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50

    这话居然十分奏效,茨木沉郁而涣散的金瞳登时回过神来,叼着勺子冲酒吞点了点头。

    “那就今晚吧。”酒吞似笑非笑的表情终于舒坦了些,转念却发现,自己竟然半哄着他就提出了那个从前生怕吓到他的“锻炼”计划。

    那晚的卧榻上,茨木趴跪在轻柔的被褥间,探头探脑地想要偷看酒吞准备的东西,却被酒吞一把捞进臂弯里,附在他耳边说道:

    “自己脱光了去浴室,等着本大爷帮你灌肠。”

    茨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愣着神对上酒吞出奇认真的目光,他才意识到刚才那话确是出自挚友之口,并非自己禁欲一个月后饥渴的幻听。

    推开浴室门,找出那根熟悉的软管,被温热的水流占据直肠的久违感受让茨木的身体微微发抖。酒吞在水中注入了专门清理肠壁的杀菌剂,药剂微微撩拨着肠壁的触感,茨木在陌生的刺激中忍不住哼吟起来。

    “本大爷可没答应今晚操你,”酒吞信口说道,“叫得这么好听,待会儿本大爷硬了你要用嘴解决么?”

    茨木闻言本能地咬住下唇,蹙眉的表情在酒吞看来有些委屈。

    待到茨木排出污秽的水液、被杀菌剂彻底清洁了肠壁的每一处褶皱,前前后后十余次深入的浇灌已让他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

    被扶回榻上,茨木才意识到酒吞方才话中的意思——灌肠的准备并不是为了他之前承诺的交合,那难不成会与箱子里的“健身器材”有关?这个念头闪过脑海,茨木终于迟钝地升起些许不祥的预感来。旋即他便看到酒吞转向自己的箱子中那排硬质硅胶做成的柱状体。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蒸包子写到一半回头大修hhhhh还是想搞点事玩点动作戏,不想混水摸鱼蒸完就没了,大概是一盘荤素各半搭配着辣椒炒的肉

    番外三 不期之遇 - 02(震惊!大佬和手下商议要事,大肚孕夫竟在桌下)

    茨木旋即就被酒吞摆成跪坐的姿势,挺起臀部将双腿分开到极致。他从未想到如此性暗示直白的邀欢动作竟有一天成了如此“纯洁”的备孕过程中的一环。

    身后的男人戴着无菌的橡胶手套,一边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为他消毒穴口,一边解释道:“这才是你最重要的挑战,做这种扩张练习能降低分娩的风险。本大爷会用道具循序渐进地帮你扩张,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就不会撕裂产道了。”

    酒吞用着十分小心的遣词,尽量将这个过程诠释得平淡而学术,可茨木还是听得有些心惊肉跳。胎儿头部的大小少说也能媲美男性的拳头,那这岂不等同于每个孕夫都要经历拳交般的激烈扩张才能走到最后一步?这个念头乍一闪过便被茨木猛地甩开,他严肃地告诫自己这只是挚友帮他做的产前准备,为了让他生产过后最快恢复到从前,是一种容不得玩笑心态的备孕行为。

    可当酒吞拆开第一枚扩张装置,当那根短小却绝不纤细的肛塞出现在他眼前时,茨木身体深处的血流还是本能地躁动起来。

    穴口的消毒酒精尽数蒸发,将丝丝凉意浸入肤下,挚友的手指裹在凉润的橡胶之下,薄薄的遮覆却挡不住他每一个侵入扩张的动作带来的熟悉感觉。

    酒吞从指尖觉察到茨木身体的身体的紧绷,旋即意识到自己应该帮他松弛一下心态。

    “今天这个肛塞只是扩张入口,看见后面那几根长的么?那是第四个月之后扩张到生殖腔里面的。”酒吞贴在茨木耳边绘声绘色地描述道,“那几根会震动,能帮着你一边扩张一边自己收缩,熟练了之后生孩子才会顺利,不过本大爷觉得你这方面已经有经验了。所以,你就把它们当成本大爷的**在操你,被操上**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敏感的词汇落进耳中,茨木的身体已是一阵不能自已的轻颤,保持严肃的态度也彻底屈服于内心汹涌的肉欲。穴口的软肉在话语的暗示中蠕动起来,像一张小嘴主动吮吸着酒吞的手指,酒吞趁势再纳入一指,三指循循撑开他的穴口,一点点试探着茨木此时的极限。

    扩张的羞耻感混着轻微的胀痛,令茨木的喘息愈发迫切,颊上也泛起处于**之中的可口的绯红。酒吞尽责地动着手指,不见分毫懈怠,同时却从身后贴上来,低头吻着茨木敏感的后颈。他有意沿着渴求标记的腺体边缘滑动嘴唇,将带着alpha气息的**覆在那处细嫩的皮肤上,逗得茨木两肩都微微抽搐起来。

    茨木敏感的穴口在暧昧的勾引下猛地舒张开来,酒吞趁势退出手指,拿起拿起肛塞娴熟地嵌入进去。那一瞬间,两人都错觉他们回到了游戏中的身份。

    耳畔响起一阵细碎的哼吟,茨木的手指难耐地抓挠着被褥,仿佛搔刮在酒吞心上,令他的小腹渐渐绷紧,下身的形状不可逆转地昂扬起来。可是怀中的omega此时正忍耐着初次扩张的辛苦,或许还有难言的快感同时折磨着他,酒吞不忍再让他劳顿口舌为自己纾解**。于是他就势扳过茨木的脸,将那阵冲动化作透骨缠绵的深吻,渡进爱人口中。

    强势的慰藉霎时占满了茨木的心境,紧绷的身体软倒在身后的怀抱中,环抱他的手臂仿佛搂抱着大型宠物般托着他的腋下揉进怀里。饱胀的压迫感只是稍稍舒缓,更多袭上心头的被主人占据的暗示让茨木从这漂浮的折磨中落进那个熟悉的依托,甚至从心底升起几分痛快来。

    “把你的身体交给本大爷,什么都别担心。”酒吞宽阔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将掌心的温热渡入其中,一边咬着他的耳廓轻声抚慰道,“你和孩子都会好好地过来的。”

    那晚温存的夜色下,他们枕着同样难以纾解的冲动一同沉入梦乡。

    酒吞的话语对茨木永远有着特殊的魔力。次日清晨,那些难受的早孕反应也似乎瞬间清空了大半,只是后穴中含着的扩张道具却让他前往健身房的一路颠簸里充满甜蜜的折磨。

    顾及到种种客观因素,茨木前期的健身计划中并没有安排从前那般大量的核心训练。茨木数点着清单中被勾选为“暂缓”的一条条熟悉的项目,却在清单残余的地方赫然看见了“瑜伽球”三个字。身后的私教已然将那个巨大的硅胶球从里间推了出来,招呼着茨木过去一试。

    “这是近几年比较流行的项目,”私教望着茨木蹙眉的神情,耐心解释道,“瑜伽球上的锻炼可以按摩肌肉帮助血液循环,也有能帮助调节孕期的情绪状态。”

    茨木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音响里舒缓的轻音乐响起,伴随着窸窣的流水声,颇有使人入静的效果。茨木跟随私教的示范,简单地做了些舒展背脊和按摩侧腹的动作。私密之处难言的扩张感在这些以打开胯骨为主的动作中稍稍减缓了负担,让茨木有些暗暗庆幸。

    只是这庆幸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后半段的动作全部都要坐在瑜伽球上完成。私教解释说,这段通常是孕晚期的内容,只是要从现在开始熟悉动作。这理由听起来非常得当,除了私教完全不知道这一坐对于茨木的意义。

    夹在胯下的球体极富弹性,茨木努力暗示着自己这至少不会像车上的皮质坐垫般给他太大压迫。然而真当他坐上去的时候,瑜伽球弹动着蹂躏肛塞的感觉,一瞬间便让茨木回想起自己在水床上被酒吞操干的经历——同样的浮沉感推动着撑满后穴的饱胀,同样的温柔与难言的快意,哪怕还没戳中任何地方,竟已让他身前的部位胀硬着抬起了头。

    不等茨木掩饰住裆下的趋势,私教又喊出了挪动重心的口令。

    茨木匆忙扯下衣摆用掌跟压住,坐在球上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将重心挪向一侧,又辗转彼侧。挪移间,胯下的硅胶球面来回轻碾着撑满穴口的硬物,如同一只狡猾的手肆意将其拨动着,碾得茨木紧绷的括约肌酥软透彻,胸口与后背的衣衫也渐渐地湿了……

    那天的训练以茨木淋漓的喘息与汗液告终,他坐在车里才意识到,酒吞当日在医院所说的“辛苦”根本不是那时叙述的意思。

    好在当晚回家之时,酒吞便取出肛塞置于一边。

    酒吞同时告诉他,佩戴这套东西要与收紧穴口的训练相互穿插,每次只需扩张半天,余下的时间都要用来恢复弹性。

    茨木这回过于敏锐地听明白了挚友的潜台词,以至于那两根手指探入充分拓张的**中抚慰腺体的时候,他就强忍着久违的快感乖乖绞住酒吞的指根,主动配合起这“收紧训练”来。

    指根上传来有节律的吮吸,倒让酒吞的动作僵住一秒。以从前调教茨木的经验,他本能地以为怀中的omega是禁欲过久受不了这直白的刺激,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地向自己邀欢了。

    “再忍忍,把生殖腔关紧了。”他附在茨木耳边用略带威严的口气示意道,不料怀中的青年的身体竟更加无法自制地回应起来。

    茨木原本只是凭借意志机械控制着自己收紧**的动作,酒吞误解之下说出的话语,反倒将他的注意力扯回被致命快感包围的那处柔软和堪堪忍着没有在濒临**之下打开的入口——身体从未如此“叛逆”,愈是被提及不许张开,敏感的生殖腔愈是冲动地想要彻底打开。

    “挚友……”茨木一把攥住酒吞揽在胸前的手腕,下身本能地一收,夹住按揉敏感处的手指,求助意味的目光带着痛下决心割舍快感的决绝望向身后,酒吞方才意识到是自己给他的刺激过大了。

    酒吞小心翼翼地放缓动作,一面扯散茨木浴衣的领口,由轻至重地啃噬着他的肩膀,让那一处的快感爬经他的整个身体,茨木也试图将腺体被顶弄引发的那阵冲动宣泄在括约肌的收缩动作上。两人的步调渐渐合一,酒吞被茨木周身瑟瑟的颤抖唤醒的下身,也陪着茨木一同煎熬在**般的禁欲氛围中。

    那晚的收紧训练拖延了整整一个钟头,茨木易于攀顶的身体从未如此漫长地等待过**。

    最终,酒吞还是于心不忍地冒了一次险,故技重施地碾过濒临崩溃的腺体,将二指深深拓进直肠之中。茨木的身体配合地释放出一阵痉挛,终于将那阵灭顶的痛快引入无与伦比的直肠**,以被手指彻底操射为代价,勉强守住了那道还不能打开的关卡。

    茨木初孕的这三个月,酒吞虽没有流于言表,却也着实受苦不浅。每每那身omega的体香灼热地扑进他怀中,他却不能一如往日地有所行动。

    而他的omega竟日复一日地肆无忌惮起来。

    扩张的工具换至接近五指粗的时候,肛塞上额外涂上了帮助肌肉恢复弹性的药膏,药膏给后穴带来的灼热感觉让茨木整日坐立难安。他没再冒险出门,而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家中适应这艰难的扩张过程——安静却不安分。

    那日午饭过后,酒吞约了几名元老在书房见面,一同商议眼前的要事。独自踱过檐下的长廊,酒吞忽然意识到,茨木竟莫名其妙地不在屋里也不在庭院之中。

    直到他推开二楼书房的门,却见茨木早已大喇喇地坐在他的转椅上,他穿着一身白地镶红的浴衣,颈间的那道红边衬得修长的脖颈更加明艳欲滴。

    酒吞伸手握着椅背将他转向自己,俯下身把这不知打着什么主意的青年圈入两臂间的阴影中,鼻尖几乎贴着鼻间轻声问道:“你就这么坐着,下面不会压得难受么?”

    茨木叼着机械臂的手指,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望向酒吞,回敬以同样语气的调侃:“站着难受,坐着也难受,要不跪着吧?”

    看这样子,大概是皮痒了。

    男人温热的双唇轻轻擦过青年挑起的嘴角,潮润的气息撩拨着脸颊敏感的神经,低沉的声线抚摩着耳廓:“可是本大爷对孕夫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那挚友要一直憋着?”茨木忽然关怀起自家alpha的身体,“憋了三个月真的没问题吗?”

    酒吞的眸色意料之中地一沉,切齿地咬出三个字:“有问题。”

    从落地窗的视野看去,管家拉开宅院大门,几辆黑色的轿车已然停在门外,然而眼下如箭在弦的却不只是这场重要的会议,还有酒吞身下愈渐昂扬的趋势。

    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一串脚步声便打破了午后惯有的宁静。

    书房虚掩的门上传来三声恭敬的叩响,门外之人伫立静候。

    “进来吧。”回应的是变声器下一如往日低沉的嗓音。西装革履的元老们鱼贯而入的时候,尊主早已戴着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端坐在阔大的书桌之后。

    数十年的习惯指引众人落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绝无一人起身僭越那道不足三米的距离,自然也看不见他藏于暗处的景观。

    尊主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我听说,搜查他们聘用杀手的线索中断了?”

    “是这样,不过他们最近与黑道做的几笔生意都暴露在明处,这条线还可以追查下去。”负责此事的人答道。

    “你说说。”尊主挪了挪坐姿仰靠在椅背上,双手缓缓支住下巴,他的声线里藏着一瞬的僵直,却被变声器掩盖得不易觉察。

    不为人知的桌面之下,众人的盲区之中,藏着迥异于外的另一番艳景:宽衣解带的青年跪坐在尊主两腿之间,猩红的长发遮掩在尊主的衣摆之下,那张俊俏的脸则深深埋进男人胯间。灵巧的唇舌吞吐着男人昂扬的巨物,藏于阴影中的两颊透着不易觉察的绯红,那是被alpha隐秘之处的信息素气味激起的燥热。

    酒吞安静地仰靠在转椅上,看似沉思的紫眸中压抑着一切波动。他仔细聆听着元老们的汇报与提议,将五官微妙的神情都藏于面具之下,以一言不发的沉默回应恰好地隐没了自己感官中的波澜。

    茨木柔软的后腭包裹着他的肉冠,温润的舌面极为努力地摩挲着,禁欲三个月的下体在他显然也饥渴到无比炙热的取悦之中,竟有些失了从前的耐性。

    他悄无声息地放下双臂,一手端住茨木的下颌,指腹循着记忆搔弄着他喉头的敏感,另一手已然顺过柔软的额发抚向后脑,五指穿进茨木的发丝,勾起指尖将他的整个头颅攥握般地束在掌心之中。

    脑海里勉强存留着一块剥离出的理智思考着众人此时商讨的内容,余下的部分却疯狂地想要操干身下人主动的吞吐中微微打颤的喉口。他脖颈的皮肤如此柔软,喉头被手指拨弄得主动蠕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搅着酒吞的记忆,他顺滑的发丝像密密织就的猩红的缎子,当手指从发间插进去的时候,他会不经意地仰首迎上熟悉的手掌,在那阵渗入头皮的酥麻之中失神地摩挲……t

    茨木喉中低沉地呜咽开来,以他人无法觉察的分贝,唯有那根探入深处的性器亲密地感受到了那阵说不清是表达舒爽还是邀请侵犯的振动。像被打破了最后的禁忌般,酒吞的手臂开始不能自已地将茨木按向自己胯间。

    这充满使用意味的动作像是激起了茨木血液深处的亢进,机械臂艰难地撑住身体的重心,他努力伸长脖颈探向酒吞胯间的根部,那只完好的手肆意抓挠着上方的膝盖,将体肤深处对这男人的渴望不遗余力地传达于指掌。酒吞扶着他后脑的动作像在帮他释放这阵焦渴的冲动,茨木于是驯顺地摆动头颅,用狭窄的深处艰难地裹住那根以致命的气息诱惑着他的**。

    茨木的肩膀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那是生理反应被浓烈的alpha信息素调动起来的信号,可他却更加不知疲倦地迎上诱惑的源头。这大抵是他秉性之中一贯的冲劲,在**的盛筵面前,永不知退却与疲倦。

    成结在喉口的一瞬,酒吞松开体态靠进高大的椅背,撑在额前的手掌恰好遮挡住瞳眸之下那阵没顶的疯狂。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伴随他一阵无声的长叹,掌中驾驭着的omega便浑身蒸腾着暖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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