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7

    酒吞的最后一鞭精准地落在茨木的性器上,跪在身前的青年发出一声哀绝的喘吟,浑身瑟索着绷到极限,随金瞳的目光霎时涣散,冲上了前所未有的精神**。

    青年喘息着,失神地靠在主人胯间,任凭身后的金属杆带动**操着他不断潮涌的后穴,而他的主人爱抚着他的后颈,放纵他享受着**中贯穿深处的抚慰。

    茨木的脸颊肆意摩挲着主人胯下的灼热,全然不在意这种撩拨的后果,他属于这个被他深深迷恋着的男人,他会承受他的一切**。

    他深情地吻了吻主人胯间,燃着瞳中熠熠生辉的光,举首仰望着长官的紫眸。

    酒吞捏着他的下颌,话语里充满暗示:“这样感谢主人就想蒙混过关?”

    他的茨木放肆地笑了,双唇凑上,用牙咬着皮带扣轻轻解开。茨木摸索着,一层层剥去主人胯间的阻碍,直到那根给予他快感的烫热性器弹进他唇间。鼻间呼吸着令他浑身亢奋的雄性气息,茨木一口含进主人的灼热,任它撑满自己的口腔一路拓进深处。

    酒吞的肉冠卡进喉中,茨木就着这个动弹不得的姿势递去一个目光的暗示。酒吞心领神会地抚过他的额发,捧住他的头慢慢挺动腰胯。茨木口中每一寸柔软都曾被他的唇舌深深吻过,此时他的宠物献祭出自己饱尝爱情的净土去包容他的**,将酒吞深如渊海的占有欲彻底激发出来。

    肉冠顶过软腭插向喉咙深处,茨木错觉他主人的尺寸能将他一直插穿下去,他努力伸长脖子打开咽口,让性器毫无阻碍地滑动在自己温软的舌根上,主人的信息素被他吞吃入腹,连后穴中冷冰冰的器械都仿佛染上了他的气息。

    上下一同被贯穿着,唯一的发泄渠道被深锁胯间,他仿佛变成一条肉欲的管道,只依靠将他填满的**而存活。

    酒吞爱抚着他的宠物精致的脸颊,他想沿着温热的喉腔占有他的全部,填满他的每一处空虚,将自己的全部射进他里面,喂饱他贪婪的饥饿。

    紧贴的**堆叠着彼此的快感,肉冠顶住的喉间不由发出一阵隐忍的呜咽,喉头震颤着酒吞的性器,茨木忽觉深处的冠首不可逆转地膨大起来,卡紧他的咽口进退两难,逼得自己喉中传出一阵本能的悸动。

    酒吞俯瞰着他的宠物无助的神情,那眼角泛起红晕,灿烂的金瞳也蒙上一重水雾,视觉的冲击诠释着凌虐的快感,将他下腹又绷紧一重,终于,他重重地操着茨木的软腭,接连几发窒息的深顶下,就着喉头的收缩蠕动将精囊里浓郁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喷洒进去。

    茨木的身体也合着酒吞勃发前的跃动紧绷着瑟索起来,深穴的软肉夹紧操干他的**,在性器的束缚下与深爱的主人一同攀上巅峰。

    酒吞注视着茨木泛起潮红的两颊,漂亮的喉头蠕动着,将自己的精华饕足地咽下。他以指腹抹去茨木嘴角残余的白浊,瞥了眼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晚餐时间。

    “还饿吗?”酒吞故意调侃道。

    茨木摸了摸自己被“填满”的肚子,狡黠地笑了笑。

    酒吞利落地除去他腿上的镣铐,将茨木依依不舍的**从炮机上拉扯起来,钳着他的腰浅吻了一下额角:“陪本大爷去吃点东西,然后喝两杯。今天晚上不会再想要了吧?”

    茨木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今晚,他们大概都不需要早早回到床笫间发泄**,终于可以就着漫天星光畅饮到深夜了。

    作家想说的话

    深度服从的戏码最喜欢了,可甜可甜了今天不给射,下次再射(茨宝一个小拳拳)

    chapter 26 极昼之章-犬系扮演(扮演军犬游场,禁制与玩弄,电流下身体失控)

    自那以后的两个月,茨木放肆地扮演着酒吞的宠物与下属的双重身份,浸润着他的费洛蒙,与他畅快淋漓地从训练场酣战到游戏室再双双跌入柔软的床榻。他喜欢酒吞将他绑在床头,从后方插穿他的肠穴,强硬的占有令他沉迷于被主人支配的战栗,满足到近乎晕厥。

    酒吞鲜少卸下他茎身上的银环,只是他也早已学会将射精控制的痛苦与愉悦填入饥渴的内心深处。酒吞对他愈是予取予求,他愈是恨不得融进主人的骨血中去,每当肠腔深处的成结射精将他一同顶上**,总有一个声音盘旋在意识里: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如胶入漆拆分不开,他可以抛弃一切躺进主人身下沦为承载他**的器皿,他的主人会用一次次疯狂的占有诠释着无边的宠溺与纵容。

    他们在落地窗前对饮,酒劲上头放浪形骸,茨木每每仰躺在地板上痴迷地望着他的主人,只有他可以卸下自己不可一世的骄傲,用足尖吻遍自己颤栗的**。

    夜晚如此,白天的训练场上,昔日的同僚们则眼睁睁看着他日渐飞跃的实力,看他放肆地追逐着他的长官,一步步拉近与酒吞上将的距离。

    “出双入对”,这几乎成了独立兵团所有人描述他们的共识,于茨木,这也的确是他此生至今最美好的时光。

    只是,决战的时刻也渐渐迫近了。

    临出发前,酒吞驱车带着茨木去了一处极为特殊的地方。

    黑色的车身开进繁华闹市,在地下停车场的暗门后转过几条弯道,停在一扇密码门前。两人脱下制服上衣与军帽,只穿着不易显露身份的白衬衫,酒吞递给茨木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自己也将长发束在脑后,以一张金色的面具盖住眉眼。他解开衬衫一角,将腰间纹着的图腾凑近门边的摄像头,不多时,密码锁里传来一阵蜂鸣,“喀嚓”一声打开。

    茨木心中暗暗一惊,时隔数月,酒吞的行为再次提醒了他这枚纹身背后的含义。酒吞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偷查资料的事,茨木心想,但他主动带自己来这个场合,莫非是开始袒露一切的征兆?

    茨木没有表露出内心的活动,只是跟随着酒吞穿过门内宽敞的走廊。暗蓝的灯光勾勒出两侧墙壁的轮廓,隐隐可见墙面纹理的精致奢华,走廊尽头隐约已有鼎沸的人声传出,夹杂着男男女女放浪的笑声和皮鞭抽打地面的熟悉声响。

    直到开阔的前厅映入眼帘,茨木恍然意识到,这竟是一座藏于地下的bdsm俱乐部。

    纤细的男孩戴着兔耳和俏皮的尾巴,端着一托盘的香槟从二人眼前经过,彼处戴着瘟疫鸟嘴面具的女人正将一叠精致的传单分发给周围会员,印于纸上的除了一艘豪华邮轮的近照,依稀可见种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画面。

    而所有人平日藏于衣装下的隐秘部位,都纹着同一个图腾,像是心照不宣的暗示。

    大厅正中央,一位调教师正上下挥动皮鞭,与他的搭档上演着一场精妙绝伦的鞭责。调教师亮皮的紧身衣下裸露的胸口渗满薄汗,被悬吊空中的搭档蒙着双眼束缚着全身,在无法预知的鞭笞下抽搐着**放肆地呻吟着,窄腰下连绵起伏的悸动穿透茨木的视野撞进他的感官,唤醒着他血液里的躁动,强烈地共鸣起来。

    唯有经历过,才能读出那阵看似痛苦的扭动背后是何等疯狂的快乐。

    台上的“奴隶”在最后几鞭精准的撩拨下瑟索着全身,被聚光灯映照通透的性器当众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放浪的吟叫响彻全场,引来无数叹服的视线。

    茨木的身体极不自然地紧绷着,他感到扶在腰间的手也在渐渐收紧。

    “想不到能在这种地方看见你,看样子是有伴了?”茨木的视线全由那具悬吊的身体吸引过去,却没发现与他搭档的调教师已经悄悄退下,来到他的主人身旁。

    “这阵时间紧,好不容易得空,带他来看看。”酒吞的话里暗示出,他与那位调教师是旧识了。

    那人同酒吞交换了眼神,朝茨木友善地伸出手:“我是这里的驻场调教师,幸会!”银色面具下的金瞳闪过一丝讶异,茨木回过神与他握了握手,察觉到这里的氛围与自己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人声鼎沸的大厅更像一间数十倍之大的游戏室,桌面上除了摆满精致的皮鞭刑具,也随处可见保护用的润滑剂与甘油,此起彼伏的叫声里透着放浪的愉悦与饕足,甚至有人在俏皮的鞭下发出咯咯的笑声。一些人牵着自己的宠物穿梭于休息区奢华的丝绒沙发间,端着香槟彼此寒暄,他们身下的“爱犬”也伸着皮革裹束着的掌爪互相嬉戏,主人们时而蹲下身,抚摩着“爱犬”的额发,那些时候,宠物们的眼中写满饕足与痴迷,完全沉浸在自己此时的身份中。初还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茨木意识到,原来在这世界上自己并非孤零零的少数。

    “我看你今天好像不打算下场?”调教师忽然朝酒吞发问。

    酒吞揽着茨木肩头,笑道:“看他的意思,他有兴趣,本大爷就奉陪。”

    调教师朝身后一努嘴,“这种环境里不下场,很难忍得住吧?”他所指的地方,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omega正驾驭者他的alpha奴隶,在**中摇摆着身体,肆意扩散出甜美的信息素。近旁的alpha们受到波及,只能更加卖力地满足自己的搭档。

    “本大爷已经解脱了,”酒吞注视着那隅疯狂的场面,朝茨木额上浅浅落下一吻,“这家伙的灵魂绑定牢得很。”

    “灵魂绑定?”茨木几乎与对面的调教师同样差异地望向他的主人,他看见酒吞忍俊不禁地低笑起来,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调教师难以置信地看着茨木:“灵魂绑定的话,omega会最先发现吧?在没有标记的状况下,会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失去反应……”

    “是……这样吗?”茨木一愣,这才想起那次几乎被忘记的信息素反应测试,他当时只想着求仁得仁,却不知他与酒吞之间竟然已经建立了如此深刻的连接。而他的主人居然坏心地将这个真相隐藏至今,耐心地等待他自己发觉。

    调教师识趣地抿抿嘴,抬腕看了眼手表:“约的客户快到了,你们先玩,失陪片刻。”他职业性地整了整环在腰间的长鞭,“祝你们今晚玩得尽兴!”

    目送旧识离开,酒吞扶着茨木的头浅啄了一下他的脸颊:“你对这个地方,没什么想问的么?”

    茨木迟疑地摇了摇头,不是没有,是有太多疑惑无从问起。他能感到他的主人几乎要将一些事情抖落出来,但临到此刻直觉却警醒着他,不要多问,他的主人也并不确定说出来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有些事情,倒还不如凭借眼前的线索自己摸索下去。

    不同于上次发现秘密时的仓促,茨木此刻笃定地给了他的主人一个台阶下。这样可以不至于打破今晚暧昧的气氛,他十分确信,仿佛他与酒吞的思维是接通的。

    “那,要不要下场玩玩?”酒吞这次的声线里蒙上了十足的蛊惑意味。

    茨木的身体微微一震,目光扫过场下那些沉沦在宠物身份里的人们,眼中掠过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羡艳:他们用自己的身体与声音诠释着无所不用其极的爱慕,抛弃一切,奋不顾身,在他人面前肆意流露着心甘情愿作为宠物的骄傲,一张张面具下的脸看不见五官,但分明是一个个鲜活的灵魂。

    茨木联想到自己,他与他的主人绑定成了心灵的唯一,这是何其振奋的骄傲,心底的冲动鼓舞着他去把同主人的这份羁绊炫耀出来,也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冲酒吞点了点头,追随着他隐入更衣室外的人群中。

    二十分钟后,场下悄然多出了一对惹眼的存在:

    男人穿着象征主人身份的亮皮长裤,修长完美的双腿连同胯下的凸起被分寸恰好地勾勒出来,同样紧裹身体的上衣却大开前襟,倒三角的区域袒露着线条饱满的胸腹,小腿一下则是一双气质冷厉的黑色军靴,似要将途径的一切踏进足下的泥土里。

    而他手里的锁链彼端,精致的红色颈圈束缚着一只迷人的白发“军犬”,他的五官被藏在犬系的面具之下,只依稀透出齿间艳红色的口球,四肢深藏进模仿犬爪的皮革束套,胸前挂着一对凌虐的乳夹,精健的窄腰则彻底裸露在外,胯间开裆的皮质短裤欲盖弥彰地裹紧私处,却从股缝下露出一根深插体内的狗尾,藏于内部的结构似乎有什么机关,会随他爬行时摇动臀部的动作传出一阵窸窣的铃响。

    大约是藏于犬只身份下的安全给够了他十足的勇气,青年驯顺地爬行在主人脚边。他的小腹微微抖动着,深埋体内的物件似乎会随身体的摆动震颤他的肠穴,使膝下的每一步都侵犯着感官。

    青年挪动数十步,忽然停下动作艰难地弓起腰,一阵轻微的瑟索下,尾巴与身体连接的缝隙里渗出几滴晶莹的清液。

    主人扯了扯链子,塞满口球的唇齿间传出一阵乞求的呜咽。不过他的爱犬很快就缓过状态,支撑着颤抖的大腿,挪动膝盖,缓缓离开停下泄身的地方,追随上主人的脚步。

    他们在休息区环绕一周,最终停在一座复古的落地镜前,**的皮肤被聚光灯映亮无余。军靴轻轻踢了踢青年紧实饱满的臀部,他迟疑一下,乖顺地竖起上身跪坐在脚腕上,摆出犬只待命的姿势,任凭主人扯开裆前唯一的拉锁。

    藏于面具下的明亮的金瞳直直望着镜中那只漂亮的军犬,他戴着黑色皮革的犬系面具,与银白蓬松的长发和白皙的肤色对比鲜明,颈间与口中的两抹鲜红靡艳放荡,昭示着他优雅的体态之下蓬勃的**,他大方地打开双腿,将胯下修长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镜前,性器根部的银环被灯光映得无比晃眼,残酷冷冽的光泽是主人严明驯束的象征,而他就这么安静地“蹲坐”在自己禁制又淫荡的形象面前,唯有胸膛的起伏出卖了他隐忍的喘息。

    身后的主人缓缓蹲下,宽阔的手掌穿过腋下,抚过他被乳夹蹂躏的胸口,肆意掐摸着他的腰,如同把玩着一只真正的军犬。

    “是不是觉得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他贴在青年耳边蛊惑道。他的爱宠发出一串绵长的呜咽,像是犬只享受主人爱抚的声音——如果不是那对在羞赧中觑起的眼眸昭示着他真实的情绪。

    “高兴的话,就用你的身体表达出来。”威严的主人循循善诱着。

    军犬显然听懂了这句话,藏于面具下的脸颊已经潮红通透,但他没有让主人等待,而是鼓起勇气模仿着犬只的动作开始摇动胯部。

    身后的硅胶狗尾随着臀部左右晃动,从后方看去极为**,细碎的铃响从其根部隐隐传出,面具下唇齿间的喘息很快就蒙上肉欲的色彩,甚至连绷紧的小腹都一阵阵地抽搐起来。

    “真是淫荡的小狗,摇个尾巴都能兴奋成这样?”恶劣的字句从主人的薄唇间吐出,他的手指则不着痕迹地轻触过爱犬茎身根部的银环,“主人要是不这么管束你,你早就当着大家的面被自己的尾巴操射了吧?”

    军犬的胸前泛起一层薄汗,他扬着头艰难地吐息着。下一秒,他惊惶地发现主人开始为自己卸去性器上的束缚。

    “你现在要靠意志力为主人忍住,明白吗?”男人一边说着,手掌却覆上爱犬勃起的茎身,重重地把玩起来,“你可以对着大家摇尾巴,或者尽你所能地叫出来,但你没有射精的权力,直到主人说可以为止。”

    主人的一字一句撞入脑海中,青年知道,这会是一场残酷的折磨。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捋动在挺硬的茎身上,另一手穿过他的双臂之下,揽住爱犬的胸口,手臂剐蹭着随呼吸起伏的那对乳夹,将勃发的快感透过乳首传进宠物的感官深处。

    “爪子抬起来。”他暗示他的宠物抬起撑住地面维持重心的双手。

    军犬凝视着镜中被主人肆意亵玩的画面,羞耻地将双臂缓缓抬起,裹束在皮套中的“犬爪”不知所措地晃动两下,然后紧紧蜷在胸前,合着他开放的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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