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2

    利齿划过茨木充血的耳廓,进一步暗示道:“本大爷想在嗔肮脏的尸体旁边操到你失禁,把尿射在他的脑浆上,用打死他的那把枪操进你淫荡的喉咙,把你这张**的嘴填满,让他看看,满不满意这个‘教化’的结果。”

    酒吞恶魔般的声线爱抚着茨木的耳膜,他所描述的画面如同堕落的天神践踏着尸骨狂欢,糜烂而不可一世,让茨木不由在这个血腥的性幻想中颤栗起来。

    他不知这是酒吞刻意在他脑海中播种的蓝图:一切仇怨与中伤被践踏脚下,毁灭的光芒映照万物,他在杀伐快意中匍匐在酒吞靴下的尘埃里……

    “求我操你,”酒吞的话意直白到疯魔,“像本大爷的玩具一样求我。”

    茨木的嘴角终于主动勾起一抹痴狂的笑,他像嗜血的蛛女郎般炸开自己渴求交媾的信息素:“请主人使用我的身体。”

    酒吞猛地将他顶在墙上,扳起他的腿,粗长的性器就着股间湿滑的欲液顶进茨木的身体里。茎身在温暖的直肠中拓进抽出,碾过腺体顶入深处,却有意不去填满茨木饥渴得主动索求的生殖腔。腔口的软肉像一张放荡的小嘴,狂热地喷吐着渴望交合的味道,任凭酒吞反复挺进**的男根掠过张开的唇,却迟迟得不到它充实的抚慰。

    茨木两颊病态的潮红诉说着他被操得愈发饥渴的事实,酒吞索性将他双腿架进臂弯,让茨木整个人腾空起来,深插在肠腔里的性器变成唯一支撑。

    茨木不得不搂紧酒吞肩头让自己不至于掉落下来,胸口紧贴着酒吞健壮的胸肌,每到堪堪滑落,胯下就是一个深插,顶得深处的肠腔胀痛又**地绞紧侵入的性器。这个姿势带给他的远不止被填满的快感,生殖腔持续的空虚与直肠深处的钝痛提醒着他,在这场游戏中他的身体是供主人使用的玩具,他的忍耐与承受都是主人的乐趣,而主人的**也是他的**。

    他埋进酒吞的颈窝中,释放出一声声忍痛的呻吟。直到吟叫的尾声渐渐变调,腺体上摩擦出的火花引燃整个肠腔,肠壁深处爬出阵阵瑟索的酥痒,他知道他的直肠再次被酒吞操弄成了承受**的器官,先前矜持的疼痛化为堕落的快感,甚至与前方的生殖腔攀比着对**的渴望。

    酒吞爱惨了茨木为他堕落的样子,也深谙他的宠物迷恋着他的蛊惑,亲手污黑他的羽翼、血染他的光环,把他青涩的**刷洗成肉欲的温床,这是如此深切的浪漫。他愉悦地聆听着耳边隐忍的**,心底忽而生出一个更狡猾的念头。

    酒吞抱着茨木的腰,一边继续开拓着他的肠腔,一边挪向铺在不远处地面上的羊皮毯。他缓缓仰躺在毯上,扯去身上余下的衣物,让茨木跪地的大腿亲密地夹着自己裸露的胯部,骑在自己粗长的性器上。酒吞肆意掐摸着茨木紧实中不失弹性的窄腰,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已经把你的身体唤醒了,后面的事你来主导吧。”他说着,渐渐停下顶弄的动作。

    茨木被他的话语激得一愣,身体里凌虐的快感骤然停止,将他从迷幻的快乐中抛回现实。偏偏酒吞并无意斩断他的疯狂,他摸出藏于羊皮毯下的教鞭,鞭首的皮拍贴着茨木裸露的胸口缓缓掠过。

    “茨木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最喜欢本大爷的鞭子吗?”他用教鞭搔刮过茨木的肋下、乳首、锁骨、颈窝,轻轻抽打一下他修长的脖子,然后停在脸颊上爱抚。

    茨木身体里插着灼热的性器,甬道深处酥软的**让他直不起腰,手臂被迫支撑着酒吞起伏的腹肌,倾身的动作将他毫无保留地送至酒吞鞭下,任由教鞭亲吻着敏感的皮肤。

    他无法回答酒吞的问题。以往酒吞一切凌虐至极的落鞭都能毫无预警地挑起他至深的**,他想自己大概深爱着酒吞施与的一切,无法取舍。

    酒吞则不愿放任他含糊过去。深色的鞭首抵着浅红的乳晕碾蹂了一阵,忽然调转方向抽在他最不敏感的胸肌下沿。

    “是这儿吗?”酒吞故作无知地发问。

    “……上去一点……”乳首上蓄势待发的挑逗戛然而止,茨木扭动着难受的腰身,不得不诚实地答道。

    身体的骚动让后穴中的性器贴着甬道再次摩娑起来,久违的快感令他不禁轻轻扭摆腰胯,让填满**的粗大的茎身顶在那块颤栗的软肉上来回摩擦。

    “上去一点是哪里?”酒吞稍稍挪开落鞭的位置,再次挥鞭抽打在乳晕下方寸许的地方,“这里?”

    “唔……还,还要上面……”这一鞭勉强消解了他的渴,但还远远不够。

    教鞭又向上挪动些许,绕着乳首一阵密集的责打。“这样?”酒吞问着,时轻时重地疼爱着茨木绯红的乳晕边缘,且故意不去吻合他摇动身体的节奏。

    茨木的呼吸乱了分寸,他无力地加重下身的摆动,以抒解上身被恶意挑起的空虚。他甚至渴望伸手掐摸那个部位,但酒吞灼热的目光中他做不出这么淫荡的动作。

    “茨木,你好像越来越不满足了,”酒吞开口戳穿了他掩饰的意图,教鞭准确地击中浪荡扭摆的后臀,将他自以为被忽略的下身动作抓了现行,性器也迎上话意重重顶了一下,“现在是本大爷在满足你淫荡的身体,你不说清楚,本大爷哪知道怎么做?”

    茨木被这一下操得浑身都要散了,他艰难地扶住酒吞的腰低低地呻吟起来。然而不等他稳住身体,酒吞又毫无预警地挺动腰部**起来,顶中腺体的一瞬,教鞭精准地抽上茨木左边的乳首,酒吞毫不意外地听见一声满足到极致的**。

    “说,想被打哪里?”给过甜头之后,乖戾的教鞭又灵巧地躲开,酒吞重新冷着语气发问道。

    “……**,”饥渴的青年终于忍不住哭诉出那个羞耻的字眼,“请主人……鞭打茨木的**!”

    话音落处,没有缓冲没有抚慰,挺硬到极致的乳首上迎来骤雨般迅猛的鞭责。酒吞同时不遗余力地深深挺进他的后穴,肠腔深处痛意的酥麻吻合着胸前凌虐到极致满足的快感,直白地奖励着他脱口而出的索求。

    “重一点……嗯!……那、那边也要!”茨木急喘着迎上酒吞的鞭责,更放荡的索求脱口而出。胸前漫起一片**的艳红,嗜痛的肉欲却深深渗进他的血脉里,鼓舞着他更加放肆地摇动胯部。

    精健的臀肉摩擦着酒吞硬实的大腿,将穴口流淌的欲液打磨出**的白沫,每一个碎裂的泡沫都释放出omega独有的清冽与**并存的气味。翻涌的浪潮冲散他的神志,茨木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主动要求蹂躏的性玩具,主人的玩弄是他转化快感的养分,挥霍的秉性却让他永远无法被填满。

    “茨木……,这才像你的样子。”不遗余力的**与吞噬性器的快感让酒吞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他粗喘着加深茨木的认知,沉迷地望着茨木最终绽放的模样,如此盛放的生命,才足以承载与他交融一生的重量。

    修长的指节攥紧教鞭,一路向下抽打。在覆满耻丘的白色绒毛间,茨木漂亮的茎身昂扬地探出头,暗含清甜费洛蒙的晶莹清液从大张的铃口间一颗颗滚落出来,哀诉着它离开温热的口腔就再未被眷顾的事实。

    “真可怜,”酒吞的教鞭爱抚着茨木轮廓清晰的肉冠,顺势滑过茎身下方的敏感带,同时用玩笑的语调说出疼惜的字眼,“被本大爷操了这么久都射不出来,是被茨木玩坏了吗?”

    酒吞边说着,性器再次狠狠钉进茨木的肠腔,这一次,前端的肉冠开始膨起,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撞在脆弱的腺体上:

    “本大爷帮帮它,把这块骚肉也操坏,就能射出来了吧。”

    茨木已经沉沦在**的感官中,任凭酒吞的言语将他进一步推落深渊。酒吞则以教鞭抽打着他颤栗的大腿,残忍地要求他在没顶的快感中做出标准跪姿。

    双手艰难地握紧脚踝,茨木毫无保留地展开身姿,让酒吞的教鞭精准地扫荡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青年精致的锁骨与漂亮的胸线优雅而放纵地起伏,高高挺起的乳首如**的红宝石镶嵌其上,明明彰显着玩物身份的姿势,却令他看起来如同一只主动捕食的性兽,用淫荡的身体猎获一切可以满足肉欲的力量。

    教鞭一下下无情地抽打在茎身上,茨木已然分不清是酒吞手下留情还是自己丧失底线,他只觉得腺体与性器上同时的蹂躏如此淋漓尽致,精囊放肆地抽搐,酝酿着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洪流,酒吞的侵略则慷慨地诱惑着他释放出来。

    **的觉知触动着心灵的认知,茨木唯能坦然地面对不争的事实:他的本性如此**,渴望跪在酒吞胯下肆意吞食他的凌虐,酒吞将主导权交入他手中,就是他展露真实的开始,他会逐渐做出极尽臣服的姿态去索求主人侵略性的爱怜,因为这是他藏于潜意识深处的声音。

    茨木口中的声音则满足得多,在性器濒临射精的最后几下弹跳中,唇齿间溢出窒息般哀绝的喘吟。

    酒吞即将成结的**猛地抽出,卡准茨木缴械的瞬间,在狠狠碾压住腺体,教鞭骤雨般拍打在他痉挛着收缩的精囊上。茨木觉得自己像待宰的果实,由内而外的挤压似要将他毕生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榨干殆尽。他大开着腿跪在一下下将自己操射的**上,像兽栏里的乳牛般无法自控地松开肌肉,馥郁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不间断地喷射而出,白浊肆意洒满他与酒吞健硕的胸肌,每一滴都散发着他渴求标记的气味,每一滴都是他**透骨的证据。

    酒吞终于回应了他狂乱扩散的信息素,空虚痒麻到几乎失去知觉的生殖腔忽然被烫热的粗长捅穿,毫无准备的生殖腔壁疯狂地瑟索起来,如同蠕动的咽喉,将酒吞膨大的肉冠饥饿地推挤向深处,宫口的软肉早在被操射的瞬间就大张开来,此时像一张小嘴颤栗地亲吻着主人神圣的结,罔顾将自己烫到无法收缩的灭顶狂潮,深深含住大张的铃口,疯狂吮吸着鱼贯而入的甘霖。

    洗过标记的身体变得如新生的处子般生涩,此时却留不得羞赧与恐惧的余地,且不同于初次成结标记的混沌与无助,茨木此时深深渴望着酒吞的一切,所以当盈满酒吞烈性的信息素的精液再度涌进纯洁的宫腔,茨木直接双腿一软,跌倒在身下洒满自己欲液的小麦色胸膛上。

    酒吞将茨木紧紧按在自己怀中,呼吸着他勾得自己无法停息的味道,任由他的身体在标记的形成中筛糠般地颤抖,胯间的耻毛上涌过一道淅沥的热流,那是他的茨木被他侵城掠地的洗刷刺激得彻底泄了身。

    喷灌的趋势逐渐减弱,体内的结也终于缩小下去,茨木精健的腰身却还一下下地抽搐着,口角无法自制地滴落着涎液,大脑像悬浮在轻软的棉絮里,被极乐的快感肆意搓揉着,他觉得自己真的被操坏掉了。酒吞的手臂圈紧他的身体,**钉得他无处可逃,这一次,终于天时地利地被标记成了酒吞的所有物。

    “被标记有那么爽?”酒吞拍打着茨木弹性饱满的臀,明知故问,“爽到让茨木自己把标记洗了,好给本大爷再标记一次?”

    茨木滚烫的脸颊深埋进酒吞温暖的颈窝,故意“嗯”了一声。

    “那下次本大爷帮你洗,然后每次都射满你的肚子让你再爽一次,好不好?”酒吞揉着茨木毛茸茸的脑袋,他听见怀中的宠物咯咯地笑了。

    或许是那支禁药遗留的作用,茨木这几次嗅到酒吞的气味,都直接被唤醒了最极致的发情反应,似乎在酒吞面前,发情期的存在与否已经失去意义。既然木已成舟,酒吞只好欣然接受这个现实,并且,他也要让茨木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本能。如此,他便能不遗余力地疼爱茨木,以泄出两人藏于心底的澎湃。

    不过今晚,他的茨木已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酒吞自己也疲累不堪。他索性搂着茨木仰躺在这张盈满欢爱气息的羊毛毯上,低头吻着他的嘴唇说:

    “睡吧,明天再回去。”

    茨木低低地应了一声,回缠上酒吞的唇舌,这样的温情大概要痴缠整夜。

    作家想说的话

    吞哥今天特别坏然后说好的让茨宝主导嗯,理所当然变成了羞耻责hhhh

    chapter 21 织网之章-战术启蒙(剧情章,上面说正事下面找重点,传说联动出没)

    同年秋天,实验旅第一次迎来正式的实战任务。

    崇尚alpha沙文主义的恐怖组织近年来得到一些国家的暗中资助,实力变得不可小觑。他们以教条洗脑极端宗教信徒加入,其中不乏一些违背人权进行秘密实验的科学狂人,这些人利用手中的资金,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针对alpha的体质进行战争机器式的改造。

    据传,对于背后的赞助国而言,恐怖组织成员只是实验的先行者,一旦这种军事实验有了进展,赞助国的军队都将分享成果,以同样的方式强化自己的军队。可以预见,假如这种策略公然被落实在国与国的战争中,全世界所有国家都将被迫采取一样的战术,假如不愿自己的公民也陷入水深火热,就必须将这些势力扼杀于萌芽。

    然而敌方据点全部杂糅在国境线一代的普通城镇中,打击难度极其之大,军方一番激烈的讨论过后,决定先空降特种兵部队,尝试以近距离巷战的模式摧毁敌方巢穴。

    所幸的是,一切alpha改造实验都存在着致命的弱点——即便是体格与技能都极尽完美的alpha战争机器,面对突来的omega气息都会出现无法抵抗的理智空白,甚至主动混乱了战术。然而崇尚alpha沙文主义的恐怖组织为了洗脑言论不被拆穿,拒绝公开承认omega性别的原生威胁,这个漏洞便在alpha遍地的战场上遗留下来,直到phoenix转换剂实验旅正式诞生。

    这是予以他们迎头痛击的绝佳机会,也是茨木为完整的自己斩获功勋的头一次机会。他终于可以放手一搏,而不必顾虑自己的战功再被算作沙文主义张扬自我打压omega的砝码。

    那天傍晚,茨木拿着手中那叠反复修改过无数次的作战计划,心怀忐忑地走向高墙下的小门。今晚是他与酒吞一贯的私会,也是这段时间的最后一次。

    根据军方高层半个月前的指令,实验旅的初次演习任务,是在双方情报隔绝的状态下对战独立兵团最强的一支劲旅,恰恰是茨木离开前负责的那支队伍。

    在预定的战术面前,实验旅的实力倒并不是问题。茨木最大的软肋是战略部署,这在独立兵团从前一直是酒吞的工作,这次演习对战方的部署一样是他,之后的正式演习与实战中真正做决定的人亦是他,偏偏这一次,沉重的担子临时落在了茨木肩头。茨木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存心刁难或者故意要拿他出风头,他只知道让他去对抗酒吞的智商,无疑是寻死——他从各方面来看,都从没战胜过这个男人冷静到可怕的头脑,即便是“信息素的博弈”中,自己也每回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好在酒吞也第一时间表达了他的不认同。实验旅的第一次演习绝不能输,尤其不能输在战略部署上,这是关乎舆论与军心的重大问题。他不便公然违抗高层愚蠢的决策,于是选择私会茨木点拨一下他的思路,自己再根据他的战术内定一套让他有胜算的应对方案。

    反正他们有这间可供私会的密室,他并不介意在其中聊一点正事。

    这样的私会茨木赴约了半个月,酒吞每每切中要害让他醍醐灌顶,都让茨木对他迷恋的长官更加钦服,他也似乎感到,自己确实因此成长了不少。

    心里的重担稍稍放下,茨木也不会抗拒酒吞偶尔放纵的行为。酒吞这几日谈正事的时候,出乎意料地改变了秉性,比如他会让茨木在门口脱去制服,赤身**坐在自己腿上,只是茨木早在这间调教室里食髓知味,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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