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19

    “在靠后院的包间,已经等你很久了。”调酒师取出一把钥匙推给茨木。

    众目睽睽之下,茨木没有犹豫地接过那把钥匙,起身走向调酒师所指方向。掀起隔断的布帘,茨木肆意松开军装上衣的排扣,露出质地薄透的衬衫前襟。敏捷的身影闪入黑暗,而身后的人只隐约窥见布料下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红艳。

    无光的廊下,茨木挽着脱下的外套,伫立在紧锁的门前,呼吸有些不稳。

    “如果你愿意接受之前的方式,就用你喜欢的办法表达出来吧。”眼前浮现出酒吞的另一句留言,微微颤抖的手指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扣门三声,然后一旋到底。

    门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屋里半明半昧的光线中,紫色的瞳眸投来一束了然的视线。

    酒吞安静地凝视着茨木闪入门内的动作,周身迷人的信息素却压制得若有若无,如同蓄势的猎豹静候着一场献祭之舞。

    “终于来了?”他的声音沉沉地响起,今晚的嗓音里有几分醉意。

    门里的空气丝丝渗出酒吞的味道,茨木的腿间骤然涌起酥麻的电流,浑身都被瘙痒的渴望包裹起来。他颤抖着腿倚靠在门上,却忍不住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的费洛蒙,那是转换剂下第一缕自由的空气,赋予着他放纵的权利,将一切顾虑沉入**的沼泽。

    茨木忍耐着身体的感觉低声回应了一声,他知道phoenix-vi毫无悬念地出卖了他心底的欲念,或者说,从他选择走进这扇门的一刻,就是自投罗网的开始。

    “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酒吞明知故问的关切,在不知情的茨木听来似乎是认真的。他还没有刻意释放他的信息素,空气中的诱惑也还不足以冲散茨木的理智,然而酒吞在留言中约定的内容时时叩击在茨木心上,今晚的赴约,出了投入他编织的网,亦是一个至深的承诺。

    他不能让挚友等着,他答应挚友要以行动诠释自己的选择。

    青年舔了舔干涩的唇,的手指探进衬衫领口,发白的指节死死攥着前襟稍稍一顿,猛地向旁扯开,几粒脱线的扣子无声坠落在地毯上,单薄的布料下,露出纵横交错的靡艳红绳。

    再一声闷响,腰间皮带的锁扣坠落在脚边的地毯上,没有内裤遮挡的下体贴着滑落的军裤暴露出来,棉绳从耻骨下探出,一圈圈缚在它的根部。绳衣捆缚住精健的身体,将战火里焠炼出的体格勾勒成一处处性感而**的含义,模糊了快感和伤痛的界限,仿佛这一切都在他身上浑然天成。

    遍布全身的绳结透出青涩的手法,走绳的思路却显然出自高人——这个菱缚,极尽所能地复制了酒吞当日在那间地下会所中的杰作。

    “挚友……我忍不住……看了光碟里的东西,”茨木像还不满足于视觉的冲击,又颤抖着诱人的声线,蓄意坦白出这件会让对方疯狂的事,迷离的金瞳里有一抹道不清的狡黠,“挚友的手法好厉害,我……只学到这点皮毛……就忍不住来见挚友了。”

    青年紧缚在绳衣下的身体诠释着这句话,在紧张与兴奋中微微颤栗着,错综的绳结每一处都浸润在紫眸讶异而了然的目光中,将其后的含义一重重递进酒吞眼底。

    这一路来,他都忍受着紧缚折磨的快感,身体的动作摩擦着棉绳,肉欲的触感提醒着他亲手做出的淫荡装束,连制式严整的纯白色军装引来的纯粹渴慕的眼神,都变得充满了性暗示,仿佛被无数人窥伺着他对酒吞最深的渴望和黑暗的幻想。

    茨木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饱含威胁。酒吞并没有动作,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却骤然浓烈起来,还伴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沙发中的男人按捺着自己维持慵懒的坐姿,却眼看着与他灵魂绑定的青年被自己的浓重气息收缴了最后的气力,像一尾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地喘息着。

    刚还暗含蓄意的眉眼失了神色,绽开的眉头无助地蹙起,抓着门板的手指随身体一起滑落,一寸一寸,无声地迫近地面的尘埃里。他被迫大开着双腿向酒吞展示迷人**下胯间风景,勃起的性器被束缚着**,仿佛深谙自己射精的权力属于彼端的主人,禁制的黑色军靴裹着朝两旁大开的修长小腿,那是浑身上下除了**的绳缚之外仅有的衣物。

    **初开的青年做着献祭自己的诱惑动作,大开着身体坐在门前的地毯上,这是酒吞眼里此时的他最该坦诚的**——将他全部的渴求与秘密诚实地展示给令他心驰神往的男人。

    酒吞毫不回避地扫视着茨木的下体,仿佛在以视线爱抚他所有裸露的部位。茨木在这抚摩中激起一阵遍布全身的颤栗,身体像变成了酒吞的所有物,一切感官都只能诚实地回应主人的亵玩。

    而酒吞偏偏压住**浓重的嗓音,故作正经地提醒道:

    “那张光碟,你也带来了么?”

    浸润在目光的爱抚中的大脑努力汇聚意识,提醒着茨木酒吞的第三句留言——“那张光碟不适合留在你身边,把它和你想偷看的**一起交给本大爷处理吧。”

    酒吞此时的所作所为,完整地诠释了这句话的每一个细节。

    作家想说的话

    怂则矣不怂惊人的吞哥,露出paro已经开始,下章开车茨宝换了新的转换剂了,吞哥再也不担心他的学习

    chapter 18 初旭之章-无处遁藏(爬向主人接受训诫,后院中的暴露,冰与火的放纵)

    酒吞的存在像是一座逃无可逃的牢笼,茨木跌坐在地上,一任浓烈的信息素破开转换剂刻意留存的缺口,瘙痒的**顺着脊椎的缝隙爬出,一直渗入心底。

    茨木强忍着发情的呻吟,酥透的指尖胡乱摸索着地上的衣物,终于,从口袋中翻出那张劣迹斑斑的光碟。

    他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走向他渴望的男人,可信息素与发情的双重牵制下,双腿如灌铅一般。与此同时,酒吞像把全部的气场投进他的意识,强大的威压塑成一个睥睨众生的剪影,令茨木每一寸骨骼都被重力牢牢吸引着,**的坐姿已经不够,他甚至想匍匐着仰望他强大的主人。

    茨木的喘息变得局促,仅存的矜持将最后一抹求助的目光投向酒吞。

    彼端专注的紫眸中却毫无怜悯与妥协,仿佛料定他的矜持只是逃避内心的单薄借口。他听见那个微醺的嗓音终于一改假意正经的腔调,以恶魔般的字句蛊惑道:

    “你可以用嘴叼着,爬过来。”

    酒吞的话,更像是一个洞彻他内心的大胆提议,他的眼神说着这里没有旁人,你可以在此为所欲为。酒吞甚至故意敛起信息素,赋予他一瞬选择的机会。然而他的话语已经在单薄的骄傲上钻开一条裂口,退潮的费洛蒙欲擒故纵地勾引着内心深处邪恶的渴望。

    爬过去,把不堪的**裸露给他,趴在他脚下发情,让他知道你要他,想让他干穿你。他听见内心深处传来这样的蛊惑。

    青年最后的抗拒也溃败下来,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未开的自己,他为这个男人堕落,男人施与的快乐令他食髓知味,心甘情愿地为之迷失,他如今已经没有了抗拒的借口。

    心底的声音从八面四方怂恿着他,茨木伏下身,焦渴的双唇触碰两下,然后叼起那张以自己为主角的淫秽录像,强忍着颊上的灼烫用牙扣住。突破壁垒的尝试令他浑身瑟索,茨木伏倒在刷洗全身的酥麻电流里,金瞳迷失,发出颤栗的呜咽。紧裹小腿的锃亮军靴犹疑地蹭过地毯的纹理,粗糙的质感摩擦膝头,仿佛搔动着茨木的心。

    “想好了就认真做下去,本大爷相信你可以的。”酒吞的声音放柔和了些,循循善诱地牵引着茨木践行这个充满诱惑的姿势,就像当初在审讯室里开启他的心门,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苟全于危难,而是要亲手打开他的欲壑,再将自己灼热的冲动倒灌进去。

    酒吞的紫眸投来专注的凝视,逼退青年胶着的内心争斗,他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因为嗅到茨木身上清冽又令人着迷的气息,如他此刻翻滚在**之中,一尘不染地堕进尘埃里。他在**面前越堕落,穿回那身军装之后就是越孤高纯粹得不容亵渎,几乎把亲手抚慰过他每一寸**的主人都迷惑过去,被更深地吸引其中……

    酒吞的眼底与嗓音里,流露着像从深渊中溢出的温存,温存的背后却暗涌波澜,茨失神的金瞳霎时乱了分寸。

    不同于自我亵渎的隐秘快感,酒吞蓄势的温存像是窥见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求,将其尽数解剖出来,一寸寸地凌迟与侵入,爱意深重到令他无地自容。茨木像要赎偿擅自偷欢的过失,遍布红痕的膝头努力挪动出第一步,抬眼,对上酒吞安静地认可的目光,又努力迈出第二步……他放任着自己做出这兽性的犬行,酒吞眼里却无惊无惧亦无轻践,只有宠溺与纵容,仿佛他的宠物天生就要以这样的姿势爬向自己,把一切尊严交由自己保管,将堕落的感官托付于自己的蹂躏之下。

    手腕与双膝支撑着滚烫的身体,浑身翻涌着羞耻的浪潮,茨木带着一身靡艳的绳缚,叼着呈给长官的物件,驯顺地挪过粗糙的地毯爬向长官脚边,他的外壳早已碎裂一地,任爱欲痴缠肆意流淌出来,无声地铺满一路,缱绻着空气中酒吞的气息。

    直到薄汗与潮红覆遍全身,没有一块骨骼不浸透酥痒,茨木终于瘫倒在酒吞脚边,放肆地深吸着近在咫尺的费洛蒙。

    酒吞一把拎起茨木身上的红绳将他扯进自己腿间,膝盖夹着他的腰,使他只能高挺着臀部奉于自己掌下。

    阔大的手掌扬起,狠狠抽在绷紧的白肉上,臀肉弹动着,将**的指印显出轮廓,又被下一巴掌肆意揉散开。臀瓣火辣辣地燃烧着,尾随而来却是久违的强烈快意,且被酒吞一掌接一掌地煽动起来。茨木被不明意义地责打着,看似惩罚他的放荡,臀肉却在羞耻与疼痛的灼烧中被狂乱的电流冲上颅腔。

    茨木叼着光碟无法叫喊,只能从齿间溢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含糊呻吟,被束缚的性器极力抬起头,却只能把发泄的**推给发情的**,腹腔内饥渴地抽搐得不成样子。

    酒吞的手掌扶着他起伏的小腹,合着他的律动顶按,从外部抚慰着他空虚的器官,身后无情的扇打也变成肉欲的帮凶。

    茨木从不知道这么羞耻的惩罚竟能让自己爽到失神,酒吞还没侵犯他的身体,单是叼着物件爬到男人脚边、被他拎过去掌掴挞责,浑身就几近失守。

    酒吞看准时机,手掌覆着他的茎身与精囊重重一揉,另一手的指腹狠狠顶入尾椎的凹陷,茨木就像被点按了机关一样霎时浑身紧绷,扬着头颤抖着弓起腰,口中的物件几乎掉落下来。一阵急喘之下,**深处失禁般地喷出一股水流洒在酒吞腿间的地毯上。

    酒吞的双膝松开钳制,茨木便浑身抽搐着再度软倒在他脚下。酒吞打量着被他“惩罚”到**的宠物,紫眸中是缱绻的欲色。他一口饮尽冰块间琥珀色的酒液,皮靴伸进茨木跪地大开的两腿间,一直探向前,宠溺地剐蹭着他在**中挺立起的乳珠。

    乳首在硬质的皮靴下涌动着酥麻,皮革的气味混着酒吞的费洛蒙,再混合着棉绳紧缚身体的禁制与摩擦,茨木不禁难耐地“骑”在酒吞的军靴上扭摆腰身。

    叼着光碟的口中呜咽着余韵的快乐,金瞳里闪过放纵,茨木偏过头,潮红的脸颊与汗湿的额发摩挲着酒吞的脚前的地毯,抬眼将本能的迷离与放荡投向身后的主人。

    茨木的样子纯粹而邪肆,就如他一贯忽视自己令人屏息的魅惑,但此时在酒吞面前的不自知意味着致命的后果。酒吞眼底漫起危险的迷雾,他从茨木唇齿间抽走那张光碟,不着痕迹地抚过他的下巴。

    今晚的一切果不其然不该止步于此,酒吞心想。

    他收回脚,轻咳一声,倏地站起来,落地灯的微光映出他掌中攥着的东西——一条黑色皮革的颈圈与一卷密不透光的深色胶带。

    “准备好了?”他用气声发问,青年的金瞳忽闪着,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你答应了以上所有事,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希望你可以把信任交给我,我也会报以对等的东西。”——这是酒吞留言中的最后一句话。

    酒吞揉了一把他的额发,修长的指节穿进发丝一路向后探去,撩起重重银丝,露出覆着薄汗的光洁的脖颈。

    茨木目不转睛地盯着酒吞手里的颈圈,暗暗期待着被它束缚的重重羞耻的含义。被挚友彻底掌控是如此美妙的游戏规则,使他心甘情愿地蔑视理智的抗拒,将自己囫囵投进以酒吞之名的肉欲之中。

    但茨木没有先等来脖颈上坚硬的束缚。他的长官以军靴夹住他的腿,反拧双臂,不容反抗地捞起他的上身,顺势从后方扼住咽喉,茨木被迫在窒息中伸长脖颈。

    就在后颈腺体暴露的一瞬,酒吞的利齿深深嵌咬进去。茨木被掐着脖子按回地上,熟悉的洪流翻涌在被清洗过的血液中。全身像第一次被标记般激烈地抖动起来。酥软的感觉率先漫上肩胛,支撑体重的双臂脱力地软下去,红绳间挺硬的乳首来回剐蹭在粗糙的地毯上。

    **的电流肆意窜过性感带,一下下鞭策着疯狂抽搐的精囊,茨木想像过去一样射出来,却因那根象征彻底交付身体而亲手束上的棉绳无法释放。

    茨木半张着嘴短促地呻吟,将自己射精的权利奉于主人的暗示刺激得他近乎昏厥,窒息的**使他抛却了身份的束缚与人性的界限,在主人身下无助地扭摆着身体。

    脆弱的咽喉铭记着被卡死的力道,给予他一个危险的错觉: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力都在酒吞的支配之下,只要他愿意,随时能将自己溺死在**之中。致命的暗示使他浑身兴奋地颤栗起来。

    omega费洛蒙在这阵颤栗中毫无控制地炸开,激得酒吞狠狠扇打着茨木的臀瓣,强忍住把他就地干穿的冲动。

    酒吞一把撕开胶带,蒙上茨木惹祸的双眼,漆黑厚实的静电胶带隐约勾勒出茨木精致的眉眼,却无情宣说着剥夺他视线的事实。然后冰凉的皮革环住他的脖颈,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束缚着茨木的颈圈被牢牢牵拉在酒吞手中。

    眼前一片黑暗,茨木被迫扬起头支起发软的双臂,酒吞的手像牵引犬只一样牵着他散发着渴望交媾的气息的身体,宛如无声的命令让他继续爬行。酥麻的双腿肆意摩擦着可接触的地面,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大张开来。室内静止的空气被甩在身后,暴露的**浸入旷阔的晚风中。

    杂草搔刮着小腿与膝盖的皮肤,警示着茨木他已经不着一缕地裸露在夜空下,茨木妄图停下,酒吞的牵扯却不允许他停顿。砖墙两侧传来熙攘的人声,灌木丛后传出鸟声与蝉鸣。

    夜风穿过爬行的腿间、不着一缕的胯下,肆意亵玩着茨木发情的下体。无人的四野里仿佛有无数隐藏的视线,扎在光裸的皮肤,穿入湿润的**,一直看进他微微张开的生殖腔口里旖旎的风景。他不敢出声,安静地体会着全身上下被视奸的瘙痒,而所有“目光”中最真实的,是酒吞居高临下的视线。

    酒吞显然突破了当初在审讯室里命令他跪地膝行的程度,然而此时的茨木犹如破茧羽化,半疼痛半期待地展露出自己柔软的内在。茨木不知从哪一刻起,与酒吞在更深的地方达成了默契,他心安理得地受用着酒吞用“伤害”的面貌施以的爱抚挑弄,这是被他亲手勾起的痒,再放肆也是属于他的。

    酒吞冰凉的军靴抵着他跪地的大腿,将之分开到极限,踩着他的腰令他半身贴在地上,灼热的**嵌进湿润的草叶中,臀部却高高挺起,主动暴露出随呼吸开合蠕动的**。

    “**里面又痒了?”酒吞的鞋面拂过茨木饱胀的精囊,然后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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