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8

    茨木低低地应了一声,直肠深处都被彻底清洁,这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堕落感,仿佛一切器官都失去了本来的功能,全然为了满足**与接受酒吞的使用而存在。

    茨木试图把这种感觉引向这个虚构的身份,以此搁置心底杂乱争斗的情绪。

    “重复一遍!”酒吞也恰如其时地冷下语气,以强硬的姿态暗示他回到状态中去。

    “……清洁自己的身体……等长官使用……是分内的事。”两颊灼烧的温度中,茨木喘息着复述完这句话。他刻意俯瞰着自己扮演的角色,也将灌肠的过程中那点罪恶的享受感恰到好处地掩藏起来。

    等他扶着墙壁挪回审讯室时,看见眼前赫然摆着一串长约四十公分的拉珠。

    而酒吞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扫一眼“玩具”又扫一眼茨木全裸的身体,其中暗示不容置疑。

    茨木读懂了这个动作的意思。他分开双膝跪在长官面前,在居高临下的注目中,将大小不一的串珠一颗一颗慢慢推进肠道。

    每一粒圆珠都重复着扩开肛口、撑平褶皱再被吸入内里的过程,仿佛那日用来扩张**的樱桃被接二连三地填进肠壁,使茨木自己都生出一种甬道在饥饿地吞吃异物的糜乱错觉。

    茨木起初以为,那么长的串珠如何也不可能完全纳入体内,但在酒吞不为所动的面色下,他一颗一颗地突破着感官和深度的极限,直到最后两颗硕大的圆珠滑入、牢牢抵在脆弱的腺体上,圆珠内部的结构随他身体的轻晃震颤起来,茨木感觉那阵颤栗几乎深入到整个腹腔之中。

    酒吞依旧静候下文般地望着他。

    他犹疑了一下,然后试着摇动胯部,于是整个串珠都在体内震动起来,痒麻难耐地从腺体直直蔓延到肠壁内深不见底的地方,持续却无法冲顶的快感使他由轻到重地喘息呻吟开来。

    茨木不知自己竟能发出如此放浪的声音。

    胯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紧实的臀肌画着圈一点一点翘起,像是越来越欲求不满地迎合着身后带给他快感的东西,然而没入深处的串珠除了更加放肆的震荡全无回应。

    酒吞双臂舒展着靠在沙发上,幽邃的紫眸中投来赏玩的视线,紧锁着茨木无处躲避的金瞳,像在褒奖他放纵的姿势,像是已经透过虹膜,看进了这副淫荡的身体最深处的颤栗与瘙痒。

    茨木被直白的注视激得浑身一阵抽搐,黏滑的热液从直肠内里喷涌而出,吃进穴内的圆珠也被痉挛的肠肉推动,滴沥着肠液,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出来……

    茨木收缩着后穴,勉强含紧留在体内的部分,他垂眼不敢对视酒吞,感官却已径自堕入了“长官的alpha性奴”这个身份中,并不顾一切地浸泡在里面。

    此时,长官胯间的高耸,是亟待奴隶消解的事物。茨木像找寻到窘迫的出口般,挪到酒吞腿间俯下身,用灵活的唇齿剥开那根灼热**的层层束缚……

    嗔所谓的重要场合,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在暗中等着,到那时候,大概就容不得任何差错了。

    酒吞的味道灌满喉腔深处的时候,茨木心想。

    作家想说的话

    再吃我一发肉弹!!!然后下一章就要进一点剧情了,不然剧情线圆不了2333333,顺便,我爱这种拉珠

    chapter 09 暗夜之章-地下会所(剧情章,出门前强制发泄,进入糜乱的地下会所)

    这是转瞬即逝的五天。未知二字恍如无底黑洞,将一切预判与努力吞噬进去、沉入深渊,却永远没有可以眼见的把握。

    黄昏时分,黑色的轿车无声停靠在军营后门外,掩蔽在荆棘与灌木之中。

    城堡走廊中,酒吞横抱着茨木,将他**的身体藏在宽阔的军装大氅里,避开人群从偏僻的楼梯间盘旋而下。

    厚重的布料下,茨木的双腿还在微微打颤。

    一整天的调教极大消耗了体能,临走前,酒吞还打开贞操锁释放出他胀硬的下体,五天来第一次没有用冷水强行打消他的**,而是准许他把积攒的精华发泄出来——只不过是在那根金属棒的**刺激下。

    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射精过程彻底击碎了茨木残存的意识,他神情涣散地瘫倒在酒吞怀中,手里扶着茎身,攥着那个带给他极致的禁锢与宣泄、快乐与痛苦的金属器具,酒吞偏偏不放过他,接过来继续**的动作,结果棒身扩开深处的膀胱口,金黄的液体失禁地喷射出来……

    光线暗淡的车身里,茨木被酒吞圈在两腿之间,全身的感官还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记忆一直延续到后来昏昏沉沉地被温热的水流清洗肠壁,酒吞还是没有放他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来做,但被动地接受深处的清洁,带给茨木更多的,是将要被完全彻底地占有的暗示——过去的整整五天里,酒吞都不曾亲自进入他,只是用种种道具更深入地开发着他肠壁的感官,吊着他的想象与骚动——直到即将开始的今晚。

    车内温度缓缓地攀升,茨木将头倚靠在酒吞的大腿上,眼皮有些沉重。酒吞感到腿上传来的重量,轻揉了一把茨木的额发,手掌向下抚过他的眼帘,示意他趁此睡一觉。

    这一天来,酒吞的劳累不亚于茨木,但他偏是有意为之。

    此时应嗔的邀约驱车前往的地方,会是什么场合大概能猜出八成。调教一整天后的低迷状态是一个十分灵活的借口,只要对方不想撕破脸皮有意刁难,靠这个理由能够阻挡不少事,相反,让茨木以充沛的体能去迎接未知的恶意,才无异于寻死。

    酒吞靠进车座,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嗔的把柄已经呼之欲出,就差一些重要的实证,酒吞希望今晚赴鸿门宴能有所收获。

    就在这时,手机无声地震动两下,跳出一条信息:

    “你赔进茨木,又把自己搭进去,是想换什么?”

    酒吞一怔,紫眸里闪过一丝警觉,晃过神来刚看完第二遍,信息却自动销毁了。酒吞想起,这串属于发件人的乱码,也显然是无法收到回信的伪装号。

    滴水不漏的单向联络手段,是为了规避第三方对通讯工具的监控。这使酒吞猛然意识到了发件人的身份。

    五年之前,酒吞曾数次接收到这样的信息,彼端的那人,每回联络自己都是为了替某位隐藏身份的长辈传话。酒吞正犹疑间,又一条新的信息跳出来:

    “青行灯那边麻烦大了,指望不上,你找到任何翻盘的证据就直接递出来给我。老爷子说你有自己的打算,我相信他没有错估你。”这么看来,果然是与那位长辈的授意有关了。

    那位长辈,恐怕是酒吞这一世最想摆脱的人,他的存在时时暗示着酒吞此生注定的结局。可酒吞深知,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逃不过那双幽黄的蛇瞳。他此时的插手,怕是料定眼前的局面已经超出酒吞驾驭的范围。

    即便如此,酒吞仍旧不想依靠他递来的救命稻草。只不过,短信中清楚地提及茨木,这使他桀骜地追寻自由的心莫名感到了牵绊。

    车身驶过几条弯道,一马平川地疾驰在开阔的黑暗中。

    茨木醒转过来,感到酒吞用手指轻点了一下自己肩头,他敏锐地觉察到酒吞这个动作的含义。茨木以后视镜中无法察觉出的幅度悄悄起身,黑暗中,将一只手递进酒吞同样藏于光线死角的手里。

    他期待这一刻太久了。

    “phoenix实验室遭遇恐怖袭击,转换剂供给就是从那时候断的。”酒吞沉吟一下,打在他掌心的电码却翻译出这样一段直白的讯息,“本大爷一直没敢告诉你,抱歉。”

    “那里面的人呢?”茨木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电码问道,却没有得到更明确的回答。

    “凤凰火……没能出来吗?”酒吞感到茨木浑身一僵,然后微微瑟索起来,他不由将身下人拉近了距离,一阵钝痛从心底弥散开,环在茨木肩头的手也紧了紧。

    茨木压住加速的呼吸,颤抖着手艰难地追问:“为什么是实验室?他们怎么知道这间实验室?”

    酒吞正要试图安慰他,却猛然意识到茨木话中的暗示,“你觉得业原火的人会知道吗?”他问。

    “不会,因为如果他们知道一定会阻挠实验。实验室地点是新党的加密资料,比我真实性别的档案级别高得多,内部人员也不会透露身份,会被追杀的。”

    “如果本大爷听说你的档案就是被人出卖了呢?”

    这句话如同一贯惊雷,一阵悚然的凉意从后背窜起。茨木努力运转思维去消化这个信息,拼凑前因后果,一个不可思议的推断猛然浮上来:“新党为了政斗出了细作。把我的档案卖给业原火的人,大概同时出卖了实验室,不然两件事不可能离这么近发生。”

    “可是目的呢?倒戈的细作从来不会有好下场,谁敢为仕途冒这个风险?”

    “不是为了倒戈,是知道业原火会拿这两件事搞出动静,尤其是会跟恐怖组织有瓜葛,抓住把柄能一举弹劾整个保守党。”

    这回换成酒吞倒吸一口凉气,“业原火这帮疯子还真勾结上了恐怖组织?”

    “挚友,还记得我那次被俘带出来的东西吗?”那是一瓶辨识度极高的暗红色液体,茨木相信酒吞一定记得,“他们当着我的面说,那是他们组织特制的用来驯服性奴的秘密武器,我那天发现,业原火身上有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些混蛋给你用了?!”酒吞心底登时蹿上一股怒火,指尖捏得茨木掌心生疼。

    “那倒没有!那时候审讯室有摄像头,他们只敢拿出人造信息素……”茨木慌忙解释,提及此事,他至今还心有余悸,

    “但我看见嗔藏在箱子里。而且就算用人造信息素,他们的手段也跟恐怖组织如出一辙,正常的做法明明是注射后颈而不是静脉。业原火把柄太多,新党怕是早就有人抓到了,但却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也看不透出卖情报的是谁……”

    如果单单是业原火通敌被挖出来,左不过是咎由自取,酒吞心想。然而这帮人以己方战友的性命做代价去玩政治手腕,甚至有可能更为狠毒:谁能够保证他们这么做,不是有意要让茨木被业原火处置、再靠保守党扳倒一直帮助他的青行灯,用这种方式借刀杀人,铲除党内对手……酒吞实在是不敢再揣测下去。

    他吞忽然庆幸自己在军营中除了茨木谁也没有轻信。

    思及此,酒吞攥着茨木的手不由紧了紧。茨木被这突来的动作弄得一个愣怔,抬眼看见酒吞无比坦然地对视自己的目光,心头微微一动。他许是错会了酒吞的意思,撑开五指默默回握住酒吞的手,他听见酒吞轻咳了一声,却没有退开。

    两人错位的情绪交缠在空气里,致使后来的一路都不再有多余的动静。

    此行的终点,是横穿城市、坐落在偏僻郊区里的一座地下会所。它巧妙地掩藏在散落的度假区与树丛之间,外表就像一座极普通的林中酒吧。

    然而穿过那道通往地下的木门,才是一切的开始。

    酒吞用精致的皮革束具将茨木的身体包裹起来,即便两人扮演着伪装的关系,他也私心不想茨木过分暴露在生人的目光中。

    只不过,当其他人的样貌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酒吞才意识到自己全然多虑了。

    会所的地下一层由纯透明的玻璃墙隔成的包间与走廊构成,穿过猩红的地毯,两旁随处可见出奇荒淫的场面。辛辣的鞭声,奴隶的哀嚎,处处是大开着身体、展露被塞满道具的后穴的**,西装革履的主人们沉浸在凌虐的酣畅快意中,全然忽视了新来的人。

    酒吞发现茨木的脚步有些迟疑,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暴露的画面,并且,这里的人不论身份还是做派都极其可疑。

    “十点钟方向那两个人,应该记得吧?”酒吞飞快地在茨木捆于身后的手掌中打出电码,以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情绪。)

    “那个上过电视的海军指挥官,边上的omega……是他从前的警卫!”茨木讶异地认出两人的身份,那个青年数月前还衣着体面地跟着男人出现在镜头前,此时却伏在地上,被从前的长官像牲口一样地鞭打,口中胡乱地呻吟讨饶,浑身布满淤紫破溃的伤痕。

    “左边那个本大爷认得,要是没被查到,早就是前途无量的人了。”酒吞目光所指的地方,omega惨白的身体被一群男男女女**地合围着,与纤瘦的身形极不相称的是他怀孕五个月般隆起的小腹,不知要被灌溉多少东西才能撑出这种大小。

    男人大开着双腿迎合身后的操干,被性器堵死的口中依然放浪地溢出高亢的呻吟,他嗑药般疯狂地摆动头部,就像身后人与他的交合一样狂热,目光也痴迷灼热到全然失去神志——酒吞从他的神情分辨出,这个人恐怕已经在禁药的作用下舍弃理智,彻底沦为了性兽……

    “咱们怕是终于找到业原火的老巢了。”酒吞暗示茨木。

    整间地下室里晃过无数熟悉的陌生的脸孔,却清一色是omega奴隶与疯子般发泄肮脏**的alpha军官,这种场面与酒吞印象中优雅禁制的调教全然无关,有的只是兽性的凌虐与卑微的承受。

    盯着那些嗜虐的手臂与癫狂的身体,他竟不知这些平素衣冠楚楚的同僚们还有如此一面。

    “酒吞上将果然是守约的人!二位,欢迎来到业原火为omega打造的收容所!”嗔端着一杯红酒,一脸愉悦地出现在二人面前。他上下打量着茨木的装扮,猥亵地一笑,“茨木今天倒是穿得很保守,看样子你长官的占有欲很强啊。”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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