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3

    茨木不禁联想到他当初审讯自己的画面,那些疼痛记忆犹新,伴随着酒吞那时冰冷的、高高在上的轮廓,以及自己别无选择的信任与交付。回想起来,自己大概并不仅仅深爱着他耀目而温暖的光焰,也一并迷恋着他强硬的掌控与冰冷的话语,甚至那股危险的、邪肆的气息。

    但茨木也一并知道,酒吞的危险是极有分寸的,而那些背后有他未知的代价,酒吞曾对他开玩笑说,如果没有人试手,就在自己身上体会落鞭的分寸,他当时是在戏弄茨木,但茨木猜测这并不是一句玩笑——他在那间审讯室里,曾看见过酒吞挽起的袖口下隐约藏着几道交错的红痕。酒吞没有多提及那些,或许觉得这是自己当时的义务,但于茨木,这有截然不同的意义:

    他的主人在与他分享着同样的感觉。

    “茨木,又分心了?”茨木沉浸在关于酒吞的遐思中,冷不防听见他的长官拆穿了他的状态,“你这两天走的神,本大爷过会儿一起收拾。”他头也不抬地说,慵懒的语调和冷硬的嗓音一如茨木的回忆。

    茨木一惊,赶忙收拾好那些飞出天际的思绪,他心虚地意识到,自己这两天在酒吞面前状态是有些飘忽,明明是酒吞在点拨他的思路,他却因为因为自己暗藏的心思刻意回避思考,反而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周围的环境和酒吞**的动作上。

    此时酒吞修长的手指正握着一支流线型的深蓝色钢笔,金色的笔头飞快地圈点在那张部署兵力的地图上。当茨木意识到自己的分神错过了他笔下的许多细节,黑色墨迹的圈点已经遍布了茨木书写的地方——他果然还是有诸多不满,看来一会儿的惩罚是逃不过了。

    “之前说的你还是没改,”终于,随一声合上笔帽的脆响,酒吞从文稿中抬起头,“过来自己看,然后给本大爷解释一下你故意不改的理由。”

    茨木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酒吞身旁,认命地弯下腰将目光投向至上的笔迹。茨木的靠近让酒吞先前冷峻的气场和缓了些,深色的皮革手套轻抚上洁白制服下颀长的后腰,低声笑道:

    “坐下来,慢慢看。”

    酒吞身旁并没有多余的椅子,茨木能坐的地方,只有两条被黑色军装长裤衬出禁制气息的修长大腿。茨木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慢慢挪动身体坐在了酒吞腿上,酒吞的体温隔着挺硬的布料隐隐透过来,像升温的蒸汽透过蒸笼,一点点埋下无可脱逃的伏笔。纯白的军装描绘着青年不染纤尘的气质,为了稳住身体而搂着脖子的手臂却使他像极了在长官的办公桌下偷欢的情人——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的长官一步步引他上钩的结果。

    酒吞将茨木搂进怀中,面上仍是正襟危坐的样子,手下却意味深长地沿着茨木的腰背抚上他的后臀,颇具危险的暗示——酒吞眼底的暗火是真实的,茨木这一纸作战计划里,有些东西一直让他颇为上火,他一早就看出茨木几经改动却反复试图保留那一部分的用意,这非但让他的作战计划看起来任性和青涩,也将一些当面都无法言说的东西愈发惹眼地摆在酒吞面前:

    实验旅此次的战术名为“织网”,据说从头至尾都是茨木和他那群omega下属们出来的点子,甚至有些危险被凤凰火预言到,茨木却全然不以为意。

    战术的核心,是一支使用了信息素伪装术的“诱饵”分队。他们以伪装的信息素向alpha对手传递出恐惧而弱小的omega气息,并暗示对方,自己在alpha信息素的威压下已经无力控制自身甚至出现发情预兆。陌生的对手会将“诱饵”误认为最薄弱的突破口,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这支注射了转换剂且实力最强的精兵猛将。

    茨木坚信“诱饵”分队最终成型的实力足以单凭自身潜入敌巢突破重围,但酒吞反复提醒他,在“诱饵”周围安插两支隐形侧翼掩护行动,确保“诱饵”不会陷入敌人的包围,茨木却每一回都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他似乎将十足的个人英雄主义寄托在了这支分队上。更有甚者,茨木决定混入其中与他们一同执行任务。

    用凤凰火的话来说,这是“疯子都没法接受的疯狂”。

    酒吞自己也早就对此感到不悦,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种公然利用性暗示的战术是出自茨木之手。

    “茨木可能确实变得比以前狡猾了,但根本上,他是对这种事没概念,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凤凰火得知二人在私会的时候,一语道出她的担忧,“他的状况很危险。信息素伪装技术能确保他变成一个很好的诱饵,但茨木缺的东西也太多了,一旦敌人被敌人发现真实状况,他除了用信息素放‘闪光弹’不会再做别的周旋,我是怕信息素伪装术都盖不住他的杀气。和那些战争机器正面硬拼,他能有几成胜算?”

    酒吞也意识到了她这番话里提及的关键:比起那些常年靠抑制剂隐瞒自己躲在人群中的omega们,茨木锋芒毕露地过到现在,对迂回、变通与性别“优势”几乎没有概念,即便他的体能与实力可以征服整个实验旅,但在“诱饵”分队的任务面前,他不具备带领他们的素养,甚至可以说实验旅的任何人都比他更合适。

    偏偏茨木将“诱饵”分队视为混入敌巢实施斩首的唯一希望,变着法子地证明自己可以加入进去。

    凤凰火曾用一个传说来类比茨木的处境,那个故事来自酒吞出生的国度,他很小的时候也听父亲说过:在人类分化以前的久远过去,那个还是由女性来承担生育扮演弱者的时代,京都有一个名为罗生门的地方,曾有妖鬼化为弱女子诱骗轻信的男人。

    “罗生门的恶鬼,原本是个痛恨人类的妖怪,他化身弱女子只为接近他杀戮的对象,并不像低等的精怪要靠吸食人类的力量为生,所以一旦现出原形,就会立马痛下杀手。只不过,你应该还记得他的结局吧?”凤凰火曾这么问酒吞。

    “他靠同样的方式接近他的仇人,却被杀气过早出卖了恶鬼的身份,被那个武士斩断鬼手,从此销声匿迹——我懂你的意思。茨木确实学不会藏住恨意收敛气息留在最后一刻爆发,所以用不好伪装,一旦被识破就是一场鏖战,会直接危及到生命。”酒吞的敏锐源于他不亚于凤凰火的担忧。茨木上次失去右臂,是被普通实力的alpha俘获,假使遇到战争机器的包围,后果不堪设想,况且这又是一群经受沙文主义洗脑无所不用其极的恐怖分子。

    如果没有足够的伪装,就要有足够的实力突围,而这个选择两头都是对茨木的考验。

    同一个故事凤凰火也用来点拨过茨木,酒吞原以为他至少会有一番思考,直到凤凰火复述完茨木的回答,酒吞恨不得把他按在桌上狠狠抽他的屁股——“又不是没被砍过手,执行任务本来就是生死度外的事,不需要想这么多。”茨木如是说。

    酒吞回回见到茨木都想起他的这句话,怒气上涌反而不动声色。他倒真不至于谈正事的时候也忍不住享用茨木温软的身体,只是怀中的青年实在油盐不进,只好换种方法点拨他。于是酒吞一边辛辣地点明茨木部署上的过失,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操着他的**,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能不能“在战术面前放开廉耻心”。

    茨木的反应果不其然是被动的,但一来二去被操了半个月,他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耿直地逃避问题有任何不妥之处,甚至丝毫没有读出酒吞的暗示,只是沉浸在长官旺盛的荷尔蒙中。

    茨木甚至都没有发现,他过于深信随机应变的作用,想当然地将之前所有漏洞都靠调度自己的位置来弥补,他倒是把时间点卡得极好,只是将所有缺口都支援一遍,他大概也跑遍整个战地了。

    “你的战术到底是抓住alpha的弱点以小博大,还是去跟他们马拉松赛跑?”酒吞忍不住问他。

    茨木暗暗吐了吐舌头,低下头没说话,他明明记得在之前的战斗中,酒吞回回都十分信任他的应变能力。只是他并不知道,为了接应他那些临时的决断,酒吞每回都拟定了七八套应急预案。

    酒吞感到有些无力,好气又好笑,茨木争强好斗的秉性他也算了然于胸,但这次的事还是让他想好好给这个青年一个深刻的教训。

    “本大爷上回说的问题,你改了几个?”酒吞撑着头,侧目望着他。

    “……三个。”勉强能算三个吧,茨木心想。

    “那剩下五个你怎么保证?还有,你回回都把自己往前线送,是不把本大爷的话当回事么?”他的长官好整以暇地摸着下巴,紫眸中闪着让茨木预感不妙的微光。

    茨木垂下头,避开目光的交汇,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他并非有意抗拒酒吞的意见,只是他自己的坚持也有些无法说道的理由。

    作家想说的话

    某鬼说他先恶意刷一波存在感,两个人卿卿我我够了就要继续开始推剧情了,此章之后会是各种开车的特种兵演习训练梗,还有训练不合格的小惩戒(下章就有spank hhhhh)

    chapter 22 烈焰之章-禁室惩诫(出现战略失误,含着钢笔接受训诫)!

    酒吞轻轻拍了拍茨木的后腰,手掌一路爱抚下去,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那就用你的屁股来吧,”他仍旧搂着怀中的青年,气场却骤然冷硬起来,并用这淡淡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自己脱裤子,趴在桌上!”

    酒吞循着自己的话意站起身,留茨木被他突来的命令激得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挪动双腿——像刚进军营那样罚做单手引体向上和俯卧撑也就罢了,酒吞今天竟然要用如此羞耻的方式“惩罚”他战略部署上的过失,看来真的生了气,不想放过他了。

    “还要人帮你脱?”酒吞抱着臂靠在墙上那排刑具下,用笃然的话语帮茨木加深了这个认知。他就这么安静地望着茨木迟疑间彷徨无措的样子,等待着他服从命令的举动。

    茨木的手指几乎石化在腰间的皮带扣上。他又确认了一遍酒吞不容置疑的眼神,纤长的睫毛最终垂下,指尖也缓慢地动作起来。在酒吞不可抗拒的目光中遵循他的命令褪去衣裤,于茨木是种沉醉的折磨,他茫然于自己全然失去控制的处境,却又深深迷恋着酒吞的予取予求下深剖自己的暗示,酒吞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让他的堕落在刃下绽放。

    白色的制服长裤无声地落在地上,露出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内裤包裹下结实的臀肌随趴在桌上的动作微微向后挺起。茨木的手指扒着桌沿,指节因紧张的力度微微泛白。

    酒吞走上前,一把扯下茨木单薄的内裤,弹性的布料一直褪至膝窝,将包裹其中的性器与秘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皮革质地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抚摩着光裸圆润的臀瓣,有意探入沟壑,将穴口附近的臀肉朝两旁掰开。

    茨木的呼吸有些不稳了。暴露后穴和侵犯意味的动作,竟让他的茎身在紧张的局面里缓缓抬起了头。

    “以后你战略上的失误,训练上的过失,都用你的身体来接受惩罚。”酒吞森冷迷人的声线拂在茨木耳畔,撩拨得他分不清这是打入深渊的胁迫还是甜蜜的折磨。

    酒吞将一根光洁的竹鞭塞进茨木齿间让他咬住,暗示他这是今晚惩罚的工具。茨木软着腰倒在桌上,瞥见他的长官又拿起那支两头圆润的深蓝色钢笔。

    **的凉润触感抵上微微开合的括约肌,茨木堪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光滑的流线型笔身已经毫无障碍地突入进去。灵活的笔尾找准甬道中敏感的软肋,抵在上面转着圈碾压,脆弱的腺体被这番精准地突袭上,半张的口唇中挤出一阵饱含肉欲的低吟。

    “看在茨木这两天确实绞尽脑汁想了一些东西,本大爷就给他淫荡的屁股一点奖励吧。”酒吞的双唇覆上茨木后颈的腺体,火上浇油地深深吮出一个吻痕,身下的茨木在两处腺体上夹击的快感之下,抖着腰打开了生殖腔,坚硬的笔身调转方向,径直推了进去,“夹紧,结束之前不许掉出来。”

    酒吞拍了一下茨木紧绷的臀肉,笔身将颤动传入敏感的生殖腔,又是旖旎的一声吟叫。

    潮润黏湿的生殖腔颤栗着夹住沉甸甸却光滑的钢笔,随时坠落出去的趋势让茨木不得不屈辱地高高翘着臀部,而这恰恰是酒吞想要的惩罚姿势。

    他朝茨木伸出手,后穴中的翻涌搅乱青年的神智,使其下意识地乖顺地呈上口中的刑具,在酒吞看来,这是一个极其驯服的姿态,只是离他需要的服从还差得很远。

    竹鞭抽动空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茨木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下的凹槽,绷紧了臀紧张地期待着疼痛的降临,笔身则被夹得朝深处送去,引得甬道深处一阵欲求不满的战栗。酒吞的手指轻抚了一下被**夹得乱晃的笔头,趁茨木难耐地扭动臀部的瞬间,竹鞭“唰”的一声抽打上去。

    “每个遗漏的问题十下,自己报数!”酒吞听着那声隐忍的呜咽,却没有怜惜的意思。

    “一……”茨木张开嘴,将那些应该用呻吟表露出的痛意和深处的酥痒宣泄出来。他知道他的长官只是想听见他诚实的声音。

    接连五十下的鞭打,一个暗无天日的数字。可当火辣的疼痛从白皙的臀肉上扩散开,那支狡猾的钢笔却在甬道跟随的震颤顶撞着敏感的内腔,深处的感觉不足以发泄快意,竟勾着他隐隐期待着第二下。

    就在茨木本能地抗拒着这种堕落的同时,竹鞭再次挥动,满足了他的心愿。

    “二……”

    “三……!”酒吞下手越来越重,也将生殖腔夹紧笔身的震颤激发得更深。

    第四下,第五下,茨木大口呼吸着方寸间的空气,他觉得自己回去后大概已经不能沾凳子了,但另一个部位透骨的痒麻如上瘾一般,又让他不愿臀瓣上颤栗的疼痛停止下来。

    酒吞挪动步伐,重硬的军靴敲击在石板上,茨木臀部敏感的神经也跟着一下下抽痛地跳着。

    又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三鞭,茨木的声线开始抖动,一半因疼痛,另一半却是无法言说的感觉。甬道中的软肉绞得更紧了,他忍不住将臀部又抬高寸许,笔身滑动在甬道里的摩擦能堪堪止住那种酥痒到发疯的不满。

    酒吞变换了角度,又是干脆的两鞭,利落地止住他摆动腰胯的动作。茨木被激得浑身一个哆嗦,生殖腔剧烈的收缩下,笔身穿透男性omega极浅的腔道径直顶上宫口瑟索的小嘴。

    报出的数字拐成一声饕足的**,宫口的电流窜进颅腔,意识麻痹了一瞬,**深处像空虚了半月忽然被**夯进般兴奋地抽搐起来,一股灼热的清液喷涌而出。

    酒吞包裹在皮革下的指腹接满顺着笔头流淌的欲液,他有意停下鞭打的动作,将手头的清液肆意涂抹在茨木唇间。

    “才几天没操生殖腔,就浪成这副样子。别光顾着叫,把本大爷这十鞭惩罚你的问题重复一遍!”酒吞恶魔般的声线再度响起,皮革的气味混着自己发情的体香,在茨木口鼻间氤氲开来,他被迫舔食着羞耻的味道的同时,亦无法忽视臀上凉风混着火辣疼痛的知觉。

    “诱、诱饵周围……接应的兵力部署太少……有可能导致……诱饵……落入……包、包围……”青年的声线还在余韵中**地喘着,衬得口中阐述的无比正直的字眼也染上想入非非的色彩:仿佛他自己正是一个突围失败的诱饵,假扮成发情的omega,结果被酒吞俘获在此对他为所欲为……

    酒吞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脱下那只精致的软皮手套,翻出沾染清液的部位满满塞进茨木的唇齿间:

    “浪成这样你也没法报数了,含着你自己的味道,好好反思本大爷这几天操你的时候说的正事!”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能将威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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