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10

    但对酒吞而言依然不够。身后的教鞭被换成手掌,一下下结实地落上茨木的臀肉。

    在人前被肆意掌掴臀部的羞耻感一下炸裂在茨木脑中,追光灯刺得眼前眩晕一片,意识像被柔软的空白浸泡住,悬浮在无法着陆的虚空中,而臀瓣在掌下的震动竟直接穿透体肤,钻进空虚的肠穴深处,身体内部颤栗着的舒爽却以费洛蒙的形式毫无羁束地散播出身外。

    酒吞深深吸入茨木诱人的气味,掌下蹂躏的动作更没了节制,他以全部感官放纵地纳入眼前奢靡的景致:茨木隐忍的呜咽被口球堵在喉咙深处,只有口角的津液无声地滴在红艳唇边。

    今夜,恐怕并非茨木一个人的沉沦,酒吞残存的理智这么想着。而他非理智的部分更加肆虐地播撒自己的费洛蒙,以回应身下人挑衅般的本能。

    茨木脑中满满都是酒吞的味道、酒吞的动作、后穴深处的空虚蠕动与那一下下有力的掌掴,似乎酒吞坚硬的胯下之物也挺动着摩擦在自己大开的臀缝间,给他濡湿的穴口更强烈的暗示与诱惑。他听见台下开始起哄,嘈杂的声音辨不分明,隐约是在鼓动酒吞做什么……

    于是酒吞的气息落在他的背上,湿润的唇舌**地勾勒出每一节脊椎的轮廓,一路向下留下冰凉的痕迹。

    酒吞像是出于直觉地舔舐着茨木光裸的背脊,他说不清自己为何在如此危机四伏的场合这么做,但脑海里一个声音暗暗怂恿着他继续这个含情的动作。

    台下的人早被舞池里交汇碰撞的信息素搅得唇焦舌燥,酒吞的动作非但不显可疑,反倒像刻意添上的一把火,将一触即燃的气氛与观众心中蠢蠢欲动的火种彻底引爆。

    于是奴隶的吟叫与alpha军官们的吆喝声从各个角落传来,有人开始挥动鞭子,有人捏着奴隶的下巴发出秽乱的液体交融的声响,

    酒吞以余光睥睨着愈发嘈杂的场面,舌尖转向茨木尾椎处那个敏感的小窝,轻轻啃噬。

    茨木的身体一下瘫软下来,过电般的酥爽直冲颅顶,将混沌的意识也冲扫开来。茨木感到自己坚挺的下身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而出,酒吞却巧妙地将他的右臂从绳索中释放出来,捏着他的手紧攥住高昂的茎身根部——兑现了他之前所言,茨木今晚要自己扼住自己发泄的渠道。

    精液被阻住的一刹那,射精半途的快感却无法落闸,下体与精囊被剥光一切的卑微之中,意识已然脱离束缚抛上云霄,跌落下来的时候,他辨出他的长官以磁性的声线低语道:“茨木,本大爷要在这里操你。”

    这一刻,终于来了。

    茨木稍缓过来,发现整个大厅已然成为兽欲的盛宴、尽数沉进酒吞悉心勾勒出的**之渊,omega们身后插着性器艰难躲避着更深入的贯穿,主人们驱赶着奴隶爬动在舞池边缘,迷失于**的目光再无法将饕餮的贪婪汇聚在台上……

    而酒吞那根粗长灼热的茎身恶劣地顶了顶茨木无法泄欲的性器根部,肉冠抵着敏感的会阴一路勾上来,就着茨木饥渴绽开的穴口,腰身一挺,整个肉冠生生钉进肠肉,冠沟成结般地卡住他本能绞紧的括约肌。

    突来的侵入让茨木倒吸一口气,努力收紧手指才束住下身勃发的**。

    酒吞的性器全然不同于扩张的道具,穴口内部像被撑平了褶皱,吞咽不下也无法合拢,只能放荡地大张开来迎合他的尺寸。茨木极力放松惯于收紧的肠壁,身后的粗长却没有如期贯入,而是搔刮牵扯着温热的肠壁轻轻律动起来。

    这动作将透骨的酥痒彻底没过穴口,唇齿间舒服的喘吟溢出口球留下的缝隙,直肠深处也会意地涌出热液。

    酒吞没有擅自挺进。他拍打着茨木在插入下紧绷的臀肌,直到绞紧的穴肉在快感中放纵地松软下来,酒吞扶稳他的腰,收紧手臂。

    茨木感到身体不可抗拒地朝后坐去,深处柔软的穴肉竟生生承受住性器的拓张,一寸寸被强行撑开、将酒吞连根纳入。冠口擦过一处敏感的凸起,不等茨木的呻吟拔高分贝,便笃定地朝直肠方向的深处顶了进去。

    身体毫无保留地打开在挚友面前,且是在他的插入贯穿之下,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这让茨木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吗,一种先于意识的直白的亢奋。而酒吞,将这种亢奋推向顶端:

    “手放开吧,自己忍住。记着你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而你的**是被主人使用。

    这句话,穿透两人身份的屏障,魔咒般地刻进茨木意识深处。

    茨木如同被海妖蛊惑的迷途的船员,在诱人的声线中放开身体坠落深渊——他听话地松开右手,修长的茎身驯顺而卑微地颤抖着,在主人的威压之下,在服侍主人意志的**之下,生生压住那阵发泄的渴望。而这份渴望跟随茨木内心的欲求,如数转移到了后穴深处,爬上作为性器的直肠内壁,爬上供主人顶弄的敏感腺体,两处饥渴地战栗着,渴求被使用,渴求肉茎粗暴的厮磨……

    于是茨木大开着被撑饱的后穴,虔诚地将身体送向酒吞性器根部,酒吞把着他的腰,打桩般地一下下迎合上去,每一下都深深拓进彻底清洁过的直肠深处,每一下都强化着他下体的腔道尽皆属于主人**的事实。

    茨木的omega体质本不能满足于**直肠快感,然而此时扮演的身份必须舍弃生殖腔的存在感。残存的理智与本能的争斗下,他像一个真正被切除生殖腔的omega一样,调整身体的角度,将酒吞每一个插入的动作带向属于快感的腺体,却在肉冠擦过生殖腔口的时候,将顶撞的力度合着颤栗引入直肠深处。

    酒吞身心饕足地回应着他主动送上敏感之处的小动作,身下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起来,不但操入的时候用力碾过那块软肉,抽出前也隔着肠壁重重搔刮过去,于是茨木堵在口球下的吟叫愈发高亢,嗓音也黏腻嘶哑起来。

    紧缚在红绳下只能起伏颤抖的身躯内,茨木的肠腔真实反馈着这份使他近乎崩溃的快感:肠壁像渴求孕育的生殖腔般,疯狂绞紧那根原本就将自己撑得合不拢的**、以仅存的幅度竭力压榨里面的精华……

    朝两旁大开的双腿间,高挺的性器紧贴在不留一根毛发的小腹上,为彻底的服从而压制**的茎身,却因身后被使用、被亵玩腺体的触感,无法自控地溢出白浊的泪滴,且随酒吞每一次点中要害的动作,接连榨出更多,甚至一段段喷射而出。

    茨木惶急地发现这点,朝酒吞投去无助的目光,这感觉就像身体里的开关被攥在酒吞手里,一切反射都沦为他的掌控。酒吞却无意怪罪地报以一笑,甚至俯下身安抚他道:

    “你马上就可以射出来了。”

    话音落处,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贯穿,肉冠拓入无法想象的深度,仿佛连精囊也要纳入狭窄的臀缝中,抽出时则毫不顾及肠肉缱绻的挽留。

    最后这番大开大合的进出彻底操服了茨木后穴深处的每一寸肠肉,褶壁跟随酒吞的节奏纳入推出,不顾一切地吸吮着仅做些微停留的冠口……

    茨木感到撑满肠穴的肉冠裹在肠壁无法控制的收缩中,不可思议地膨大成结。堵满空间的结罔顾肠壁撑到的极限,**着向外拓张开,酥麻的胀痛中,酒吞的冠沟猛地卡死在腺体上,一下下重重地碾压在上面,激得阵阵电流疯狂地窜入大脑皮层,饕足的快感如烟花般绽放,蛮横地撞碎一切感知,只将身体被支配到**的烙印牢牢打在意识深处。

    酸软的大腿失控地抖动,茎身一下泄了闸,失禁般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浊液,茨木从未体会过如此漫长而痛爽的射精,仿佛那个结卡死多久,他就能一直发泄下去。

    然而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浊液无情冲入**中敏感得一触即发的肠腔,彻底击碎了的知觉。

    昏迷于快感下的上一刻,茨木的目光扫过全场的声色犬马,然后定格在嗔独独一人清醒、并朝着自己的方向步步逼近的身影。

    他以最后的气力伸出右手,在酒吞掌心打出一串电码。酒吞愕然地握住他的手,像要劝说什么,但茨木全然不记得自己的回应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酒吞上将还是挖了个坑给自己将来跳,这么直白的撩自己的小痴汉会被榨干的我给你说,将来已经在向我们招手

    chapter 11 阿鼻之章-错位之契(环环相扣的谍战章,被注射禁药即将发作,下章超长车预备)

    车身的颠簸让茨木醒转过来,刚才昏迷中似乎做了一个漫长而温柔的梦。他发现自己没有趴在酒吞脚边的地毯上,而是被厚重的大氅裹住身体、倚靠在他的挚友怀里。

    右肩有些酸痛,肌肉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股暗流沿着血管隐隐扩散开来。

    酒吞察觉到他醒过来,握着他的手急忙打出一串电码,茨木的头脑还沉溺于混沌,分辨了好久才破译出他的话:

    “你说的解药在哪?”他在问自己。

    解药……?茨木愣了愣神。

    记忆闪回那场狂欢的兽欲之筵,他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确实托付了酒吞一件事:假如嗔取出那瓶禁药,无论如何也要把它带出来,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载体。

    他还想起,自己确实安慰酒吞说:“那禁药也不是不可解的。”

    这么看来,酒吞已经做到了。

    时间闪回一小时前。

    人群失控的狂欢中,嗔绕过脚边纠缠的**走向酒吞。在反复确认了茨木确实失去知觉后,嗔道一声“辛苦”,然后细细盘问起这几天调教的情况。

    “长官的信息素,该差不多能让他实话说出改造身体的秘密了吧?”

    “他这几天,还是说不知道。”酒吞笑笑,端起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口,“你们也没搞到进一步的消息,就等他自己吐出来?”

    嗔闻言竟迟疑了一下,抬眼定定地打量着酒吞,看不清眼底的意味。

    继而,他像做出什么重要决定般,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长官听说过phoenix转换剂吧?据我们的机密情报说,茨木的资料是从那间转换剂实验室里流出来的。”

    酒吞登时心下一惊。

    然而,危机感在嗔讲出他的推断后逐渐散开——嗔终究还是高估了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的作用,竟上来就排除了茨木是实验室志愿者的身份。嗔反倒怀疑,茨木是被实验室专门送去实施性别改造,然后以他的血清作为phoenix系列转换剂的原料。

    “长官,虽然审讯也很重要,但如果能逆转那间实验室的研究成果,才是真正的立大功啊。”

    “怎么,不是可以用人造信息素去解决那些东西吗?”

    “针对转换剂的话,后颈注射是没用的,但静脉注射又‘有悖人权’,不是吗?”嗔狡猾地笑道,“我们需要一个无害配方,才够堵住新党那帮政客的嘴,让这种新型体检方案在军中普及起来。现在茨木在长官手里恢复了发情,也许他的血液中藏着关键的秘密,业原火希望和长官继续合作。”

    “合作的方式,就是让本大爷接着开发这个连生殖腔都没有的omega?”酒吞不动声色地试探道,“其余的事情,是不是本大爷不问你们就不说呢?”

    嗔的话意让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酒吞有一瞬甚至想快速脱身,带茨木离开险境,而不是继续探问那瓶不祥的药剂,只是茨木的托付强压着他驻足原地。

    “其余的事,业原火真的没什么可以帮到长官,”嗔却在酒吞改变主意之前,把那瓶深红色的液体从里侧口袋中取了出来,“这瓶药剂,权当是助长官一臂之力吧。”

    “药剂?”酒吞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沉沦快感忘乎所以的omega,“这些人,难不成都是用了这瓶药才变成本大爷现在看到的样子?”

    “长官英明。”

    酒吞略微沉吟一下,再开口竟婉拒地笑了笑:“嗔,你大概误会了。本大爷把茨木当私奴圈养,才那么费事地安排他的调教。一个没有自制力的奴隶等同于废物,本大爷可不想把他弄成这种精壶一样的泄欲工具。”

    “这件事可就由不得长官了,”嗔也撕下了狡诈的面具,“接受教化的omega是军方公有财产,茨木也不例外,业原火是要为他们的质量负责的。何况长官也看到,这个会所有极高的保密性,我们要确保进来的奴隶不能残存人的意识,才不会对会所有威胁。”

    “那要是有人追查下来,也是你们业原火担着了?”

    “一切还要取决于长官们的立场。每位长官亲自教化的细节,我们都做了详尽的记录,留档备查。不过作为共事的战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业原火自然愿意尽全力做好保密,挡住外头的风声。”嗔这番听来毛骨悚然的话,却说得颇为诚恳。

    原来大厅里这些疯狂兽性的alpha军官们全都是前车之鉴,早就被业原火把柄在握、在性丑闻的威胁下沦为神秘组织的牵线木偶了。

    而酒吞,只要将自己的最后一根线也交入嗔的手中,就能完美融进这个群体,打消嗔最后的怀疑——但这些,都不足以让酒吞做出那个致命决策。真正的原因,是茨木最后的嘱托浮上心头的时候,酒吞动摇了原本殊死一搏的计划,而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他所说的解药上。

    酒吞亲手推动注射器,将一整瓶禁药注入茨木的身体里。这样一来,用茨木被俘期间亲手带回的禁药作为比对、以他的血液当载体搜集业原火的禁药样本,再用藏在他靴中的针孔摄像头记录嗔取出禁药给他注射的过程,揭发业原火通敌的功劳就稳稳落在了茨木头上,酒吞私心希望这份功勋能够冲淡他这半月以来遭受的磨难。

    那一刻酒吞简单地以为,只要解药存在于世,只要物证得以送出,只要动用情报网不计风险地一搏,终能将茨木完完整整地解救出去——禁药可解是茨木亲口告诉自己的秘密,他必有他的把握……

    “茨木,解药在哪?”昏暗的车厢中,酒吞用电码迫切地催问,“别磨蹭了,本大爷尽快让人弄来!”

    茨木骤然惊醒般地认识到眼前的处境,心脏忐忑地跳动起来。

    他当时,只是迫切地想要拿到这个足以翻盘的物证,他其实完全不知那禁药所发挥的效用。他给酒吞的那句暗示,也只源于他对凤凰火提及禁药的时候,凤凰火一句模糊的回复。而最重要的是: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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