙而立,手指飞快划过屏幕的同时,他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孩子出生前为这些事做的最后一次准备。

    “收集的那些证据已经足够他们垮台了,继续放饵钓鱼的计划是尊主本人的意思么?”

    茨木从数以百计的重要信息中一眼就筛出了这条,猩红的眉梢紧蹙了起来。

    “这计划风险太大了。不论如何,尊主的生命安全都是第一重要的,源赖光的人早一天晚一天除掉,我倒觉得不是要紧的事。”

    “扳倒的同时就灭口是最稳妥的,不然证据公布出来,他们只要一息尚存就有耍阴招的可能。据我所知,源赖光的人可能已经锁定了理事长的动向,我很怕他们用继承人的生命来威胁尊主进他们的圈套。”

    “尊主不这么做是不想掀起太大波澜。你们还是盯紧源赖光的动静,好帮尊主提前趋避风险。”茨木读着屏幕中的这些字句,渐渐意识到,事情的进展果然没有慢过自己的估料。

    放下手机冷静了三秒,那对明亮的金瞳里沉下一抹久违的杀机。

    身旁的铜炉上响起沸腾的水声,扰进了茨木的思绪。目光瞥去,精雕细凿的铁壶已然蒸起白雾。

    茨木深吸一口气跪入蒲团之上,取过早已铺满茶末的陶碗,提起铜壶徐徐沏入沸水。冷灰色的机械手捻起案前古朴的竹筅,他摒除万念地挥动手腕,碧绿的汤色缓缓升腾在竹丝之间,洁白的浮沫须臾里铺满了水面……

    一碗微苦的茶汤尽落腹中,清润的余香散于鼻息。腭间回甘泛起的时候,茨木思绪落定,拿起手机拨通了记忆中的某个号码。

    “好久不见。你的一个同行最近妨碍到了我的事,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你最有把握处理掉他。我的要求有点特殊,得请你帮我弄到他的颅骨和生前所有的行头,一条围巾、一只手套都不能少,也顺带麻烦你去查清他联系上的每单生意,顶着他的名义做掉。报酬归你,每笔我都会额外付你佣金。”

    听见那头的回应之后,茨木默默挂掉电话,翻出一份详尽的资料发了过去。

    酒吞回来的时候,茨木的手机已经原原本本地收回卧房衣柜中先前的位置。外间弥留的茶香飘入枕边的微光里,红发的青年安然侧卧榻上,似是早已沉入梦乡。

    酒吞轻轻熄了灯,俯身一吻他的睡颜。方才在书房的时候,他为了查阅情报登录了茨木用于私密联络的邮箱,那份发出的资料也一并落入了他的眼中。

    酒吞并不知道茨木想做什么,但在茨木过去千百次暗中为他分担风险的举动里,唯有这次,给了酒吞一种莫名的心安。

    预产期日渐接近,更为密集的产检下,茨木索性在酒吞的陪伴下搬进了医院的单人病房中。

    那晚事件的影响海市蜃楼般地消散,就如蒸腾的水雾散入空气之中,病房里的气氛温暖如旧,除了被刷成浅粉色的墙面上那些幼稚的动物图案与两人的身份颇有出入。

    酒吞除了不敢用意味鲜明的词汇挑逗茨木,那些拥吻爱抚之事一样都没少做。他晚间也会按照从前的惯例去楼下的售货机中买罐啤酒,茨木却不能沾这些东西,只好眼巴巴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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