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6

    腺体上粗暴的顶弄操得他几乎又要射出来,透支的精囊跳动着,给他极为不好的预感。

    “挚友……!”茨木忽然扬起声调惊叫一声,下腹不祥地抽搐起来。

    “本大爷现在的身份是挚友吗?”酒吞却视而不见地较真起他的称谓,好整以暇的语气暗示着他并不打算放过他的宠物。

    “主……主人,”茨木慌张之下驯顺地改了口,声线都在陌生的预感中飘忽起来,“请主人停下……”

    “宠物没有立场要求主人。”酒吞努力绷紧即将失笑的表情,干脆地答道。他不允许他的宠物叫着这个顺服的称谓却仍旧无法交付自身。手中更加迅速地抽动拉珠,引着乱颤的圆珠一下下撞在敏感的腺体上,他听见茨木的呼吸愈发沉重紊乱,看见他是双手死死握住浴缸边沿强撑着承受下超出极限的刺激,忍耐住不去阻挡自己的行为。

    酒吞不禁欣慰地拂过茨木蓬松的长发,手头却分号不见减缓。最终,一个极深的顶弄之下贯穿肠腔,然后毫不停顿地尽根拔出。

    茨木只觉浑身都像被电流击中,后穴无法挽留般地一颗颗吐出深处的圆珠,每一下都顶撞在无法再承受蹂躏的软肉中央,括约肌被强制排出异物,宛如失禁般绝望而痛快。包围整个腹腔的剧烈快感,伴随没顶的耻辱瞬间磨灭了神智。可怕的预感被推升到顶点,茨木小腹一紧,性器奋力地挣扎两下,一股金黄的热液失控地喷涌出来,流淌在双腿之间。

    前后两处同时饱尝失禁的放纵,茨木口中呼出**的喘息,整个脸庞通红透彻,深埋进双臂不敢对视酒吞,却怔怔地望见尿液仍在从无法钳制的铃口徐徐喷射出来,金黄的液体污染了瘫软到无法动弹的小腿。他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在主人强制的玩弄之下交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温热的水从后方冲刷下来,冲去那摊**的罪证,洗去膝头的狼藉,也烫在仍然战栗的尾骨上。茨木一阵余韵的颤抖,只觉整个下身都被付与肉欲,他无法逃离般地堕落在身为主人的玩物的宿命中。

    酒吞只说过这副身体归属于他,副身体就早早做好准备时刻为他放纵。

    酒吞冲洗着浴缸中的茨木,手掌抚遍全身,像在冲洗一只心爱大型犬。茨木这副任凭摆布的沦陷模样,与他早几日的印象形成鲜明的反差:他还记得自己追踪到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的浏览痕迹——除了这份茨木意想不到的蛛丝马迹,他几乎不动声色地瞒着自己摸向了关键信息的核心。

    虽然从那条短信、那枚纹身开始,一切都是酒吞做好的铺垫,但他竟然意外地介怀茨木瞒着自己做事的样子。而茨木此时痴迷的放纵,似乎也在宣泄他内心一隅苦苦挣扎着躲藏酒吞的焦灼。

    “好了,自己把屁股分开,主人要使用你的身体。”酒吞关掉水,轻声命令道。

    茨木撑着酸痛的双腿站起身走出浴缸,服从地贴在墙壁上,双手深深没入臀沟,努力朝两旁分开,做出这个羞耻的动作。他的胸肌顶着瓷砖上凉润的水雾,乳首却烫得快要烧起来。

    酒吞坚硬的性器从身后笃然地夯进他的括约肌,深深占据了肠穴里的空间。

    他就这么身着严整的制服,搂着怀中不着寸缕的青年,一下下贯穿着属于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停留片刻,让那每一寸甬道清晰地描摹出自己的形状,自己的所有权。

    茨木口中饕足的低吟没有分毫抗拒,只有彻底卸下使命的压力与不安的心事过后,被拥有与掌控的安然。这声线蛊惑着酒吞将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成形:从现在起,他需要茨木停留在这种彻底服从的状态中,甚至不再需要过多的宠溺和安抚去冲淡他的感觉,直到自己的声音足以探入他的灵魂深处,将他最璀璨的本能激发出来,直到使命圆满完成。

    作家想说的话

    啊毒脑洞我爱你啊abo私设我爱你我觉得abo世界观都要被我这种毒脑洞狂魔玩坏了hhhhh对了茨宝你回家让吞哥给你炖个腰子吧

    chapter 25 游蛇之章-臣服试炼(训练失常罚跪机器,剃除所有遮挡,自我禁锢深度服从)

    若是几天前有人告诉茨木,那场在浴室中透支一切的**只是地狱的开始,他不会信,他的长官虽然要求严苛,私底下却对他充满温柔甚至宽纵。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反常地推翻了这个认知。

    他还记得,酒吞那天射进他肠腔深处的时候,曾叼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本大爷从明天开始,就真的不会对你手软了。”

    如今看来,他真的以行动证明了他的威信。

    茨木从那开始,每天都要接受几倍于常人的魔鬼训练,酒吞没有说出最后的部署会将茨木安置何处,只要求他停止猜测,做好面对最危急状况的打算。数十日的特训中,茨木感受到的始终是来自主人的威严,酒吞毫不迟疑地释放他的信息素,强迫着茨木将空虚到发疯的渴求发泄在短兵相接的鏖战中。日复一日,茨木对面着酒吞亲自充当的对手,酒吞以他前所未见的实力与清晰果决的判断逼迫着他漏洞百出地回击。

    即便使用最安全的训练兵械,茨木的野战服下仍是遍体伤痕,其中最多的来自酒吞力透护具的徒手攻击。他钦服于那完美的力量,却必须一次次地站起来,试图找出破绽不遗余力地还击。渐渐地,酒吞身上也累积起新生的伤痕,茨木被逼入忘我状态奋力迎击的时候,甚至能以漂亮的反关节技术将他的主人钳制身下,只不过他仍控制不住身体的亢奋,下一刻就会失控地软下腰倒在酒吞身上,缓解那阵突来的战栗。酒吞每回都将他死死按在怀中,使他身体的每一寸颤抖透过贴合的地方传进自己的感官,等到晚上,他再与茨木相拥着彼此遍布淤青的**,深深贯穿茨木紧实的肌肉间那处仅属于自己的柔软。

    然而,在今天下午的实战格斗中,酒吞特意注射了人造信息素让茨木体会接近战争机器的实力,茨木的状态却陷入了近日来的低谷。他时隔近两个月,竟再次感到酒吞的信息素掠夺了身体的控制权,大脑的混沌之下判断不清攻击的来势,接连三次被困绝境,却一次都无法准确说出失误所在。

    酒吞积蓄的不满在茨木的最后一次失误中爆发出来,他就着将茨木踩倒在地的姿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今天的训练不用继续了。去调教室跪着等本大爷!”

    茨木此时失神地盯着调教室深灰色的天花板,悄悄弓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又努力挺回身体,做回那个等待惩罚的标准跪姿。

    他的胯下是一台冷硬的机器,冰凉的机械杆驾驭者一根粗长的假**,飞快地贯穿着他的肠穴。跪在炮机上反省,这是酒吞说定的惩罚项目。即使酒吞不在场,即使被开发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在腺体上频频的摩擦下微微颤抖着,他也不能挪开半寸,不能有丝毫松懈。

    茨木就这样,从下午一直跪到了黄昏,甬道里的温度同化了这跟冰凉没有温度的物件,而他维持着这个艰难的跪姿,已经被操射了两次。

    铁门发出一声响动,伴随着令人疯狂的alpha费洛蒙,酒吞的身影从门外闪进来。

    茨木本能地绷紧身体摆正姿势,挺住忍不住弓起的腰,却因后穴的骤然绞紧被重重擦上那块软肉。酒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茨木涣散着目光眼睁睁望着他走到近前,喘息终于升级成颤栗的呻吟,就着信息素火上浇油的刺激,性器当着酒吞的面喷洒出一股白浊。

    酒吞勾了勾嘴角,站定在一旁。茨木顺着笔挺的军装长裤朝上望去,只见酒吞在高处的抽屉里翻找片刻,取了出一个木盒。盒盖打开,丝绒垫上安静地躺着一枚特殊尺寸的银环。

    “这么随便就射了?”酒吞风轻云淡的语气传入茨木耳中,视野里映入他手中微弱的金属光泽,带着十分危险的暗示,“本大爷还是应该对你多一些管束。”

    酒吞搂住茨木的肩,将他脸颊贴在自己下腹上,他的目光落则在茨木身下,那被自己的费洛蒙勾得再度立起的茎身上。

    茨木的呼吸骤然屏住——射精控制,依酒吞的话意,似乎要将之再度变为长期的惯例——这是让他极为痛苦又忍不住迷恋的事情。

    酒吞没有给他开口回答的余地。他轻轻推开茨木的肩头,让他继续承受后穴中快感的折磨,随后取来一根金属管,将茨木的大臂与手腕从四个位置束缚进固定其上的镣铐中,同时支起他身后的刑架顶住他的腰,再把金属管两端锁在铁架两旁。

    茨木的双膝则被另一根金属杆撑得大开,脚腕也被锁进炮机两旁的脚镣中。在这个装置下,他跪地的双腿没有丝毫挪到的余地,上身也被迫朝前挺送,将胯下的一切无所保留地呈向主人。这个无法动弹的姿势带给他非常不好的预感。

    酒吞黑色的软皮手套间闪出一把狭长的利刃。蹲下身,他关掉飞快抽送的炮机、按住茨木因骤然停止的快感而起伏不绝的下腹,指尖一路滑下插进耻毛间,然后平视着他写满惴惴不安的金瞳,以笃然的语气说道:“本大爷现在要剃掉这里的毛,然后你自己把**环戴上。”

    茨木怔怔地沉默片刻,最终“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被剃去遮掩下体的毛发,把射精的权力交付给主人,这是他无法会回绝诱惑,酒吞主动向他索求的东西,他从来都无法拒绝。酒吞拍了拍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乖顺的宠物。

    只是当刀锋比划在耻骨上时,茨木胯下的神经还是紧绷起来。

    酒吞对他的反应报以沉默,他将松软的泡沫揉进茨木洁白的耻毛间,用无声的抚慰抚平他的颤栗,他需要茨木在这种全无退路的情境下,习得信任与服从。

    茨木的胸膛在寸许间起伏,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还能诠释情绪的动作,但却尽量放轻喘息,因为被他紧张地凝视着的地方,他的主人正如此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酒吞的手指灵活地拨转角度,刀锋贴着耻丘娴熟地擦过,一绺毛发顺服地脱落在地。冷风吹在光裸的皮肤上的凉意伴随刀下微微的瘙痒,一丝一缕渗进茨木毛孔深处。这不是他的主人第一次为他剃除耻毛,但上一回他们只是佯装的关系,酒吞并不像今天这样令他无法脱逃地打开身体,将自己胯下的最后一道防线送向主人手下

    茨木眼睁睁看着那处被剃得光洁得宛如新生,陌生的光滑映入眼帘,冲击得他大腿的肌肉微微瑟索起来,除去毛发的下体将勃发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人眼前,像是专为掌控与凌虐而生。

    酒吞有力的手掌按住他的大腿,另一手则将橄榄油饱满地涂抹在他的小腹和下体间,衬得那处泛着微微的光泽,更加秀色可餐。

    做完一切,他在茨木不安的目送中起身。酒吞取出那枚银环交入茨木手中,随即解除了他大臂与腕间的束缚。

    被主人的手温染透的银环,在茨木掌中像灼烧般发烫。

    他仰起头对上紫眸里俯瞰的目光,将其间的怂恿引入心底,在这股暗潮的推动下,茨木默默打开环上的锁扣,让冰凉的环身贴上自己半硬的性器根部。

    茎身在即将被束缚的暗示中抖动两下,锁扣“喀嚓”一声扣紧,茨木下腹绷紧到极致,从喉咙深处喘出一声隐忍的叹息。他道不清那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胀大的茎身上的紧束是如酒吞一般的强硬,他令自己亲手戴上,宛如透过这枚小环接下他施加于自己的威严。这枚银环他或许还要戴一整天、一整个星期,这种完全彻底的掌控传递给他一种被酒吞紧攥于手中的感觉,并且,断然不会松开。

    “保持跪姿。”性器的扼制仅仅是起点,酒吞的命令则预示着即将开始的一切。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游蛇般狭长的软鞭,弯折在掌中,轻轻抽打在自己裸露的腕间试了试力道。茨木的呼吸骤然屏起——他知道,他的主人越是小心行事,越是意味着要以艰巨的挑战试炼自己。

    酒吞扶着他的肩头俯下身,鞭身一路向下划过乳首与腹肌,在狭长的肚脐下挑逗意味地打着圈,而后抬眼,于咫尺间直视着他的双眼不容抗拒地说道:“这是你下午表现的惩罚,给本大爷好好受着。你敢躲一下,就多加十下。”

    果不其然。

    他说完,撤去茨木身后的刑架,顶着后腰的力道消失,意味着茨木要凭借内心的服从将自己的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送向主人鞭下。

    炮机再次开启,金属杆驾驭着粗长的物件从茨木后穴中缓缓抽出,又毫不留情地顶进深处。酒吞挑动手腕,干脆利落的一声鞭响下,茨木股沟旁的大腿上泛起一道红痕。他头一次使用这种软皮的刑具,不同于硬鞭粗粝的钝痛,极富弹性的鞭打有如一把小刀割开皮肤,性感带上的疼痛清晰而敏锐,然而肠穴被贯穿的快感加诸其上,转瞬就如浓墨落入水潭,化成一阵弥散的酥麻。

    酒吞这样赐予的悸动却从不能让茨木因疼痛紧绷的心稍稍松动,反而直白地诠释着将他驯服彻底的含义。茨木生而不羁的骄傲每回都在酒吞鞭下碎裂开,迎接他的却并不是痛楚的煎熬,而像被一个自我牺牲的漩涡吸引进去,像是令人沉沦的归宿,仿佛这十年积攒的光耀皆为献祭于他而存在。

    接连落下的鞭梢亲吻着茨木下腹与腰侧最柔软的部位,不待前一鞭晕染开,新的疼痛接连而来。

    身下炮机的操干在逐渐加快频率,腺体上频频的摩擦几乎将他的感官点燃,浑身上下蒸腾着**的水汽,精囊疯狂地抽搐着,脑海里射精的指令频频传向下身,却被那枚窄小的银环死死锁住,使他只能扭摆着腰身缓解下体濒临极限的躁动。但茨木并不躲避酒吞愈渐刁钻的落鞭,反而一次次迎上鞭梢,任其一寸寸接近性器根部,他挑战着愈加锋利的疼痛,以此浇熄身体里的火。

    茨木的受虐欲也同他一样执拗:宁愿突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去承受折磨,也不会开口哀求他停下来。然而身下的折磨远不止疼痛,他将鞭下的凌虐转为身体的躁动,却无比想开口请求主人除去那枚扼制发泄银环,让他极易在鞭下喷薄而出的身体重温那种淋漓尽致的放纵。

    沉入深度服从的心境,被耻丘上撩拨意味的鞭打彻底卷起了波澜,在一阵疯狂的射精意愿中,茨木终于战栗着唤出“主人”二字。

    酒吞手头顿了一下,反手一鞭以纯粹惩罚的意味抽在他的小腹上。茨木惊呼着弓下腰去,腺体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软鞭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随其后将一阵如雨般的鞭打落在他的后臀上,茨木却已分不清这是在迎合**中欲求不满的神经,还是在惩戒他擅自发泄的行为。他被臀肉上的鞭笞彻底推上巅峰,呻吟着软下腰彻底跪坐在腿上,假**深深传进肠穴,精准地顶在腺体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再一阵电流激得他筛糠般地抖起来,无法射出的性器将全部的快感穿透那块软肉推入后穴,被**的碾压引爆在甬道中。茨木的小腹也被这阵操弄驾驭着上下律动起来。

    整个肠穴都酥软掉的感觉舒服得他几乎融化,茨木任凭自己瘫软的身体穿在金属杆上不住起伏。**大概是被插坏了,明明只是惩罚,却操得他神志模糊地发出囫囵的呻吟,彻底沦陷在肉欲的泥沼中。

    酒吞握鞭的手轻轻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冷硬的目光对上他失焦的金瞳,渐渐软了下去,他错觉他的主人眼中似乎氤氲着一抹疼惜:

    “跪好,”酒吞说,他放柔和的语气像是某种劝导,“你现在是在接受惩罚,不是让炮机取悦你的身体。”

    这些字句透过耳膜穿进颅腔,像春日的暖风蛊惑着茨木,引诱他挣扎着摆脱那道漩涡的吸引。他在心中咬了咬牙,努力挺起腰,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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