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15

    审判在次日重新开庭,并以被告们的数罪并罚与酒吞一人的当庭释放告终。

    这场庭审被视为omega群体争得人权的一大步,茨木的omega性别与phoenix转换剂的曝光,更是在网络上炒到白热化。

    酒吞的卧底身份则顺应趋势成了最大热门,不乏有阴谋论者百般揣测,宣称酒吞或许对茨木洗脑胁迫、诱使他来为自己作证,好在更多人却选择相信茨木当庭的证言,甚至重新将二人相提并论,暗指他们结于战事的深刻友谊经过淬火已然升华。

    就如一切发生之前,独立兵团的蔷薇徽章上仍刻着两人并肩闪耀的功勋。但酒吞知道,这只是青行灯在舆论中力挽狂澜的结果。

    不过法官阎魔的话真实地铭刻在所有人心中,虽缺乏浪漫,却一字千金:

    “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回报一个英雄为这个国家做出的牺牲,但我们至少有责任支持他的信念,尊重他作出的选择,而不是去引导无妄的猜测。”当时全场沉默几秒,然后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那天的一切,也深深刻在了酒吞的脑海里。

    茨木穿着那身洁白军装的身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启明星一般,与每晚冰凉的威士忌一起陪伴着酒吞孤独的时光。

    茨木没有作别,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酒吞赶回兵团的时候,只看见那套齐整到一尘不染的军装制服被叠放在两人初遇的树下,锃亮的帽徽描摹着酒吞十年如一日的寄望,襟前的勋章一如青年的过往,干净得熠熠生辉,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茨木走了,卸下承载过一切光辉的外壳,只带上了他流离失所的心灵,那是当初酒吞剥下他的骄傲与矜持过后,仅剩的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飞机缓缓降落在海边并不宽阔的停机坪上,专车驶来,将青年们接往滨海的度假基地。

    这里弥漫着一派轻松祥和的氛围,没有枪械,没有特训,没有紧张的生活作息,只有青翠的椰子树、烤肉迷人的香气和沙滩排球场上的欢声笑语,然而细细看去,整个沙滩上清一色都是身穿迷彩t恤的军人。

    这是一座供罹患战争后应激障碍的士兵疗养身心的海岛,也是茨木此行的终点。

    即便注射了足量转换剂,茨木敏锐的嗅觉还是捕捉到了alpha的气息,看来战争带来的创伤,并不会因为性别而网开一面。

    沙滩上的阳光很明媚,青年们互相撩着水花,抱着滑板追逐哄闹,快乐得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职业和过往,但谁又知道,夜半独自入眠的时候,他们是否一次次惊醒于鲜血和硝烟的噩梦中。

    当单纯的战士们被置于生死度外的处境、端起枪面临生存与杀戮的考验,当他们扣动扳机掷出弹药、亲眼目睹鲜活的生命在自己手下变得血肉模糊的时候,使命的荣耀感与为国捐躯的正义并不能使他们逃离内心巨大的震撼和恐惧。

    而有些人,就被这种恐惧吞噬,再也无法醒来。

    曾在兵团的时候,酒吞就对茨木提过这座度假岛,甚至开玩笑说也许有朝一日两人也会一同来此。茨木幻想过他的挚友在海滩上支起烧烤架,娴熟地烤着羊排和扇贝的身影,也许一旁还有一箱凉爽的冰镇啤酒,供两人靠在伞下的躺椅上,一边对饮一边欣赏夕阳。

    只可惜,酒吞从不是一个会被战争送来疗养基地的人,若非眼前的遭遇,茨木自己也永远不会来。

    提及战争,茨木只记得扣动扳机时,鲜血在瞄准镜彼端绽放的快意和指尖抑制不住的颤栗,他的长官曾关切过他的心理状况,茨木不敢明说那种亢奋,但发光的金瞳早把他藏于孤傲外表下的愉悦出卖无疑。

    酒吞没有来得及告诉茨木,那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致命的吸引,即便那时的茨木还没有曝光他伪装成alpha的事实。

    对讲机里传来的女声打断了思绪:

    “为您分配的心理医生已经到楼下了,她想和您尽快见一面。”茨木刚刚放下行李,就收到这个消息。他匆匆洗了把脸,努力卸去旅途的疲惫和回忆的重量。

    电梯平稳地停在一楼。

    开阔的公共会客厅里只有零星几人,女人面朝明澈的落地窗坐着,背影藏在沙发椅背后面,只露出一头深红色长发松松绾成的发髻。

    但茨木还是一眼认出这个身影,猛然惊呆在原地。

    “我给你选的度假地点,满意吗?”女人微微扭过头,摘下宽边的太阳镜,露出一双茨木再熟悉不过的碧绿色眼睛。

    “你……怎么还活着?”茨木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鲜活的面容,脚下却像粘住般挪不动步子。

    “不然你以为救你一命的那支转换剂是谁做的?”凤凰火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即便之前也预想过不少次重逢的场景,茨木这副样子还是屡屡出人意料。

    旋即,她又认真地解释道:“青行灯找到我的时候情况比较危险,就没公开我幸存的事。”

    凤凰火对生死之类的俗事从来轻描淡写:少女的年纪得知自己是最寻常的beta性别,不过坦然地耸了耸肩;选择投入敏感的实验研究之前,也是毫无牵挂地将自己与家族的关联斩断;为了继续转换剂的研究她曾数次被人追杀,每回死里逃生都淡淡地付之一笑,仿佛她的生命里除了那个名为phoenix的信仰之外,别无他物。

    凤凰火今天穿着一条橘色的沙滩裙,裙身上羽毛与火焰的图案毫不回避夏日炎炎。她这种将极致的豁达与疯魔集于一身的性格,屡屡让茨木怀疑自己是怎么接近她的世界,在姐弟的身份之外还能多出这许些共鸣。

    不过在凤凰火眼中,茨木从小就是一个不亚于自己的疯子,只不过随着成长假意收敛了很多。

    “看你的样子,比我预想的好。”凤凰火从容不迫地站起身,“这里风景不错,你好好休养,什么都会过去的。”

    茨木张了张口没有说话。眼下他只觉得,自己的未来仍是茫然。

    夜深人静的时候,茨木会一遍遍审视自己残破的灵魂,剥开鲜血淋漓的伤口,观察审讯室里的一切与那瓶禁药究竟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创伤。

    然而不论何时他都发现,酒吞只是小心翼翼地打破了他曾经不敢触碰的壁垒,从没有真正伤及他的灵魂。骄傲与矜持在酒吞面前的破碎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最敏感的内心被酒吞牢牢掌控在了手里,如今又被他无法承担地推开,狠狠摔入了虚空之中。

    “我听说,酒吞又欺负你了?”凤凰火开门见山地问道,“把你一个特种兵上校赶到我的研究室来,还找了一大堆理由?”

    凤凰火以这样的方式提及酒吞,竟给了茨木一个令他错愕的视角。这个角度下,所有的痛苦都虚无了很多,甚至情感都从主观中跳脱出来。

    “挚友说……不想让我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茨木泄气地复述出青行灯转告给他的这句话,他不知道酒吞所谓的“阴影”指代什么,但这句话里隐约有他无力反驳的东西。

    “他还不敢拿起来就想放走,也真有意思。”

    两人缓缓漫步到海边,在沙滩的躺椅上坐下。

    “既然他现在还不接受你,”凤凰火从包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茨木,“他的标记就算是意外。洗掉吧,就当是为了政治正确。”

    茨木认得这种药物。omega把它放进身体,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一觉,等alpha留下的信息素印记随着汗液代谢掉,就能回到干干净净的独身状态——在这个alpha一生能标记数个omega,omega却要用一辈子去接受唯一印记的残酷现状下,这种药物的问世无疑是omega人权解放的里程碑。

    可是茨木却犹疑了。

    “挚友那边……算是彻底回不去了吧?”他不甘心地问道,心想即便洗去了身体上的标记,酒吞在他心中烙下的痕迹依然在那里。

    “酒吞这人很奇怪,一边把你赶走,一边又连你之后的去向都安排好了。转换剂研究室里从来就没有你这么高的军衔,他居然特地找到其他特种兵兵团,商量把omega单独分出一个旅队,作为转换剂的试点军队,带这个旅的人选,他全力举荐空降你。”

    茨木苦笑了一下。他的挚友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奇怪,只是沉稳到可怕。

    当晚,茨木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沉思了许久。

    他白天和凤凰火聊了许多,凤凰火甚至告诉他,酒吞作为紧急联络人与她信息往来的时候,不经意间就问了很多涉及茨木**的事,似乎迫切地需要了解什么。

    “青行灯说酒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罪,这话我是不信的。”凤凰火如是说道,“他这种人不可能没有第二套方案,至少他一定想过,如果对你的救援失败了会怎么样。”

    茨木不敢想象这个场景。如果是别人对他做尽一切,他的结局大不了一死了之,但酒吞,真的会让他毒瘾发作般地活下去。

    “就算你被剥夺一切,他也依然想把你留在身边,这是酒吞给我的第一印象。”凤凰火睿智的眼眸将洞彻的目光投向远方,“而如果你恢复自由,他也做好了和你深入下去的准备,他甚至说过想亲手洗掉被俘那件事给你造成的恐惧和阴影。如果不是禁药给他的冲击太大,他至少绝对不会推开你。”

    凤凰火的话久久缠绕在茨木心头,阴魂不散。

    茨木沉浸心事,一不留神撞倒了墙边的行李,箱内的物品散落一地,当他弯腰去捡时,一眼瞥见了藏在隐蔽处的一张光碟。

    他迟疑伸出的手竟微微颤栗起来,仿佛手指的触碰能烫到心里。

    那是茨木临走前从酒吞办公室里偷偷带出来的东西。茨木知道它的存在,也完全清楚里面是什么内容,不知为何,他一想到与酒吞的诀别,一个冲动下竟没有触电般地丢开它而是将它揣进怀中。

    但茨木那时并没有勇气去看它。

    此时月朗星稀,这样的夜色仿佛怂恿着茨木去做什么。

    他阴差阳错地将光碟塞进播放机,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

    屏幕亮起,是画质并不高的黑白画面,窃听器录下的声音也低沉嘈杂。但茨木还是一眼就辨识出那些熟悉的画面:

    **身体的囚徒被冰凉的贞操锁囚禁着性器,纤长的皮鞭却无情抽打在他的后臀、腿根与耻骨上。茨木看见他胀大的精囊痛苦地收缩着,茎身也难耐地跳动,却无法发泄分毫。身后的长官俯下身,一边将手探入他的臀缝,一边在他耳边低语,茨木仍然记得那句话:

    “你说,长官是不是该把你锁起来?不然还没喂你后面的小嘴,你就靠前面爽昏过去了。”

    画面中的人瞳孔骤然放大,浑身的肌肉在精神**中瑟索起来,当他的长官抽出手,皮革手套上浸满晶亮湿滑的肠液。屏幕前的茨木,也像抽空气力般跌坐在床上。

    感官的回忆从骨缝里透出来,将罪恶的快感重新扎进他的血脉深处,合着转换剂本能地引发的血液翻涌,却无法将这阵瘙痒平息。

    浴巾滑落,修长的茎身已然从两腿间颤巍巍地站起来,茨木急促地呼吸,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以自己为主角的淫秽画面前毫无遮掩地抬头。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匆忙伸手去拿那瓶药,却两腿一软再次摔进床上,柔软的被褥摩擦着挺硬的茎身,让茨木早被撩拨起的身体难耐地扭摆着。

    身后的电视里传出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与**的水声,茨木知道,画面中的自己已经趴在审讯室的沙发上被酒吞用工具操干肠穴,由于茎身无法发泄,他主动配合着挺动胯部,让酒吞进入得更深更猛,就像自己此时这样,趴卧着将空虚的臀部送向后方。

    茨木努力汇聚最后的意志,把手伸向床头的药瓶。

    两指夹着药粒,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需要把它塞进何处。茨木的吐息颤栗着,手指稍一用力就从穴口开拓进去,括约肌的入侵勾起身体更敏感的反射,一并提醒着茨木他被酒吞操干到合不拢穴口的那三天。

    茎身也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茨木为了在转换剂作用期强行打开生殖腔,不得不反复地搔刮那处稍一触碰就电流四射的腺体,铃口本能地吐出清澈的腺液,随来回的摩擦打湿身下的被单,却始终无法将内里囤积的浊液喷射出来。犹豫的揉按下,生殖腔毫无反应,茨木不得要领地指奸着自己,欲潮与汗液浸渍着身体,口中发出一阵阵隐忍而痛苦的呻吟。

    电视中传来手掌肆意拍打臀肉的声音,那其中的自己已经颤抖着达到**,床上的茨木却只能艰难地挺动腰胯摩擦着被褥,将脸深深埋进枕头,以防被隔壁听见。

    身体竟强烈地思念起酒吞,他翻滚在自己血液中的信息素气味透过汗液若隐若现地散发出来,耳边却缺失了那份灼热的吐息与性感的低喘,绞紧两根手指的后穴也饥渴地索求着他粗长性器的贯穿,仿佛整个身体都跟自己闹起了矛盾,拒绝在酒吞的缺席下打开仅属于他的入口。

    精神濒临崩溃,茨木鬼使神差地按下手机上的拨号键,用这个原本有意躲避酒吞的新号码拨通了酒吞的电话。

    熟悉的嗓音在彼端响起,茨木甚至来不及后悔。

    他努力压住已到嘴边的喘吟,在酒吞耳边自慰的焦虑感却狠狠击中大脑,突来的**操纵着身体再度律动起来,手指也更精准地戳上那块软肉,仿佛奸淫自己的快感都放大百倍。

    鼻间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听见自己从牙缝中挤出旖旎的的呜咽,电话那头的人竟放任着这些细碎的声响,并没有挂断,反而报以同样的沉默让茨木的感官愈发焦躁起来。

    茨木已经无法停下动作,他像迎合着酒吞的操干一样朝自己的手指上坐去,指尖狠狠搔刮过腺体,茨木猝不及防地对着话筒**出声。

    酒吞不知何时竟打开了免提,于是茨木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叫声在电话彼端传出,合着电视里此起彼伏的呻吟相映成章,那头的喘息声也一并粗重起来。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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