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36

    茨木很快便反应过来,四肢慷慨而大胆地环住这唯一能满足他的身体,引人犯罪的喘息声漾开在酒吞耳畔。汗液沾湿的红发肆意散落在宽阔的水床上,床身的弹动令他错觉自己与灵魂一道悬浮在半空之中,投进主人灼热的体温里。

    酒吞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重重抚揉着茨木被**唤醒的茎身,忽然开口提议道:“本大爷就在这里试试你发情期的极限,怎么样?”在这间浪漫的游戏室中,将他性器深处所有的体液无所保留地榨出,再将自己的全部尽他所能地灌入他痉挛不止的小腹中,让他泄尽所有**,将无力动弹的**作为承载自己的容器。他忽然很想看见这样的茨木,看见他在无法左右的快感中堕失于自己身下,彻底沦为自己的所有。

    茨木心领神会地猜到了他的意图,熠熠的金瞳从黑暗中迎上爱人的紫眸,咧开嘴角欣然地应了一声。

    契订灵魂的那场**中,禁药的作用令他无法清醒地传达自己的情感,白白浪费了被这个男人彻底浇灌的三天时光,今晚,他要一寸寸重蹈那时的体验,将全部的痛与快感在这发情的饕餮盛宴中重温一遍,回馈一遍。反正他们脱离了世间的一切禁锢,用等身的荣誉与光芒献祭了传奇的过往,现如今,任何顾虑都已无法阻挡这两个疯狂的灵魂融进彼此的唯一。

    酒吞将他心爱的omega一把捞起,抱向床尾耸立的刑架。茨木被以趴卧的姿势悬吊在“秋千”上,两条宽阔柔软的绒皮托住他的胸肋和腰,手腕与双脚则被绑进悬下的镣铐中,修长的脖颈被一条黑色的皮革项圈束缚其中。掌中攥着冰凉光滑的金属链,他感到酒吞穿入自己大开的腿间,顶着他被“秋千”托着微微晃动的身体,手掌一把握住他在信息素的引诱下再次勃起的茎身。

    “茨木,本大爷给你两个选择,”酒吞俯下身,细密地吻着茨木汗湿的背脊,以绅士的征询语气问出那两个不相上下的恶劣提议,“你是想被玩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再让本大爷把你操得尿出来,还是本大爷先操射你,再玩到你失禁,只能用**享受**?”

    茨木悬吊在空中的身体不由一抖,那是被默契地领悟到主人的意图过后被刺激到亢奋起来的颤栗。

    “操射我,挚友……”口中溢出发情期特有的喘息,茨木的声线潮润而**深重,“……再支配我的身体……”

    “原来茨木这么喜欢被‘挚友’玩弄身体么?”酒吞惩罚性质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他并非不喜欢这个称呼背后两人并肩而立的珍重与相惜,只是在床笫之间,他更希望听见茨木由内而外地抛却一切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么喜欢叫挚友,不如这样吧,你忍不住叫‘挚友’的时候本大爷就会停下来,这个称呼就是你今晚的安全词,你觉得可以承受下去就认真地叫‘主人’,怎么样?”他轻轻捋动着茨木修长挺拔的茎身,吻着他的裸背说道。

    安全词的出现意味着酒吞将放开了挑战他的极限,茨木知道,这是一个满含保护又充满危险与未知的暗示。酒吞这巧妙的构思更将无时无刻不明白地提醒他,今夜是他放下一切跌入酒吞怀中的沉沦,需要并肩面对的一切波澜,只由酒吞独自为他挡下,而他将被心爱的男人完完整整地拆吃入腹,在**的焚烧下体验涅槃重生。

    他深深吸入弥漫着酒吞费洛蒙的空气,熟悉着这从今往后焕然一新的气息,在两颊逐渐攀升的温度里喃喃唤道:“请开始吧,主人——”

    于是修长有力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抚弄起他的**,娴熟地探进每一处沟壑,蹂躏着最敏感脆弱的地带。悬吊的金属链随身体不由自主的扭摆而前后晃动,茨木从未体验过这种彻底飘离地面的快感,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茎身的阵阵勃动托起,酥软了整个下身的快感像无形的气垫包裹着他。

    双腿蜷曲着悬在空中,被精囊中几欲喷薄的洪流冲刷得止不住抖动,茨木的喘息里糅进旖旎的呻吟,诚实地诉说着他对主人的动作真实的喜爱。

    悬吊的身体丧失了一切驾驭自己的能力,但就像信任着托住身体的那层柔韧的绒皮一般,他也把自己的**全无顾虑地托付在了主人手里,今晚他将把自己洋溢出的一切渴求与欲念交付在主人的支配之下,就如酒吞所言,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直到他为主人敞开的甬道也突破极限……

    主人的手掌重重揉上他的乳首的一刻,另一手紧紧攥握着他坚挺的肉冠用力摩擦,茨木全然被动地抖着身子,在弥漫着**交融的气息里不能自已地弓着腰,汹涌地喷射出第一股宣誓忠诚的白浊。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摩擦的动作,而是趁他舒爽地发泄之时,一边将更加强烈的快感施加给脆弱到极致的铃口,一边攥握着他摇晃的身体,性器顶着射精中瑟索不已的括约肌,猛然穿进那张饥渴的小嘴。

    茨木被插得放声惊叫出来,茎身一个没稳住再次喷出一股白浊,插入身体的性器却在此时抽送起来,娴熟地找准那块控制精门的软肉一下接一下深深地顶上去。接连不断的射精冲动让茨木爽得眼前阵阵晃白,他的主人用尽一切手段延续着他的**,使他几乎立马承受不住昏厥过去。

    腺体被顶得阵阵发颤,却没有任何射精控制的手段为他保存体能,茨木觉得自己仿佛一片飘荡枝头的叶子,被**的狂风骤雨近乎打落凋零。他在身体深处迅猛的操干下无助地倾吐积蓄的欲液,心中却想着他的主人果然信守承诺,要将他榨干成一个只为承受**的容器,再去接受主人的浇灌。

    失去意识的临界点上,酒吞稍稍放缓了操干的节奏,频繁**的甬道深处旋即泛起一阵饥渴的瘙痒,茨木堪堪意识到,自己方才沦陷于强制射精的疯狂快感之中,竟连发情的生殖腔都未曾顾及。

    酒吞提着颈圈将他扯向自己,探过头深情地吻着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嘴唇。涣散的知觉在吮吻下一点点拼凑起来,欲火也随之蹭蹭燃起。茨木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金属链,忍不住摆动胯部迎合缓慢**肠穴的**,主人没有进入他的生殖腔,整个肠穴中唯有那处软肉上的顶弄能勉强浇熄将他焚烧得口干舌燥的**。然而稍一顶弄上去,就有大量白浊敏感地从前方的性器里涌出,精液失禁般过于强烈的刺激冲击得脑海里一阵阵地清空……

    “还能射多少?”酒吞性感的嗓音附在他耳边**地问道,身下“好心”顶弄着令他阳关不守的腺体,抚慰着发情期的omega渴望粗暴贯穿的冲动。

    茨木囫囵地呜咽一声,弓着腰诚实地反馈着身体的感觉,使用过度的精囊酸胀发软,尾随其后的缥缈快感却已令他无从思考主人的问话。

    “还有多少就给本大爷射多少,射得干干净净为止。”主人咬着他的耳廓,以恶魔般的命令蛊惑着他的身体。

    茨木条件反射般地松开铃口,小腹一抖,显然清稀于先前的欲液毫无遮掩地喷射而出。酒吞趁机将身一送,顶死那处令他癫狂之地,手下全无顾忌地一把握住他的茎身,粗暴地盘玩起来。

    刚刚发泄的下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茨木拔升音调的喘吟几乎背过气去,却仍将自己胯下的脆弱之处送进主人掌中,他感到整个下身的感官都堕失在主人危险的爱抚之中,脚趾蜷起又紧绷着张开,被**钉死的臀部纵情地扭摆,明明铃口被摩擦得几乎将小腹中所有体液都交付出来,内心深处的渴求却全然不足以得到慰藉。

    他的渴求早已不是宣泄欲火,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带给主人快乐,酒吞这肆无忌惮的抚慰过于宠溺了,使他不禁想要主动投进身后人怀中,撕扯出他的暴戾融进自己骨血里。

    “自己动吧!”酒吞一掌果决地拍打在茨木颤栗的臀肉上。

    茨木只觉焦渴的欲壑骤然被什么涌入其中,他就着主人微微松开掌心的动作,驾驭腰胯在“秋千”上前后摇摆起来。双手紧攥着晃动的铁链,随呼吸起伏的胸锁迎上冰凉的空气,如同在**的娱乐设施上玩耍的动作使他两颊泛起羞赧的潮红,甬道夹紧的**艰难地抽出寸许又重重夯上**交汇的中心,性器撑着敏感的肉冠主动摩擦着主人烫热的掌心,使得那抹红色之中晕开**的沉醉。

    若说从前的**中茨木多少仍保有最后一分怯意和矜重,此时宛如幼童般的嬉戏便令他彻底忘怀一切,坠入快意翻涌的极乐“返璞归真”——自己的存在化为一个纯粹的欲念,蹂躏着的这副身体成了他与主人共享的玩具,他的主人也正慷慨地分享出他的坚硬与灼热,两人的肉欲纵情嬉闹,全然不顾及他几乎榨干的精囊与蠢蠢欲动的膀胱。那块软肉满足地抽搐着,挤出被操干到舒爽才会喷洒的腺液,清液裹着最后一股白浊,突破一切阻拦快意地发泄出来……

    酒吞的手指飞速摩擦着他在持续的强制**中射干精液的铃口,另一手抽打着紧咬**的紧实的臀肉,“不许停……”他的喘息也粗重沉着,却强忍着射进温床中的冲动,执意等到茨木放纵地射干最后一滴体液才会开始他的回合。

    主人看似强制的命令实为对他最大的怂恿,茨木在射到阵阵晕眩的快感中,顶着下体酥透的痒麻,罔顾理智提出危险预感的警告与身体退缩的本能,迎着膀胱口意欲张开的暗示,斩去感官深处的千钧一发,将亟待突破最后底线的性器决然地挺进主人的指腹之间。

    酒吞的手掌用力托起茨木抖如筛糠的小腹,一并狠狠擦过脆弱的铃口,耳边响彻一声濒死的哀鸣,身下的爱侣便在他重重的碾压之下将金黄的尿液泉涌般地喷出。**的**被操干得纵情摆动,挺立的下身却失禁地射出热流,起伏的下腹在顶弄的延续之下无止息地排空体内的积蓄……

    浑身散架般地悬吊在“秋千”上,甬道内的软肉却仍被顶出阵阵干**,残余的体液从身体深处被挤榨出来,沿着铃口溢出滴落,茨木舒服得五趾紧紧蜷在一处,腰腹之下被每一下深顶支配着颤抖痉挛,大脑早已无法驾驭这些疯狂的反射,他头一次清晰地体会到被彻底剥夺身体控制权的感觉,且是被他亲自奉献身体达到的将他榨干的**。

    尿液的气味被其中浓郁的费洛蒙掩盖,毫无廉耻地从地面飘上来,像发情期的欲兽散发着吸引侵犯的信号。

    酒吞缄默地俯下身,舔去茨木的蝴蝶骨上晶莹的汗珠,那是更加直白诱惑的味道。渐渐停下的**中,身下的青年早已软成一滩水,连最后牵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交付给了他,这样的身体却是满足他深暗**的开始,能被他尽情调教成迷人的形状,打开渴求侵犯的深处,盛接他的力量。

    释放出茨木的双臂与脚踝,酒吞从背后托住茨木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开地架在怀中,一边肆意啃咬着他颈圈下露出的敏感潮红的皮肤,一边挪向那张静候已久的水床。颈圈的金属链拖坠身后,暗喻着怀中之人扮演的身份,茨木却早已不知羞赧为何物,只是忘情地伸长脖颈迎合主人嘴唇的爱抚,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份之中。

    “你还要为主人忍耐一会儿,茨木,”手指探进茨木饥渴地打开的生殖腔搔刮着,酒吞舔吻着茨木被**撩拨红透的耳垂,说道,“狠狠操你之前,本大爷要先给你一样特别的东西。”

    他将他的宠物扔进床头松软的靠枕中,抽出床边的一卷棉绳,利落地将茨木的双手高高束过头顶捆在床头,折起他的身体,打开双膝拴在床头两侧,又意味深长地将他颈圈的金属链也系在身后的床杆上。如此一来,茨木的上身便半倚在靠枕中,将胯下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朝天展露出来。羞耻的献祭姿势让主人的目光直白地穿射进敏感的后穴,发情期的生殖腔在视奸般的暗示中不甘地叫嚣着,只是他已没有分毫力气去回以邀欢的动作。

    酒吞的手指偏在此时触上他的乳首,揉捻提拽惹得茨木竭力的嗓中再次喘吟开来。

    “舒服吗?”他明知故问道,顺手点亮水床周围的灯光,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复古雕花的银盒。

    “今晚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不知道这么敏感的地方能不能承受住那种疼痛。”紫色虹膜下的目光徘徊在茨木胸前的两点绯红之间,将匣中藏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暗示出来,“只要你能熬过去,它会永远提醒你主人陪在你身边,戴上它之后,你的身体会24小时承受快感,不管在什么地方。”

    茨木在意识到他的主人要为他穿刺乳钉的一刻,浑身兴奋得颤栗起来,他知道这种饰物不但能将**固定成最火热迷人的外观,若是穿在omega敏感的身体上,更等同于一触即发的肉欲阀门,裸身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搔刮得焚身如火,从深处标记着主人的所有权,更不要说贴在主人怀中肌肤相亲的感觉……

    “本大爷不会难为你做忍受不了的事,中途要是觉得害怕,随时可以说安全词,虽然本大爷觉得这点疼痛对你来说算不上严重。”他说着这番心知肚明的“废话”,同时侵身向前,大开的衬衫领口下**的胸肌擦过茨木的臀部与骶骨,饱满的费洛蒙在咫尺间炸开,“还不至于让你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茨木笑着仰起头凑近主人的嘴唇索吻,颈圈的金属链笔挺地扯拽着他的脖子,却拉扯不住这份索爱的狂热。酒吞故意吊着他的兴趣,只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眼前放大的瞳眸在**的醺染下闪着澄澈的疯狂,配以猩红的刘海,使他宛如一束被鲜血浸染的白蔷薇。恍惚之间,酒吞忆起前夜梦境中重逢的他,也如今日初见之时是这高高束起的驯顺的红发,只是梦中的茨木狂热得仿佛暗夜中的精灵,抬起的眼帘下是染成纯黑的眼底,绽放其上的金瞳被衬托得宛如夜幕下闪着宝石光耀的星辰,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怦然心动,又似恍如隔世的错觉……

    “主人?”耳边的一声轻唤将酒吞从回忆中拽回现实,他旋即意识到,茨木以口中的称谓表明了他愿意接纳这份疼痛与全天候占有的决心。

    盒盖打开,穿刺的工具一字排放手边,酒吞夹起棉球刮过那对发情中挺立的乳首,故意撩拨着茨木的感官。沉迷肉欲的身体会分泌足量的多巴胺来抵御疼痛,让这甘愿为他忍耐一切的宠物少受一些折磨的困扰,但与此同时,他不会选择使用麻药,因为只有恰到好处的痛苦能将这穿刺的过程染上神圣的仪式感,让他的宠物牢记这个归属于自己的契约。

    “别紧张,舒服的话就叫给本大爷听。”他安抚着茨木愈渐急促的呼吸,一边继续用冰凉的棉球撩拨他乳首周围敏感的神经,一边俯下头含住他疲软的精囊轻轻吮吸起来。他听见身下的宠物释放出一声声迷人的低喘,呻吟的音调愈发旖旎。

    茨木沉浸在主人施与的爱抚之下,受用地觑起双眼颤抖着紧束中的身体,就在他的视线之外,酒吞已默不作声地拿起那把带有孔洞的固定钳。

    “把眼睛睁开,自己看看你淫荡的**已经饥渴成什么样了。”酒吞温柔地“羞辱”着他,一边用固定钳稳稳夹住他一侧的胀硬,手针锋芒上的光泽闪过另一手的指尖。

    茨木闻言呼吸一滞,迷蒙张开的视野里,那对艳红的果实果然正不知廉耻地挺立着,即便冰凉的触感暗示着他即将忍受的疼痛,主人的话语却带出更多躁动的快感蜂拥进钳子夹紧的地方。

    手针的尖端趁势穿过固定钳的孔洞顶在敏感的皮肤上,酒吞指尖微微施力,让那处涨硬的嫩肉被镊子夹得酥麻,他抬眼对视着茨木被刺激得**亢进的目光,紫眸中的鼓励与怂恿背后仍留有一线征询。却不想,他迷人的宠物垂首看了一眼自己被迫挺立在针尖下的乳首,喃喃开口道:

    “开始吧,主人,我能承受住的。”

    酒吞就着这个几乎将茨木的腰胯合抱怀中的姿势,低头重重吮吻上他早已缴械的性器,趁着茨木的下腹难耐得绷紧,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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