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4

    而这,才是他将自己部署在最危险的“诱饵”分队去实施斩首行动中的缘故。最终的决战将由酒吞部署一切,他要让酒吞信任的他硬实力,以自己的力量去为他的主人夺取这份荣光。

    心口聚起的一团恶气几欲冲出,茨木从未发现,酒吞的否定竟会让他介怀至此。臀部的灼痛伴随甬道深处堕落的快感,几乎将他的存在碾入尘埃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心底那个黑洞在逐渐地扩大,只知道如果这些羞耻的折磨可以使他离酒吞再近一点,他会心甘情愿地领受一切。

    茨木不知道,身后的酒吞已经觉察到他身上的变化,甚至连他欲求不满的气息于对方都透着凌厉的感觉。酒吞果决地放弃了后续的惩罚——茨木显然没有完全地袒露他的内心,此时再要强硬地施为,就无疑是自己的失职了:

    “本大爷惩罚你的时候,不许胡思乱想。”

    酒吞停止了动作,除去手套的掌心抚上茨木的下颌,他的指腹搓捻着茨木被塞得半张的口唇,满含关切与浓重的占有欲。

    茨木被这一字一字掷地有声的话音唤回眼前的处境,酒吞的爱抚重将**的潮红染透他的两颊。另一只温热的掌心恰在此时覆上他鞭痕交错的臀肉,茨木被激得腰上一紧,笔身径直撞上深处,于是多巴胺的浪潮卷过烫热的触痛,整个下身几乎在快感里失去知觉。

    酒吞一把扯去塞进他口中的软皮手套,换以手指亲自进犯他的唇舌口腔,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捏住钢笔余留在外的末端,随着揉弄着臀瓣的动作驾驭笔身捅干**。

    被竹鞭抽打红肿的臀肉实在禁不住这样肆意的搓揉,茨木几乎就着生殖腔里疯狂的颤栗哀嚎起来,只是酒吞性感修长的手指将他几乎断气的喘吟搅得支离破碎,却同时咬着他红透的耳垂呵出蛊惑的气息:

    “别紧张,那些都结束了,接下来会让你舒服的。”深埋进**的钢笔遵循着话意,抵在脆弱的腺体上蹂躏起来,“放松,本大爷现在要操射你。”

    茨木的大脑几乎分辨不出酒吞的话意,却仍被他饱含征服欲的声线冲得一片空白。他在痛与快感的浑然一体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烈,每根神经末梢上的刺激都仿佛钻进了他的生殖腔,汇集在绞紧的内壁上,被酒吞手里的钢笔捅穿炸裂,再把更汹涌的浪潮引进来……

    茨木放肆地呻吟着,狭窄的石壁漾起他的回声,似将无数圈禁内心的幽灵从他口中驱赶出来,而酒吞的存在被一寸寸夯进他的意识,溃败的理智碎成一片废墟,精神世界里只留下欲为那人焚身的冲动和被他牢牢掌控的快乐。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他听见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像是酒吞的声线合着自己认同的语气。

    胀硬到极致的茎身早在酒吞说要操射他的时候就虔诚地松开禁制,这是属于他的玩具,可以为他释放一切。晶莹的腺液溢出铃口,顺着修长的性器滚落到囊袋上,汇合着穴口滑落的**,一滴一滴越来越迅速地打湿军靴间的地面,渐渐地,透明的清液混入白浊,精囊的抽搐愈发猛烈。

    茨木两颊涨到通红,酒吞的手指从口腔里扣住他的下颌,粗暴地扳过他的头深吻上去,利齿几乎咬破红肿的嘴唇,一泻而出的alpha信息素趁机侵入脆弱的口腔黏膜。茨木的金瞳猛地失去焦距,身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解开封锁,后穴中的笔身顶紧让他疯狂颤栗的那点重重一旋,就着整个生殖腔中翻江倒海的快感,茨木失控地抖着大腿,一任滚烫的浊液冲出铃口,喷洒在桌下的地面甚至他自己锃亮的军靴上。

    酒吞的灵舌调动着唇齿的缠绵,茨木将他一晚上趴在桌上挨完打、站着被操到泄身的羞耻与堕落都狠狠发泄在酒吞的唇舌上,酒吞不遗余力地回应这个疯狂的吻,他知道他心爱的宠物带给他的绝不仅是无味的服从,还有那些炽热的冲动,他想把他的骄傲像烟花一样绽放在自己眼前,而不是未经燃起就熄灭在尘埃中——或许,这就是他未能说出的意思,而自己先前只是一味担心他的安危,却忽略了这些。

    待两人的唇舌不舍地分开,茨木似乎觉出几分被接纳与认可的预感。

    “茨木,本大爷这几天的话只是供你参考,你做的尝试,本大爷不会拦着,只要你真的能带领实验旅交出合格的答卷就行。”酒吞取出药膏揉进茨木通红的臀肉,湿润的凉意抚平灼痛的神经,而他的话,也一并熄灭了茨木心头焚身的焦灼,“没有让你回独立兵团,就是想给你一个自由地展现自己的机会,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茨木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酒吞放轻的语气和动作如此温柔,让他快要融化了,他的金瞳也被融得湿软迷离,甚至有些晶莹的东西不经意掉落下来。

    临结束时,酒吞的一句话彻底击溃了茨木心口的防线:

    “本大爷唯一的要求是你完好无损地活着回来,所以从现在开始,本大爷都不会再对你放水了。”

    这明明是一句严厉的话,充满危险的挑战暗示,茨木却觉得鼻根酸了一下。他扯出一个会意的笑,扭过头回应酒吞再次吻过来的唇舌,将脸上的神情都埋入其中。

    作家想说的话

    加料spank一本满足hhhhh,茨木同学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过他具体的思路下章揭晓了

    真·特种兵野战·被挚友打败然后支配身体,一本满足还顺便模拟了野性的强奸幻想

    chapter 23 舵轮之章-狭路相逢(演习中发情状态与敌人肉搏,被敌人光天化日侵犯)

    初次演习的部署上,茨木终究还是保留了自己的态度。在他看来,酒吞的话饱含信任他的暗示,而这次演习是向他最终证明自己的机会。

    演习从清早持续到正午,从挤满高层官员的眺望台上看去,红白两军的炮火打得猛烈。

    酒吞果然没有泄露“织网”战术,而是放任红方的alpha士兵们朝着白方布下的“诱饵”聚拢过去。

    意外的是,一支隐藏信息素的侧翼包抄过来挡住了红方的锋芒,“诱饵”却完全没有暴露身份,而是在掩护下狡猾地趁机逃离,潜入红方阵线不慎拉开的缺口,故技重施又放出另一支侧翼,鬼使神差地拖住再度围剿来的红方兵力。

    “诱饵”的移动路线看似弱者仓皇的逃脱,却循循善诱绝不落入死角,显然是有人在背后刻意指挥。演习所在的模拟战场是一片地况极其复杂的“城区”,酒吞竟不知茨木是如何在远程操纵之下做到如此完美。

    意识到白方以弱点吸引炮火的战术,红方开始提高警觉,白方却在此时主动挑衅,像一颗狡猾的洋葱从红方的阵线上滚过,一层层剥去外壳困住红方主力,将藏于深处的那支精锐力量伪装成需要保护的空壳,一边卸下红方的防备,一边迫近红方的巢穴。

    战线被打散成几片鏖战区,白方的掩护兵力以拖住对手为目的,保存体力静候关键时刻的来临。不得不承认,实验旅数月来的训练卓有成效,战火烧遍整片模拟战场的建筑群,双方在势均力敌中僵持不下。

    数小时后,红方还能自由行动的仅剩守在巢穴的一支精锐,白方也差不多散尽所有掩护,以“诱饵”**裸地面对红方最后一支主力。

    红方当机立断撤出巢穴转移到背后的密林中,白方“诱饵”紧追其后,最终的斩首任务宣告开始。

    “诱饵”顶住炮火接近密林,借着掩护大肆释放出伪装后的信息素,匿于林中的alpha士兵头一次遭遇这种状况,瞬间就被诱导出自身的信息素暴露了位置。

    “诱饵”又在此时兵分两路,以释放信息素的一支分队暴露位置吸引红方炮火,掩护全副武装的另一队偃旗息鼓地潜入密林深处。

    茨木恰恰藏在潜伏的这队当中。之前的调度之所以滴水不漏,是因为根本没有人在远程指挥,“诱饵”全部跟随茨木的行动,掩护兵力紧跟“诱饵”,部署依靠移动通讯,当机立断极为灵活。而此时,他反将“诱饵”用作最后一道掩护,把隐藏气息的这支核心队伍送向目标位置,恰恰相反于他之前对酒吞提及的策略。

    遥想着指挥台中的挚友惊讶的表情,茨木娴熟地装好枪械,朝着“敌枭”的位置摸过去。那位扮演“敌枭”的旅长应该是他的一位旧识,以往训练中茨木对他的个人战术摸得极为透彻,此刻重逢他不禁有些得意——只要找准时机切近他防守的缺口,用空包弹打爆对方头上的感应器让他出局,红方群龙无首之下,白方的胜利就如探囊取物。

    “敌枭”身旁的士兵恰在此时敏锐地察觉了身后的动静,茨木身边的下属立刻包抄上去,以矫健的身手悄无声息地制住威胁,为茨木腾出一条接近“敌枭”的路线。

    茨木毫不犹豫地拉下保险栓朝目标摸去,在对方堪堪察觉的一刻,当机立断地扣动扳机。枪声密集地响起,却不料五米开外那人一个敏捷到可怕的滚地避开子弹,拔枪回身虚晃一发,迅雷不及掩耳地飞身跃入后方的灌木中。

    茨木眉头一皱,也赶忙隐入附近的岩石下。

    他知道,双方精锐的鏖战胜负难分,不能全靠己方战友拖延时间,但茂密的植被成了敌人最好的掩护,他必已端好枪等候在彼。

    茨木拔出一支针剂注入自己的血液——敌在暗我在明,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气息引出对方的位置。况且他今早注射了满满一管phoenix-vi,此时释放出的“发情”信号只是诱饵式的伪装,于他自己,引出对方的alpha信息素只会激发出他更加亢进的嗜战欲。

    解除抑制的药力在血流中涌动,茨木深吸一口气,肆意施放自己的气息。

    彼端的灌木丛动了一下,茨木立刻判断出对方所在的位置,不等他的信息素传来,架起枪就是一通致命的扫射。他借火力压住对方的行动掩护自己挪向灌木丛后,却不料树丛后同时响起枪声,茨木未及躲闪,一股前所未有的浓烈的alpha信息素穿过飞溅的碎叶扑面而来。

    茨木的枪口晃荡两下,在信息素的威压中偏离了准心。脑中一阵嗡嗡作响下,肩头与左臂两处感应器竟在扫射中清脆地爆裂开。茨木急忙藏进岩石下,却躲不过alpha信息素无孔不入的吞噬,浑身都在厚重的野战服下燥热地烧了起来。

    心中警铃大作,茨木如何也不敢相信他的信息素免疫竟然统统失灵,转而意识到,那位全副武装的“敌枭”,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掉包成了他唯一无法免疫的那人。

    酒吞何时竟然离开指挥台,亲自潜伏在了红方仅存的精锐中?茨木联想到白方一整日极其顺遂的推进,幡然醒悟到,自己才是踩中陷阱的那人——酒吞与他同样没有远程指战,而是早就料定自己会坚持己见亲自实施斩首,于是在这个要与自己短兵相接的身份下等候多时了。

    感应器的摧毁已将茨木判定为中弹状态,红方任何一个人再打爆自己身上一处致命的感应器,他就会进入系统的死亡倒计时,白方胜券在握的局面将立刻扭转。茨木此时还并不知道,军方高层早已作出定夺:白方任何人接近酒吞发动攻击就算斩首成功——酒吞是专为试探茨木而来,高层并不打算将他犯规的实力算入红方阵营。

    茨木匆忙在感应器上做了包扎以延缓系统判断“失血”的进程,真实的身体却开始出现发情反应。他默默计算着可供使用的时间,已寥寥无几。茨木强忍着血流中飞窜的**,横起机械臂挡下枪林弹雨,滚地而过猛地越向灌木丛后——除了赌上性命实施斩首,他已别无选择,即便对手是酒吞也只能硬闯上去。

    “实战里这么挡子弹,你的机械臂早就废了。”灌木丛后竟接着一道陡坡,酒吞侧身闪过他的突袭,一个敏捷的扫腿让茨木连人带枪滚落坡下。

    茨木以最快速度捡回枪械,却被酒吞的信息素压得无力挣扎。腕上的力量抽丝般地卸去,他看见酒吞一身杀气地迫近过来,头盔的阴影将他熠熠燃烧的紫眸衬得危险万分,致命的威慑一触即发:

    “怎么,吓得连信息素都不敢释放了?”

    酒吞断然不信这手足无措的状态是茨木这样的omega该有的表现,omega都知道自己的身体中有一条挣脱alpha制约的唯一途径,就是迎上去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以用另一种原生力量唤醒自己骨骼和肌肉中的潜能,让自己发情的身体去判断予以应允还是予以暴力——这是供优秀的omega筛选配偶的机制,只是道德的制约让他们惯于舍弃自己的本能,就如眼前的茨木这般束手无策,但这不是他该有的样子。

    酒吞拔枪直逼茨木的致命之处,模拟弹药的激光擦过耳侧灼烧在身下的草地上。茨木艰难地扬起机械臂护住头,挡下几乎正中的子弹。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蛊惑着他逃出内心的惶恐与局促不安。

    厚重的战靴侵入茨木发软的腿间,酒吞扬起一脚踹过去,逼得茨木急喘着翻滚避开,毫无收敛的alpha气息越来越浓重,青年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感觉,却几乎溺死其中。

    茨木强撑着意识中最后一道界限,抽出腰间的匕首待做殊死一搏。

    酒吞胯下分明已经勃起,却以同样粗重的喘息伴随粗暴的攻击动作。他以最原始的方式召唤着茨木深处的本能,蓬勃的信息素解开最后一道制约,尽数施压在茨木的身体上,酒吞同时抬腿重重踢向青年举着兵刃止不住发抖的手腕。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迅猛的omega信息素解开禁制疯狂地席卷而来,酒吞一晃神间,已被撞开进攻后一个娴熟的反关节卸去武器。

    匕刃呼啸而过,酒吞小臂上的感应器应声爆破,匕首调转方向又刺破大腿的感应器,转而朝心口致命地扎来,酒吞匆忙侧身闪躲,茨木就势扑上来,双腿缠住酒吞的下肢制住他的行动,举起匕首毫不迟疑地扎向颈间。

    酒吞回举起双臂堪堪格挡住他的手腕,用尽力气一个迅猛的拖拽加过肩摔将茨木反制在身下。

    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匕首将酒吞架在半米开外,茨木则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灼红的视线紧盯着欲与他交配的入侵者,全部的力量抗拒着酒吞钳制他的动作,考验着雄兽占有他的资格。茨木初经这样的状况竟分不清他饥渴的内心意欲何为,骨缝间流淌着前所未有的快意,全然不同于转换期无法自制的冲动——这是omega最原始的动物本能,诠释着他本性中的渴求。

    迅猛的刃风擦过酒吞棱角分明的下颌,茨木不断施放信息素激怒对方的理智,试图趁酒吞攻击的当口撤身反击,酒吞强撑着意志的底线,一手制住他挥动白刃的凶恶手腕,另一手一件件抽出他腰间的枪械将茨木解除武装。茨木不甘示弱地环住酒吞的腰,抢夺他别在身侧的手枪,却被眼疾手快地卡住手腕狠狠按在脑后的地面上。

    双臂都被按在头顶,下身也被酒吞以自身的重量牢牢压制在地上,茨木松开自制的身体早已饥渴到极致,却仍以全部的体能挣脱着alpha的束缚,酒吞的理智也在浓郁的气息中逐渐流失,残存的部分警告他,一刻的松懈都会让这精力过旺的青年反客为主。

    体能无声的博弈下,两人的喘息反而渐止下来。

    “你打算怎么办?”酒吞嘴角勾出一抹残酷的笑,他觉察到身下人的双腿剐蹭着地面试图从自己膝下脱逃出去,敏捷地变动的姿势将茨木继续困在身下,腾出一只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被围剿的诱饵下场会很惨,本大爷不是没告诉过你。”酒吞说着,手掌不着痕迹地摸到茨木胯下,隔着裤子捏上他同样勃起的性器,重重掐了一把。

    茨木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酒吞趁势将他翻过去压在地上,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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