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0

    “茨木,你说你是被本大爷操松的,还是你自己玩松的?”他听见酒吞的调侃,故意不避讳地提及过往发生的事。酒吞开始对那场交欢敞开心扉,倒让茨木悬在心中的巨石无声地碎落开来。

    茨木的脸颊轻蹭着身下的草叶,鼻间不明意义地哼了一声。

    “含着本大爷的手指就不会说话了?”酒吞有意停下搔刮腺体的动作,看着茨木欲求不满的神情逼供道。今夜是两个人私下的会面,酒吞有足够的耐心不再放他蒙混过关。只是,他原以为茨木仍会支吾着磨蹭半天,却不想一叶障目的黑暗反而卸下了他背负许久的心理负担。

    “……嗯……当然……是……挚友,”发情的omega不满地扭着腰跨,蒙上**的声线衬得他的体香也无比黏腻,然而当他开口时,字句直白得像他热情的身体一般,“挚友……用手指……就操了那么多次……早就……松了……”

    他说着这种话,敏感的字眼激得自己的**含紧手指收缩起来。

    “骚成这样还叫挚友!”

    酒吞听见这声惯用的称谓,好气又好笑,他玩笑意味地扇上茨木的臀肉,引来一声真实的回应。臀瓣的颤栗传入甬道深处,痴缠着摩挲的手指,于是酒吞也毫不吝啬地抽动指节,点开穴口操进温软的生殖腔中,满足茨木欲求不满的话外之,身下人不老实的唇齿间被榨出阵阵驯顺的呻吟。

    至于称谓,酒吞心念还是放他一马好了。一声“主人”意味着彻底的交付,而他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茨木证明,去换取他真正不留间隙的交托与信任。

    茨木自己也心知肚明,今夜放纵地把自己彻底露了个干净,他在酒吞眼里再也不是那个一意追随他的澄澈的青年,但这声有些刻意的称谓承载着往昔的追逐、并肩与酒吞极致的纵容,就如此刻纵容着他放荡的沉沦,那是他们关乎默契的秘密,无关两人是否擦出了远超挚友的火花。

    意识的笃然引来一阵澎湃的多巴胺的浪潮,将身体也激发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茨木任凭生殖腔剧烈地收缩着,身体里是他久违的快感,数月的空窗几乎将这感觉变得陌生,身体却擅自记起该如何回应这没顶的**。欲潮汹涌如同卸去了闸门,**顺着酒吞的手指阵阵喷涌而出,慷慨地灌溉着茨木腿间的草地,将他清冽而淫荡的甜蜜气息与草腥味融为一体。

    绳索的压迫,鼻间交融的味道,清润的凉风与烫热的手指一并奸淫着发情的身体,胀痛的精囊提醒着他的角色,连支配身体的权利都要亲手奉与主人……混沌的脑海中烟花般炸裂的快感震得整个颅腔欲仙欲死、昏昏沉沉。

    茨木肆意舔弄着焦渴的唇,却无法纾解身体深处被榨干的感觉。就在他觉得自己跪在地上快被指奸到脱水的时候,一根烫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尾椎,同时一点冰凉激中被冷落多时的性器。

    酒吞勃起多时的**操着他的臀沟,却把他的下体握在被冰块冷却的掌心里放肆地搓揉,双重的刺激惊得茨木猛地缩起身,躲着前面的严寒却迎上后方的滚烫。茨木像主动索求般无助地摆动胯部,茎身抽送在冰冷的掌间。

    勃起的性器被毫无人性地强制疲软,却让身体里嗜痛的欲火窜得飞快。冰块维持着手掌冷酷的温度,手指却娴熟地摩擦着肉冠,深入冠沟与青筋下的每一处敏感沟壑,尾椎敏感的软窝则勾勒着酒吞的形状,被炙热的肉冠顶得浑身酥爽,挑逗得他不争气地再次挺硬起来。

    “本大爷的茨木还真是很顽强啊……”酒吞饱含肉欲的调笑从身后传来,而后又是手指搅入冰桶的声音,“今天是你自己捆上的,本大爷不会辜负你的心意让你射出来。软不下来,就夹着手指给本大爷操屁股,一直操到你软了为止。”

    酒吞又想起茨木对着电话自慰给他听的事,手指在**中颤栗的生殖腔里加重了力道,于是尚未喷尽的欲液又汹涌地洒出一波,混着标记的气味勾走了酒吞更多的理智……

    酒吞拎着茨木的颈圈让他靠在怀中,深情地吻着交融了两人体香的后颈与凌乱的长发,将恋人柔情的动作做到极致——除了他放任恋人遍身红绳不着一缕,跪在身前被他不遗余力地操弄、**、寒冰混着欲火地玩弄。

    茨木意识到他衣冠楚楚的长官分明是个温柔的恶魔的时候,呻吟已经破碎,喘得连半口气都上不来了。

    隔壁沸腾的哄笑与碰杯的欢声掩盖住茨木势单力薄的叫声,却不断以刺耳的欢笑提醒着他裸身在外的事实,也许已经有人嗅到了墙壁彼侧omega享用情事的味道,并报以种种好奇的揣测。但茨木只能在旷野的星光中大开着身体,让心爱的主人任意玩弄。

    酒吞愉悦的喘息喷洒在耳廓,性感而饕足,这让茨木觉得自己甘愿融化在他炙热的折磨中。

    他合着主人的**与快乐,性器上的痛苦与本能的抗拒消散开来,他感到自己无比真实地被使用着,他的主人需要他,他的性器是主人乐此不疲的玩具,那处敏感脆弱的软窝是主人**的发泄口,连**不绝的**与生殖腔都挤压按摩着酒吞的手指,茨木已然分不清这是谁的**和快乐。

    茨木在这个亢奋的觉知中,被酒吞重重按在地上,手指拓穿生殖腔抵住宫口深重地蹂躏一圈,罔顾肉壁疯狂痉挛的挽留抽拔出来。

    滚烫的精液旋即射在被擦红的尾骨软窝上,烫得茨木抖着腰和大腿,将体内酝酿的淫液从大张的后穴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直至最后一滴也吐露殆尽。

    酒吞的白浊顺着高高翘起的臀缝流进茨木被榨干的穴口,贪婪的小嘴在**中胡乱舔食着他的味道,全身都浸淫在酒吞浓郁的信息素里,意识已经飞入云霄,堕落的**却交融着两人的**,蹭着夜幕下的草丛肆意扭摆,红绳与白浊相映得靡艳绝伦。

    视野里仍是黑暗,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也忘记了自己,只了酒吞带给他的不真实却真切的快乐。

    酒吞扯去茨木眼帘上的胶带,深深吻上他的唇。他不知该如何描述这个青年为他沉沦的样子,如此灼热而毫无保留,就如此时回应的吻,像要将浑身的快乐与痴缠递进他口中,金瞳明亮得如同夜晚的星辰。

    今夜种种刷洗着二人的感官,钉进骨髓的觉知无法宣说,只能以无声的探入交换感觉,用唇舌间颤栗的电流传递着认同。直到时间流逝到了尽头,二人口中已经分不清彼此的味道,才不舍地喘息着分开,仰倒在夜幕下的草丛里。

    “挚友……我们是……要像这样开始了吗?”茨木痛快地发泄过后放开了一切,终究没在酒吞手中软下来的性器仍执着地指着夜空,遍布红绳的身体却大开着,浸润在费洛蒙交融的空气中。

    “本大爷原来也没做打算,”酒吞轻轻爱抚着那根白皙修长的小东西,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他的话没有断言也绝无否定的意思,手指捋过茨木股间的红绳,充满默许的暗示,“一开始是想请你喝一杯,聊聊之后的事,谁知道看见你就什么都忘了。不过,像这样也挺好。”

    茨木盯着挚友含笑的紫眸,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显然有备而来的颈圈,他也心领神会地默许下来。

    他们已经把外面的世界甩在身后,往后的路,离了彼此再无法前行,何必还不坦诚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玩脱了玩脱了(悄悄拍手)茨宝发现吞哥原来是个大坏坏hhh说好的确定关系的正式场合,两个人跳过探讨环节直接实践了,围观群众请到隔壁后院墙角有序排队

    chapter 19 枪鸣之章-荡清前路(剧情章手刃嗔,酒吞的更多前史,礼物调教室里的启蒙)

    那个午后,直射的阳光烘烤着城郊监狱的高墙,狱警与囚犯们纷纷在室内蜗居起来。

    活动室里的犯人们发现,不同于昨日,墙角那个布着围棋盘的桌子突然空落下来,那些以往每次放风都戴着手铐脚镣、被狱警押解着的同伴,就像骤然蒸发了一样消失无踪。

    几道墙外,一行人走进枪决室玻璃墙后的小门。摄像师支起三脚架,开机对准玻璃墙彼侧的空间——不同于监狱中的密不透风,于外界,这是一场要全程直播的死刑。

    嗔坐在他的隔间里,望着眼前干净的空盘,结束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顿午餐——那场判决中,他与其余两名同僚被处以死刑,今天终于到了这个时刻,将业原火的三个人将最后一次汇合。

    近几年来,这个国家已经很少宣判死刑,而且为了避免执行枪决给狱警带来的心理阴影,很多监狱改向社会募集志愿射击手来了结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依照以往惯例,监狱会请多名射击手同时扣动扳机,以确保这不是一对一的杀戮,不会给志愿者造成过大的精神负担。

    处决的时刻已经迫近,三名死囚被牢牢绑在枪决室的椅子上,监狱的大门外也围满记者。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三位应征的射击手竟有两人因故缺席。

    这个消息透过屏幕传向全国,顿时引起了举国上下目光的聚焦。执行多人死刑的巨大压力,头一次落在一位志愿射击手身上,但据说,他本人并没有提出异议。

    半刻之后,他的身影穿过那扇小门出现在直播镜头下。

    青年穿着一件干练的军绿色t-恤,消音耳罩将他的长发挡在耳后,丝毫不显凌乱,护目镜罩住他的眉眼,只能看清他低着头在隔离护栏后娴熟地挑选枪支的动作。

    就在这时,摄像机敏锐地捕捉到,位于中间的死刑犯开口说了句什么。

    青年的动作敏感地顿住了。

    但他并没有报以回应更没有显出丝毫慌乱,只在略一沉吟过后,放下手中的枪械,转而拿起手边的消音器组装在一把小口径的手枪上。之后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竟一把摘掉耳罩和护目镜,打开护栏,径直走向捆束囚犯的椅子背后。

    青年走到面对镜头的位置,蓬松的白发披散肩头,修长的黑色枪身被攥在他骨节分明的左手里,而他的右臂是一条冰冷的机械臂。他依旧微微颔首,步伐沉着到超乎人性,显然是战火中洗练出的冷峻。

    机械手端着枪身流畅地上膛,冰凉的枪口精确地顶在左侧囚犯的后脑的致命区域。

    青年沉下呼吸,默数三秒,扳机扣下,枪尾漫起一股青烟。犯人仍维持着被捆成的坐姿,只是折断般垂落的头上多了一个脑浆迸裂的血洞。

    中间的犯人佯装镇静,嘴上又极不安分地蠕动起来。青年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无视那人的挑衅,缓缓走向右侧的死囚,此时他正在同伙的死亡与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中瑟瑟发抖。

    上膛,瞄准,扣动扳机。青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右侧的囚犯也变成了一具真正死肉。

    中间那人的呼吸有些不稳了。近在咫尺的生死更替与血腥画面,出卖了他其实从未真正面对死亡的事实。

    “到你了。”青年开口,摄像机捕捉到他的口型。溅上零星血迹的枪口顶在最后这名死囚的后脑,却不像解决前两人那么迅速。

    烫热的枪口游走在死囚的后脑,一路滑落脖颈,抵着一切致命的、非致命的区域,青年显然对在那些地方扣动扳机的后果都烂熟于心。

    枪下的身体终于开始颤抖,或许是未知的恐惧侵袭着他的大脑,那是比子弹的决绝更残酷的折磨。最终,死囚张不安分的嘴里蠕动着吐出一句哀求。

    射击手的枪口缓缓顿住了。他浅浅地舒了口气,抬眼扫视了一圈架在周围的机位,那是一双纯净而明亮的金瞳,闪着反常于环境的愉悦。

    “如你所愿。”他说着,抬起手,干脆地瞄准致命位置。枪声响起,乳白的脑浆混着鲜红的血液,溅了死囚身前一地。

    这个名为嗔的囚犯将他荒诞的一生落幕在这座监狱的枪决室里,所有观众都辨认出,处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他选中迫害的那位特种兵上校。

    四人的房间只剩下一个人伫立在三具尸体旁。茨木饱满的胸膛在单薄的衣料下微微起伏,妖异的金瞳丝毫不掩神采,诉说着他了却心愿的释然。

    “大天狗,按你说这是不是涉嫌虐待了?”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酒吞同那个金发男子并肩站在监视器前,忍不住调侃道。

    “你教出来的,虐待就虐待吧。”名叫大天狗的人皱着眉掸了掸西装袖口无意蹭上的灰尘,注意力全然不在枪决室里的状况上,大约是见怪不怪了,“会有人摆平舆论。那帮民粹专挑重犯伸张人权,之前也不是没处理过。”

    “对了,”酒吞的目光微微一动,转向一个更重要的话题,“茨木的事,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别指望了,”大天狗耸耸肩,将歉意目光转向酒吞,“你家老爷子还是那句话,有史以来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接受外人的投名状。”

    “本大爷开口都没这个权力?”酒吞不禁皱了皱眉,“都过来了这么多年,这边的文化跟他又不一样,带一个人回去他也要干涉方式?”

    “他说这句话就是他的舵,连你也不能越过他的航向。”

    这位长辈,酒吞的父亲,是一位极其不同寻常的人。在这个带着神秘的宗教仪式感的家族里,维系运作的纽带不是金钱也不是势力,而是一套阶梯式的不可逆转的关系。父亲的每一位在外身份显赫的心腹,回到他身边都是另一种姿态,酒吞从小目睹父亲在祖宅的庭院里捆束着他们不着一缕的身体,施以鞭笞或“奖赏”,樱花零落的晚风中时而裹挟着男人们或隐忍或高亢的喘息与呻吟。令他们褪去衣衫跪在脚边,是他的父亲随时拥有的权力,他坚信唯有这样才能获得他们死心塌地的忠诚。

    这样的关系层层传递,直至最末一级的打手,他们在这样的体制下,表面光鲜地活在世间,背地里绝无逆心地为的自己主人做事乃至奉献生命。

    酒吞十四岁时亲眼目睹的那场调教,就是在“驯化”一位新人。从他心甘情愿地签订那纸契约、从他诚实地释放出第一声浪荡的呻吟开始,就注定了他从身体到**乃至骄傲和尊严都将绝对驯服于主人,而他的主人保留权力,可以随时踩灭他的光芒将他投回尘埃里。

    事实上,许多精英型的人格背后都隐藏着极深的受虐与臣服欲,当他们拱手奉上自己内心最阴暗的秘密,身与心便逃无可逃。而这个俘获的过程令规章的制定者乐此不疲,因此他用“战俘”来描述这些奉献身心来投诚的新人。

    只是,酒吞对此始终存有一丝不悦:泛滥的主奴关系令他厌恶,绝对的仰望与征服无时无刻不透出绝望,这个体制像在轻践着所有人的效忠,忽略了家族延续的最初信仰,也背叛了那些宣誓的唯一。

    于是酒吞远渡重洋来到这个文化截然不同的国家,独立兵团的宿命向他悄然靠近。他们在旷阔的硝烟中荣辱与共,用光芒与荣耀为自己的姓名赋予殊荣,这让酒吞在混沌中看见了曙光。此时他至少发现,一群人有属于一群人的信仰,自由而坚定,无需任何纽带的传承。

    唯有一个人,开始是他坚定的信念,最终却成了他的迷茫。

    “我说,你跟茨木都这样了,离老爷子的方式也不远了吧?”大天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在阳光底下活得好好的,本大爷有什么资格把他带到那种暗无天日的体制里?”酒吞抄起手臂,视线投入黑暗里的虚空中,“本大爷也不需要老爷子描述的那种声望,只是需要茨木这个人。”

    “你想动摇他的体制,总得证明点什么给他看。在这之前,你和茨木的事都这样了,还不如善加利用一下。”大天狗也挺同情酒吞,酒吞一直认为茨木是共赴使命的战友,因而按捺住那么多非分之想,到头来,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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