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17

    “我的长官酒吞上将会亲手打败我,随他所愿地支配我的身体。”

    明亮的金瞳沦陷在决然的话意中,这恐怕是个从开始就注定无法回绝的邀请。

    众目睽睽之下,酒吞竟在片刻的沉吟过后点了点头,一步一步陪着茨木走上擂台,并且拆开另一支人造信息素,将针头狠狠扎进自己的手臂。他以一种欣赏对手的目光灼热地对视着擂台彼端的茨木,然后两人同时把针管一扔,静静等待化学反应的降临。

    忐忑的心跳中默数到三十秒。

    茨木的金瞳闪过一丝狠戾,未等酒吞摆出架势,呼啸的拳风便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袭来,酒吞敏捷地撤开两步,踏入破绽,脚下则一旋把茨木勾倒在地。

    茨木的长腿乘势架住酒吞脖子,反被酒吞扣住脚腕一个反关节制在身下,尚还自由的双拳骤然勾起,雨点般砸向身后的胸膛。酒吞匆忙躲闪,一边找准时机,肘弯一勾把机械臂死死压在地上。茨木其余肢体却爆发出全部力量猛挣出来,脱身反扑向酒吞。

    两具猎豹般精健的身体纠缠在地面上,彼此反击的拳脚不留一线喘息机会。

    茨木蓬勃的信息素惹得酒吞火力全开,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哪种**翻涌在身体里,只是按捺不住地想将身下这人狠狠蹂躏。一同翻腾的血液与体温将性感到极致的雄性气息弥漫在擂台上,转换剂下的omega却愈战愈勇,火热的胸膛无所畏惧地贴在对方宽阔的背上……

    训练营中突发的状况传到兵团,之前还会议室里商讨问题的高级领们尽数赶来,甚至带上酒吞最出色的下属们以备不测。

    只是战斗的局面全然不容旁人插手,人造信息素的激化使两人忘记擂台的存在,几乎赌上性命去迎接对方锋芒毕露的狠戾。

    酒吞的重拳与肘击捶打沙袋般地砸在茨木身上上,把格挡过来的机械臂生生砸出一个深坑,茨木就地滚过避让开,起身一记鞭腿狠狠扫向酒吞小腹,酒吞假意摔在地上,架起手肘格挡追击,看准茨木重心未稳再次将他勾倒,翻身起来一记猛膝顶进心窝。

    场下的将领们捏着汗湿的拳,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黑市拳台般的殊死博弈,突来的状况下无人多言,却都早已目不暇接。

    两人的双手指骨早已淤青渗血,单薄的衣衫下更是伤痕累累,却仍喘着浊重的气息、撑着散架的身体如酣战的猛兽般彼此掠夺。

    酒吞曾引以为傲的腿部重击被茨木承袭过去,一记势不可挡的扫腿照着酒吞的太阳穴踢去。茨木全力使出的毙命招式,出卖了他将全部控制权交与酒吞的心理,于是酒吞径直迎上,侵入大开的胯下,稳准狠地顶中膝弯,撞散重心的同时将茨木一脚勾成跪姿,踏住胫骨反扭手臂,以全身的重量压制上去,手肘将他头颅紧束在自己胸口,猛一发力锁死咽喉。

    酒吞狠戾的锁喉不留一线生机,脆弱的要害被扼在挚友致命的气息中,却让茨木的身体疯狂地战栗起来。这个动作下,酒吞的鼻息肆意喷洒在他脸颊,卷着让他血液沸腾的雄性费洛蒙,打斗中**在外的胸口紧紧抵住他的后颈,被汗液交融着体温……

    裆下的性器竟毫无预警地挺立起来,在酒吞怀中支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酒吞完美地回应了茨木的邀请——在众人面前战胜他,并使他的身心陷入彻底的臣服之中。

    沸腾的血液仍未平息,酒吞放开茨木的喉咙,拧开两瓶冰水淋透二人汗湿的身体。这点刺激对茨木却远远不够,脑中嗡嗡作响,心跳剧烈到无法承受一般,众目睽睽之下的沦陷来得措手不及。茨木跌跌撞撞地翻身下台,抛下那群震惊到无以言表的长官们夺路而逃。

    训练营的浴室里空无一人,茨木扶着打软的膝盖缓下喘息,焦躁地扯掉全身衣物。直到花洒里冰冷的水流一遍遍冲刷着遍布淤青的身体,才将他剧烈跳动的神经稍稍冷却下来。

    自己已经连转换状态下都会竭尽所能地回应酒吞了吗?茨木无力地面对着这个事实。

    然而心底某处回味着一切,却莫名升起一阵恶劣的狂喜。

    茨木还没有完全平复心绪,身后的动静便打破了浴室的空旷,茨木猛一回头,只见酒吞也裸露着身体走进来,停在自己身旁的花洒下。

    更有甚者,他胯下那根粗长灼热的性器也同样挺立着,显然是同一个原因带来的反应——或者并不相同,因为那场酣战中酒吞时刻占着上风。

    酒吞直白地回望了一眼茨木毫无遮掩的下体,不明含义地笑笑,而后打开热水,好整以暇地闭上眼,任凭水流肆意淌过他健硕的小麦色胸肌,蒸腾在昂扬的巨物顶端。

    茨木的眼神像粘住一样挪不开了。他只觉得喉头干得发紧,要靠唾液苍白地润泽。

    作家想说的话

    我先期待下章车hhhhh还有我要吐槽下,特种兵的专业锁喉姿势可谓十分之基 ????

    chapter 16 融冰之章-蛊毒之惑(按在墙上厮磨**,像宠物一样跪着洗澡,互相上药)

    整个下午的佯装淡定之后,终于等来这个独处的机会。酒吞微觑着双眼,余光肆意落在茨木身上。

    茨木白皙的肤色衬出身体上淤青甚至带血的伤痕,显得凌虐而快意。

    两人同在一个兵团这么久,从前并非没有这么坦诚相待过,只是那时还什么都未曾发生。历尽那段刻骨铭心的遭遇过后,两人的目光都不似当初坦然,而是蒙上了一重食髓知味的色彩。

    淅沥的水声打在茨木精健的身体上,青年淤伤的手指拂过光裸的肩头,如同掸落圣洁的肩章上的蒙尘,他仍像那支清冽的白蔷薇绽放在雨中——如果目光不移到他下半身,不去发现那根从错落的伤痕中高高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酒吞享用着眼前安静的画面,脑海里却不由地回想起将它握在手中的感觉,温热的触感伴随身体深处的颤栗一并传入指腹,诚实地宣说着它的主人对疼痛与快意的痴迷。

    酒吞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触及那段回忆的禁区。当他一部分潜意识笃信茨木仍然蜗居在被自己侵犯的阴影下,只是被一层重新塑起的壳保护起来,另一部分却始终不懈地敲击着酒吞的心脏,提醒着他那个显眼而深暗的另一种解释:

    这具臣服于凌虐之下的身体,是因为纯粹的兴奋和快感而颤栗,他渴望臣服,而你渴望征服他的体魄、浇灌他的欲壑、掌控他的心灵,你从始至终就不该将他推开。

    茨木近来有些脱缰的举动似乎坐实了这种可能。但如果说有什么压垮了酒吞最后的耐性,显然是另一件事:

    那三天黑暗而疯狂的**交融刻下了某种极深的东西,从酒吞回应了茨木的深吻、完全进入茨木身体的那一刻起,两人的关系就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茨木离开后,当他曾惯于出没的角落逐一空荡下来,酒吞竟感到一种从心底裂缝中溢出的钝痛,仿佛灵魂被撕裂成两半。酒吞试图淡化这种感觉,然而自我说服的尝试被一通突来的匿名电话搅扰殆尽,茨木的呻吟撞进心底,骤然补上了久违的完整感,也将一个无法抗拒的答案烙在心口:

    这一切都极其符合一个alpha被灵魂绑定的征兆。

    酒吞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一刻近乎崩溃。然而心底的**却告诉他:你享受这个无法逃离的事实,你渴望已久,因为灵魂绑定的发生必然是双向的,不论酒吞对他们的关系模式如何无法释怀。

    但此时的茨木似乎全然没有发现这件事,仍像过去一般逞着一腔孤勇莽撞地朝酒吞靠近,不放过一切机会抗拒他的推离,于是酒吞眼见着他的omega被这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拴住,不自知地主动投入牢笼。

    酒吞暗暗告诫自己,今时不同往日,茨木现在拿着自己放归的自由,却一意将它舍弃,既如此,那这放归的行为也未必还是一种善良。

    茨木的感官仍浸泡在酒吞的存在带来的威压中,目光仍被吸在他身上,全然不知酒吞炙热的胸膛下跃动着怎样的心思。酒吞的身体是如天神般完美的存在,茨木一直笃信,且从无半点邪念,他只有在健身房的落地镜前关注身材的时候,那种将自己与追逐的人重合的快感会像电流般窜过身体。

    茨木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清洗的动作缓滞下来,如同在抚慰毛孔中渗出的燥热,透出引人遐思的意味……

    眼前的微光猛地卷入阴影,茨木只觉胸口被灼热的气息一撞,后背骤然贴上冰冷的瓷砖。冰凉的水流同时消失,一双强健的手臂圈出的方寸之间,挚友的吐息从上方肆意喷洒下来。

    酒吞眼底燃着暗火,以全身作囚笼将茨木圈在墙角。茨木轻缓的鼻息搔弄着他的颈根与锁骨,其中是惹得他血液沸腾的信息素气味——即便被转换剂激化得如此浓烈,仍是属于茨木的诱惑。酒吞至今才清晰地意识到,茨木身上的气息此前带给他的烦躁亢进,原来折射出一种占有征服他的强烈渴望,一旦突破了理性的壁垒,就落入如今势不可挡的相吸。

    酒吞的鼻尖先一步埋进茨木颈侧的白发里细细品嗅,以行动诠释了这种吸引。

    然而一丝愠怒猛地闪过心头,“你把标记洗了?”酒吞的语气带些质问,身体压迫的姿势下,更像在逼问负心的情人。

    只是冲动仅维持了一秒,理智上涌,酒吞又为自己的反应暗暗惭愧——之前那么一意推开他,这标记又是在禁药的催发下才留下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茨木。

    酒吞转念又想起了omega清洗标记的惯用方式,阴差阳错地意识到茨木为什么会打来那种“匿名电话”,他忽然想要确认一下,又不由升起了逗弄他的意图:

    “怎么,茨木连洗标记的事都要长官听着才能做下去?”酒吞故意淡下语气,一脸认真地确认道。果不其然,他看见茨木夸张地愣怔在眼前。

    “……我、我没有……那天,那天不是这样……”青年错乱地掩饰着,身体却仿佛石化在他的长官身下,将断续的苍白狡辩出卖无疑。

    “没有什么?”酒吞咬着茨木红透的耳廓,意味深长地问道,“还想狡辩你的那通电话?除了你,谁还会对本大爷叫得这么好听?还是说,没有本大爷在旁边看着就打不开生殖腔?”

    茨木被这番洞彻的话语激得五雷轰顶,仿佛身体深处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目光的洗礼——那段禁忌的经历虽没有给他带来重创,却无疑将他的一切秘密都交付在了酒吞手里。而他的挚友平时什么也不深说,一开口就宣告他的整个世界已经被紧紧攥握。

    脑中嗡嗡作响的眩晕里,茨木只见那双温柔的紫眸朝自己靠近过来,他的挚友俯下头,将忍俊不禁的笑意堵进一个深吻。

    口中交换的信息素气味彻底掠走了理智,浑身亢进的热浪之中,茨木只意识到柔韧有力的舌头扫过自己敏感的口腔,于是身下挺硬的性器更加无措地胀大一圈——而后酒吞烫热的茎身贴覆上来,紧紧地压迫其上,驱走了它的孤单。

    “你就打算这么硬着?”酒吞贴着茨木濡湿的唇,狎昵的气声中吐出字句,拆穿了他故作的视而不见,“还是要本大爷帮着你才能射出来?”

    酒吞边说着,一边挺动胯部,并用嘴唇堵死他申辩与呻吟喘息的渠道。

    两具性感的男体紧紧贴着,酒吞的腰线如水流般律动,胯下的驰骋却放荡不羁,茎身上的青筋抵进脆弱的冠沟,以两人最敏感的地带相互摩擦,传递着神经末梢颤栗的电流,用喷薄欲出的热望交换彼此的快感。

    茨木的臀部被顶得紧贴墙面、挤压变形,胯骨上的撞击则越来越猛烈。他感到自己几乎融进身后的瓷砖里,体肤的热浪渗进瓷砖的冰凉,身前却似被滚烫的温度浇灌。性器在前所未有的高温中胀到发疼,铃口也放荡地张开,忍不住地溢出一串清液,滋润着两人愈渐紧贴的火热摩擦,诚实的生理反应在他两颊激起羞赧的红晕,于酒吞却像熟透的果实般愈发可口。

    而这颗果实隐忍地呜咽着,似要蒸发到枯竭,唇齿间充斥着两人的津液,甚至溢出唇角肆意挂在锁骨和绯红的乳珠上,茨木喉中却依然干渴到极致,让他想将挚友的味道吞咽更多。

    酒吞感到唇下原本被动受用的亲吻愈发含情起来,甚至流露出如他本人般青涩莽撞的狂热,于是用灵舌缠紧他的,粗糙滑腻的舌面缱绻一处,顺势滑进茨木饥渴的口中,舌尖模仿交合的动作操干着他柔软的四壁。

    男人下半身的操弄也从未如此狂野。

    或许是针锋相对的厮磨激发了他本能的征服欲,抑或是转换期的费洛蒙惹得他攻击的本性火力全开,但彼此坦诚相待的肉搏中只能更加紧逼对方的**,拥抱对面极尽蛊惑的身体一并沉入深渊,再以彼此口中的琼浆玉液饮鸩止渴。

    他将茨木粗急的喘息细碎的呻吟都霸道地堵在桎梏间,把他蓬勃燃烧的**剥茧抽丝地收缴,在他眼前一口一口地拆卸入腹。

    唇齿间的负压吸着两人的身体也清空了距离。

    茨木的双臂下意识地攀上酒吞厚实的肩胛,机械关节冷硬的触感引出一番更猛烈的进攻。

    茨木只觉性器被酒吞牢牢顶在自己小腹、深深嵌进腹肌,逃无可逃地承受着力道深重的碾压蹂躏,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小腹,铃口中的热流开始汩汩不断地上涌。

    茨木本能地想要控制喷薄而出的冲动,酒吞却报以几下恶劣的深顶,同时松开嘴唇,放出茨木猝不及防响彻整个空间的颤栗呻吟。

    怀中的脸颊因为这声红到通透,似要融化在四面八方荡漾的回声中,却只能埋入更深的吻以掩饰颊上的烫热。

    酒吞看见茨木重新塑起的无形的壳再次裂开一条缝隙,其中的旖旎似要将他勾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酒吞想着,报复般细密地吻上他湿滑的脖颈。

    湿润的唇在蠕动的喉头烙上盈满费洛蒙的吻痕,从中榨出更多靡艳的声音。下体则更加不留间隙地倾轧上去,毕露的锋芒填满他的沟壑,将两人临门前颤栗的精囊紧紧贴在一起,同时将令那人神往到痴迷的宽阔胸膛重重顶上他的心口:

    “射出来吧。”青年听见长官在耳边慵懒地命令道。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僵,性器却在熟悉到可怕的条件反射中服从地松开闸门,起伏的呼吸、剧烈的心跳、小腹的挣扎与性器的律动一并诚实地传入长官的体肤。

    颅腔被无法掩饰的快乐激烈地扫射,意识濒临阵亡的同时,大腿的肌肉也瑟索到几乎难以站立,铃口被烫得无法收缩,修长的茎身将热情的欲液肆意喷洒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袒露的三角区也承受着酒吞勃发的节奏,宛如在用全部的身体接纳他精门大开的瞬间,胸前烫过另一股灼热,乳首被烫得酥痒难耐,将一波未平的意识又一次顶上新的**……

    茨木软着腿跪坐在湿滑的地上,眉眼中是溺死在失神中的放荡神色,酒吞**未平地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深邃的占有欲牢牢钉进金瞳里斑斓四射的狂野目光,将此刻的极尽的快意放纵、深重的迷恋臣服与这个睥睨的注视牢牢捆绑在一起。

    茨木像是迷醉了,脸颊肆意迎上酒吞爱抚的动作,又掠过指腹用鼻尖剐蹭着垂悬在眼前的迷人性器,肉冠上交融着新鲜的浊痕,混合着缱绻一处的信息素气味,诱惑着他忍不住伸出舌,虔诚地舔去这份欲念交融的证物。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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