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13

    茨木的后腰绷出漂亮的曲线,前胸与**在足量精液的润滑下揉按着酒吞的胸肌,裹满精液的小腹隆起顶着酒吞的人鱼线,脑袋则像温顺的家猫一样摩挲在酒吞肩头。

    只是,茨木发出饕足的低笑,让酒吞有些悚然。他轻轻扳过茨木的脸,竟发现失焦的金瞳早已被**的快乐彻底占据。

    “茨木!”酒吞拍着他的脸颊心疼地呼唤,他本以为标记过后,疯狂的一切可以告一段落,却没想到禁药的发作远不止如此。

    一番**刚罢,茨木沦陷进了神志,身体竟又是一阵彻骨的颤栗,黯淡的金瞳忽闪一下,升起全无人性的贪婪:

    “挚友……再来一次……”茨木呢喃着恐怖的字句,散乱的白发肆意摩挲着酒吞的颈窝。

    酒吞一把扶住他险些倒下的身子,稍一迟疑,便架着他的身体将消减下去的性器从生殖腔深处一点点抽出。

    冠沟拔出宫口,发出**的水声,被操透的软肉来不及合上,一股滚烫的白浊混着大量淫液喷洒在酒吞刚刚软下的性器顶端,敏感的生殖腔壁自然未能幸免,茨木被激得舒爽无比,骨缝中的酥痒使他难耐地抓挠着酒吞的背部。

    酒吞被这一挠终于失了分寸。他将自己的omega重重按倒在地,又意犹未尽地推成趴跪的姿势,重新胀硬的茎身碾过**后极为敏感的内壁,茨木惊呼一声,半软的性器里又喷射出一股白浊。

    身后的酒吞竟也罔顾茨木在内射之后合拢生殖腔的本能,直接拓开意图收缩的内壁再度操干起来。

    一肚子精液和**被粗长的性器堵死在生殖腔中,随大开大合的动作推入宫口又喷洒回腔道,茨木分腿而跪,挺着隆起的小腹,翘起臀部迎合身后的操弄,他只知道这个姿势能让腔口的腺体被舒服地眷顾,全然无法顾及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浪荡直白的邀请。

    每一次肉冠抽到腔口顶住腺体,茨木疲惫的茎身都被顶出一股白浊,全然失控地在身下冰冷的砖石上开出一朵朵盛放的白蔷薇,浊液早就不似之前浓郁,唯有气息依旧惑人心神。而当体内的性器插穿到底,宫口的软肉又痉挛着喷洒出欲液,混着腹腔中积蓄的精液肆意滴落在合欢之地,膝下的地面化成一片洁白至极也**至极的花海。

    茨木这样下去,大概要脱水地泡在他自己的精液里了……酒吞想着,顺手拿起之前给他戴过的贞操锁。

    冰凉的棒身穿过铃口,猛然激起茨木微弱的意识,金属笼象征的痛苦与恐怖的失控快感浮出记忆,茨木的身体慌张地绷紧,而酒吞一言不发地咬住他脆弱的后颈,强硬的alpha信息素使茨木软着腰顺服下来,于是金属棒一穿到底,顶在令他爽到发疯的腺体上,笼身“喀嚓”一声无情地锁死。

    与此同时,酒吞毫不怜惜地操进生殖腔,以没顶的快感灌溉他的后穴,同时深深吻上茨木的唇,将他放肆的吟叫与恳求饶恕的意图一并堵死在嘴里。

    性器中的金属棒与体内粗长的性器夹击脆弱的腺体,茨木的茎身抽搐着涨满囚笼,两粒精囊无助地瑟索,只能将全部**和快感推给本就敏感到顶的后穴,茨木窒息在自己的alpha赐予的深度支配和足以将他溺毙的深吻之中,晶莹的涎液顺着唇角滑下,舌头却只顾贪婪地迎接入侵,滴滴银丝从下颌坠落在锁和乳珠上。身心一并卸下了抗拒,意识沦为**的奴隶。

    年轻的omega沦陷在暗夜之中,禁药与内心深处藏匿多年的贪婪使他化作一具无法被肉欲填满的器皿。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夙愿,乃至姓名,被覆灭一切丢进无悔的快意之中,身后这个从始至终都压制着、征服着他的男人终于不再遥不可及,而是贯穿了他的身体与信息素,也变成了他灵魂的主人。

    酒吞仍在以一遍遍激烈的**的试图唤回他的意识,但即使蹂躏着令他疯狂颤栗的性腺,挺进他淫荡开合的宫口里再一次成结,滚烫的精液将小腹撑成初孕的弧度,身下却只有更深的痴迷与顾自的快乐,再不愿回应其他……

    酒吞索性也抛却理智,放纵自己深深埋入茨木温暖的身体与他共沉共浮,散乱的红发融进洁白,映衬着墙上那枚徽章里闪耀的并蒂蔷薇。

    天色未暝,仍有无尽漫长的时间去诉说欲念,将光芒四射的过往堕入无尽的深渊。

    作家想说的话

    作为一名花与蛇式的车手,我不会让茨宝就这么坏掉的……我会让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朝着另一条路一去不复返(自我吐槽:如果我在这章结束打上fin我就真的……会被打到死死的)

    chapter 13 惊雷之章-审判降临(剧情章,被救下后不堪入目的身体反应)

    悠长的警笛划破夜的寂静,桨声盘旋在沉睡的天空中。十八世纪的古堡群被一片熙攘的混乱打碎安宁,扬声器的蜂鸣夹着一重重脚步声,分分秒秒抢夺着时间。

    茨木的意识浸泡在幽深的黑暗里,那其中并非安详的死寂。

    朦胧之中,茨木察觉自己仰躺在坚硬的地面上,身上盖着厚重的毯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耳边嘈杂的噪音好像是门外的人声,熙熙攘攘很多人。茨木同时发现,身体里那种肾上腺素飙升与血流激荡的感觉十分熟悉,似乎是相伴多年的phoenix-v转换剂的杰作,但他隐约记得自己已经脱离它很久了。

    记忆似乎还存留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昏睡的状态将其阻隔,感官能够回想起的,只有酒吞灼热的体温、致命的费洛蒙、深情的唇舌与吮吻,仿佛自己生而浸泡在他的气息里——如果不是潜意识里那些混乱激烈的东西搅扰着内心,使他无法安静地沉浸于此,敦促着他醒来。

    茨木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一次,再一次,混沌的黑暗终于裂开一条缝隙。他看见天花板上荧光灯的重影,旋转着暗沉下去,又重新明亮起来,一遍遍,从混沌的模糊中渐渐清晰。

    失焦的金瞳倏然张大,恢复了神智与清明。

    他全力支起沉重的身体,揉了揉跳痛的太阳穴,勉强清醒过来。

    茨木环顾一圈,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间临时搭建的医疗室中。桌上散落着仪器,空气里还散发着消毒水与药品的味道,冷冽的气味将残余的混沌又驱散了许多。

    墙角的落地镜恰好映出茨木此时的样子。茨木揭开毯子,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灼目的伤痕:一些仅仅淤青泛红,一些已经结成血痂,它们意味明确地落在苍白的皮肤上,有几道甚至刺眼地钻入两腿间隐秘的阴影中。

    茨木试图借着药剂转换成的力量站起来,双腿肌肉因使用过度而打软,勉强才能支撑身体,而在这个踉跄的站姿下,镜中直白地暴露出了更多细节:

    常年特训中练就的一双精健的腿上,除了布满**火辣的鞭痕绳印,还纵横着精液的痕迹,未干的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液,从大腿内侧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直流淌到脚踝上。

    茨木艰难地转过身,他看见背脊上错乱的吻痕,红肿的臀肉上遍布着精液与掌印,**的痕迹一直没入臀沟中。茨木感到身体深处的腔道全都无法闭合,甚至还向外推挤出残留的液体……

    昏迷前的记忆猝不及防地闪回脑海——

    救援人员破门而入时,自己正双腿大开地仰躺在酒吞身上,沙哑的嗓中无法停下放浪的喘吟,任凭门外的目光错愕地注视着自己高高隆起的下腹,**的水声从交合的深处传进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他看见锋利的针头刺进左臂,将熟悉的冰凉药剂推入躁动的血流。骨缝深处驱之不散的瘙痒痛麻剧烈地翻滚,蒸得血液都沸腾起来,此时他才意识到,填满身体的粗长性器正从无法想象的深处一点点抽出,腔道在空虚中战栗着绞紧闭合、彼此慰藉,但似乎把撑满小腹的滚烫热液封锁在了尽头。

    有人焦急地喊着“生殖腔打不开了”,他看见身后那双手颤抖着接过一样冰冷细长的东西,尾部连接着漆黑的电线,顶端传来“刺啦”的电流声。

    那根毫无温度的细棒伸进无助张开的后穴,顶在自己被蹂躏得胀大的腺体上。先是身前的金属笼释放了禁锢,深处一阵天旋地转的摩擦,然后激烈的脉冲电流狠狠打在腔口的软肉上。剧烈的刺激下,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爽到失神的**,旋即被身后熟悉的手捂住口唇。体内的肌肉在极致的快感中肆意瘫软下来,大量浓精混合着**,失禁般地从**深处喷涌而出。

    他眼见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扁平下去,铃口里的神经也回味着金属堵棒的**,失控地射出大量半透明的液体,羞耻的极乐彻底粉碎了最后一道关闸,他眼看着茎身里源源不断地喷射出金黄的尿液……

    身体被架着强行拖离酒吞,裹入冰凉厚重的毯子。他抬眼,看见一双写满焦急与痛苦的紫眸。自己瘫软的两腿间不住流淌出的精液浸满身前的地面,破碎的身体布满种种伤痕,如同无法再使用的性玩具,就这么诚实地大开着展示给酒吞,向他宣告着三天来亲手耕耘的成果……茨木再也无法面对酒吞的眼睛,脆弱的神经受到重创,昏倒在对面绝望的目光中。

    茨木此时清楚地记得三天来的每一个细节。它们像是粗长的铁钉一般牢牢钉在了记忆深处,阵阵隐痛伴意识共存,宣告着自己面目全非的现实。

    此时身体里尚未清除的痒还提醒着茨木那些饱经凌虐、受尽屈辱、却像毒瘾般无法逃脱的沉沦。

    他僵直地立在镜前。转换剂解救了他的身体,却无法释放他的灵魂。

    身体里的信息素已经融合了酒吞的气味,满载着他亲口乞求酒吞标记自己的事实,茨木心里清楚,那一刻,他绝不只是受到禁药的影响才突破底线。然而酒吞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反倒充满绝望的负罪感,仿佛一切都是他一人的罪无可赦,茨木深知这无可饶恕的人其实是自己。

    是他贸然突破了界限,置绝望于无憾,却将酒吞甩进了无法释怀的深渊。

    禁药的作用可以随代谢消失,但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原本就无法抹杀,在禁药的蛊惑下被唤醒之后,更无法再回归沉眠。

    茨木已然触及到自己无法沉眠的真相:对酒吞的**才是一切的本源,酒吞是吞噬自己的黑洞,亦是注定颠沛的命运里唯一的光。

    可他必须承认,自己骨子里就不是酒吞所期待的那个能强大到以自身的光芒驱散一切弱点的人,从入军营以来,一直是酒吞屹立在高处,给予他光明,指引他的足迹。

    紧随这个认知而来的,是一种令他恐惧至深的预感。

    茨木忽然渴望知道,余生该以何种借口依旧作为酒吞需要的人留在他身边,纯白整肃的军装或许能堪堪遮掩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纵容他贪婪地附庸在长官的光芒之下为他燃尽一切……

    若不能如此,怕是心底的黑洞会将这具残破的身躯尽皆吞噬。

    茨木仓皇地捡起一些衣物掩饰身上的痕迹,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

    茨木迷失了方向,而几道墙后酒吞所在的房中,此刻正戒备森严,他的长官已然被视为业原火的重要同谋控制起来。

    走道尽头,长发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藏青色西装,径直穿过人群。她走向负责案件的警员低语两句,然后娴熟地亮出证件。

    当“青行灯”这个名字出现在视线中,全副武装的警员们纷纷侧身让道,有人下达命令,所有人撤离房门,转而守在五米开外的地方。

    门内,酒吞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早已穿回那身禁制的黑色军装。

    高耸的领口掩盖住脖颈上狂野的吻痕,唯有紫眸里平静失神的目光,出卖了他截然不同于往日的事实。

    听见开门的动静,酒吞一言不发地抬起头,眼中稍稍闪过些许明亮。他看见青行灯侧身闪进来,犀利的眼眸径自环顾一圈,把那些尚未清扫干净的蛛丝马迹逐一收入眼底。

    “你果然还是什么都做了。看这样子,人证物证都齐全了。”青行灯干笑一声,话语里压抑着怒气,“酒吞上将,你就不能有点保留,给我稍微留一点发挥余地?”

    “茨木呢,还好吗?”酒吞捋了捋额发,无力回应她的斥责,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茨木一件事。

    “茨木现在的身份是受害人和phoenix实验室的合法的研究员,”青行灯简明扼要地阐清现状,“酒吞,现在脱不了罪的人是你自己。”

    “他醒了吗?”酒吞依旧顾自岔开她的话头。

    “估计醒了吧,”青行灯无奈地叹了口气,“茨木的精神创伤会有专人治疗,现在没有人会去苛待一个受害者。倒是你,你知道你不能脱罪对他意味着什么吗?”

    这间房里处处透着绝望,使她想拉开那幅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与空气兑进来,稀释一下眼前的凝重。

    如果这三天是另一个人在侵犯茨木的身体,青行灯发誓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人牢底坐穿,但眼前偏偏是酒吞。凤凰火并不是唯一一个知道茨木那些心思的人,青行灯只是没有说破,一直放任着他自己追逐。

    青行灯知道,茨木对酒吞深藏的那些情愫也许是牵着他不被毁灭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他需要一份明确的回应与支撑。偏偏在这种时候,舆论一定会倒向茨木被迫遭受了性侵的结论,当扑面而来的同情与安慰将他淹没、残忍地把酒吞从他心底撕裂出来、变为千夫所指,那才是茨木内心最后的崩塌。

    青行灯希望酒吞能拿出一些东西去证明他做出过周旋、证明他和茨木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她需要酒吞重新振作起来,拿出让茨木引以为傲的那份冷静,而不是沉浸在自责里,任凭外界的戕害铺天盖地而来。

    “业原火的人,能定罪吗?”酒吞终于转移了重点,“这次证据充足,搞倒他们不难吧?”

    “业原火那一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多亏你们的情报,他们现在想翻身也难。”

    “那就好,”酒吞苍白地笑笑,“他们倒了,茨木跟着你,本大爷也就放心了。”

    “酒吞!”青行灯忽然意识到什么,“你难不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罪?你主动揽下那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扳倒他们全身而退的计划?”

    酒吞竟然得逞般地笑了笑。

    “本大爷只是不想让业原火的脏手碰他,”他说,“本大爷知道,端掉业原火所有的人都跑不了。但既然他们找上独立兵团,本大爷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那不如演好同谋,从他们嘴里挖点东西出来,再找个机会一锅端,把茨木交还给你们就算成事了。本大爷没打算脱罪,还要拉着他们所有人一起下水,只有这样,茨木这些omega能重新站起来回到军营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绝望。

    青行灯知道,酒吞其实赌输了,他曾竭尽一切,是为了给茨木遭受的灭顶黑暗里保留几分希冀,给他的破碎感官中留下一点温柔与支撑,但他最终没能让茨木完完整整地从审讯室里走出来,而茨木的沦陷,恰恰从头至尾伊始于对他的痴狂,又被他的温柔带得疯魔了。

    两颗炽烈燃烧的流星未及相撞,就擦肩熄灭在了黑暗里。

    而青行灯竟没有底气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茨木渴求的曙光就生生站他面前为他燃尽所有,却相隔一道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无法触及。

    “还有没有办法,能让你和茨木同进同退?”青行灯问着酒吞,更像是在问自己,“我该早点重视党内对你的敌意。这次卖情报给业原火的人,曾经把你视为宿敌,而且他不过是那帮人里第一个出头的。他们认定茨木跟你有越轨的关系,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这次把茨木卖给业原火,怕是料定了你不会坐视不管,等着你上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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