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38

    酒吞扫了眼残余的汁水,随口说了句“舔干净”,茨木便趴跪在他怀中毫无顾虑地舔了起来。泄尽积蓄的生殖腔中少了那种**的充实,**的余韵落下,很快便被焦渴的空虚感彻底吞噬。偏在此时,茨木眼中映入那根挺硬到备战状态的性器,冠口飘出的费洛蒙有一道无一道地侵犯着他的鼻息。

    酒吞正在餐桌上切着牛排,忽然感到胯下一热,饱胀的茎身滑进一处温暖熟悉的口腔中。酒吞见他的宠物转移了阵地,索性将切好的牛排端向他面前,像在等待大厨熬好配餐的酱汁。茨木意会到主人的用心,一口含住那两枚精囊用力地吮吻起来。过于直白的刺激让酒吞的小腹不住起伏,他没料到他的宠物竟在**的推动下口技突飞猛进。

    冠口滴落的腺液散发着灼热的alpha气息,茨木吞吐着主人的性器,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无法发泄的**尽皆蓄在唇齿间的动作里,灼红的后颈上覆着一层薄汗,随他卖力的身姿若隐若现地映着烛光。酒吞目睹着那阵颤栗,轻抚着他的肩头让他放松下来,下身也不再难为他,重重地挺弄两下然后尽根抽出,将休憩大半日积攒的白浊合着粗重的呼吸发泄出来。

    主人的精华洒落盘中,衬着牛排棕黄的成色与切口处嫩红的肉汁,信息素中的硝烟气味将炙烤的肉食衬得**而可口。茨木望向紫眸中那个充满暗示的眼神,低下头用一个虔诚的吻向主人的性器表示感谢,然后叼起盘中浇着“奶油酱汁”的佳肴大快朵颐起来。

    他的主人近日大概遵循了特定的食谱,精液的味道重竟透着淡淡的果香,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处,像是服下了特意调配的春药。

    身体更加燥热起来,微凉的夜风已经解不了他深处的焦渴。

    酒吞勾了勾手指,他的爱宠便全身心地扑了过去,主动打开胯间的幽穴,将灼热的性器含进空虚的后穴中。

    茎身突入生殖腔口的一刻,茨木的双腿脱力地软下,本以为要被粗长的尺寸重重捅穿秘处,却让半道探出的一只手扶住了坠落的腰身。

    “当心点,插坏了怎么办?”酒吞一手护住他的宠物,无奈地责怪道。

    茨木稳住双腿,却掩饰不住两颊泛起的潮红,蒸腾的热浪使他低垂着头,却恰恰对上主人温柔的视线。他骑跨在主人的下腹上,忍耐着快感和**缓缓将灼热的性器一推到底。满足地长叹一声过后,他开始用力地摆动腰身。

    骑跪立中的青年,上身像虔诚的骑士般微微颔首,展露出修长的脖颈,微微律动的身姿挺拔而优雅,下体却淫荡地分腿跪在精健的腰间,夹紧性感的臀肌吞吐着那根粗长得让他耐受不住的**。酒吞倚在枕上享用着他主动献身的套弄,时不时趁他坐下的一瞬腰间发力重重顶上**开合的宫口。茨木被他顶得浑身酥软、却强撑着身体维持跪姿的样子令他爱到不能自已。

    这优雅且狂热的青年是他的禁脔,拥有着他拼尽此生都不足以捍卫的虔诚,他能趟过世间最深暗的河流与他重逢,肆意徜徉在他的灵魂之中。酒吞慵懒地支起身,衔住穿入茨木胸前的乳钉肆意狎玩,穿入内里的摩擦激出一阵透骨入髓的呻吟,双重刺激之下,茨木的金瞳涣然失神,取悦主人的动作却前所未有地疯狂起来,肉欲浸染的身体在水床的支撑下一浪接连一浪地起伏着。

    酒吞举起蜡烛肆意滴在他张扬的身体上,蜡油在光裸的耻丘上烫成一片,又从高处坠下,精准地滴在昂扬着饥渴的性器顶端。四围的烛光环抱着圆形的水床,像一尊黑夜中的祭坛,红发的祭司颤抖着修长的茎身,瑟索地打开虔诚的身体,喉中发出哀艳的喘鸣回应着神明的恩赐,身体深处的热液如他沸腾的血液一般,无悔地喷洒出来……

    酒吞顺起一根面包棒,蘸满牡蛎浓汤喂进他的茨木口中,棒身故意抽送在他温软的舌面上,将浓郁的汤汁留给味蕾、**的观感烙进彼此直白的视线中。茨木咬住主人投喂的食物,探着头将另一端送进主人口中,两人放纵地分食着,直到双唇交汇,默契地深吻起来。这个吻过于投入,以至于侍者应声前来更换菜品的时候,水床上赤身**的两人仗着被褥的半掩全然不顾旁人的存在。

    待到屋中重归二人世界,茨木随手揭开散发着冷气的餐盘盖,只见堆砌的碎冰上是一份摆盘华美的龙虾刺身。侍奉主人的意愿荼毒了他的神智,他在酒吞纵容的目光中,信手捏起一把冰碴涂抹在自己因**而蒸腾着狂热的胸口,揭下盘中的刺身,从锁骨到乳首一片片贴满自己秀色可餐的身体,晶莹的珍馐被转移到他体表冰凉却仍透出灼热心跳的胸肌上,肉质的纹理都仿佛鲜活了起来。酒吞悠然起身,含住一侧乳首上刻意妆点的那片殷红的吞拿鱼,舌尖肆意挑弄着肉食之下那枚银闪闪的乳钉,在一串颤抖的呻吟中一路缴获那串排开的虾肉,在漂亮的锁骨上吮出一个精致的吻痕,复又衔住右侧的殷红,重复大快朵颐的过程……

    酒吞品尝着茨木用身体献上的美味,一边挺动下身挑逗着端跪于此的“人形刺身盘”。看着青年隐忍地蹙着眉心,承受着献身的诺言带来的后果,后穴的肌肉明明淫荡地抽搐在被侵犯的快感中,却仍要故作无事地守住身为刺身盘不能倾覆的底线,酒吞强忍着笑意却忍不住眉眼间无以复加的愉悦之情。

    他默契地卡在茨木忍耐的临界,起身将他掀翻在床,由下而上濡湿地吻过他的脖颈,顺水推舟地衔住仅余在唇间的那片海胆,灵舌侵入他的齿缝,将入口即化的珍馐渡进爱宠口中,一边绞着他受用的舌头,身下同时不遗余力地贯穿起来。

    茨木在迅猛的操干下一股接连一股地射了出来,敏感的身体彻底崩溃在汹涌的快意中。他揩着被主人蹂躏的嘴角,失神地舔过机械手的指缝里弥留的腥咸。主人终于再次无私地耕耘起他的禁地,又将用精液填满他的空虚,这认知令他饕足得几乎失去神智。

    破碎的呻吟从唇齿与金属指节交汇的缝隙中溢出,他大开着双腿,任凭主人娴熟地顶开饱经**的宫口,成结,灌精,堵进他抽搐的宫口久久不愿离开。

    乳白的热液盘旋在甬道深处,如同一朵白蔷薇盛放在体内,勾勒出他只为一人放浪到底的忠诚。

    酒吞俯伏在茨木身上,紧紧贴合的胸口并着他频率相同的喘息与心跳,昨夜的过度透支令他们并没有很快回复状态,只是即便耗尽体力也依旧难舍难分。

    救场的是青行灯终于拨入极昼号舰桥的电话,大副遵照指令将其转接给了酒吞。信号那头的人大约备好了很多台词,却在接通的一瞬放弃了言语,足足沉默了数十秒有余。

    “……酒吞?”试探的话音终于响起,青行灯难以置信地念出他的名字。她想了十余套探问的托词,却唯有眼前的局面是她始料未及。

    她的声线有些微颤,迫切而又退缩:“茨木他……来找过你吗?”

    茨木听见这话,征询地望了一眼酒吞,轻轻从他掌中抽出手机,贴在自己耳边:“姐,我在呢……”

    那头的人僵了一下,整理了半天情绪仓皇地堵出一句嗔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即便全力掩饰,仍盖不住话语里带些哽咽的气息。

    “我以为……我回不来了……”茨木的声音渐渐嗫嚅,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做错事的孩子。

    “都是本大爷计划的事,别怪茨木,他什么都不知道。”酒吞忍不住开口打破僵持的气氛。

    都还是当初的样子,连为茨木顶罪的方式都一点没变。青行灯意识到这二人安好的事实,匆忙揩去眼角的泪痕,无声地背过身去。

    “本大爷那时候什么都不能说,对茨木也不能,所以计划得很不周全,本来不该让他再有什么危险的。让你们担心了他这么久是本大爷的不是,他之前的奔波,一定会努力补偿……”酒吞平静的语调却说出了他此生最诚恳的解释,那是他“活着”的时候青行灯从未见过的诚挚。

    为了一个心爱的omega,他能露出这样的一面,或许也是一万个不能容忍中唯一一个值得谅解的理由吧。青行灯这么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可没说会原谅你。”干练的女人稍稍回复了平日的声线,“诈死,引诱他变成连环杀人犯,平白把他从家族里夺走,酒吞,你欠下的已经不是一句道歉能还清的了。”

    茨木听闻这句有些惶急,酒吞却只是静静地接下了这串数落,连一个不以为然的神情都没有露出。他安慰地顺了顺茨木后颈的长发,抚平了他神情里的不安和愧疚。

    女人冷厉的话音里终于透出一线藏于背后的释然:

    “把这些歉意都补偿在茨木身上吧,”她像是吐完了积蓄了四个月的愤懑,纾解地轻哼一声,“别让我知道你待他不好,否则我也是有能力让人找到你们的。”

    “我知道。我会的。”酒吞答道。他托着茨木的脸无声地吻上双唇,像为这个承诺盖印一般。

    他知道自己唯有竭尽此生的陪伴才堪堪足以回应眼前人无始以来的一往情深,唯有拼尽性命的守护才不至于让这青年飞蛾扑火的牺牲化作一滩灰烬,但他仍会攥紧茨木伸过来的手,与他十指紧紧交扣。

    酒吞没有说出别的承诺,他选择让时间来证明一切、见证他必将交付的答案。

    作家想说的话

    好了我终于发了这章心满意足

    chapter end 余音之章-尘埃落定(正文完结章,大佬们的日常调教+抖个包袱)

    明朗的月光洒进落英缤纷的和式庭院,消融了廊下的男人银发的剪影。院落宽敞却几绝人迹,唯有话筒彼侧那个苍老的男声陪伴着他的独酌:

    “你的作息始终这么混乱,入伍十多年都没让你扭转过来么?”

    “您身边的老人里出了一个泄密者,私下勾结目标做生意。茨木连夜赶去处理,我自然要在这儿等他。”

    “你还真让茨木顶替你的角色,拿着你的身份去外面做事了?”

    “每任舵主都会挑选一个人做自己的面具,我也势必要做出我的选择。如您所说,这是把控大局者的必经之路,为了能静心于幕后,像神明一样思考。”

    “但我一点也看不出他做傀儡的资质。”

    “我从不认为我的面具应该是一具傀儡。他至少要有能力想我所想,为我所为,才能真正‘成为’我,而不是像一张脆弱的皮囊一样,轻易就被人捅穿了。”

    “他成为了你,那你存在的意义何在?”

    “我从前光芒显赫的时候,您和启明者是掌控我命运的神明,茨木却连庇佑他的存在都不曾有过。”

    “你不是一直在说,你接受了他的一切,这就是你的责任么?”

    “您不会阻止我用余生去负这个责任吧?为他安住神坛,接纳他的一切,带领他去掌控世间,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模式。”

    凌晨三点的夜色掩着荒郊野外树丛中的建筑,唯有窗口玻璃背后的那点微光将静谧的天色划出一道破口。

    枪口的青烟在这道显示屏的光亮里徐徐飘散,锃亮的黑色皮鞋踹开脚边的尸首,踏过血渍的脚步声冰冷、湿润,一如其主人身上的气质。与之鲜明对比的是,这修长的身形下却散发着优雅清甜的omega气息。

    双唇轻启,他娴熟地报出一串生涩的暗码,从眼尾蔓延向颊旁的纯黑刺青被牵出一阵风过荆棘般的微澜,“——把这段东西输进去,看看显示的内容能不能证明你的‘清白’吧。虽然他们拿枪指着你,我也不想屈打成招。”闪着冷光的机械手从前襟口袋里拎出手巾,悠然地擦拭着枪口,他一字一字道出自己的命令。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僵在转椅中,被两把黑洞洞的枪顶着后脑。他听见那段暗码的时候手腕不住抖动,却只得在致命武器的监督下艰难地敲动键盘。按下回车键的一瞬,屏幕中央出现了一个挂着启明者图腾的页面。

    那男人撤回双手,绝望地瘫在转椅上。眼见聊天室的窗口旋即从下方闪现出来,布满其中的是伪装在谍报语言之下的对话记录。

    “从你的立场上我该提醒你一句,用太稀有的手段隐藏自己会很容易暴露你的背景,反而出卖了你做的事。虽然话说回来,你如果真是那么谨慎的人,也不会在启明者的地盘上勾结极端组织,从不知死活的事里分这杯羹了。”青年捋过鬓角的红发,歉意地一笑,三两步走向桌前。

    机械手握着屏幕转向自己,他抄起桌上的笔,娴熟地将窗口里的内容逐句翻译在纸上。落笔处,他干练地圈点两下,划出对话中的重点:

    “禁药,地下实验室生产,经过战俘营**测试”

    “为俱乐部改造一批omega性奴,输入军方上层私人社交圈”

    “三天之后南海岸交货,伪装在进口木料的集装箱里”

    “核对一下,还有什么遗漏吗?”写满罪证的纸张被推至男人面前,“你还真不走运,被我抓住的头单生意就犯了尊主的大忌。”

    “你到底是谁……?”无可辩驳的证据面前,男人索性放弃了周旋,但他仍不甘糊涂地栽在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暗光芒的陌生后辈手中,“从前尊主身边没有人知道这么多东西,我们从来都像他的狗一样活着,怎么继任他的人完全不知道养虎为患的禁忌?”

    “尊主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继任者’,他的取舍也不容你置喙。”猩红的刘海下抬起一双冷厉含怒的眼眸,纹成全黑的眼底上琥珀色的妖瞳暗涌凶光,“你们这些人假意忠诚,动的心思却是窥伺他的身份和绕开他的意愿自行其事,你很清楚你为什么像这样活着。至于我,我是他的影子,尊主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自然要豢养虎豹来做他的影子。尊主把他的一切都灌输给了我,他知道的我当然知道,我做的也都是他的抉择。”

    “一个猛如虎豹的omega?他是想毁了启明者的前程么?”男人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难以置信的评价。

    “omega又怎么样?”青年无可奈何地笑笑,像要透露一个坊间流传的秘密般探向男人耳边,“主人需要这样的omega,所以我把我的一切奉献给他,他也把一切给了我,他的秘密自然只有我能知道。我和他的事,够你嫉妒到下辈子了。”

    他起身,整了整西装洁白的前襟,重新拿起桌上的枪,娴熟地单手上膛,“该送你走了。主人说过,如果你做的事犯了我与他的禁忌,我可以补一枪宣泄一下。”

    男人身后持枪的打手应声将他双臂反绞,麻利地用绳索捆上他挣扎的双腿。

    枪声伴随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嚎炸开在深夜里。高档的皮质转椅上,男人颤抖着大腿,被子弹从裆下穿出一个血洞。

    “抱歉,刚才想着补枪就先打这儿了。”青年毫无诚意地轻笑一下,嗅着鼻间新鲜的血腥味,踏上座椅之下不断攒积的那滩殷红,将滚烫的枪口再度抵在男人的脑门上。

    “这才是送你上路的。”他盯着男人挣扎在恐惧与痛苦中崩溃的目光,作别道,“带着你废掉的命根子,滚去梦里找那些omega性奴吧。”

    冷白的身影撤开的一瞬,扳机潇洒扣动,身后浑浊的脑浆混着飞溅的鲜血,纷飞地迸入夜色之中。青年舒心地叹了口气,招呼手下善后,转身大步没入暗处,脚步声消失于楼梯彼端的转角。

    “理事长,尊主吩咐您去祖宅,说是有重要信息分享。”兼任司机的管家打开车门的时候传话道。

    “主人这么晚还没休息吗?”青年敏锐地捕捉到那人在遥遥等待他的事实。

    “尊主说,他照例在您事情办妥之后才会睡下。”

    “那代我转达,请他今夜好好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