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37

    被性器撑薄肉壁的生殖腔开始艰难地蠕动,像窒息的口腔推挤着含满的巨物,他知道这是主人的目光开始支配他的**,比信息素更加直白地唤醒着他的身体。

    酒吞借着这阵不能自已的律动,继续朝深处开拓疆土,冠沟擦过最后一寸穹隆,稳稳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

    茨木的整个下腹都在这一击之下痉挛起来,亢奋的快感直白地提醒着他这鲜少暴露存在感的私密结构,这是他自分化以来就暗藏体内的秘密,唯有在一次次疯狂的**中会被面前这个alpha顶弄把玩,将这处原本用于孕育的神圣之地也沦落为**的温床。然而每一次发情期他都这么享用着度过,转换剂的“副作用”令他无视着自己从不渴望的繁衍职能,把这机械存在的受孕期全数变成**的天堂。

    深处响起**的水声,茨木知道那阵无法控制的爱潮又将喷涌而出。主人一下下顶弄着那处柔软脆弱的入口,精健的下腹撞击着他剃去毛发的耻丘,露骨的**意味沿着那根不断胀大的性器攀爬进甬道深处。

    最后两下重重的顶弄过后,茨木沐浴在主人温柔的目光中浑身战栗着涌出一股清液,欲液不知廉耻地散发着omega身体深处的气味,将捅入**的硬物打得一片湿漉。而这还远不是结束,因为那根**竟在欲液的润滑下又向里推进寸许,照着潮吹中激烈舒张的宫口一发顶了进去。

    茨木眼前一阵发黑,惶急地叫了一声“主人”,久违的陌生快感带着极其不祥的暗示。然而当他意识到那阵几乎令他昏厥的刺激是夹杂在胀痛之中的剧烈快感时,身体破格的淫荡反应令他霎那间无所适从起来,茨木旋即又发现,自己下意识惊叫出的称谓也不是安全词,分明是挑逗着主人占有欲的怂恿。

    “你的生殖腔早就这样吃过主人的**了。”酒吞无情地操弄着宫口,一边好意“安慰”着他的宠物,“就这么含着让主人射在里面,怎么样?”

    爽得乱颤的身体彻底浸润在主人的侵占之中,茨木想起自己上回在禁药之下相似的反应,渐渐对宫口成结的危险预示敞开了身体,毕竟他的身与心都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这份倒错的快感。

    “好好主人成结的形状。”酒吞在他颊上印出一串湿吻,贴着耳珠喷洒出自己的气息。他又重重地操干两下,在生殖腔本能的收缩中放松下腹。包裹肉冠的触感越来越紧,身下人难耐的喘息近乎停滞,酒吞蜻蜓点水地啄着茨木半启的双唇引导着他放松,继而在紧紧吮着冠沟的小嘴中彻底成结。

    沉沦肉欲的宫口被病态地撑开到极致,饱胀的疼痛与难以言说的舒爽让茨木几乎无法呼吸,他感到一点湿润瘙痒地划过脸颊,那是过分激烈的触觉逼出的生理泪水。深度成结的交合无法再做出任何**滑动,唯有酒吞的一呼一吸牵着下体扯动着茨木的整个生殖腔跟随悸动,那一瞬间一切的臣服、羞耻、依托、献祭统统融为一体,连自身的存在都传过交合之处与主人紧密相合。

    酒吞不留间隙地搂紧茨木的上身,就着下颌埋进对方颈窝的姿势,与他的宠物嗅着彼此发间的芬芳,茎身猛地一跳,将今晚的第一股浊液射在饥渴的内壁深处。他感到紧裹下体的肉壁疯狂瑟索起来,那是被浓郁的信息素浇灌的温室最本能的反射。

    茨木低沉的声线中扬起一道百转的音弧,四肢百骸间掠过紧拥的渴求,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身前的男人几欲碾碎骨骼的拥抱。他胡乱地蹭着主人散乱的白发,颈间猩红交缠其上,像是骨与血的印证。

    酒吞就着这紧密相拥的姿势再次挺动身体,射精过后缩小尺寸的肉冠牵动着缠绵挽留的软肉,**起了深处的小嘴。

    被肉冠直接操干宫口的快感冲撞得茨木尚未恢复的神智再次跌堕,他在主人耳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变成了一个毫无秘密的容器,只为主人的深度占有而存在。**深处淫荡地吮吸着那根专属于他的性器,仿佛全然忘了极致扩张的恐怖印象,甚至饥渴地想要再度被成结的胀痛折磨蹂躏。

    反复拓开的宫口吐出射进深处的白浊,与不断分泌的欲液一起润滑着酒吞的烫热。那根**很快就再次膨胀到惊人的大小,在茨木隐忍的喘息声中再度卡紧了深处的那圈软肉。

    这一次,酒吞将手摸向茨木已经竭尽全力的茎身,隔着金属笼爱抚着铃口边沿,甚至将两颗露在外面的精囊攥入掌中盘玩。

    丧失了一切发泄可能的下体变成了诚实反馈蹂躏的机关,每揉一下就将透骨的痉挛传入后穴的生殖腔,使宫口的软肉阵阵发力地绞紧那个折磨他到失神的结,像在顽强而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

    “这么想让本大爷射给你?”酒吞粗重的喘息诠释着他的受用,茨木身体深处的禁地像是为他而生的温柔乡,能将他一切的忍耐意志覆灭于此。而他的话仿佛连上了这具身体的反射与茨木内心的渴求,他感到他的宠物不适地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吮吸肉冠的动作也因此更加放荡起来。

    “你这个样子,会被本大爷操坏的。”酒吞低叹的声音里竟有几分无奈,然而他却做了一个相反于语气的动作——他解开茨木大腿上的绳索,将他的身体侧翻过去,矫捷地穿入茨木身下变成仰躺的后入姿势。撑满宫口的结便借着这个姿势在茨木体内深处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将难以忍受的快感同时传进两人的身体。

    于是茨木被迫大开着双腿仰躺在主人的性器上,浑身瑟索地再次被浓精浇满四壁。神识冲上云霄的一瞬,架着他双腿的那对手掌肆意抽打着他绷紧的肌肉,一把抓住大腿内侧细嫩的部位揉弄,茨木在主人的凌虐之下又痛又爽地哀鸣着,胡乱地偏过头艰难迎上主人慰藉的亲吻。

    身体彻底脱离了支撑,茨木的每一个动作都传过酒吞健硕的身躯传入弹性极佳的床身,再被温润的水流漾起浮沉,顺延支撑下体的火热茎身捣入性器深处。

    “记着自己被使用的次数是性玩具的责任,”酒吞凑在茨木耳边坏心地说道,“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怕也记不得,没爽晕过去就不错了。”他身下重重顶弄着,将他的性玩具一下下顶上崩溃的边缘,一手接着蹂躏茨木被抚弄得通红的大腿,另一手释放出床头悬吊的双臂,顺势摸过枕下早已备好的一支记号笔。

    主人的动作直白地反馈给茨木即将发生的事,紧随而来的话语更证实了他心有灵犀的猜测:“自己记在身上,被本大爷射进去一次,就在腿上画一笔,最后算算你被本大爷使用了多少次。”

    “主人……”茨木胡乱的哀求分不清是在灭顶的**面前口不对心,还是在这自我羞辱的命令下求助着主人。他颤抖着酥软的指尖驯服地握住那支记号笔,微凉的笔身似发烫一般。

    “这是取悦本大爷的证据,”酒吞舔弄着爱宠后颈上敏感的腺体,将自己的恶劣的主意循循善诱地灌输进他的意识,“性玩具的‘战功’,本大爷怎么能随便抹掉呢。”

    下身含着粗长的硬物,后颈的舒爽让他意乱神迷,茨木唯独意识到这份堕落,却已辨不清羞耻的认知,甚至有一个念头清晰怂恿他说,吃尽主人的最后一滴精液原本就是性玩具的“战功”,作为主人的容器,亲手记下他发泄的次数是义不容辞的事。这份充满戏谑的使命感蹂躏着他从骄傲的高处坠入这人身下的自尊,蛊惑着他践行这个命令。

    酒吞引着他的手腕慢慢挪向大开的腿根,墨水冰凉的酒精气味混入两人费洛蒙暧昧交织的气氛里,茨木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在贴近耻骨的地方画出两条象征被内射的竖线。宫口深处像受到感召一般应景地翻涌,腿间嫩肉上微凉的触感击碎了那层自诩为尊严的脆弱伪装,让他被成结两次的身体焦躁地憧憬起来。

    酒吞从腔壁的那阵蠕动中读出,他已经彻底敞开了自己。

    稍稍撤出茎身,酒吞借着水床的浮力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跨,猛操茨木湿润糜软的生殖腔,撤出宫口的肉冠让他的宠物一瞬间饥渴难耐,软肉中的白浊无助地流淌出来,却又被一发沉重的顶弄堵回口中。酒吞就这样不断抽拔推动着自己射进的浊液,让散发着浓烈alpha气息的液体来回冲刷着那圈软肉,让他的宠物接连不断地**着敞开宫口,却只能在肉冠的触碰之下得到短暂而疯狂的回应。

    茨木开始主动收缩甬道挽留主人的身体,他的**已沦为**的囚徒,沦为侍奉主人的容器,唯有主动挤榨那根深深取悦他的**,将对等的快感尽数奉上,才能让他的自由的灵魂与强大的主人并肩而立。

    “茨木,你上回可是一天之内被本大爷操晕了好几回,这次能撑到把主人榨干吗?”酒吞不着痕迹地用着激将法,却不给他申辩的机会,而是一口咬住茨木的后颈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血液里。

    两处一并激进的**令茨木的身体癫狂起来,旋即涌出的是那阵永不知疲倦的挑衅这个男人的劲头。出格的快感令他朱唇微启,唇角一线滴落着涎液,他却偏要借着后颈涌遍周身的躁动,摆动胯部重重迎击着主人的操干,脑海里的念头近乎疯魔:这具身体连最深处的腔室都被他插进去饱满地浇灌过,再狂热的**他都经受住了冲刷,既然主人有心要他榨干自己,那他必不会让主人失望……

    “射给我吧,主人……”他在开始成结的一瞬,迎着饱胀的痛苦放浪地喘息着邀请道。

    于是翻滚的热浪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而茨木在诱敌深入的费洛蒙海洋中,释出一阵海妖般诱人的呻吟。

    酒吞意识到自己的宠物旺盛蓬勃的本性已经全开的时候,脑海里那根自制力的弦再也无法绷住。他肆意啃噬着茨木后颈的腺体,鲜血的味道顺着牙缝丝丝渗入口中,下体则不遗余力尽根插入抽出,碾过腔口的软肉推挤着白浊钉进大开的宫口,任凭他的“对手”浑身乱颤地呻吟呜咽,用最蓬勃的力量与惊人的尺寸回应着他的诱饵战术……

    海上的明月无声爬过它的轨道,天光从夤夜的黝黑里渐渐泛起一点明亮。渐隐的月光衬着阵阵**的重奏,谱写出一晚无眠的夜曲。

    “……别停……射给我……唔……还要……”红发的青年舒展着四肢仰躺在主人贯穿他的身体上,在宽阔的水床上轻柔的被褥间载沉载浮,不同于这温馨场面的是,他的小腹已经逐渐显露出尺寸,翻涌深处的是主人的精华混着他自己大量的**。他的alpha有足够粗长的形状不留间隙地塞满他的甬道,将混于一处爆发的信息素浪潮完全堵截在二人深入交融的咫尺之地。

    “……还能吃多少?”酒吞粗喘着射进自己的**,掌下爱抚着的腹肌似又隆起分毫。

    “……主人的命令是……榨干为止……”涣散的金瞳仰望着天光,不知廉耻地挑衅道,“……我不会说安全词的……”

    “你是恨不得主人用精液给你灌肠吧?”酒吞气息紊乱地调笑着,然后他的宠物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酸软的手指愈发艰难地握着笔,在白皙放荡的大腿内侧画满再一个卌字符号。

    深处的腔体被射入的浊液难以置信地撑开,却仍大开着入口让他的主人射进更多。他像是从那个承载**的容器变成了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要将心爱之人生命的一切吞噬其中,身体变得如他的内心般焦渴,即便饱经蹂躏仍向往着那人的力量与征服,愿将自己的灵魂都投进他的气息构筑的乌托邦中……

    酒吞射到第十二次的时候,明显感到腰身亏空下来,可他的宠物仍不知疲倦地压榨着他的性器,吸吮着他的汁液,嗜饮甘霖一般,赔上性命也要将他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收下。

    不愧是自己心悦的人,酒吞想着,他曾说一个人面对美酒当前的反应便是他的秉性,却不想这句话还能延伸至此。于是他也不再有分毫自控,慷慨地放开对下身的禁制,将余下的精华尽数射入,包裹**的甬道心有灵犀地喷出又一股欲潮,同白浊一起被顶进颤栗的宫口之中。

    茨木抵达极限的身体竭尽全力地抖了两下,象征十三的那一笔落在紧实的大腿上,双臂如释重负地瘫在身旁,唇间叹出最后的气息,眼帘旋即沉重地垂下。他在这尚未隐去的漫天星光中,挺着装满欲液的下腹,挂着一身欢爱的红痕,在主人负距离的环抱下安然地响起轻缓的鼾声。

    酒吞无可奈何地舔了舔被自己啃咬出伤痕的后颈,怀中的身体在梦里舒爽地抖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反应。他的茨木仍像昔日一般,为自己的使命献祭着全部,即便再贪恋着那个称呼,作为安全词的“挚友”二字他自始至终没有说出,他在今夜安然地扮演着宠物,饕足地浸润在主人侵占他的**之中,连恐惧也早早地被逐出了他的世界。今时今夜,像极了他以往对长官无底线的忠诚,只是他的长官终于拿出了自己的私心,给了他一个完完整整地献上身体与灵魂的契机。

    茨木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甚至不知道主人何时为他解去了颈圈的束缚,撤出了疲软的性器,用肛塞坏心地替换进他撑饱欲液的生殖腔。他也不知上方的苍穹何时渐渐遮挡起来,主人何时变换成相拥的体位,将他酣睡的脸颊按进自己精壮的胸口。他只在昏睡之中用毛茸茸的额发肆意拱着主人的胸膛,沉溺在一连串甜美的梦境里,合着主人同样舒缓的心跳声,卸下了经年以来全部的思虑彷徨。

    茨木直到次日傍晚,才被一阵轻微的动静惊醒。他缩在柔软的羽绒被中,鼻间食物的香气提醒着他饥肠辘辘的事实。

    “老爷子回话了。”酒吞察觉他醒来,扬了扬亮起屏幕的手机,顺手揉了一把他的发顶,自己睡意惺忪的声线显然也是刚刚醒转。

    茨木立马撑起头探向亮光之处,只见屏幕中央的那条短信以极为直白的语气开场:

    “你就这么解读我的命令么,酒吞?用你那些愚蠢的游戏擅自替换我定下的规矩?”还是当初那来者不善的风格,茨木也算是熟知了,“我已经带走了我的人,启明者的未来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交由你来把控。如果你留在近身的人不能为你抛下自我存在的意识,他们迟早会威胁到你。”

    “本大爷倒是想看看被茨木威胁会是什么样。”酒吞不以为然地调侃着,当着茨木的面打出自己的回复。

    “是‘他’不是‘他们’,我不认为还有必要把更多人留在我近身。我不是像父亲大人这般的完人,我需要一个人与我制衡,并且能随时警醒我的过失,这人要与我担负和掌控同样的东西,必不能是个盲从的奴隶。关于您的命令,我只认得字典上的解释,茨木是我的战俘,也已经经过我亲手驯化,他献上身体证明了他的忠诚,我不认为还有什么地方违背了您的规矩。”

    “挚友……”茨木怔怔地望着酒吞按下发送键,送出了这条不掩锋芒的回复。

    “他这人一贯如此,就算心里放过你,嘴上还是会逞强。”酒吞安慰道,边说着,一边操纵上方的巨型天窗再度开启,顺手将早已备好的餐车拖向水床边沿,“这么好的夕阳,不和茨木共进烛光晚餐,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烛光晚餐?”茨木听见这个浪漫的词汇不由一愣,旋即意会到,此情此景之下的烛光晚餐大抵绝不会是寻常模式。

    原木的桌面从高处的床架上悬吊至水床中央,房间四围深色的幕布落下,层层错叠的烛火便从其后显露出来,这些都是酒吞安排侍者趁二人酣睡之时做的准备。

    揭开温软的羽绒被,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体便裸露在落入天窗的暮色与海风中。酒吞点燃桌上色泽错落的蜡烛,玫瑰精油的芬芳从火焰下氤氲开来。这些盛放在玻璃杯中妆点气氛的艺术品,皆是熔点极低的豆蜡制成,准备之人的别有用心自是不言而喻。

    茨木却看不出区别,只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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