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16

    酒吞从始至终报以沉默,但仅仅**浓重的呼吸就扰乱了茨木的感官。

    茨木的指腹狠狠碾过腺体,苍白地模仿着酒吞顶弄自己的力度,黏滑的欲液淌满手指,几乎融化了指间的药粒,身前的茎身也终于被手指按压出一股股白浊,精囊随手指的动作抽动,最终被操得狠狠射了出来。

    肠穴在射精的快感中紧紧绞住手指,生殖腔口却**地张开,指尖一不留神插进腔口,爽得茨木浑身窜过激烈的电流,在瑟索中放荡地喊出挚友的名字,电话彼端的呼吸猛然一滞,终究小心翼翼地归于无声。

    药粒在操干中被拓向深处,茨木像受到电话那头无声的鼓舞般,一狠心将整根手指顶进去,指尖直接突入宫口。

    整个生殖腔被绽放的电流团团包裹,死咬着手指瞬间冲上**,**从穴口喷射而出,肆意喷洒上身下的被褥,唇间溢出的涎液也沾湿了枕头。

    茨木大开着四肢仰躺在床上,指尖残留的**一滴一滴打落在床边的地毯上,酒吞的信息素随着汗液流逝出去,他却感到自己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思念的人眼前,**过后放纵的呼吸声将偷欢的愉悦传染给电话彼侧。

    千里之外,酒吞独自一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紧握手机的指节微微颤抖。

    扬声器里的呼吸声牵着他的心弦,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茨木从欲求不满到最终释放的呻吟,合着身后电视机中的响动,撩起他浑身感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躁动。

    酒吞暴躁地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果不其然,是茨木取走了那张光碟。

    窗外的星光明澈得像那人留于记忆中的背影,酒吞一时难于将两个印象重叠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强行解释吞哥的酒与月亮梗2333333以及我们的小坏(hi)坏(han)茨木开始觉醒了,吞哥被调戏了突然好开心233333(茨木你小心点你可ken能ding会偶遇他)

    chapter 15 破晓之章-不期而遇(邀请长官打架,被锁喉再次出现反应,浴室赤诚相见)

    北纬20°的阳光斜照在温暖的沙滩上,空气中弥漫着尤克里里轻闲的浪漫。

    茨木坐在阳伞的庇荫下,惬意地品着午茶。精致的银勺搅动涟漪,把浓郁的奶香扩散在杯中。

    凤凰火咬了口酥软的司康饼,从墨镜下观察着茨木的举动。不知为何,茨木这阵子心情大好,就从初见的那晚过后,仿佛解开了许多心结,但又总好像隐瞒了什么独享的秘密。

    滨海的餐厅总少不了特有的美食,不过半刻,服务生便端来两只剖好的椰子和一盘生蚝。

    凤凰火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度假的往事。小茨木并不像邻家的孩子对五花八门的食物热情高涨,他对陌生的食物起初总是抗拒的,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偷偷尝试。在那次造访的滨海餐厅里,小茨木第一次面对生蚝这种鲜活的食物,他如临大敌地面对着丑陋的蚝壳,极其费劲地用小刀撬开盖子,却只稍微舔了一口,就皱着眉头丢开了。

    他大概不爱这种生冷腥气的味道——凤凰火一直这么以为。就像他从不会拿生蛋黄蘸面包棍,鳗鱼饭也不在他喜爱的名单里。

    然而眼前的茨木象征性地吮了一口椰汁过后,竟坦然地捏起一枚撬开的生蚝,挤入一片柠檬角的汁水,浅淡的红唇轻轻覆上去,娴熟地一吸而尽。末了,还悄悄伸出舌尖勾去壳中腥咸的海水。

    反常。凤凰火心想。

    但一转念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并且紧随着这个领悟,一个崭新的实验思路浮上脑海。

    偏偏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声音来自茨木那部始终沉默的手机,突来的状况让两人下意识地对望一眼。

    凤凰火率先拿起来按下接听键。

    “……不是说好了有事先找我吗?”

    凤凰火听见青行灯的声音,微微松了口气,但旋即,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使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头青行灯的语速很快,虽然茨木听不清内容,却已经隐约感到事情的急迫。

    “一帮蠢货!有他们在就没好事!”

    凤凰火压低声音骂道,却无法压住齿缝间挤出的怒火,她重重挂掉电话,将手机狠狠拍在桌上。

    “出什么事了?”茨木追问。

    “还能是什么事,”凤凰火气不打一处来,“那帮沽名钓誉的白痴不下台,这个国家迟早完蛋!”

    原来,军法05条的废除直接推动了phoenix计划的落实,原本持反对意见的军方高层竟抢先介入,妄图将他们对这一技术极其肤浅的理解贯彻在转换剂普及的试验中。而几个特种兵军团费心选拔出来的第一批omega军人,平白被他们当成了实验品。

    直升机的叶片搅动气流,打破宁静的碧海蓝天。

    青行灯临时决定由茨木赶往军营,在凤凰火带去应急药剂之前先稳住局面。

    此刻飞往的地方离独立兵团如此之近,茨木有些烦躁地坐在舷窗前,听着耳边的对讲机里汇报那天突来的状况——

    那个日正午时分,几名长官突然闯入为omega们专设的训练营,竟一声令下,要求所有人同时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与phoenix-v,称是“最快进入备战状态”。

    等距离最近的独立兵团闻讯赶来的时候,场面已经混乱不堪:整个营中弥漫着omega病态爆发的信息素与暴力事件留下的血腥味,惹事的alpha军官却出于自保撤出“危险地带”,并宣称是omega们军纪不严才无法控制药剂作用下的身体反应、爆发了冲突。

    “现在里面怎么样?”

    “状况不明。几位长官命令切断转换剂供给,不少人药效减退开始回归发情状态。”

    “伤亡情况?”

    “尚未有死亡,伤者数量不明。”

    茨木放下耳机,重重地抹了把脸。在战俘营与审讯室中被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的痛苦经历还铭刻在血液里,茨木光是回想那种感觉,浑身就充斥着几欲撕碎这副皮囊的躁动,蠢动在潜意识中的预感更让他有些莫名心慌。

    飞机直接停落在军营外的荒地上,昔日的同僚们早已等候在此。

    茨木走下舱门,第一时间跟随一群可以自由进出的beta军官赶赴营地。他的发情期已经过去,虽然出于谨慎注射了转换剂,但并不会主动释放烈性的信息素使自己成为袭击目标。

    然而,一行人还没靠近那扇拴着锁链的铁门,猛烈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茨木直接拧开一瓶冰水淋在头上,努力稳住血流中的激荡翻涌带来的冲动——他不能用隔离口罩阻挡气味,只有omega天生的敏锐嗅觉才能准确地捕捉到目标。

    茨木手中此时只有一箱临时准备的强效抑制剂,数量远不够人手一支,因此他必须找准攻击性最强的个体逐一制服。好在转换剂制造出的假性“alpha信息素”并不会在omega同性间加重发情反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刚一踏入门内,就嗅到大厅正中弥漫的血腥味。

    三五个衣衫褴褛的身影正激烈地扭打在一起,殷红的血顺着鬓发流下,在颌角结成痂,周围回归发情的omega士兵瑟缩在角落里,曾经见惯生死的眼中此时却写满无助甚至仓皇。

    茨木二话不说拆开一支针剂,从背后抄入,将杀意最重的那人拽出人群,侧身避开挥出的拳头,一脚将其扫倒在地,反拧手臂,锁喉,针头趁势刺进身体。几名同僚联合制住余下的人,动作迅捷地拆开抑制剂注入血液。

    直到眼前扩张的瞳孔慢慢缩小,锁在臂弯中的挣扎逐渐平息,亢进的喘息也放慢下来,茨木才谨慎地松开手,确认那人没有更多的挣扎,终于长舒一口气,撤开身。

    周围一双双陌生的眼睛打量着茨木,有些像是看见救星般写满希冀的目光。

    敏锐的嗅觉告诉茨木,里侧紧锁的房中还有更多惨不忍睹的场面,建筑的二层与三层同样如此。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串充满压迫感的脚步声。

    茨木嗅到了张扬的alpha信息素。

    “谁给你们权力擅自处理的?!”粗鲁的男声从身后响起,茨木侧过头,余光瞥见一个嚣张跋扈的身影,背后跟着一群荷枪实弹的下属。

    四星的肩章,上将军衔,果然来者不善。

    “长官,这里有人受伤需要救治,请允许医疗队进来。”茨木本着不与他正面交锋的想法,故意避开话锋就事论事。

    “谁给你资格插嘴的?”那人竟看都也不看为他摆平此处腾出一块落脚之地的omega,转而对与他同行的beta军官们吼道,“你们谁带外人进来的,给我站出来!”

    “长官,整个phoenix计划都是由实验室发起的,研究人员怎么成了外人?”茨木拦住欲要挺身而出的同僚,不卑不亢地反问道,“不正是技术人员缺席,才导致了这种状况发生吗?”

    那位上将听见这语气一个愣怔,抬眼仔细看去,认出茨木的样貌更不由一惊。但旋即,蛮横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诈。

    “你算是哪门子技术人员,不就是酒吞捡回兵团的一只小白鼠吗?”他冷冷笑道,“怎么,看这地方离独立兵团近,你还想凑近了沾你主人的光?”

    “我说训练营的长官怎么会做出这种违背人权的事,”茨木暗暗压住切齿的恨意,反嘲道,“果然在您眼里,凭本事通过选拔的omega都不过是一群实验动物?”

    四下投来的目光蓄满愤怒,两人的话锋上也弥漫起硝烟味。对面正要发作,门外骤然响起一个沉稳醇熟的男声:

    “实验室的人刚来就引起这种误会,恐怕不太好吧?”

    挺拔的身形穿过铁门,帽徽与肩章上闪耀的蔷薇图腾似将无形的光环笼罩全身,桀骜的红发耀眼于人群,依旧是那身独立兵团特有的黑色制服,锃亮的军靴从容却不容抗拒地踏过地面,并不张扬的举手投足间透出覆盖全场的威压。

    酒吞强硬的信息素阵阵挥发出来,熟悉的刺激下,茨木险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突突狂跳的心却在他的身影撞入视线的一秒尘埃落定下来。

    方才嚣张跋扈的人也愣在当场——酒吞半刻前刚说交给自己的人接应,这才有意给phoenix实验室的人来了个下马威,谁料非但茨木不吃这套,还在酒吞面前丢了丑。

    屋里alpha与omega交错的气味已然引起不安的预感,酒吞没空过问挑事之人,直白地朝茨木开口道:

    “之前是本大爷的过失。你对转换剂最熟悉,现在的状况还是按你说的来。”久别重逢的第一句话,酒吞直入正题,仿佛两人间的过往已消失无踪,仿佛两人昨天还一同漫步独立兵团的后花园里,酒吞甚至省去了称谓,却给茨木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酒吞临危之时与他并肩而战的一贯默契。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人分散开,用强效抑制剂压住一部分发情反应,受伤的先去包扎,剩下的注射转换剂,戴好防具,两两一组进行徒手搏击练习,这样可以加速代谢。”于是茨木也默契地如实答道,却不敢直视那双日思夜想的紫眸,血流的翻涌提醒着他昔日与酒吞肢体交缠的酣战、被转换剂隐藏住的更加隐秘的快意、以及他自己心底那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那就先这么办吧。”酒吞将他躲闪的目光尽收眼底,却仍是一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只忙于下达命令,“把医疗队喊来,这里腾出空间,没有受伤的撤到操场去,尽快!”

    “这些人造信息素可是高价买来的,说用抑制剂就用?”被冷落在一旁的那位长官忽然插嘴,意难平地质问道,“现在的omega都是帮娇生惯养长大的废物吗?当初怎么放进特种兵部队的?!”

    “看来这里的长官对人造信息素和转换剂都还不了解吧,”茨木被这句话刺中痛点,脸上的不悦呈现出令人预感不妙的怒极反笑的神情,机械手冰凉的指节捏起一枚罪魁祸首的针管,“不如我亲自示范一下,如果不用抑制剂干涉,‘不娇生惯养的omega’应该怎么回应人造信息素的作用?”

    “本大爷可是记得,整个独立兵团都找不出茨木的对手。”酒吞不假思索地接茬道,他在一瞬间领悟到茨木的意图,继而无法苟同这疯狂的做法。

    酒吞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将茨木激怒的同僚,反问道:“不知在场的哪位可以亲自上擂台控制一下场面,陪茨木解决一下失控的状态?”

    酒吞的话毫不意外地将尴尬的局面推回给对方,这些多年致力于军权政斗的同僚们许久不上前线,鲜有几人敢于挑战茨木的实力。

    谁也不曾料想,茨木自己却在此时开口道:

    “就算我在擂台上失控,独立兵团也当然有我无法战胜的对手。”

    茨木说着,已然拔开针头的罩子,弥漫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从针尖里溢出。而那对金瞳中的怒火转为熠熠燃烧的烈焰,抬眼间,直白地烧进酒吞心底: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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