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51

    “清算要更彻底地清算。结仇一旦结下了,就不要指望还能利用对方警惕松懈的时候去做没有价值的手脚。”这是他这数日来反复的思考过后唯一确信的答案,是他要警醒诸位元老也同时说给桌下的茨木的话,“就算利用,也得把他们迫切想要的东西拱手送上,等他们心急来拿,那时候才会有真正的破绽。”

    “可是源赖光放出的消息——”

    “不错,他要的是我的命,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酒吞从面具之后冷哼一声,“那就断掉他其他一切退路,逼他只能亲自和我当面交涉、借这个机会对我下手。老爷子从前评价源赖光的话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忘记。”

    “‘自视过高的人最喜欢过河拆桥’?”元老们自然不会忘记八岐大蛇的这句描述。

    “他从前不屑于跟黑道往来,现在贪心膨胀不得不做这些生意就居高临下地偷着做。既然这帮人至今靠着清白的形象拉拢势力,最怕的无非就是污点,一旦污点宣扬出去,就断了他们的生路,逼着他们只能从黑道和启明者手里讨要生存。到那时候,咱们才需要从暗处走出来。”

    “尊主是说,借这次把他们直接一锅端掉?”

    “‘凡是给你权力的东西都要敬重他们,否则轻蔑会让你重新失去一切。’这是启明者立足于世的教条,是时候让他们明白不尊重这个规则的代价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

    周围人陆续起身的动静响起的时候,桌下茨木除了口中满溢着酒吞的味道,脑海里也早被爆炸的信息填得满满当当。今天勾引酒吞陪自己玩这个“危险”的游戏,茨木的初衷之一就是听他们的谈话。那些人汇报的信息他早已监视于眼下,茨木唯独不知的是酒吞此时的意向与决断,因此他需要听酒吞亲口谈论此事,方能从他的措辞中了悟他的情绪。

    酒吞此时的情绪是愤怒,一种沉稳、冷静甚至不失谋略,但足以让他为之涉险的愤怒。可这满屋之中的人都只被酒吞的审慎与睿智折服,唯有茨木对他的情绪感同身受。

    “出来吧,他们走了。”酒吞的话音打断了茨木的思绪,一扫先前的冷冽与暗涌的怒气,化作两人间心照不宣的温柔。

    茨木钻出桌肚攀向酒吞膝上,探身吮吻他的脖颈。酒吞顺手揽住他的后腰,意识到这样会压迫腹中的孩子,旋即换作双手扶上他身侧。

    茨木自己却毫无畏惧地贴向酒吞身上:“才三个月,不会压着他的。”

    “是么?”酒吞笑道,目光穿过茨木几乎全部散开的浴衣前襟,打量着那确实还算线条紧致的腰身,“坐过来给本大爷检查一下。”

    初孕的omega分腿跨坐在alpha怀中,从胸口到白皙的双腿一线裸露在衣襟之间,他的爱侣将手穿过他腋下,暧昧地揉弄着被胎儿占据的小腹,那是他夜夜耕耘种下的果实。

    酒吞的手掌有意覆上光裸的耻骨,茨木如今迷恋上了被他剔除耻毛的游戏,胯下整日都如此光洁。不过这光洁的代价是几倍于从前的敏感,只在酒吞一番不经意的触碰下,本就被信息素撩拨得半软的性器直接昂首挺立起来。

    酒吞却坏心地又将掌心转回茨木的小腹,下颌从身后架在他的颈窝里,贴着茨木的耳朵轻声低语:“这里面被本大爷灌满了多少次?”

    茨木被逗得浑身一阵瑟索,随口敷衍着:“不记得了……”

    “原来茨木自己都数不清了。”酒吞垂下头,开始吮吻他的脖颈,“真可怜……这么喜欢吃本大爷精液的身体,一下就饿了三个月。”

    茨木的笑声渐渐化开成一阵细碎的哼吟,他握住酒吞的手腕,与之一同游走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上回肚子挺这么高,还是在那艘邮轮上。”酒吞继续恶质地帮他“回忆”着,“现在有这个小家伙帮本大爷占领里面,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一点。本大爷可还记得,你那次排空里面的时候直接爽得射出来了,不知道等这孩子出来的那天,这副淫荡的身体会爽成什么样?”

    “……挚友……别说了……”脑海里登时炸开一道白光,后穴本能地绞紧粗壮的道具,引得浑身都在这特殊的羞辱意味下淹没在了攀顶的瑟索中。茨木低头看时,自己放肆挺硬的**早在言语的羞辱和后穴快感的夹攻之下射出了一道白浊。

    这画面自然也被身后的酒吞看得一清二楚。茨木眼看着酒吞的手指探入抽屉,然后取出了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教鞭。

    鞭首皮拍温凉的滑润暧昧地拂过铃口,茨木心领神会地闭上双眼,纵身仰进身后的怀中。他紧绷着张开的双腿,脚趾却诚实地蜷缩到极致,一任教鞭由轻至重地挥落在脆弱的腿间,激起一阵遍及全身的颤抖,晕开一圈温软的涟漪。

    茎身的知觉在安全却不失激烈的挥鞭之下愈发亢进,濒临极限的时候,冠首的敏感处骤然迎来一阵密集的责罚,灼热的击打之下,茨木低声叹出禁锢已久的受虐**,仰在主人安稳的胸膛上,被久违的方式牵向**之巅,然后在眼前的白光中全然托付地纵身一跃……

    次日清早出门的时候,两人前所未有地精神抖擞,于此同时,他们这回要驱车奔赴第一次正式产检。

    茨木临行捎上了一包特殊的文件和迥异于身上的另一套伪装,他自以为躲着酒吞,却不料这些小动作都被如数看在了眼里。

    逗留在医院的眼线今日依然焦头烂额地徘徊着,酒吞仍如上次一般挽着茨木目中无人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擦肩的时候,还故意低下头轻抚茨木隆起的肚子,调笑着一些没羞没臊的话。

    其实茨木的身材保持得过分成功,初孕这三个月里肚子根本就没见长,酒吞此时摸着的是撑在衣服下面的半球形硅胶垫,那是茨木有意放置的伪装。之后检查的过程倒也没遭到怀疑,产科的医生护士们早就记下了这对出手阔绰的金主,也旋即联想到,这些金融大亨的继承人往往有着更复杂的家庭关系,另一半的肚子迟迟不见长大总会引发一些非议,思及此处也都见怪不怪了。

    确认孕早期平安度过之后,医生夸赞了一番两人仔细备孕的意识,说酒吞的态度已经成了他们常常对准父亲们提起的楷模。

    “本大爷有孩子的事你们可别对外头点名道姓地说啊,”酒吞故意说着这样的话,“家父的意思是行事要低调,我怎么也得顺着点他老人家的意思。”

    “那是自然,不过您和爱人这么恩爱的一对,本身就在产科不多见,看见的人都很羡慕呢。”医生赶忙答道,心下却想,这么阔手阔脚的行事和张扬的恩爱行为哪还有不被人瞩目的道理?

    酒吞与茨木相视一笑,心知这计划进展得十分顺利。两人越张扬高调越容易被排除嫌疑,伪装的身份成了这家医院中有知名度的夫妻档,才能在眼线们的眼皮底下出入自如。

    医生详尽地提了诸多建议,其中包括可以换上较之先前更修长的扩张道具。酒吞听见这个话题,执意要向医生详细地请教扩张中的细节和注意事项,伫立一旁的茨木则心下微微一动,趁机做出羞于旁听的样子,推说自己孕吐还没停止,想出去透透风。

    酒吞当然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那你注意点安全,”装作猜不透他的样子,酒吞言语间暧昧地传递着试探,“外头人多,别磕着碰着哪里,我找个人陪你去吧?”

    “我就在附近走走,有人陪着不自在。”茨木回答得却十分坦率,眉目间十二分的淡然自若简直让酒吞怀疑自己错估了他的动机。

    转身出门的一瞬,茨木的眼神却冷冽下来。他在脑中清晰地理了一遍医院的监控设施和眼线出没的位置,然后混在人群中潜入一间门前有摄像头的洗手间,快速更换了装扮。他将身材恢复到自己真实的样子,换上一件宽松的衣服,戴上一顶低调的黑色假发,同时悄悄按动了手机上的信息发送键。

    相邻的隔间里响起一声短促的震动。

    那天上午,假扮成医院护工的眼线们忽然看见一个万分熟悉的身影从视野里掠过——猩红的长发披散于脑后,以口罩和黑色墨镜遮挡面容,却仍露出寸许之地的黑色面纹。他避开人群蹲在角落里整理着一顶黑色假发,目光机警地瞥见围拢过来的眼线们,旋即起身狡猾地隐入人流之中。

    眼线们追上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头耀眼的发色,但人群之中似乎隐约可见那身宽大的白色罩衫。他从拐角处的洗手间里悄悄潜出,及肩的黑色假发掩饰着面容,匆匆朝着产科的方向去了。

    待这一群“护工”被吸引着追往产科,另一个身影却不紧不慢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他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轻抚着自己三个月的孕肚,掏出手机挪向窗口,虚张声势地对电话那头娇嗔道:“我走累了,出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你在哪里?”酒吞这头问得有些急迫,门外经过的那群可疑的“护工”让他的心一时悬了起来,好在茨木的回答又让其落回了地上。

    “记得过来的那个电梯吗?我在拐角的洗手间门口。”那是与眼线们的去处截然相反的方向。

    酒吞转身出门的时候,擦肩而过的护士拿来一份刚检出怀孕的omega新建的档案,作势递给医生。酒吞匆匆瞥见照片中的男人穿着宽大的白色罩衫,一头及肩的黑色假发,怎么看都是茨木今早带出来的那套装扮,除了五官是全然陌生的。他警觉地环顾四周,旋即在走道尽头的楼梯间里发现了那个相同装束的身影,但无论如何都看着不是茨木。

    此时的茨木正悠然地抚着肚子嚼着口香糖在窗边徘徊,扭头看见酒吞大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朝他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那帮人的动作很可疑,咱们先避一避。”酒吞搂着他便朝电梯走去,低声的吩咐中透着不安的警觉。

    “他们不是觉得自己锁定目标了么?”茨木不紧不慢地朝身后瞥了一眼,幸灾乐祸地说道。他可是从千百位退伍特工的名单中才挑出了这个各方面都极其完美的替身,与自己上演了这出调虎离山之计。

    茨木与替身用着一模一样的伪装,两人约定在洗手间接头,替身先以伪装的打扮进入隔间,茨木随后赶来,在相邻的隔间更换成一样的伪装。随后茨木独自出门,有意在眼线面前暴露真身使他们跟踪自己,再回到洗手间中,掉包成替身出去吸引注意,自己则留在隔间里不紧不慢地换回来时的装扮,以阔少伴侣的身份走出门外。如此一来,即便监控中都只记下了这样的画面:疑似启明者理事长的青年接连两次在洗手间中整理装扮,其间某位阔少伴侣挺着三个月的孕肚,与一众旁人无二地造访此地,除了他的举止稍有些招摇,没有人觉得他身上有什么问题。

    这出完美的计划酒吞未曾目睹,但他此时也隐约猜到,茨木大概已经成功地为自己安排了替身,并且让对方有十足的理由相信此人伪装之下是他真实的身份。

    酒吞更为仔细地发现,茨木将替身的“孕期”与自己错开了三个月,他暗忖茨木这么做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孩子能安全地出生。

    不过眼下的重心显然不是这些事情。茨木为自己争取到了难得的安宁,而孕期进入第四个月又是一个令人舒心的消息,因为长久以来的禁欲终于可以打破一阵了。

    当晚回到祖宅,茨木就迫不及待地享受了一回孕中期的福利——在酒吞熟稔的爱抚下,他再也不必顾虑打开生殖腔的风险,可以任由那根能震动的硅胶棒填进自己最敏感的甬道深处。

    酒吞打开了最低的震动档,从身后抱着茨木躺下,怀中的青年在三个月的饥渴过后,险些崩溃在这久违的取悦之中,他紧紧搂抱着酒吞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抖着身体低低喘吟,努力承受着狭窄的密道初尝扩张的陌生刺激。

    “想射就射出来吧。”潮热的alpha气息肆意喷洒在后颈的腺体上,霎时击溃了茨木全部的防线。

    酒吞驾驭着棒身徐徐操干着茨木后穴深处空虚已久的软肉,摩挲在柔软被褥间的青年爽得吟叫不止,机械臂的手指颤栗着勾进掌心。酒吞的唇舌从身后凑近的时候,茨木直接扭过头主动索吻,旋即在窒息般的拥吻间推挤出冷硬的扩张道具,将更换而来的烫热的**尽根吞下。

    自那以后的每天清晨,酒吞都要晨勃在茨木温软的生殖腔中,揭开被褥便会看见怀中人不知不觉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作家想说的话

    这笼包子的尺度相当荤啊……望天

    番外三 不期之遇 - 03(震惊!严谨的备孕过程竟被玩成了不可描述?)

    茨木每日的训练仍在继续。

    随着早孕反应的结束,他恢复了从前的推举和史密斯深蹲,只是每当负重起身收紧臀肌的时候,那根静静没入深处的小东西总是顽皮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健身房安静的角落里,青年的吐息听来总有些暧昧的夸张,只是无人知晓这纾解肌肉酸痛的声音里混进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意味。

    每到半日的训练接近尾声,私教便会表现出对瑜伽球异乎寻常的执着,这也是令茨木最暗暗叫苦的地方。茨木并非不能拒绝,只是拒绝的真正理由愈是难以启齿愈是让他心虚不敢开口,可他现下的状况已经不是坐在瑜伽球上一阵咬牙隐忍的喘息能够掩盖过去。

    茨木最终找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他推说自己在健身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喜欢跟在私教身后做些早已熟记的动作,借机要来一个封闭的房间供自己使用。

    透过磨砂玻璃门狭长的门缝,茨木仔仔细细确认了附近并无旁人,于是悄悄将门反锁,趴跪在软垫上扶着瑜伽球做出舒展肩背的姿势,然后将藏于腰间的遥控器慢慢推至中档——来时酒吞嘱咐过,拓张后穴的按摩棒每次佩戴必须开足一定时间的震动,好帮助黏膜充分吸收增强弹性的药物,此时舒缓的乐声能恰好地掩盖住他可疑的呼吸。

    瑜伽球以柔软的弹性托着茨木的手臂,松弛下来的思绪中却窜过种种怪诞的念头,茨木觉察自己趴跪的样子像极了记忆里在酒吞身下承欢的姿势,后穴深处透骨的酥爽则让这念头明晰起来。仗着墙面的遮挡和微弱的隔音效果,茨木咬着下唇试图放松身体,让那阵堵在生殖腔深处几乎席卷意识的痛快一点点渗透遍体。

    齿下泄出一声声隐忍的喘吟,黑色的紧身背心被纠缠着信息素分子的汗液一点点浸染,甬道四壁一阵阵不自觉的收缩之下,茨木将脸深埋进机械臂的弯折中,一阵遍及全身的痉挛从肩胛的骨缝里传出……

    酒吞当晚发现,茨木回家之后明显更肆无忌惮地纠缠起自己来。

    不过茨木倒也不是对一切都无所畏惧的性子,而能让他露怯的恰恰是每回更换的更粗大的按摩棒。

    酒吞每回都会笑着安慰他:“怕什么,只比你现在用的粗一点点,你被本大爷插到底成结的时候不也没叫过疼?”

    茨木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只是根深蒂固地觉得自己再被更粗的东西扩张下去就要彻底坏掉了。疼痛倒是其次,最可怕的还是涂在上面帮助肌肉舒张的药剂以及棒身深处传来的震动,这些明明是减缓伤害的手段,却一点点突破着他对自己身体的认知。

    那些粗长的道具看着如同刑具一般,他的后穴却任凭这些东西将自己撑到近乎变态的大小,甚至在肆意的蹂躏之下饥渴地吮吸着棒身,仿佛还没生过孩子的身体就已经对“孩子”撑满生殖腔的快感上了瘾。从前对孕育这件事充满牺牲意味的认知与此时诚实的身体反应鲜明地对撞,使茨木分不清是他人的描述有失偏颇,还是自己的受虐欲过分饥渴放荡。

    “茨木该不会把这根按摩棒当成孩子了吧?”酒吞一边驾驭着粗壮的棒身操着茨木的深处,一边解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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