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39

    如此被那人攥握掌心的感觉奇妙而安然,看似偏离世间太远,却全然契合了他潜意识里对此生的憧憬。主人补全了他本性中唯独缺少的一分王气,慷慨地为他封疆,而他在人前的举手投足越来越有了主人昔日的气魄,这或许不尽出于他独当一面的实力,更多是那个男人的存在赋予他的底气。

    车身划破温凉的夜风,无声地驶向远方。

    清晨的第一声鸟鸣唤醒了林间沉睡的幽径,人迹罕至的石阶被一串舒畅的脚步声打破了寂寞。

    苍松掩映的庭院背后,天然岩石的环抱下,水面飘动着袅袅白雾,酒吞借着天光估摸了一下时刻,斟满一碟清酒,展露出浴巾下完美的体格,坐入水中浅酌。

    穿过竹帘的一瞬,茨木金色的瞳眸便锁在了那倚靠水中舒展双臂的身姿上,饱满的小麦色胸肌半掩水下,银白的发梢被泉水沾湿,散乱地垂落池壁,醇熟性感的alpha信息素穿过十米开外的距离若隐若现地弥漫进嗅觉。

    门边放置衣物的木凳上安静地躺着一根做工精致的教鞭,茨木心领神会地除去全身的衣物,鞭身叼于齿间,步步迈下石阶。

    他朝着他的主人涉水而去。高束的红发垂于腰间,将白皙的臀部衬得紧实而丰润,那是主人数月抚弄、滋润与训诫之下变得愈发诱人的轮廓。纹于脚腕的蔷薇一路蔓延腿肚,胸前璀璨靡艳的乳钉上方也盛放着同样的图腾,那是为与主人共同的回忆留下的纪念。光滑的耻丘之下,银环束缚着半硬的茎身,人鱼线上方,有他亲手纹上的一句缩写:

    “dom me plz(请支配我)”

    他搂着主人仰躺在池水浅处的宽岩上,精健的窄腰挺起挺,双腿打开,跪在主人腰胯两旁将股间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呈现于他。

    酒吞静静凝视着他的茨木驯顺而痴迷的眼神,伸手爱抚他的耻丘,将无法发泄的性器攥握掌中不着痕迹地盘完:

    “今天只能用后面获得快感了。”他故意挤压着敏感的精囊,当茨木原本就在自我展示的羞耻与亢奋中微微瑟索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却骤然抽手,一掌掴在紧实的臀肉上,口中直白地命令道,“用你的身体服侍本大爷。”

    茨木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从下腹一寸寸贴着主人的身体亲合上去,直到锁骨与脸颊都相贴,将齿间的教鞭轻轻渡进主人口中。

    束缚环中的下体开始贴着主人同样的部位摩挲,使那根用于侵犯自己的性器在他放荡的挑逗之下一点点硬起。挺硬的肉冠坚实地回应着他的摩擦,主动献身的**被气势盛于自己的同类顶得流出清泪,快感却被银环禁于囹圄。随快意升温的束缚感令他整个下腹焦渴地抖了起来,但主人透着怂恿的紫眸看得他难以自拔,仿佛身体的一切痛苦也都是主人的恩赏,或者说,是他坦然接下自己的献祭,因而纵容着自己为之承受代价。

    暖于体温的水流打在二人的**上,水面的高度恰好润泽过彼此贴合的地方。乳钉肆意搔刮着主人胸口的红色,穿入自己肤下的摩擦则更为残忍地挑逗着茨木的神经,阵阵电流穿过宽阔的胸腹狠狠击打在胯下,茨木隐忍地觑起双眼,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动作却没有分毫懈怠,反而在两颊灼烫的红晕里更加狂热起来。

    酒吞衔着爱宠递进他口中的教鞭,一言不发地掴打着茨木的臀部,掌下由轻至重,他知道宠物敏感的后穴会在这羞耻的责罚中空虚地收缩,迎接更进一步的侵占与堕落。

    “可以放进去了。”待到那对臀肉通红地覆满掌印的时候,他凑近茨木耳边含糊暧昧地吐息道。

    茨木被撩拨得浑身一激,眸中魂魄不守地失了焦距。他软着身子趴倒在主人怀中,冰凉的机械臂缓缓探向身后,与另一只手冰火两重地插进自己的穴口。茨木忍着内壁摩擦的快感,喘息呻吟着插弄自己,为主人的侵入与使用铺就序章。

    傲人的茎身被一寸寸坐进温暖的生殖腔中,前方禁制的茎身濒临崩溃的快感瞬间引入**,茨木顶着腰身的酸软支起身来,想要上下套弄主人的**,酒吞却揽住他的背脊,将他的身体紧紧锁进怀中。

    欲求不满的宠物胡乱挣扎着扭动胯部,主人抽出教鞭手腕一抖,重重抽在他绷紧到极致的臀肉上。酒吞用嘴含住茨木口中的呻吟,驾驭着手中的刑具责打着他淫荡的屁股,每打一下,生殖腔的甬道就本能地一缩,将他的性器按摩得舒爽快意,鞭下飞溅的多巴胺合着夹弄**的快感,让茨木唇间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酒吞耐心地调教着茨木的后穴,极富技巧的鞭打下,怀中的爱侣吮着他的性器,浑身上下疯狂瑟索着攀上绝顶,又在不间断的惩诫之下,含着胀大一圈的灼热再次被动地收缩起来……

    直到终于咬着主人硕大的结迎来浓精的洗礼,血液中的费洛蒙已随浸透体肤的汗液汩汩散入温泉水流中,而他和主人的**,也像浑身上下的水渍般再分不出彼此。

    “挚友……”休憩片刻,茨木思及正事,到嘴边的话却被酒吞竖起一指拦在口中。

    他搂着他的茨木翻身下水,横起手臂揽在胸口,让茨木靠在自己怀中慢慢舒展四肢。茨木在游戏过后放空神智的样子每每让他不忍过早抽离,以往每回他都如此时这样将两人炽热含情的身体紧紧贴合,直到悸动平息成安稳的相拥。他知道,茨木在外面对的种种让他的思绪随时悬在警觉之中,臣服的**里彻底抛弃意识放空大脑,是他忙碌过后求之不得的休憩。

    酒吞静默地环着茨木疲累奔波了一夜的身体,指间微微施力,掐摸着他的脖颈与肩胛,将那些绷紧的肌肉一块块放松下来。茨木口中的气息从阵阵敏感的凝滞渐转为舒缓的长叹,又在酒吞阔大的手掌透过水流抚上布满鞭痕的臀肉时,化作一声胜过一声的喘吟。

    温柔的爱抚散开疼痛化作极乐,茨木的茎身已经胀硬到极限,但自己戴上的银环就承诺的誓言,是断然不可亲自打破的。茨木酥软到近乎融化的身体胡乱摩挲着身后的酒吞,以此缓解几欲冲出**的躁动。酒吞觉察到他无力抗拒的忍耐,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这么淫荡的**,你怎么忍心拴着它?”言罢托住茨木胀硬的茎身,娴熟地单手打开银环。

    茨木未经任何抚弄,就在酒吞说着“射吧”的同时,条件反射般地抖着腰,将囊袋中的精华尽数喷洒出来。**的浊迹被眼前的水流冲向远方,茨木头脑发蒙地怔怔回想着发生的事,意识到两人分明已经从游戏的身份里抽拔出来,他却仍对酒吞的言语留着不能自制的身体反应。

    就像他的信息素与他的眼神,乃至于他的姓名,都随时可以左右茨木的**。这是他们你知我知心照不宣的小机关。

    “挚友……那个人用启明者的名义倒卖极端组织用的禁药,”茨木尚未从颊上射精过后的潮红中恢复,便开口汇报起了自己的发现,“人已经清理了,被他传出去的风声怎么办?”

    “你这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慢一点,本大爷要是着急问你昨晚的事,一早就不答应你来温泉了。”酒吞不紧不慢地将置于池边的酒碟斟满,喂向茨木嘴边堵住他的话头,“这种事顺水推舟不就成了?那种禁药既然有人买,就一定会有人卖,丢在暗处不管不如拿在手里放心。本大爷就借了这个风声,把这笔生意垄断下来,日后想要追根溯源斩草除根也方便。”

    “那外面岂不是要诟病挚友掺和这种事?”

    “启明者过去掺和的‘这种事’还少么?本大爷若是不管它,流言和禁药哪一个会轻易消失?”从茨木抿过的地方将碟中清酒一饮而尽,酒吞信手揩去嘴角的酒渍,“今时不比昔日,明哲保身对于掌控大局的人没什么意义。启明者从来只会蹚进浑水里把见不得人的东西杀死在暗处,声誉这东西,是可以丢弃的。”

    这话听起来万分熟悉,茨木漂亮的睫毛微微垂下,旋即回想起自己在独立兵团落难之时,酒吞恰恰是用一样的方式赚取业原火的认同,将他一步步拖离泥潭的同时肃清了威胁,思及此,沉思的金瞳里渐渐闪出一线了然的光:

    “不愧是挚友!”他喃喃地吐出一句百感交集的赞叹。

    “往后本大爷领悟到的事,你也要一件不差地领悟了。”酒吞忽然对他说道,“譬如这件事,本大爷需要你不露痕迹地调查出这些禁药的来源,配合本大爷明面上做的垄断生意,会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本大爷唯一能指望的人只有你。”

    “我一定会努力追赶上挚友。”茨木朗然一笑,笑容里泛着些许源于两心相知的饕足。

    “本大爷的茨木不会有问题的。”酒吞俯身吻了吻他的发顶,郑重地说道。

    两人在温泉池中缱绻的暖流里相拥着依偎了许久,茨木忽然想到什么,扬起头问道:“挚友昨晚在祖宅发现了什么?”

    “老爷子这些年留下的日记里有不少重要的资料,本大爷昨晚整理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酒吞说着,起身从池边拿过一个木盒,盒中散落着一些手稿和两本沉甸甸的本子,“这些东西,大概能解释老爷子当初为什么心血来潮用那个传说去刺激你。”

    茨木闻言,骤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酒吞翻开其中一本日记,夹着书签的地方密密麻麻叙述着一大段似乎是梦境的内容,下角还有草草勾勒的画面,是个红发张扬的大妖独自立于山顶。

    这段文字说的是那位“大江山鬼王”的种种轶事,从生而为人却受诽谤与排挤,到被人诅咒堕入鬼道,梦境的主人以慈父般的视角见证着他的种种,笔下只是如实记载。翻开下页,提及那位鬼王遭遇“退治”被人类杀害,行文间才不经意透出一笔扼腕痛惜的沉顿。

    其后还有数篇以“昨夜梦醒”为开篇的记录,终于提及了“罗生门之鬼”的事迹,行文间看,皆是因他与那位鬼王走得十分亲近,提及鬼王的种种便不能没有他出没。

    梦境的记录到罗生门之鬼复仇失败便戛然而止,再往后便是日记主人观禅冥想之类的心得,生涩的术语穿插于天马行空的行文间,使人不尽能懂。发黄的纸页与年代久远的“经典设计”,昭示出这些日记本诞生的时代少说也是数十年前。

    “老爷子从年轻时候开始禅修,或许这些梦就是他的起因。”酒吞说着,将其中一本日记翻到最后,从封皮之中抽出一页纸,“但他留了最后一句话写在这本子上,落款竟然是去年离开祖宅的时间。”

    “我看看。”茨木的心脏莫名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接过酒吞手中的日记,只见一段钢笔手书的内容字句清晰:

    “酒吞这一世本来不必知道过去,但我既然促成了他与罗生门之鬼的相遇,多少也要逼着他善始善终。能否成功带回茨木,取决于酒吞自己的造化,我只是必须要做这个恶人。”

    “促成……相遇?”茨木怔怔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在他房间里发现了他十几年前资助一个研究项目的合约,恐怕是说这个。”酒吞展开盒中的另一张纸,“本大爷似乎有印象,这上面是phoenix实验室早几年用过的徽标。”

    茨木接过一看,果不其然。

    “这么说来……他是先拿到了我的资料……知道我报考的军校……才把挚友安排在了独立兵团?”茨木蠕动双唇喃喃自语道,“可是……就算真的是我……他怎么确定我和那罗生门之鬼有关……”

    “神谕,”酒吞说道,“他总用‘神谕’二字来解释所有道不清原委的选择。”

    “神谕么……”茨木低下头,所有所思地长叹一声,这其中有太多的事情不可解。或许这回真的是神谕吧,他老人家听信了潜意识之中的声音,匪夷所思地寻到茨木出生的家庭,见机行事制造出这场邂逅,但即便两人的相遇是酒吞的父亲苦心安排的结果,他也终归不能把控二人深重的羁绊,反倒像是他们痴缠的宿命假以他手制造了开端。

    “老爷子过去时常说,掌局者的方式不是事事巨细地过问,而是在关键的地方点到为止,”酒吞复述出记忆中父亲灌输给他的东西,“他说命运自有走势,也终归是善意的,人能做的不过是顺它的心意而为罢了。”

    “挚友真的相信那些前世吗?”即便愿意认同这宿命论的解释,茨木心下仍有些不甘,或许是那个传说的结局过于凄凉,令他心头隐隐作痛。

    “本大爷对那些‘神谕’从来也是半信半疑,但不管怎样都改写不了已经发生的事。”酒吞温柔地抚过茨木鬓旁的刘海,笑道,“所以本大爷只想就这么把你圈在身边,先过完这一辈子,就算前世错过了,也别白白错过。”

    茨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默许了这个答案。

    这些事他也从未细想过,他觉得时间的长河究竟如何在死亡的节点上延续,并非凡人所需的领悟。但如果命运确如那种解释,延续且不遗余力地奔赴无憾的结局,不顾轮转颠簸,始终如他们这般拼尽一切、冲破死亡的深渊也要窥见希望,那这大抵是将一切痛苦的回忆消融于寂静的最完美的解释。

    他轻轻攥住挚友的手,指间默默加深力度,像要传递今生仍旧无悔一切的誓愿。金瞳里的目光安然扫过竹篱围就的院落,酒吞在这片古朴的温泉池边命人种满了异域风情的红白蔷薇,它们交错着生长,仿佛并蒂而开。

    红如情深不寿,白如地老天荒。

    红与白的相撞是惹眼的两极,却是如血入骨,一朝沁透,再不能分割。

    作家想说的话

    平静的走向结局,两个人活了三十几章终于活成了从前的样子,要祝福这两只百(zao)年(sheng)好(gui)合(zi)顺说我超喜欢这章的茨木大佬诶嘿嘿嘿嘿,吞吞一如既往的性感

    以及,求评求各种读后感最喜欢读后感了

    蔷薇之堕-番外篇

    番外一 云水寒山 - 01(欢喜禅双修飞升回溯前世,俩大妖双向暗恋恩怨痴缠)

    酒吞与茨木离开的半年里,凤凰火始终心无旁骛地致力于新型转换剂的临床试验。那日,断联了十多年的线人八百比丘尼再度出现实验室门前,凤凰火将一个印着实验室徽标的包裹交进她手里。

    层层密封的包裹安卧在祖宅宽阔的和式庭院中,金秋的黄叶间或飘落其上。

    “phoenix-vii型转换剂攻克了短效绝育这一副作用,对使用者在巅峰状态下出现的意识空白也进行了转化,使用者的身体在极度亢进之中,意识会进入类似于修行人所描述的禅定状态,这款药剂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成品。箱子里有供alpha使用的版本,以备特殊需求,希望会对你们日后的生活有所帮助。”茨木展开信笺,只见凤凰火如是写道。

    “禅定状态?”酒吞将箱中的药剂放在掌中颠了颠,思绪不由飘向远方。

    禅沙园中的枯山水曲缠百转,堆叠的圆石尚还是前主人留下的格局。

    八岐大蛇曾将禅石比作本心,流沙喻做动念,水行绕山,万变不离其宗。如若溯流而上,层层穿过画沙人耙下的涟漪,亦将寻到那座定其走势的枯山,而若将禅石比作因果业障,流沙喻为今生宿命,自起心动念与得失之间溯流而上,可见前尘。

    酒吞莫名想起了他这一席话,一个些许疯狂的念头旋即而生。

    当晚的禅房被青竹编就的地灯黄晕的光线映得半明半昧。酒吞褪下浴衣盘坐席上,炉中的沉香焚出袅袅青烟,萦绕着小麦色精健的肌理,将覆于体肤薄汗也熏染出一缕甘醇。

    房门无声地推开,茨木的身影闪现进来。他拿起手边的抑制剂熟练地打进手臂,又用干净的针管抽满一支从酒吞血清中提取的信息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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