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12

    茨木的痛呼犹如满足到极致的**,颤抖的尾音浸淫着快乐,瞳眸也愈加迷失。听觉的刺激与炸开的信息素,也将酒吞的体温撩得燥热起来。他发现了禁药的又一重陷阱:被驯化的身体会在伤害和折磨之后,用强烈的快感回报身体遭受的蹂躏,越强的疼痛越是引出近如**的快感,每一次鞭笞都在加深受虐与欢愉的联系。

    然而茨木的呻吟如此满足,酒吞不忍将他推回更深的空虚里,体内的alpha本能也将那声音视为直白的勾引,推动酒吞满足他更多。

    呼啸的鞭声再响次起,击碎旖旎的景致。鞭尾卷携着血珠扬起,在腥风中落下,几根脆弱的绳索也在鞭笞与挣扎间根根断开。

    茨木凌乱地倒在鞭下,覆着残破绳衣的**彻底舒展,唯有双腿还紧缚在跪姿里,将胯间的隐秘之处大开着奉于人前。颀长的腰身难耐地扭摆,将抽搐于快感的小腹与下体更加肆意地送向鞭下,双腿毫无廉耻地张开,健硕的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挺硬到极致的乳首边缘也深深烙着凌虐的红痕……

    血珠破碎,浸染着白皙的皮肤,随身体深处激烈的律动一起一伏——身体竟在纯粹的虐待与惩罚之下攀上**的巅峰。

    茨木胀大到极致的分身上,已然被波及了几道红痕,张开的铃口却在透骨的痛与舒爽中汩汩溢出清亮的腺液,**地扩散着omega用于吸引交合的费洛蒙。酒吞两眼已然发红,他暴躁地扯去外套、松开衣领,强按着茨木的膝盖将双腿分开到极致,俯下头一口含住茨木修长的茎身。

    潮热的口腔包裹住下体的感觉让茨木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灵舌剐蹭着鞭伤,灼热的痛觉在禁药的作用下转变成难以忍受的舒爽。

    酒吞的动作致命而粗暴,罔顾茨木拔高的呻吟,上下吞吐着性器,嘴唇与口腔内壁重重碾压过脆弱的茎身,粗糙的舌面狠狠搔刮着神经密集的敏感带,舌尖快速有力地戳弄冠沟与铃口,像在与**的每一道沟壑交合。

    茨木只觉全身的躁动都积攒在下腹,却只能张开打软的双腿被动承受酒吞赐予的快感。

    此时的酒吞慷慨到极致,但仍不足以抚平禁药带来的欲求。愈渐狂热的动作下,酥麻的电流直直透过茎身,钻入深处的精囊与那处跳动的敏感点,茨木感到浑身都空虚到极点,却也沉溺在真实的快感之下,勉强攒的起清明瞬间被卷空,脑海里一阵阵泛白。

    恍神中,他发现后穴深处的入口竟也罔顾自己意愿地松动开来。被酒吞含弄到被动打开生殖腔的状况,将茨木彻底浸透在羞耻之中,然而意识的煎熬没能持续几秒,酒吞一记重重的吮吸下,脑海中炸开灼目的白光。

    茨木听见自己将全身的痛与舒爽透过阵阵**的喘吟尽数发泄,精囊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茎身弹动,汹涌地射出源源不断的白浊。

    酒吞敏捷地撤开身,于是散发着omega体香的浊液散乱地喷洒在他性感唇角、下颌与脖颈上。茨木的茎身还在失禁般地榨出欲液,迷离的目光对上酒吞灼热的紫眸,他看见他的挚友随手蹭去唇畔的白浊,修长的手指**地刮过挂在锁骨上的精液。

    酒吞直勾勾地望向茨木痴迷的眼神,做了一个令他彻底沦陷的动作——他觑着眼,面上挂着危险的笑意,将沾满欲液的指尖凑近鼻头,深深嗅了嗅茨木的味道。

    脑海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茨木大开的身体止不住颤栗着,被禁药穿透骨血的瘙痒折磨混合着精神深处的蠢蠢欲动。他觉察挚友的视线落在那处饥渴开合的**上,却无法控制自己在他的目光中合拢双腿,甚至于,在分不清是药力还是**的怂恿下,他想承认自己被酒吞的视线穿透身体的快乐。

    酒吞的手指伸向穴口,温热的指腹抵着括约肌徐徐探入。扩张动作的暗示下,骨髓深处的痛痒一并被勾出来,甬道深处的暗流汹涌提醒着茨木,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伪装作为掩饰,是眼前最真实的自己在渴望着被身体被填满被贯穿的饕足。

    那种经历只在昨晚体会过一次,便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想要吗?”酒吞俯身穿过大开的腿间,凑近茨木耳边发问,披散的红发落在茨木肩头,灼目的猩红缭乱了茨木的心神。酒吞撤出沾满淫液的手指,肆意揉弄着茨木大腿根处殷红的鞭痕,声线里也压抑着无尽的燥热焦灼。

    鞭伤被凌虐般地爱抚,火辣的触觉过后跟随着无尽的快感,alpha气味的吐息肆意喷洒在脸侧,刚在扩张下打开的后穴却失去了异物的侵袭,空虚地卷入冰冷的空气。茨木张口欲答,喉中声响却变作一声旖旎的惊呼。

    这一声入耳,酒吞残存的理智轰然碎裂。

    他一巴掌扇在茨木战栗的臀上,四指粗暴地掰开臀肉、肆意揉进饥渴的穴口,然后一个深重的挺入,将胀硬到极致的茎身毫无预警地捅入肠壁。

    牙齿划过下唇,茨木被顶入深处的这下操得又是一声**。

    发情期的穴口虽然松软且润滑充分,突来的入侵还是无可避免地造成了深及内里难以忍受的胀痛,然而禁药彻底阻绝了身体抵抗伤害的本能,疼痛化作兴奋的电流刺入大脑。

    茨木险些溺死在这泯灭人性的快感之中,病态的神经电流摧残着感官,体内酒吞的灼热烫得他浑身哆嗦,巨大的尺寸撑开肠壁褶皱,一下下重重钉进温暖的肠腔。

    肉冠每一次重重碾过腺体,脑海里都如过电般炸裂,腰身失控地弹起来,像精妙的人偶被点按着机关,一下复一下地回应主人的摆布。

    生殖腔入口早被刺激得黏腻湿滑,只要酒吞稍稍变换角度就能径直插入到底,然而昂扬的茎身罔顾这**的邀请,一次快过一次地碾压着腔口的致命开关,将茨木口中榨出更放肆的吟叫,却迟迟不肯捅入那条隐秘的通道。

    茨木隐约明白这是酒吞最后的执着,即便身下这具被禁药驯化的身体像天生的性奴一样大开着四肢、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诉说着想被填满、被凌虐、被掠夺尊严,即便酒吞的alpha本能也无数次叫嚣着回应这个omega,去突破他淫荡的身体、插进生殖腔深处的宫口成结、用滚烫的精液将他烫到失神……

    酒吞仍以最后的毅力抗拒着本能。

    他固然迫切地想要满足茨木的身体、帮他度过禁药的折磨,甚至心底某处也隐隐期待着贯穿茨木的身体与他深深地结合,但酒吞坚信二人之间仍弥留着不可逾越的底线,他不会允许茨木因自己的过失发情失控、被任何一个alpha不明不白地玷污那处本该献祭给爱情的温床——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酒吞一次比一次更暴力地挺进他的直肠,身下人的呻吟愈加迫切,却丝毫没有传达出更多满足意味。

    他再度违抗直觉的暗示,手掌覆上茨木挺硬的茎身,掌心直白地碾揉铃口、压迫精囊,手指极尽一切技巧取悦着他的敏感带。这明明是让身下人舒服到极致的动作,酒吞却发现茨木更加难耐地弓起背部,口中瑟索地溢出濒临绝顶的呻吟,但依旧释放不出身体深处的洪流。

    然而青年饱受折磨的样子,对他的长官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

    酒吞的肉冠在茨木直肠里又膨大了一圈,冠沟卡紧腺体,一上一下地碾弄,前后夹击的刺激下,茨木的呻吟拉长成备受煎熬的深喘,生殖腔深处激烈地喷出**,痉挛在腹腔里的痒将他折磨得神志模糊,他张着嘴拼命吸入空气,如同一尾溺水的鱼。

    酒吞的紫眸灼热地锁死茨木失神的双眼,却看不到除了浑浊的欲念之外任何残余的东西。茨木胸前晶莹的乳首也撑满到极致,随宽阔的胸肌跟随腺体的刺激阵阵抽搐,竟单薄得有如秋风中萧瑟的叶子。

    茨木的手臂挣出断裂的绳衣,锋利的甲尖与冰凉的机械手不得要领地抓挠着胸口的血痕。

    酒吞眼疾手快地攥住他染血的指尖,俯下头深深含住那粒空虚到发颤的乳首。

    舌尖与牙齿抵住那块嫩肉的同时,身下的身体像终于找到释放渠道般用力绷紧,覆着薄汗的胸肌与腹肌在战栗的**中挺上顶点,双臂却酥软着摊开在体侧,眼中的欲色却更加浓重浑浊,完全吞没了最后一抹澄澈。

    酒吞隐约意识到,大概真的逃不过了。禁药的最终目的是生殖腔标记,与之周旋恐怕是无意义的徒劳。

    后穴绞着茎身的快感让酒吞险些成结到底,他放慢身下的动作,从**与下体间抵进一根手指,探向深处爱抚着生殖腔旁那块一触即发的软肉,他圈住茨木被刺激得一下下弹起的**,凑近瑟索地呻吟着的唇边问道:

    “这张小嘴也要吗?”

    被**的话语拆穿了心底难以启齿的秘密,茨木的面色一阵紧张的煞白,然后微小的红晕浮上来,嘴角的浅笑释然且**。

    酒吞的手指便用力碾过腺体,在腔口被惊开的一瞬直截了当地插进去,抵进柔软的内壁打着圈扩张。

    从未接纳过外物的生殖腔一阵惊厥,生涩地裹住酒吞的指腹,饥渴的内壁被极富技巧的按压动作彻底驯服,兴奋地张开二指宽的缝隙,于是手指深入浅出的操弄带进混着alpha信息素的空气,暗示着这里将被粗长灼热的东西侵占。

    空虚的omega性器焦躁地律动起来,彻底唤醒的性神经将狂乱的电流甩入盆腔,酒吞感到指尖一热,汹涌的**失禁般喷涌而出淹没了手指。

    腔口软下更多,灼热的浪潮也顺着指缝与粗长的性器根部连成一线流淌下来,身下的沙发汩汩攒积着水液,浸透成**的深色。

    “挚友……”没顶的快感终于释放了茨木的声音,使他得以断续吐出字句。

    酒吞停下动作,定定地望着他。茨木稍稍恢复清明的金瞳又蒙上错杂的神色,他张了张嘴,喉中迟疑的呜咽诠释出内心的挣扎。

    酒吞轻轻捋开他汗湿的额发,深紫的瞳眸凑近在咫尺之间。

    这一眼,彻底击碎了茨木最后一道心防,他合着生殖腔深处的颤栗,用低沉的声线乞求道:“手指……不够……”

    “那要什么?”酒吞做着最后的确认,在茨木听来却像**的逼供。

    “要挚友……插进来……标记……”

    话音未落,生殖腔内壁一阵空虚的痉挛死死绞紧酒吞,从身体到灵魂都全然放弃了与禁药的抗争。

    青年放纵地急喘着,他的身后深深插着alpha粗长的性器,半成结的肉冠一下下搔刮着爽到疯狂的腺体,茎身被捻揉得就要精关不守,敏感的**也还沉浸在**的快感中,空虚的omega性器在指奸下越开越大,却还乞求酒吞用那根不知能否容纳的粗长**钉进自己淫液横流的生殖腔……

    火上浇油,酒吞的手指从生殖腔颤抖的挽留中抽出,性感的双唇凑近茨木耳边低语道:“那就自己把身体打开,本大爷不想弄伤你。”

    硕大的肉冠压已然抵住那张还不够诚实的小嘴。灼热的性器堵在湿滑的入口,被欲液粘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只随呼吸的节奏生机盎然地起伏,直白地勾引着茨木的贪婪,诱惑着茨木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酒吞最后的耐心给他一种极尽温柔的暗示,茨木按捺不住冲动,仰起头穿过咫尺间交融的空气,用力吮上那对渴望已久的双唇。他感到挚友的呼吸紧促一下,旋即将全身重量压上他的**,那双滚烫的唇也以严丝合缝的深吻回应着,像要尽数吞没自己的**,然后施以更多。

    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不已,酒吞从未给予过茨木如此直白强烈的回应与冲动,这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股热浪之中。

    身体被吻得酥软下来,含住肉冠的小口也义无反顾地舒张开,在令人晕厥的胀痛之下一寸寸吃进酒吞灼热的**,肉冠笃然地撑开细嫩的黏膜,朝更深处义无反顾地拓张进去。

    酒吞强有力的手臂抄起茨木的腰,在一声惊喘中将他的身体竖起,插在自己昂扬的茎身上,身体的重量让茨木跌落下来,肉冠狠狠砸中更深处的另一个圈软肉。

    “唔——太深了……”浪荡的呻吟被身体的感官淹没。酒吞的茎身如电极般触上那块禁区,茨木跪坐的身体不能自制地抖了起来。

    钝痛混着强烈的不安,如同深处的脏器被毫无防备地砸中,旋即一种被彻底占据的绝望没过一切,软肉上电击般的快感疯狂淹没颅腔,将深切透骨的快乐与任人支配宰割的恐惧一并钉进大脑深处,茨木迷失在肾上腺素的飙升中,他感到心底的渴求被淋漓尽致地剖出来成全,身与心都臣服在此刻无比饕足的事实里。

    “……刚才忍得很辛苦吧,”酒吞爱抚着茨木的后颈,吻了吻他的额发,声线里透着浓重的**,“舒服的话,想叫就叫出来吧。”言罢,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性器。

    肉冠抽离寸许又重新撞上茨木的脆弱,空虚瘙痒与逼近失神的快感重复交替,插入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重,快感一次比一次剧烈。

    茨木却已无力发出呻吟,四肢百骸过电般的痉挛从骨缝中抽走全身气力。

    失控地瘫坐在酒吞的性器上,茨木任凭那处爽到失神的地方滑向更紧密的交合,将喷薄的**堵死在宫口,再被托起身体连根拔出,内壁合着**洗刷酒吞的茎身,发出**的水声……

    茨木泛着病态潮红的脸颊靠着酒吞红发散乱的肩头,连指尖与足尖都浸润在酥麻里动弹不得。

    酒吞的动作愈加放纵,茨木耳畔渐渐回响起粗重**的喘息,身体瑟索着承接酒吞的**,初经人事的甬道被渴慕之人逐渐膨大的肉冠扩张到极限,每一寸都在被需求与使用的极乐中迷失忘我。

    浓郁的alpha费洛蒙肆意扩散在生殖腔里,这是令他无论何时都疯狂的味道。敏感的腔壁裹紧酒吞的形状,将每一处凸起与凹陷描摹清晰,那是他可以打开身体肆意迎接的肉刃。茨木满脑子都只剩下抽离时冠沟卡住腺体的极乐,与深插中撞开软肉中心的疯狂。

    深处的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与快感中彻底缴械,猛一张开便能含住半个肉冠,处子的身体竟如产道般大开着迎接阳物的授孕。

    茨木浑身都浸润在濒临**的快感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听见酒吞唤自己的名字,语调有些急促,便胡乱地用夹杂喘息的双唇去找寻他的,酒吞炙热的唇舌迫切地覆上来,茨木被高超的吻技掠走了感官,听不清看不清,满脑子只余唇齿间的缱绻缠绵。

    毫无遮掩地坐在挚友的身体上,深吻合着身下遭受的不留片甲的入侵,就在上一刻还沉浸于必死的心态,下一刻,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尽皆献祭于他——原来这才是禁药将自己引向的肉欲深渊,茨木心想,果真比死亡还无法逃离。

    宫口彻底松软到极致,身体失去支撑滑下,茨木感到硬如铁石的肉冠一步步抵进深处,将那圈带给他极乐的软肉扩开到难以想象的尺寸。

    窒息般的胀痛牵动着难以言说的快感,被一重重插穿腹腔的恐惧和兴奋将他的意识推向癫狂。

    茨木胡乱地呻吟着吐出淫言乱语,连自己都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茨木感到酒吞的手掌狠狠扇打着自己的臀肉,自己在臀瓣的颤动下快乐地拔高呻吟,生殖腔与宫口阵阵激烈地收缩,死死绞紧把他插上极乐的肉刃。体内的性器受到致命的刺激胀大到顶,肉冠猛地膨大成结填满宫腔,绞在内壁中的茎身剧烈地抽搐,引发整个腹腔舒爽的痉挛。

    酒吞射出的滚烫精液带着强烈标记意味的alpha信息素,将宫壁的神经一遍遍洗刷过后顶得扩张开来,撑饱脆弱之处的浓精烫得茨木浑身失禁,体内**四溢的同时,茎身深处积蓄的白浊猛然冲出铃口,茨木直接被烫得精关失守,将混合着自己与酒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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