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1

    酒吞心中十分确信,有些事情无关他们私下里的疯狂。他被安置在这个国家,茨木是他无法分割的另一半,茨木渴望由他引领自己的航向,他也理应向茨木展开蓝图。从业原火事件过后,酒吞的目光已然投向一个新的方向:一起从危险的海湾退回旷阔的汪洋,然后去征服新的世界。

    “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天狗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保留意见,“但我还得提醒你一次,老爷子最近频繁对外宣称身体不好,你的时代要来了。但是没有老爷子的许可茨木就不能入伙,你既要带上他,又什么都不能告诉他,怎么办?万一有一天你突然蒸发,他上哪去找你?”

    这些摆明的事实让酒吞沉吟了一下。他本能地设想到茨木在那种情况下会做出的反应,极其不乐观。但一转念,茨木的疯狂又带给他一个大胆的异想,似乎从老爷子的语系里抓住了一个破绽。

    他对大天狗开口道:“麻烦你帮我一个忙,今晚照原来的方法,把老爷子的意思发给我。”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大天狗谨慎地蹙起眉。

    “玩不过他,只是想跟他探讨一下字典里的意思。”酒吞说。

    他不会让茨木冒着生命危险去获知他不该打探的秘密,但有些时候,假的情报甚至是误解的信息,比真的更好用。吊着茨木的胃口让他陪自己演戏,酒吞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茨木以志愿射击手的身份处决业原火的消息,当晚就轰动了全国。死刑直播为舆论的翘首以待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句号,也毫不意外地引发了新的话题与讨论。

    除却那些旧事重提与老生常谈,还有人爆出一个新的猛料:茨木被偷拍到从监狱一扇隐蔽的后门出来,被等候在彼的酒吞亲昵地揽进自己的座驾,二人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种种猜测纷至杳来,只是没有人会料想到,茨木此时正近乎不着一缕地藏在兵团与实验旅营地间的高墙里,被他性感的长官压在石壁上,吻得情迷意乱、双腿发软。

    酒吞堵紧茨木的口唇,肆意品尝着他唇齿间曼妙的费洛蒙,青年的金瞳里是纯粹的亢奋,被撩得酥软的腰紧贴在他的臂弯里,身上衣物半挂在小臂和脚踝上,有些直接散落地面。酒吞也早已扔掉外套、解散腰带,狂热地撕开衬衫前襟,大片胸膛与深色的乳晕都裸露在外。

    两人迫不及待地肌肤相亲,性器重重地抵在一起,浓重的费洛蒙混合一处,**疯狂地交融。没有人知道墙角的维修门里是这样一番风景。

    茨木明明被顶得整个生殖腔都痒麻难耐,欲液淌过大腿落在地上,仍不甘心地挺起胯部还击酒吞的灼热,枪下鲜血迸溅的场面刺激着他的感官,只有身体的放纵足够宣泄那阵悸动。

    酒吞将手指抵进他的**重重一碾,腺体上的电流激得茨木的腰腿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双重刺激下精门大开。酒吞趁机将发泄中的茨木打横抱起,任他在耳畔叫得无比动听,挪向走廊尽头的铁门倚靠在上面稍作休憩,茨木发泄中的茎身剐蹭着酒吞的小腹,鼻尖也埋进挚友散乱的红发吮吸他的费洛蒙。

    “别乱动!”酒吞低沉性感的嗓音含着笑警告道。

    他摸出一把崭新的旧式铜钥匙,插进铁门的锁孔里。门里的空间,是酒吞放任这座高墙存在的唯一条件,也是他要送给茨木的礼物。

    钥匙旋动,铁门打开一条缝隙。曛黄的灯光亮起,茨木发现那里面竟不是错综的电线与管道,而是一间狭长的暗室。四下无窗,只有两侧并不显眼的排气扇连通外界。两侧墙上挂满黑色的皮制物件,茨木辨认出那是各种皮鞭、皮拍和镣铐,上面却迥异于刑具地印着**的词汇或暧昧的桃心图案,剩余的空间被井然有序地安置着老式的金属刑架,其上的皮带与镣铐暗示着“犯人”被捆束时做出的极为羞耻的姿势。房顶中央悬着吊钩与齿轮,几条麻绳松散地垂落下来……

    眼前的布景勾起了茨木对被支配**的本能恐惧与憧憬,他不禁朝酒吞怀中缩了一下,旋即又像有一道无形的漩涡紧紧吸住他,令他不由倒抽一口气。他感到身体在冷颤中燥热起来,茎身在肾上腺素的怂恿下悄悄抬起了头。

    酒吞低下头,安抚地吻了吻茨木的脸颊。

    茨木站定回去,犹豫地伸手触碰那排道具——这些东西从前只有酒吞亲自拿到他面前,带着危险与疼痛的暗示,勾勒着支配者神圣的威严与他内心深处本能的臣服。

    酒吞此时,把这一切径直送到他面前,“本大爷一直想给你一间游戏室,就像这样,里面的玩具都是你的。”他说,平静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亵玩。

    茨木却仿佛被揭穿了心底深暗的一面,颊上顿时烧了起来。酒吞将下巴抵在他肩头轻声解释道:

    “本大爷也不确定你最喜欢什么,但是有了这里,你都可以试一遍。”他的语气**又平直,分明是在阐释这座秘密花园的用意,却仿佛在描述一间寻常的衣橱,无意间就打破了游戏的极端与隐秘,使它看起来就像从属于生活的一部分。

    酒吞身上的宠溺与亲和,衬得他的礼物也收敛了冷硬的锋芒,冰凉的金属刑架间恍如漫起粉红色的雾气。

    墙上挂着一条柔软的长鞭,茨木回想起两人当初在嗔的面前假戏真做时,酒吞就是挥动这条鞭子,将颤栗的疼痛撩打在他敏感的下身。他记得如此真切,因为曾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品尝过它的每一处形状。

    酒吞看他一副迟疑的样子,一伸手替他将鞭子取了下来,他知道他的宠物在调教之外的场合面对这一切,有种本能的无措。

    转而回想起家族的调教师告诫他的原则:如果想要一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臣服于你,那就要将刑具视为你身体的延续,它们与主人赐予的疼痛一样是高不可攀的圣物,主人的施与之外,奴隶无权亲吻,这样才能保持他们的惶恐与憧憬,甚至只是听见刑具的名字就在回忆中颤栗。

    酒吞并不想否认这个思路出色的地方,只是茨木此时的反应使他更想背着这条原则行事。

    酒吞手腕一转,将鞭子塞进茨木手里,又从抽屉中取出一叠与氛围格格不入的便利贴。在茨木讶异的目光中,便利贴被分别贴在对面的几条金属杆上。

    “用鞭子抽下来,收鞭不许打到自己,能做到吗?”酒吞凑在茨木耳边蛊惑道。这间游戏室,成了茨木收获调教师经验的第一个场合。

    酒吞的思路十分明确:他需要茨木保留一个清醒的旁观态度,洞彻自己的身体承受的快感的来源,他甚至不介意茨木迎上恐惧、拆穿那些虚假的神圣感,因为他们来日方长,只有余下的真实才能架得住他们之间的训诫与臣服。

    更何况,只有能在自己面前坦然地主导**,茨木回归平常的身份里,才能更无畏地展露他的光芒。酒吞如今意识到,也许真正禁锢茨木的并非自己的存在,而是自己的缺席。茨木从前无所保留的憧憬乃至虔诚,恰恰是他不敢正视距离与**的胆怯,过于崇高的恋人本身就是幻想构筑的一个陷阱。而酒吞,只有将他心底的火焰捧在手中,让它无法抗拒地熊熊燃起,这灼热的生命才能真正为点亮两人共同的前路燃烧。

    茨木轻抚着那条曾带给他惊惶与颤栗的长鞭,手指兴奋得发抖,这个反应让他身后的酒吞满意地勾起嘴角——他握住了自己朝他伸出的手,接受了这个充满诱惑的邀请,朝陷阱外的真实世界迈出了第一步。

    只不过,茨木有模有样地挥出的第一鞭终究还是青涩了。“啪”的一声巨响,皮鞭用力过度地扫荡在便利贴上方两寸的地方。

    鞭身骤然弹开,又旋着劲回缠过来,酒吞眼疾手快地护住茨木鬓角,收回的鞭尾径直扫上酒吞的手背,为那张俊俏的脸挡下一道凌厉的红痕。

    “你动作太急了,”酒吞轻抚过手背上的鞭痕,揉了揉茨木快要缩进脖子里的脑袋,安抚意味地笑了一下,然后,他接过茨木手里的长鞭,“要不先看本大爷示范一下?”

    他说着,退两步站定下来。鞭身一如既往潇洒而娴熟地挥出,只不过这一次,朝着没有生命的金属架,更显出一种优雅而纯粹的美感。三声不轻不重的击打下,便利贴被精准地扫落在地上,收回的鞭尾灵巧地越过头顶的红发,被持鞭者驯服掌中。

    “像这样,起鞭别太用力,收的时候手腕带一下。你再试试?”酒吞顺势将长鞭卷成一捆,扔回茨木怀中。

    深黑的皮革尚还带着挚友的体温,那温度透过指腹一直烫进茨木心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酒吞手下那道流畅有力的弧线,纤长的鞭身迅猛而矜重,描摹出主人审慎精绝的意图,简直是浑然天成的艺术,茨木回想起这样的挥鞭如何一次次疼爱着自己的身体,将他的感官撩打出绚烂旖旎的潮涌,整个脊骨都酥透了。

    作家想说的话

    茨宝朝着邪恶的人设越跑越远,越跑越远,越跑越远……顺道吐槽一下蛇爹的爱好,这很大蛇对不对

    chapter 20 幽室之章-暗潮汹涌(骗上检查床挑逗,跪主人身上满足自己,破开羞耻说出需求)

    氤氲的粉色雾气里混入一抹旖旎的嫣红,如同盛放于隐秘之地的蔷薇,那是由主人赠与宠物的灼热的浪漫。

    茨木浸润在其中,周围冰冷的氛围都变得温软起来,他感到酒吞宽阔的手掌爱抚着他的臀瓣,然后轻轻拍了一下:

    “又愣着干吗?”酒吞的话音将他拉回现实,眼前这间狭长的屋中,还有很多东西在等着他。

    游戏室正中央是一张金属与皮革制成的检查床,床板按身体的部位分成三段,尺寸完全依照茨木的身材而订制。青年好奇地坐上去,白皙的身体近乎全裸,被黑色的床面衬托得十分诱人。可惜茨木自己全然不知,非但不知,还火上浇油地半躺下来,手肘支起上身,对视着床尾酒吞的紫眸。

    “腿放两边。”酒吞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刑架上,眼神暗示他尝试一下完整的姿势。

    酒吞今日没有故意释放信息素引诱茨木,也没有将他就地正法的暗示,茨木确认了这两件事,便放肆地躺倒,分开双腿,高高架在检查床的两旁束缚脚踝的地方,将腿间的风景展示给站在床尾的挚友。

    酒吞不动声色地走过来,抽出束带帮他捆紧双手与脚腕,茨木不由一惊,却被他的挚友轻轻按住身体:“别怕。”

    酒吞说着,手头却不知按了个什么机关,束缚脚腕的位置朝肋下滑去,将茨木顶成膝盖紧贴胸口的开腿姿势,床尾三分之一的床板自动收起,酒吞径直侵身进来。

    “看,这样就跑不掉了。”酒吞俯视着茨木紧张得轻喘的样子,将披肩的红发高束在脑后,低下头一口含住他被迫朝天的茎身。青年半软的茎身被长官的口腔温柔地包裹,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轻吮着自己敏感的器官。

    粗糙湿滑的舌面一路碾过茎身下方的青筋,舌尖打着圈搔刮冠沟,茨木很快就在酒吞口中胀硬起来,alpha的唾液里混合着浓郁的信息素,下体密集的性神经一并亢奋着,茨木知道他的挚友这样含弄下去,自己又要像当初一样被舔得生殖腔大开,他的**在这个姿势下袒露于挚友眼前,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将无法逃脱。

    酒吞扶着茨木的小腿,掐摸揉弄着腿腹的肌肉,强化着这个无力挣脱的姿势带给他的被动感,口中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茨木只觉挚友凌厉的锁骨顶着自己腿根,坚硬的胸肌在他的臀瓣上上下厮磨。酒吞胸口的薄汗散发着alpha的体香,晕开在茨木绷紧的臀肌上,侵略性的气息透过每一个毛孔渗入深处,同样被侵袭的还有性器顶端铃口的小孔,在唾液的滋润中将无孔不入的躁动传进酥痒的腺体——酒吞上一次为他**是在禁药发作之下,茨木尚能将身体的反应归咎于特殊状况,此时此刻,酒吞却再度用同样的方式揭示着他身体深处的渴望。

    属于雄性的性器全然沦为被掌控**的把柄,每一下深重的吮吸都让藏于密道的腔口更加酥软,终于,那圈软肉终于卸下防备猛地舒张开来。

    “挚友!停、停一下——”茨木急促地喘息着,他还没有进入为酒吞打开身体的游戏状态,突来的状况令他两颊“噌”地蹿上一股潮热,迷人的粉色从颈根一直漫上额角。

    “茨木,听话,”酒吞假意吐出他的**,却仍用湿润的舌尖顶在马眼上做着钻入的动作,与清甜的体液做着交换,磁性的男声从慵懒的嗓音里传出,诠释着不容抗拒,“你的身体是本大爷的,它这么饥渴,你怎么能向本大爷隐瞒呢?”

    未脱口的秘密被稳稳戳中,茨木迷乱地呻吟着,他被酒吞的信息素从性器顶端倒灌进整个盆腔,**像失了控制一样张大到极致然后瑟索地收缩,将渴望侵犯的生殖腔诚实地暴露在主人面前。

    酒吞也接收到茨木身体深处扩散出的费洛蒙,二指忍不住侵入穴口,向两侧扩开,任凭外界的空气爱抚着茨木空虚的内壁与潮润的生殖腔,酒吞放开被自己**得硬如铁石的茎身,高挺的鼻梁蹭弄着肉冠呼吸着茨木的味道,锋锐的目光却射进大开在手指下的秘穴中:

    “还没人操它,怎么就开得这么大了?就松得能把男人的**整个吞下去了。”

    被视线侵犯的同时,露骨的字句撞入耳膜,茨木的呼吸骤然窒住,浑身像被电流击中般竟在突来的羞辱中颤栗着攀上**。

    酒吞却没有在精神**过后进一步为难他,指尖沾满生殖腔在绝顶中溢出的**,他随意地将飘散着诱人气味的晶莹液体涂抹在茨木胸口,然后娴熟地解开束带,将茨木从检查床上一把抱下来。

    “茨木原来喜欢这个啊。”他把他的宠物放回地上,忍不住在耳畔撩拨,茨木的味道总是诱惑着他舍弃自制。

    茨木余喘未平,窘迫地用手肘顶了一下酒吞的小腹,他报复着酒吞的出其不备,但回头想想,分明是自己先坐上那个羞耻的位置,一步步诚实地做出他想要的回应。好奇气心害死猫,倘若他和猫一样有九条命,大概会一次次死在酒吞床上,被他吃干抹净泄出最后一滴欲液。

    “茨木,你是属于本大爷的。”酒吞笑着轻轻揉弄他的肩,将在**中紧张的肌肉揉散开来,话语中却透着不同于动作的威严和本能的占有欲,“你要随时随地做好为本大爷打开身体的准备,而且,不许隐瞒你自己的反应。”

    “挚友……”茨木发情的身体靠进酒吞宽阔的怀中,对方的一字一句似要将他融化其中。他听见酒吞不明意义地“嗯”了一声,终于顺应心中所想诚实地回应道:

    “是,主人。”

    他知道自己渴望这样。

    二人正欲更深地缠绵,忽然一阵急促的震动打破了温存。茨木循着动静一扭头,只见酒吞在身后掏出手机,屏幕上正闪过一段可疑的文字:

    “以往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需要外人的投名状。你要握稳我的舵,才不会迷失航向。”

    茨木忽然回想起,酒吞背后有一些不对任何人提及的秘密,之前两次危机之中,都是他身后不为人知的势力遣人相助,但茨木早就疑心他们不单单是施以援手,也会时常对酒吞施压。这条晦涩的信息显然不是军方上层发送的命令,字里行间不容抗拒的威压又极其吻合茨木的揣测。

    酒吞发现了茨木的目光,极迅速地将手机倒扣过来放在一旁的桌上,只是酒吞的动作慢了一拍,不仅上面的内容早被茨木看得一清二楚,连信息自我销毁的过程也被看见了。

    明亮的金瞳里划过一丝阴沉的猜忌,却忽略了一旁冷静打量他的紫眸中那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茨木被酒吞撩动发情的身体仍在叫嚣,他转念一想意欲试探酒吞,于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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