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5

    茨木的呼吸开始紊乱,他仍以残余的力量攻击着入侵者,脆弱的内壁却更狂热地绞紧,描摹着酒吞青筋毕露的性器,一遍遍将他的形状烙进他的脑海里。野外的凉风卷过汗湿的身体,合着快感勾出阵阵战栗,甬道深处却像炮火焚烧的战场,在酒吞凶猛的操干下几乎化作熔岩与他融为一体。

    深爱的alpha再度以他的力量征服了他,茨木以疯狂的肉搏扑进他的怀中,输得彻底沦陷在他身下,败者的**被无情地操干着,可这快感无比真实,身后的男人已将他全部的**调动了出来:他的嗜战,他的嗜血,他的嗜痛,他所渴求的支配,他在他甬道中坚实地推进着,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宣告着所有权,也宣告着余生将由他来占领全部的幻想。

    穴口顶着灼痛贪婪地吃下坚硬的性器,他真实地感受到omega的身体带给他的冲动和力量,挣扎的动作化成宣泄**的另一种渠道,就如他的**“袭击”着收缴着他的主人的**。他感到身体里燃烧着不亚于身后人的热望,他们像两片同样出格的拼图,深深嵌进彼此的软肋,成为无可进犯的坚实的一体。

    “茨木,记着你身体里的这根东西,只有它可以这样占领你。”酒吞一字一字诠释着他的征服,而他身下的青年早将他的一切烙在了灵魂深处。

    魂飞天外的极乐中,茨木看见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地翻倒过来——酒吞钳着他的脖子将他扭成仰躺怀中的姿势,全然不过问他的感受,一把握住裸露的茎身蹂躏起来。

    两处同时传来全然由酒吞主导的快感,颈上窒息的钳制剥夺了最后一分挣扎的可能,茨木的身体大开成无助的姿势,感官却迷失在前所未有的疯狂中。

    口中叫嚣着填满意识的快乐,他仿佛被身下一下下的深顶抛入云霄,又重重摔回滚烫的怀抱,任凭着**的火花在摔打的**下飞溅,交合之处**的水声回荡四野。

    性器在酒吞阔大有力的掌中宛如驯顺的野兽,撑起的肉冠将敏感的冠沟暴露在指腹下,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与精准到残酷的撩拨,慷慨地吐出腺液为更深一步折磨做着润滑。

    茨木的腰腹开始发抖,酒吞认出这是射精的临界反应,二指一收卡紧根部,罔顾茨木那声尾音颤栗的呻吟,下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被阻挡发泄的身体本能地绞紧后穴,瑟索着安抚那阵无法冲出的快意,酒吞也不再钳制身体的感受,肉冠膨大成结,肆意摩擦在紧到疼痛的生殖腔里,顶开每一道痉挛的褶皱,将更深的颤栗埋入其中……

    最终,一阵低喘合着茨木沙哑的呻吟,茎身重重抵在腔口的软肉上,肉冠顶端喷出汩汩热液汹涌地填进甬道深处,茨木的小腹被烫得紧绷着蜷起,他的性器在酒吞手指放开禁制的一瞬,将一道浓精失控地喷溅而出,**的斑驳洒在衣襟上,隐没在迷彩的纹路间,从起伏跌宕的胸口弥漫开费洛蒙的芬芳……

    血液中的躁动平息在余韵的酥痒之中。酒吞渐渐收敛尺寸的茎身仍停驻在不住律动的甬道里,合着怀中那人重叠的呼吸一下下勃动着。

    如果不是转换剂短效绝育的副作用仍旧存在,这么频繁地疯狂下去,自己恐怕过不了多久就……酒吞的精华被堵在体内,茨木脑海里莫名回转着这样一个念头,脸颊烧得火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抛去现下并肩作战的处境,茨木发觉自己好像也不再排斥那种事的发生了。

    酒吞扳过茨木的脸落下一串濡湿的亲吻,将他拉回眼前的情境之中:“你今天的战术很棒,本大爷深受启发。”炽热的双唇蹭过青年潮红的肤色,轻声道出他埋藏已久的话。

    两鬓的潮红染上兴奋的色彩,茨木充满暗示地伸手摸向酒吞颈间被摧毁的探测器,却被轻轻锁住了手腕。

    “这是你今天该得的。”酒吞的话意十分笃然,“你让本大爷看到了另一种可能,你的思路本身已经赢了。”他原本只想制造狭路相逢的偶遇,亲手证明茨木的错误,茨木却以他的执着,接连制造了太多惊喜,犹属这番疯狂相吸的肉搏为他打开了最后一扇门,那是他被准入自己追求的荣誉之地的许可。

    而那样的他,也正重合了酒吞心中的构想。

    酒吞搂着茨木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还能走吗?”他笑着询问被他拉扯起来的青年。

    茨木掸掸身上的尘土,稳住有些踉跄的步伐,回敬了酒吞一个安慰的眼神。茨木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发现酒吞也同他一样衣冠不整。酒吞随性地掀起衣角擦去颈间的汗液,健硕的腹肌起伏在这个动作下,暴露无遗。

    流连的目光又锁在了这具带给他**的身体上,茨木反复打量着腰间美轮美奂的线条,却意外地发现他的侧腹上多了一枚诡谲的蓝色纹身——那图腾,是衔尾蛇、舵轮与启明星拼凑成的智慧之眼。

    茨木猛然想起,自己曾在记不清何处的地方见过这标识,那绝不是一般的图腾。

    chapter 24 星辰之章-战前特训(忍着折磨的战术射击训练,宠物无权拒绝主人的玩弄)

    青年指节分明的左手飞快敲击在键盘上,机械臂托住下巴,金瞳怔怔地凝视着液晶屏,看上去像在沉思着什么。

    黑色的页面中央是一枚巨大的图腾,由一对衔尾蛇勾勒出眼睑的形状、一枚舵轮充当的虹膜,瞳孔的位置则是一颗明亮的启明星。图腾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似乎这一整个页面都在介绍这枚标识的由来。浏览器的地址栏被一串奇怪的暗码覆盖,熟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已经深入了暗影网络的范围。

    茨木交叠着双腿陷进松软的沙发里,酒吞坐在正对面的那张宽大书桌之后,这样的位置关系恰好地将茨木检索的内容挡在了酒吞的视线之外。

    可茨木此时并不轻松。

    他看似专注地盯着屏幕,交叠的腿间却早已泥泞一片,这间办公室里肆意弥漫着alpha与omega交融的费洛蒙,这种情境,是茨木战前日复一日接受的“特训”。

    酒吞眼下需要购置一批敌对国家生产的狙击枪,暗影网络是这种生意最合适的渠道——如果知道怎么规避风险的话。茨木自告奋勇担下联络的工作,酒吞借机让他每日都来自己办公室,因为这间房中的网络做过极为特殊的处理,将己方的定位虚假地转移到万里之外的荒原上。

    但与此同时,等待茨木的是毫无遮掩的alpha信息素的折磨,酒吞要求他熟悉这种感觉以备突发状况的发生,松开禁制适应一切被唤醒的反应。

    茨木欣然接受了这个挑战,只不过他也藏好了自己的盘算。他这几日并不仅仅穿梭于那些危险的页面之间、观摩着种种武器在实战中杀戮的视频,也暗中调查起了他渴望知道的秘密。

    他注意到一个被称作“启明者”的群体,那枚图腾的纹身标记似乎是他们的专属标识,“启明者”组织的分舵据说遍布全球,成员渗透在政界与黑道之间,左右着军火、禁药等种种贸易,与掌权者一道粉饰太平的同时,统治着整个不为人知的地下世界。“启明者”的舵主们智商卓绝且极其冷血,并将这种特质透过家族的基因与严苛的培养代代相传。暗影网络中流传着许多关于他们的真真假假的传言,给了茨木深入探寻的思路。

    天时地利之下,他几乎能在酒吞眼皮底下挖出那些关于他的秘密,唯独不巧的是,酒吞设置的“特训”的情境成了他最大的阻碍。那些身体深处涌出的渴望让他每每双眼放空,涣散地顶着屏幕上那些需要翻译的字句。手头的小动作也变得困难起来。

    “联系好了吗?”酒吞忽然从办公桌后抬起头,打破了茨木隐忍而胶着的状态。茨木的金瞳猛地闪回神,不动声色地关掉页面,转入联络的邮箱中。

    “在西海岸交货,我用了当地黑帮的名义。”数日来的“特训”卓有成效,茨木已经能在被迫发情的状态下坦然地回应正事,虽然声线里仍沾染着只有酒吞能读懂的**。

    酒吞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走向茨木,拉起他朝自己伸出的手,“训练回来好好满足你。”他附在茨木耳边悄声说道。

    又到上训练场的时候了,茨木的大脑有些发空。他已经以这样的状态在熟悉的训练场上足足呆了小半个月,这种摇摆在抗拒与释放之间的考验竟让他有些憔悴。

    那天的演习中,他是被逼入绝境才冲破了自我的局限,如今的训练里,茨木始终找不回那种状态,他不知是因为场面的局促,还是自己心中装了别的事情,无法对酒吞那么彻底地敞开自己。酒吞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但以行动取代了过问。

    头几天训练中靶场空无一人,酒吞见他端枪的姿势紧张而拘束,竟直接解开他的腰带,将胯间胀大的性器握在手里。

    “十次全中你就可以射出来,对你来说不难吧,茨木?”那时酒吞蹲在茨木身后,环着他的腰飞快地搓揉着茎身,眼看怀中那人软着腰,连单膝跪地的姿势都无法保持。

    “手放松,架住枪就不要用力了。”他像当年指导新兵一样指正着茨木因生理原因而变得僵直的动作。

    茨木忘不了当时在残酷的快感中颤栗着扣动扳机的糟糕感受,一发发子弹偏离靶心,让他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如今他也全然忘了那几天里,自己是怎么浸润在身后致命的费洛蒙中,熬过一次次失手,一步步接近酒吞设定的目标,只记得最终一刻,他就着跪地的姿势以枪托撑住身体,呻吟着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

    每天8000发子弹的射击训练,他就这么在酒吞的循循善诱之下一步步挨过来,渐渐能够在发情状态下端稳沉重的枪支,甚至承受着小道具的折磨,一步步捡回自己百发百中的状态。

    此时此刻,两人再次步入靶场旁的更衣室,茨木不知他的挚友今天又备好了什么等他。

    酒吞当着茨木的面打开衣柜,端详着那些藏于暗处的小玩具,拿起掂量片刻又不满地放下,最终,竟然取出那条茨木再熟悉不过的物理震动的拉珠。

    “挚友……”茨木的金瞳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长官,野战服下的胸膛里心脏突突狂跳。

    “今天的战术射击,你得戴上这个。”酒吞的命令一如既往地不容抗拒。

    茨木认命地褪下裤子趴在酒吞腿上,终于领悟到酒吞让他在“特训”阶段每天清洗肠穴的用意,战术射击小到一个更换弹夹的动作都能让那条拉珠疯狂地震动,他料想今日是不会那么轻易地过关了。

    大小不一的硅胶珠一粒一粒顶开腔壁推向内里,最顶端的几颗甚至强制扩开结肠口,撑进不可能被使用的深处。茨木低喘着宣泄出痛痒难耐的肉欲,酒吞见他一副隐忍的模样,忍不住扬起手掌抽打在挺翘的臀肉上。

    这一击不要紧,深埋体内的拉珠整条地震颤起来,酥痒的震动几乎穿透肠壁传入腹腔中的五脏六腑,一声旖旎的**破口而出。酒吞趁势再次掌掴上去,一轮抽打的驯化下,茨木霎时抖着大腿攀上了半日以来的第一次的**。他就这么朝着更衣室的门大开着**登上极乐,完全顾不上别人是否会随时闯入。他瘫软着身体俯伏在酒吞膝上,任凭生殖腔中喷出的**顺着拉珠留尾端滴落在瓷砖上。

    酒吞更不避讳那扇虚掩的大门,他坦然地端坐在更衣凳上,抚弄着刚刚经历完**的宠物**通红的臀部,揉进茨木酥透的尾骨延续他堕落的快感,轻声说道:“就像这样去训练场,让它自己发泄,不要刻意控制它。”

    心中种着酒吞这句魔咒般的话,茨木失神地走进空荡的靶场,脚下每一步都震得腹腔深处一阵颤栗,唯有回想着被酒吞赐予**的感觉,才能将它承受下来,融进骨血之中。

    茨木装好弹夹,拉下保险栓,举枪稳住预备动作,体内一番激烈的震荡过后,纯粹的发**望仿佛都削弱了影响,身体的绝对静止使他勉强可以在焚身的燥热中调动出射击手的本能,只是嗡嗡作响的大脑仿佛已经属于另一个自己。

    扳机扣动,三发子弹漂亮地正中红心,人形靶从右侧弹出,茨木一个娴熟的滚地动作藏入临近掩体,身体里的玩具随着动作疯狂震动,腺体合着肠壁窜出一阵电流直击颅腔,胀硬的茎身止不住跳动起来。他强忍着没顶的快感再度架起枪,酒吞的话回荡在脑海,他驯服地松开紧张的后穴,任凭湿滑的欲液纵横在大腿上,身体里的快感终于找对通路,汹涌地漫上四肢百骸,茨木努力回想着转换状态下驾驭嗜战欲的方法,酥软的手臂仿佛真将躁动的血流转化为力量,驾驭着沉重的枪支瞄准目标胸口和头部射出致命的子弹。

    酒吞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散发着自己蓬勃的信息素,注视茨木努力一丝不苟地完成战术动作,躲过假想的“子弹”,将一座座人形靶射倒下去。

    他嗅到了愈渐浓烈的omega信息素,不远处的茨木也确因身体快感的逐渐堆叠,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串匍匐、躺地、转身的动作摇动着拉珠一阵乱颤,茨木汇集最后的意志扣下扳机,端枪的手骤然松开,腰背失控地弓起,激烈的抽搐从小腹传遍全身。

    胯下的热流直白地告诉茨木,他被体内的玩具操射在了训练中途。

    “拿起枪,继续!”酒吞冷峻的话音打断了他羞耻的自我沦陷。茨木心一横,裹着胯下灼热湿黏的感觉转回匍匐姿势,谁也不知道野战服迷彩的纹路下藏着如此**放纵的景象。他任凭余韵缠紧四肢百骸,手中快速地更换弹夹,重又握稳枪托瞄准目标。

    射击,掩蔽,行进,拉珠的震荡,快感的堆积……茨木艰难地完成着自己曾经的满分项目,身体几乎沦陷为玩具的玩物,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串硅胶球操弄着腹腔深处,肠穴如同一条可被随意进出的管道,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快感,生殖腔里雪上加霜地涌出一股接一股爱潮,证明着他浪荡到极致的渴望。身体的感官低微到了尘埃里,灵魂却在愈渐娴熟的射杀中亢奋到极致,手中武器精准地爆开“敌人”的头颅,滚过的身下金色的弹壳伴随星点淫液一并洒落地上。

    弥漫的硝烟味裹着浓郁而缱绻的omega信息素,宣说着他的热忱和**,冷戾与荣光。

    茨木几乎觉得自己生而如此,躁动着身体在硝烟中摸爬滚打,饕餮鲜血和肉糜的盛宴。杀戮与疼痛,死亡与征服,皆是令他疯狂的源泉,原来他此前对力量的极致渴望与眼前毫无保留的感官放纵,从一开始就是同一样东西……

    穿过战车的掩护,匍匐过枪林弹雨,两腿之间已经凝满白浊的精斑,“敌方”阵营里更是尸横遍野无人生还。终于,当子弹飞出车轮间的窄缝,将最后一个目标漂亮地一击毙命,茨木高挺着透支的性器,大开着双腿仰躺在装甲车的掩护下。

    他看见酒吞的身影朝自己接近,人还未至,浓郁的费洛蒙已将纵欲的感官团团黏住。

    “卸弹夹,清枪。”酒吞安静地俯视着茨木的动作,监视着他娴熟地做完最后一步。青年将枪械抱在怀中,温热的枪管贴着胯下高耸的帐篷,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情。

    黑色的军靴忍不住地凑过去,不着痕迹地顶了顶那根骄傲地站起的小东西:“还能射出来么?”酒吞调笑地发问,眼中的宽纵示意着他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期许,不必再继续忍受折磨。

    青年凝望着长官的眼睛,松弛下来的脑中竟晃过一个疯狂的幻想:酒吞的军靴踩上他胀硬的茎身,靴底肆意碾揉, 他在长官居高临下的践踏之下,将喷涌的精液洒满锃亮的军靴……他这么想着,紧绷臀肉又是一阵瑟索,清稀的白浊霎时浸透一片。

    茨木失神地回过意识,捋了捋汗湿的额发,将这个出格的冲动狠狠甩在脑后。

    酒吞伸手拉他起来,两人去更衣室里取出衣物。他没有让茨木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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