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8

    无非只是摇尾的动作取悦着他的肠穴,连绵的躁动使他无法凭羞耻心停止下来,无非只是这个画面放荡了些,他的主人并非爱抚着他的肚皮,而是从剃得光溜溜的耻丘上握着他的性器肆意把玩。

    军犬的呜咽更加放肆,口球禁锢了他以人类的方式表述意思的能力,只能将忍精不射的痛苦用直白的哀求语调呻吟给他的主人。

    “听话,现在还不行。”主人像在驯化饥饿地索取骨头的小狗,手指却刁钻地擦进爱犬张开的冠沟,他感到他怀中的青年呼吸一窒,在他怀里抖着全身,强行压住茎身的那阵跳动。

    男人宠溺地拍了拍爱犬的脸颊,饱含奖赏意味。

    青年感到灼热的气氛蒸腾在四周,镜中**而怪诞的画面几乎将他溺死进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被这样的装束包装出来竟如此合理。当他真正扮演着男人的军犬,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诠释着臣服于领主的本能,把身体完全交付给主人去满足、掌控与把玩,被他简单的命令驯服一切本初的**,内心深处的臣服欲却饕足到令他晕厥。

    黑白倒错的精神世界里弥漫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安定感,就好像他生而如此,如今仅是回归于此。

    下体积蓄的冲动折磨得他精神恍惚,主人的手温穿过脆弱的皮肤,用甜蜜的痛苦源源不断地施压上他忍耐的极限。

    他不禁回想起军校教官训话新生的遣词:“你们每一个人将来到了军营里,就是长官手中一条服从命令的军犬。”那时的他,高傲地抗拒着这句话里的一切,却不料在遇见他的主人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天翻地覆地改变了。

    那真不是一个恰当的比喻……青年心想。明明此时镜中的自己才像一条军犬真正该对长官交付的程度,才像长官唯一的伴侣宠物,能被他无所顾忌地折磨、宠爱和犒赏,明明这样,才能用全部的灵魂去承载他施与的一切。

    他放开身体里一切意图抗拒的阻碍,将包裹性器的爱潮奋力引入深处,他觉得镜中的自己像一个精致的玻璃器皿,被主人雕琢得华贵庄严,却由洪水猛兽般的**把他填装得满满当当,那份靡艳穿过单薄的伪装,透彻地、毫无保留地彰显出来。只是,他已经越来越满、眼看就要盛装不下了。

    脑中被**折磨得混沌,像被松软的棉花塞满。青年下意识地延续着摇胯的动作,狗尾深埋在肠穴中的部分刺激得他甬道中的敏感点酥软一片,原本就在alpha信息素下开启的发情体质,此时更是暗潮汹涌,淅沥的清液伴着**的铃响落满一地,只是他的听觉与触觉都浸淫在极乐之中几乎麻痹不知。

    前端也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流下来,他知道那不是精液,因为他分明以全部的意志力压制着精囊的抽搐,只是晶莹的腺液已经无法止住,正当着他的面从镜前的画面中失控地一股股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

    青年从镜中望着自己的“罪证”,呻吟几乎破碎。他仰靠在主人裸露的胸膛里,摇摆的臀部蹭着主人结实的大腿,蓬松的白发撩动他的心弦,胸口难耐的起伏则带动乳夹剐蹭着主人的手臂。他的吐息绷紧到极致,无助而痴迷的目光透过镜子投向身后男人幽沉的紫眸,他不知自己这副样子会使主人蹂躏自己的**更加露骨。

    “躺下!”主人忽然撤开灼热的怀抱,干脆地命令道。

    强烈的未知撞上脆弱到濒临崩溃的感官,肾上腺素疯狂的飙升引得心脏无法抑制地狂跳。青年从口球与唇齿的缝隙里大口吸入空气,缓缓仰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以军犬躺卧的姿势蜷起双臂和双腿,大开着身体迎接主人爱抚的手掌。

    青年优美的身体线条配上宽大的艳红色颈圈,做着这种兽性的动作,说不出地**放浪。他所仰望的紫眸眼底闪过一抹几欲将他拆吃入腹的狂热,胯间的手指危险地加重了蹂躏性器的动作,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被连接在了臀瓣间的狗尾上。

    “主人数过三下,你就可以射出来。”赦免的话传入耳中,却带给他隐隐不祥的预感。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缓缓念出三个数字,数到“一”的同时,竟猛地旋动手中的电钮,亮蓝的光线在电流的声响中夸张地闪过狗尾末端,爱犬的瞳眸骤然失了焦距,浑身上下瑟瑟地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在不为人知的肠穴内部,电击精准地打进他一触即发的腺体中。

    口中传出惊恐的呜咽,军犬瑟索着下身疯狂地喷射出禁制已久的浓精,甬道中的脉冲电持续击打着腺体,一下下刺激着精囊猛烈地收缩,白浊失去控制地喷向空中,划过一道长弧洒落在颤抖的胸膛上。

    青年被快感冲刷得几乎窒息的一瞬,口球被取出,**的哈气声被毫无遮拦地释放出来。

    大厅中回荡着青年初尝电击的呻吟,经历过这一切的男孩们读出颤栗的尾音中那被榨干身体的恐惧与濒死快乐,一些甚至借着共情冲上自己的巅峰。主人们重重操干着兴奋的奴隶,扳过爱宠的脸颊放肆地亲吻,挥动鞭梢打在颤抖的**上,于是此起彼伏的鞭响、吟叫、**碰撞的水声从八面四方传来,贯入仰躺在地泄着身、被主人爱抚着肚皮的“军犬”耳中。由他引发的酒池肉林的盛宴将灵魂深处的**与羞耻放大到百倍。

    四围灼热的视线穿过密集的人群汇聚在他臣服地大开身体的犬姿上。男人就着聚光灯的映照一把扯下他胸前乳夹,痒麻的灼痛瞬间穿透渴求凌虐的**,青年在众人的围观下又抖着腰叠上另一重**……

    既然隐藏身份,放肆就放肆一回吧……他安心地想着,这是彻底沦陷之前存留的最后一个念头。

    眼前失神地闪过混乱的白光,他只知道主人的掌心擦过通红的乳首,捋过敏感地战栗着的腹肌,抚慰着透支到极限的性器,然后猛烈的电击逐渐减慢,最终停息下来。他的身体却仍延续着持久的**不愿作罢,直到主人俯身笼住他**的**,从面具下悄悄堵住溢出呻吟的双唇。

    几欲将人吞噬的肉欲浪潮缓缓止息的时候,青年才从近乎昏厥的快感中回过意识,他发现自己正被主人亲吻着紧拥在怀。男人旁若无人地将他的爱宠恋人压在地上,深深侵占着他唇齿间一切的空隙,将自己同样疯狂的欲念渡进他的口中,胸前紧贴的肌肤昭告着两颗心灵为负的距离与共同跳动的节奏。络绎不绝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在场众人惊艳地了画面中的一切。

    茨木大口呼吸着唇齿间酒吞的费洛蒙,他对他长官的冲动从未像此刻这般深沉而饕足,他的特训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收场,大约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事情了。

    “灵魂绑定”,茨木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这个概念,这想必是他从军以来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在那场剥夺人格的**中将自己全然托付给长官,无尽的鞭责与侵占塑成了那根拴住心上人的纽带,今夜之前,他与酒吞或许都是茫然的,此时此刻却靠着这场主动卸下人性、交付自我的疯狂,他们触碰到了有关这个词的真相:

    传言中,这是两颗心脏共同跃动的证明,是无法独活于世的生死与共的连接。

    作家想说的话

    战争戏之前最后爽爽,k9初尝试就那么嗨,番外把小茨木彻底圈起来一个星期会怎么样呀结局之前电全身又会怎么样呀噫不敢想捂眼

    chapter 27 硝烟之章-边境之役(大场面战争戏剧情章,特种兵巷战)

    那年深秋,边境的夜色降临得极早。

    这阵子冲突的战火稍有停歇,政府军偃旗息鼓,换来数十日表面的宁静。只是武装分子仍旧剑拔弩张,匿于城中的据点随时架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原本繁华的城市主路,于是入夜时分,几乎无人敢在路上行走。

    街边酒吧的生意更是冷冷清清。空荡的厅堂里,酒保送走最后一名客人,开始擦拭吧台,他打算趁着夜色未深趁早打烊回家。

    窗外草坪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像猫儿窜落地上,极轻的窸窣堪堪逃过旁人的耳朵。他的心脏突突跳了起来,紧盯着后门单薄的锁孔,警觉地将手伸向吧台下的猎枪。

    然而动静稍纵即逝。恍神间,他似乎看见一排迷彩的钢盔从窗口晃过,再一眨眼便无影无踪。前门外的大街已被对面楼上枪械的扫射范围覆盖,酒保心知不宜久留,快速收拾好吧台,提着一把手枪摸向后门,打算观察一下情况。

    就在他的手指碰上门把的一刹,楼上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惊得他心中一悸。响动夹杂着像是重物摔地的钝击声,有人短促地叫出来,旋即被扼杀在喉咙里。危险的动静只延续了数十秒,就在几发消音子弹的闷响中归于寂静。

    他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却只见空荡的草坪映着月朗星稀。除了墙根下一串新增的脚印藏于夜色之中,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酒保飞快地关上灯,摸进门外的黑夜里。他不知道打工的这间酒吧楼上正是武装分子的一处据点,也不知此时墙面地面间飞溅的血污里,已经横满了他们的尸体。

    “c区9号清理完毕,尚未暴露。”天花板上方,身着野战服的白发青年朝对讲机悄声回话。

    “‘诱饵’分队按计划撤离待命,其他人更换伪装等待指令。”连线那头,男人沉稳的声线里隐隐透出一份刻意压制的愉悦。特种兵战士们收到命令,脱下军装换作敌人的装束,顺带调整了窗口枪械指向的位置。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在激烈交战的炮火声中投向地平线。

    政府军的装甲坦克压境而来,道路两旁的高楼上,黑洞洞的枪口吐着明黄惨白的火光。激烈的交锋惊醒了藏于城市深处的据点,残存的武装分子全然不明昨夜的状况,匆忙将突发状况汇报给头目。敌巢内的无线电台接连收到各据点传来的收到突袭的消息——

    “南面火力太猛,快顶不住了!”

    “西南城区即将失守,请迅速支援!”

    “政府军坦克还有一百米抵达,请求开火!”

    头目如梦初醒,一声令下,城中据点里与北部控制区内的兵力倾巢而出。

    武装分子的装甲车碾过主干道脆弱的柏油路面,市民惊叫着躲闪,一时间主干道旁的窄街巷道被混乱逃窜的人流挤得水泄不通。

    车里的人并不知道,前方那场突发的混战,其实是昨夜彻清过的城区里演出的戏码,连被集火的政府军坦克都是一辆无人驾驶的傀儡。始于清晨的“冲突”的掩护之下,南部的平民早已被安排着撤出转移,取而代之,由大量特种兵战士伪装而成的“市民”悄悄驻扎进来,此时正在他们眼皮底下摸向暗巷深处。

    就在头目远程下达“射穿坦克”指令的一刻,高楼上“据点”架起的火箭筒突然调转目标,朝恐怖组织自己的战车射出一枚精准的穿甲弹。

    密集的炮火声随之响起,枪弹的扫射瞬间覆盖了整条街道,精准地射穿装甲车厚重的金属外壳,扫中车里车外的肉身。弹头穿过血肉模糊的躯体,血雾与硝烟瞬间弥漫整条街道。武装分子配合据点的正面迎击行动,刹那间沦为三面受敌。

    熊熊燃烧的装甲车外,一队出逃的武装分子潜入暗巷,他们深知这是被拿下的据点扫射的盲区,是眼下撤回营地最安全的路线。

    然而就在此时,alpha们敏锐地嗅到了同类蛰伏暗处蓄势待发的气息。这气息从四面八方的建筑物中渗出,仿佛每一栋破旧的楼房、每一扇破碎的空窗里都埋伏着稳端步枪的狙击手,前路似乎彻底被隔断了,他们只能模糊分辨着哪个方位的敌人士气薄弱,找寻突围路线。

    “等等,那边是不是omega的味道?”有人低声惊呼。

    “居然会有发情的omega!”

    “当心点,怎么会有omega在这种时候发情?”

    “错不了!那家伙现在慌得很,混出来打仗忘带抑制剂了吧!”

    “不止一个,那一片全是!这是突围的机会!”

    突来的发现让一行人不由暗暗窃喜。他们闪进建筑间狭窄的巷道,朝着咫尺间的希望潜伏过去。omega目标的位置被alpha的嗅觉精准捕获,就在巷外西北方位的转角后。武装分子们手持机枪蹲踞墙角之下静候,为首那个确认过四周的安全,开始暗暗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干扰omega的判断。对面街角后慌张地闪出一个迷彩军服的人影,朝他们的方向乱开了两枪,急忙躲回墙后。

    “出来了!”领头的alpha一招手,众人尾随着越过狭窄的马路,沿墙根一步步靠近omega们暴露的位置。正当武器架在墙角准备射击的一刻,对面楼上出其不意的方位骤然传出利落的枪响,子弹径直穿透武装分子们头盔下暴露的脊椎,几人无一例外应声倒下。

    没有交火没有骚乱,转瞬间空旷的街道上多出几具倒进血泊的尸体,一队精兵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蒸发于世。

    完成任务的狙击手耳畔,响起无线电彼侧来自茨木的指令:“‘诱饵’准备撤退,下一个目标:东北面f区,伪装分队请部署接应!”

    一队抑制住信息素、穿着武装分子装束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穿过两侧暗巷,omega们则沿着主路朝贫民窟与集市间错综杂乱的f区挺近。

    “你们已经最大限度接近敌巢。‘诱饵’按计划移动,别站着当靶子,用火力把他们引出来。”酒吞冷静的话音伴着电流声传入茨木耳中。青年愉悦地回应了长官的命令,长官将他首创的战术完美糅进了自己的智慧中,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他朝身后人打了个手势,“诱饵”分队便跟随他的步伐潜入贫民窟横七竖八的巷道中。敏锐地定位到敌人藏身的建筑,茨木朝通讯器发出“行动”的指令。

    身后骤然响起密集的枪声,一队“武装分子”呈弧状包抄而来,omega们猝不及防地挺枪“还击”,带着惶急情绪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双方突击手借轮胎、砖墙与汽油桶做掩护,在窄巷之间瞬间拉开战线。

    枪声惊动了藏于建筑中的武装分子,omega们身后的工事里架起一排枪支,协助着彼侧的同伙对他们展开扫射。

    omega们在惨烈的扫射下仓皇逃离,所到之处响起一阵激烈的枪鸣昭示着无比惨烈的交火。忽然间,一方的炮火声却弱了下来,武装分子们辨不真切,却惊诧地发现omega们鲜活的气息仍在扩散着,似乎竟占了上风。

    他们从工事中鱼贯而出接应落败的同伙,谁料刚出藏身之处,迎头射来狙击手们稳准的子弹。“落败的同伙”也抛下不知何踪的omega们挺枪折返,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与自己同样着装的目标。

    错落的窄巷间,传来一阵无情扫射的枪声与一片惨烈的哀嚎。

    “f区彻清!”

    “e区彻清!”

    “g区彻请!”

    “主干道已全面占领!”

    一张张蛛网遍布全城,以同样的战术捕食着仓皇落败的对手,指挥所将频传的捷报转入茨木的耳机中,茨木深知这是他的长官对他慷慨的褒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情,茨木招手示意“诱饵”分队跟随他的动向,由他们率先沿f区边界摸向目标建筑——恐怖组织藏于最北部的最后的巢穴,最精锐的“战争机器”们就驻扎其中。

    等待他们的是一片布局十分完备的工事,头目的所在之处是一座有数百年历史的修道院,因此高层下达指令尽可能不动用炮火摧毁建筑。除此之外,仅余的三辆坦克与数辆装甲车是眼前最大的阻拦。

    “长官,主干道的坦克多久能开进来?”酒吞那头接到茨木的呼叫。

    “你们还有十八分钟引出敌方的装甲车辆。第一批援军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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