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9

    茨木垂眼避开视线的交锋,心里暗暗冷哼一声。

    酒吞敏锐地觉察到他的不屑,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连着茨木项圈的锁链,于是茨木放软了姿态垂下头,用毫无情绪的声线回应道:

    “奴隶的身体是长官的所有物,长官要怎么打扮都无权过问。”茨木惯于用这种沉浸式的台词让自己最快地脱离身份感转换的胶着。

    酒吞满意地拍了一下他裸露在外的侧臀,凑在茨木耳边用嗔能听见的分贝低语:“不错,待会儿本大爷在他们面前扒光你的时候,希望你也有这个觉悟。”

    “还是别在这里难为他了,”嗔假意打着圆场,“大家先认识一下吧,会所的长官们都等着酒吞上将的加入呢。”

    果然是来者不善。

    酒吞沉吟一下,报以一个礼节性的微笑:“也好,那就烦请引见一下吧。”

    嗔将二人带到玻璃大厅正中,那里如同每个会所一样有座舞池,虽然明眼人都清楚,在这间处处可以纵情声色的大厅里,舞池反而是表演另一种行为艺术的场合。

    在嗔的三声击掌后,灯光暗下,只留一盏刺眼的追光灯笼罩着酒吞与茨木二人。响亮的声音引得所有人停下手中动作,将目光投向舞池。

    “诸位长官,今天是会所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天,”嗔素来低哑阴沉的声线里头一次透出莫名的激动,“今天加入我们的,是一位传奇人物,我们万众瞩目的独立兵团总指挥,酒吞上将——他将带着自己从前最信任的下属正式入会,与在座的各位一样成为这个乌托邦中的一员!”

    哗然的惊叹从大厅的每个角落里传来,尤其当灯光映出茨木的面容的时候,酒吞感到暗处有无数道锐利的目光以不同情绪汇聚而来——在场每一个人,不会不曾听说茨木立下的功勋,如今曝出这种伪造性别的猛料,今晚怕是凶多吉少。

    “不敢当,在座都是军中前辈,我才是听着诸位的事迹一路走来的。”

    酒吞推回嗔的恭维,追光灯下,牵着茨木的链子步入舞池,回身对嗔调侃道,“嗔,你也是,入会这种的事居然不早说。要知道今晚有这么重要的活动,白天就偷个懒,保留点状态了。”酒吞抛出备下的伏笔。

    “酒吞上将向来亲力亲为,这可是在座诸位都有所耳闻的,”嗔则接过话茬鼓动道,“这里我得向酒吞上将道个歉,坦诚地说,接下茨木这个案子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您会阻拦,毕竟觉得您是重情重义的人,茨木又是您亲手调教出来的后辈,”嗔有意点出‘调教’二字,台下一片哄笑。

    “可是长官的行动,证明了他不但重情重义,而且深明大义!”嗔意味深长地朝酒吞看了一眼,“现在咱们看到的茨木,可是长官亲手教化出来的奴隶。被长官驯化了一整天,相信他为今晚做了充分准备吧?”

    酒吞闻言嗤笑一声,谦逊道:“紧赶慢赶,也不过教点皮毛规矩,再做准备也上不得台面,还是多观摩一下诸位吧。”

    “主人为你操劳一天,你也该回报一下啊茨木!”台下不知何人嚷出这句,全然不理酒吞话意中的隐忍推辞,“就在台上开始吧!”这一提议顿时得到一片应和,场下起哄的人越来越多。

    酒吞眸色一沉,料定蒙混过关的可能是微乎其微了,此时继续推脱怕是自找麻烦。

    于是他用膝头顶了一下茨木的腿弯,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累了也捆不动你,自己用嘴吧。”简单到难以置信的命令。酒吞按着他的肩跪下,又用电码悄悄补充一句:“不许深喉。”

    “是,长官。”茨木得到这个示意,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这个会所没你的长官!”台下又意犹未尽地嚷起来,“奴隶应该叫主人!”

    此起彼伏的哄闹声中,茨木脸色有些发白,他努力做着心理建设,念出这个羞耻的称呼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些发抖:“主人,请……”

    “动作快点,少废话!”酒吞慵懒而粗暴地打断他,借此圆了场。台下这帮蠢货看着人摸狗样,想不到比集市上的鸭子还聒噪,酒吞心想着。

    不过话说回来,不比嗔那种精明而纯粹的恶意,低俗的乌合之众反倒是最好糊弄的。

    茨木背着双手跪立在酒吞身下,熟练地用牙齿解开拉链,释放出酒吞傲人的茎身,然后旁若无人地一口含住,认真舔弄起来。酒吞的下体一如既往地干净,茨木甚至发现他为今晚除去了体毛,毫无障碍地暴露在茨木眼前,只是此情此景于茨木而言,却更多暗示着酒吞今夜将毫无保留地进入他的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emmm……总不让茨宝说话是很没有人性的,所以我们来捋一捋情报,走一走情节,放一个外援进来,再假装不经意的推动一下感情线,最后那点肉渣大概只是个车灯, 下章才全车无奖竞猜外援身份(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外援的名字抖出来23333)

    chapter 10 炼狱之章-公开调教(主动奉上鞭子,绳艺展示,当众被使用身体)

    嗔的目光从黑暗中投射出来,冷冷审视着舞池里的一切。

    酒吞毫无深度的举动已然引起台下一片哗然,看起来他们对茨木孤高绚烂的一面印象太深,以至于稍稍放低姿态的服侍动作就带来足够的反差。但嗔深知,就这帮狂热的看客而言,陶醉与不满只在咫尺间,太好煽动的人最适合稍加点拨以达到推波助澜的目的。

    “酒吞上将恐怕真是操劳一天了,”嗔假意体恤到,“怪我没给长官留个养精蓄锐的时间,长官那些厉害手段今晚怕是饱不了眼福了。”

    酒吞的紫眸危险地觑起,见怪不怪地听见耳边又一阵起哄声:

    “真手段哪能不拿出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旋即引来一片应和。

    “别藏着掖着,也给咱们开开眼啊!”

    附和声与笑声此起彼伏。

    “今晚可算入会仪式!酒吞上将不能放水!”混乱中谁又嚷了这么一句,场面一片白热化的嘈杂……

    茨木微微皱着眉,将这一切充耳不闻。他感到酒吞的手指安抚意味地揉着自己后颈的发际,因此**的动作不由深情了几分。

    酒吞高耸的茎身上传来纯粹而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合着暗中温柔的爱抚,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般,放肆地蛊惑着茨木身体深处的蠢蠢欲动,被调教成性器的直肠深处甚至隐隐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然而这种极端危险的场合下,茨木丝毫不敢暴露身体的反应,只能更为疯狂地摆动头部,呼吸沉重间,舔弄茎身的动作也愈发**起来。

    酒吞的下体也诚实地胀大了一圈,他微垂着眼看着茨木发情的表现,却不像之前几日那样全然压制住燃起的欲火,而是将那阵想把身下人拆卸入腹的冲动一点点积攒起来。他随性地摆动腰跨,整个人的气质如同紫眸里的目光般,慵懒而性感。

    茨木的动作自然也映入台下那帮饿狼眼中,唏嘘喧哗从各个角落升起。

    酒吞停住动作,朝台下的侍者打了个手势。对方会意地从舞池外搬进一些供他取用的道具。道具的箱子搁置在酒吞脚边,也靠近茨木跪地的膝旁,使他稍一偏移视线就能尽收眼底。

    酒吞俯下身,松开茨木双臂的束缚,同时将他的下体从皮质的短裤中释放出来。做完这些,再次操进茨木被津液润泽的双唇。

    茨木下身的贞操锁临行时被酒吞取走,此时修长的茎身毫无遮掩地勃起在追光灯下,人群的视线使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努力暗示自己脱离出去,不要太过融入这个场景。

    “散鞭。”酒吞的声音从上方介入他的思绪,简短地命令他将刑具亲手呈上。

    茨木照做了,辨识刑具的过程将他的注意力从身体的暴露中转移开来。台下众人兽性的目光刀割似地刺向他与酒吞,这也使茨木意识到,消极被动必然陷入更难堪的境地,甚至牵连酒吞一并遭受刁难。

    茨木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更卖力地舔弄酒吞的性器,一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将那根质地并不柔软的散鞭双手举过头顶。他听见酒吞满意地轻笑一声。

    酒吞接过鞭子,轻轻撩开茨木的长发,然后反手以绝不敷衍的气力扫打在他光裸的背上。

    第一声鞭响毫无悬念引来台下的轰动。酒吞紧接着轻重交错、慵懒随性地甩鞭抽在茨木身上,手腕的力道充斥着饱和的泄欲感。

    茨木喘息在鞭下,从时轻时重的疼痛中察觉到,酒吞其实在极有分寸地试探他身体的反应与承受限度。身体的折磨并非来自散鞭那虚张声势的鞭笞之痛,而是被听觉与触觉不断勾出的令其惶恐的欲念——一种无孔不入地钻进脑海的、渴望被凌虐的欲念。

    “竹鞭。”将手里的刑具顺手扔开,酒吞下达了新的命令。

    茨木的掌心渗出汗液,按捺住肾上腺素的升高,他将那根坚硬的竹条双手递给他的长官。

    酒吞接过来,随手挥动两下。竹鞭发出抽破空气的锋利鸣响,这是暗中传递给身下人的预热。酒吞观察着茨木的身体,直到他从听见第一声响时的紧绷战栗里一步步放松下来。

    “啪”的一声脆响,竹鞭结实地抽打在茨木的背肌上。茨木身体抖了两下,一声痛呼被粗长的性器堵在口中。

    又是“唰”“唰”两声,白皙的背上并排落下三道平直的痕迹。

    酒吞没有停顿,三五下过后,又换上新的刑具继续“妆点”茨木身体的裸露部位。

    青年专注地**着长官的**,一边展开宽阔的双肩,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胛与背中的深壑,十年特训练就的一身紧实的肌肉,在变换的刑具的抽打下节制地颤抖,其上不断落下一道道浅淡转靡艳的红痕……

    与此同时,酒吞觉察到茨木在疼痛与信息素的诱导下勃起的茎身。

    他将一只脚抵进茨木分开的胯下,冰凉的鞋面略带粗暴地顶弄着茨木悬挂的精囊,甚至用鞋尖一路向上搔刮茎身下方最敏感的地带。

    于是茨木纯粹的痛呼里夹杂进别的意味,身心的状态也更加胶着:理智想要躲开这种践踏般的撩拨,身体却在偷欢的快感中暗暗逢迎上去,甚至微微摆起胯部让胀大的下身更大幅度地磨擦着长官的军靴。肉欲从不评判尊卑,只遵从内心纯粹的渴求,而肉冠上的小嘴吐出的晶莹**诚实地诠释着这点。

    长官的教鞭“啪”地抽中臀部,冷硬的话语从茨木头顶传来:“主人允许你发骚了?”

    茨木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竟在众人的注目下做出这种淫荡的举动。然而,来不及招架那阵没顶的耻辱,酒吞的话使他想起处境的危险,茨木慌忙挺直腰背,恢复标准的服侍性器的跪姿。

    酒吞却惩罚意味地轻轻踢了一下他的下体,同时将茎身从他口中抽出。

    “你今晚没有射精的权利了。”茨木听见他的长官说,

    “没有贞操锁帮你,就自己掐着。”酒吞下达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残忍命令。不出所料,这句话换来台下一片戏谑的欢呼,然后气氛的掌控权自然而然回到了酒吞手中——铺垫就绪,是时候速战速决了。

    酒吞拎着颈圈的锁链让茨木站起来,然后取出一捆红色棉绳。既然哗众取宠的手段屡试不爽,那么夺人眼球的视觉反差自然足以博得廉价的喝彩,这样反倒能省去真材实货的束缚姿势。

    茨木起身时,疲累了一整天的双腿微微发颤,于是酒吞顾不得肩背的酸软,手臂横在茨木胸前架住他的体重,另一手褪下他周身的衣物,改将繁复的绳结交错捆绑在他身上。

    酒吞的手法极其娴熟。数分钟后,酒吞撤开双手,只见茨木裸露全身,只余一双堪堪遮住小腿的皮靴,赤红如火的绳衣如灵蛇般,紧紧缠绕着他没有一块多余赘肉的精健的腰身,棉绳的走势映衬着后背交错的鞭痕,凸显出胸前两粒绯红挺立的**,白皙的肤色透过靡艳的牢笼显露出来,线条清晰的胸腹肌肉,随着茨木在紧缚与暴露身体的惶急快感中愈渐急促的呼吸而些微起伏。

    一个完美的菱缚。如同在赤色荆棘下无助绽放的孤傲的白蔷。

    场下头一次传来彻底钦服的惊叹。

    酒吞不易觉察地抿唇一笑。只有茨木领会到他的得意:此时的茨木不过双臂重新束回身后、胯下被妆点意味的绳结衬托出来。大腿间缠绕的绳衣夺去了看客的注意力,使他们忽视了茨木身体余下部位依然存留的自由——酒吞以高超的绳艺,分担了场下众人想从茨木身体的痛苦中索取的视觉享受,没有压迫,没有翻折,没有悬吊,就轻易过了捆绑这关。

    酒吞这些精妙的把戏时时提醒着茨木,他的长官虽然扮演着残酷的主人、在业原火的大本营里主导这场凌虐他的狂欢,却与他是从未分割的整体,暗暗站在他身后,最大程度地掌控一切、暗中挡下危险。

    这种领悟像一把开启心门的钥匙,为紧随而来的一切辟开一条幽径。

    酒吞将茨木安放在舞池中的高台上,双腿大开锁在两旁。茨木的侧脸驯顺地贴在冰凉的台面上,他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样子,但很清楚那处被他的长官反复开拓过的穴口,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长官面前、在他灼热的性器刚好可以贯穿的高度。

    “张嘴!”酒吞命令到,于是一枚红艳的口球被抵进茨木齿间,示意他余下的时间不论遭受什么,都不必为发出令他羞愧的呻吟而烦恼。

    酒吞手执教鞭,轻轻抽打在茨木下身的性感带上,鞭头的皮拍落在挺翘的臀肉上、剥开的臀缝里、双腿内侧、小腹、耻丘,甚至轻轻拍打在圆润饱满的精囊上。末梢神经的快感绵延不绝地传向最隐秘的地方,后穴的括约肌如同被规劝顺服,贪婪地舒张开来,甚至从缝隙间可以隐约窥见粉色的肠肉。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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