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7

    酒吞用力按着茨木的肩膀,直到他在痛苦与快意激烈交汇的浪潮中逐渐平息下来。

    “现在开始,你没有射精的权力,你的**是属于长官的。”茨木眼中迷离的哀求险些勾得酒吞温柔下来,他狠狠掐了一把掌心,才使自己回到态度中——这家伙的眼神,也太过真实了。

    茨木确实错将酒吞的话意引向了自身。

    茎身深处的腺体被冷硬的金属棒按压着,不断刺激着身体维持勃起的趋势,榨出的欲液又无法宣泄,如潮的快感与绝望的禁锢交错下,让茨木的意识也虚无开来。被剥夺一切的卑微感冲刷着大脑,却有一个声音从暗中诱惑着他:归属于酒吞,被他全然支配肉欲与泄身的权力,这是何等性感的提议……

    酒吞觉察到茨木的异常,扶在他肩上的手藏入旁人视线的盲区,在茨木背上打出一串电码:“做得非常好,坚持一下,就要结束了。”

    这句褒奖,雪上加霜。

    “酒吞上将果然是内行啊,”一直沉默的嗔忽然开口,目光肆意亵玩着茨木凌乱不堪的身体,“不过……好像有点拖延了吧?茨木的礼数怎么还不到位呢?”

    茨木闻言机敏地绷起身体,默默跪回最初的姿势。他绝不容许酒吞苦心安排的一切毁于自己的懈怠。只是,他显然低估了嗔的意思:

    “戴贞操锁这种事,是**的奴隶自己的义务,长官亲自帮了你,要怎么感谢?”轻描淡写的一句落进酒吞耳中,其后恶意惊雷般地炸裂开来。

    酒吞沉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惶急,他着实没料到嗔会如此直白地上手撕扯茨木的矜持,这个要求也全然超出了他把控的进度。

    茨木仿佛感知到了落在身上的两双视线中截然不同的意味。意识深处响起细碎的声音,怂恿他去试试那件从没做过的事情,那个让他躁动不安的姿势。

    他温驯地垂下眼,如同对视着内心深处沉沦的**,漂亮的背脊一寸一寸屈起,像臣服于无可回避的宿命般,低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直到高挺的鼻梁触上酒吞的军靴。

    茨木仰起头,澄澈的目光看进酒吞眸中的惊异,再垂首,以柔软的双唇亲吻鞋尖,如同吻上自己笃然的信仰。

    作家想说的话

    我无法平复我激动的心情,更到这一章自己都嗨……玩的有点大但是还算节制嗯节制个鬼依然没上本垒但是依然很荤腥的一天你这样下去你都不用上本垒了我给你讲

    chapter 08 沉沦之章-驯欲之渊(探入打电码,深处清理,随身体震动的玩具)

    嗔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也预感接下来的场面自己恐怕不适合参与。他只在临走时暗示酒吞,下周有一个重要场合,希望他带茨木赴约。

    眼见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酒吞面上始终不改神色。直至门外的脚步声隐匿无踪,他转过身来,长吁一口气。

    茨木分明看见,自己仰望的眉宇间有一抹转瞬即逝的犹疑。酒吞就这样怔怔地伫立半晌,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因此,他看不出酒吞整理心绪的过程。

    挚友最近,除了一直在引导和满足自己沉沦肉欲的身体,已经多久没透露过外面的情况了?

    茨木不知酒吞究竟是独自承担着周转一切的使命,还是一人扛下了情报失联带来的全部压力。他揣测,也许在挚友的评估中,一个处于发情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意识的omega,是难以与之共事的。

    这副身体,头一次带给他致命的无力感。分明在无数次战火的淬炼中安然无恙,也曾与那种失控的嗜战与暴虐相安无事地共处多年,却不想,还是败给了它最初的样子。茨木质疑起了更多东西,这几日,酒吞让他看见世上足够摧毁他的事物不计其数,他头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回应命运。

    心底的无力勾着回忆深处更久远的事,上回陷入情报隔绝的处境,还是在那次缉毒卧底中。

    那一回,酒吞也扮演着与自己对立的角色,也出于种种外因突然切断了暗中的联络,突如其来的状况使茨木对局面做出极不乐观的评估。为了打消毒枭的怀疑,茨木采取了过激措施去重新换取信任:他无情射杀了一个本可以说服的线人,并在与酒吞失联后的第一个对峙场合中,开枪击中了他。

    子弹虽然避开要害,那三声穿透**的声响却振聋发聩。使命达成,也是茨木最后一次为了荣誉不择手段,是他卧底生涯的终结。

    他还记得,酒吞次日擅作主张离开监护病房、奔走各方,以换取自己免于军事法庭的降罪。挚友对他非但没有半句苛责,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不曾给过,就如一切理所当然。只是,判决当天酒吞却因体力不支昏倒在了法庭上。

    如今,酒吞昏迷中紧蹙的眼眉与苍白的唇色,竟不合时宜地浮上脑海,而那种对一切看不见出路的茫然也再度席卷而来。

    当他在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在酒吞面前卸下了最后的心防,茨木发现一个危险的趋势:

    如果真的已经失去分享情报的资格,他想让挚友拿走他仅剩的一切,去成全挚友的计划,帮他独自撑过所有的周旋,哪怕是,像个没有思想的道具一样,接纳挚友给予的一切。

    偷偷泛滥的迷失感,像是忘了酒吞此刻并非为荣誉而战、反而在孤注一掷地与上级的命令周旋,又像忘了酒吞亲手脱去他的军装、卸下他所有的尊严与骄傲,不是为了他能为酒吞做什么,而是要将这些完整地保存起来,有朝一日再亲手交还进他自己手中……

    酒吞的军靴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结束眼前的姿势。被对方接触尘埃的部位“吻上”脸庞,带给茨木一种异样的感觉,甚至让囚禁中的下体胀满了桎梏。皮革的气息撩动嗅觉,就像这男人个刚硬果决的气质,出奇地迷人。

    茨木不由深深吸了一口。

    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逃过酒吞的注视。青年英俊的脸庞虔诚地摩挲着军靴,痴迷地呼吸着皮革的气息,让酒吞不由收回视线,强行按下涌出的冲动。

    他是有正常生理反应的alpha,偏又有着特殊爱好。茨木这种有意无意的动作再多几次,酒吞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酒吞蹲下,放低身姿,轻轻端起茨木的脸。

    “本大爷硬了,你打算怎么用身体回报长官?”

    咫尺间的对视,戏谑里带着认真,也带着酒吞下一步的决断。茨木感到自己被前方茎身的胀痛与快感牵走的注意力,又隐隐回到了躁热难耐的后穴中,此时,前方被金属棒的尽头抵住的软肉,连接着**深处生殖腔口的神经,那处腺体,被视作omega身体里秘密花园的开关。

    但茨木知道,在眼前这个身份下,在这间不知何处安置着针孔摄像头与窃听器的审讯室中,酒吞不会进入他的生殖腔——那是这个身份没有的器官。

    只是,当他的长官恶魔般的话音如期响起,茨木意识到眼前这个处境里并没有多少侥幸:

    “别用嘴了,既然没有生殖腔,不如帮你扩开直肠吧,”如同一个稀松平淡的提议,甚至带着商榷意味,“那地方没发情期,平常也能操到你求着本大爷别停。”

    茨木脑中的即视感该死地投射出这个画面,**深处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洪流——对发情期的omega说如此直白的话,简直比信息素还致命,何况是一个无法满足生殖腔**的omega。

    酒吞也不理会他的回应,直接将茨木拽起身,按着趴跪上沙发,娴熟地拿皮革束具将他双膝固定在一根长金属杆两端使他被迫双腿大开。酒吞狎玩地揉了一把茨木挺巧的臀肉,然后戴上医用手套,将润滑液涂满手指,顶着茨木因期待与羞耻开合交错的穴口:

    “吃樱桃的时候怎么没看你瞎矜持?”

    手下稍一用力,指腹已经滑入内里,只是绞紧的肠壁阻住了继续深入的余地,

    “给本大爷张大点,自己动!”茨木感到臀上一记重击,燃起一阵酥麻的灼热,**也在臀肉被拍打的颤栗中松动一下,将酒吞的手指纳入更深,扩开肠壁的快感隐隐勾着更深的**。

    “是……长官。”酒吞的命令像是给了他一个台阶。茨木开始犹疑地挪动臀部朝身后的掌中送去,被指尖抵住肠肉的感觉使他不得不试着放松内壁,将其更深地含进去,然后撤出寸许、重复纳进新的深度。

    茨木在金属杆的支撑下大开着双腿,精健的腰身前后摆动,挺翘的臀部努力吞吐着操弄自己的手指,这画面配上他在扩张的快感中逐渐潮红的肤色,让酒吞的喉结难耐地蠕动了一下。

    真想把这家伙就地正法了,酒吞无奈地读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过,茨木的身体还有重要的准备没做。

    身后等待吞咽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不紧不慢地帮着茨木扩开穴口。指腹缓慢地推入深处,然后继续模仿交合的动作深入浅出。茨木摆动胯部的动作也无意中加大了幅度,连小腹都随之起伏。

    就在第三根手指将好加入的时候,酒吞猛地将茨木的腰朝后一揽,并排的三指连根没入后穴,稳稳地顶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

    “唔……!”一声闷在喉中的惊喘。

    茨木毫无悬念地弓起腰背绷直双腿,肠壁一阵绞紧抽搐,而后,随一股灼热欲液喷涌而出,腺体下方那个隐藏的入口在酒吞指尖顺服地长开了嘴。

    他听见酒吞料定般地低笑一声。

    涨满后穴的手指以羽毛般轻拂的力道在敞开的生殖腔口搔弄两下,然后罔顾其存在一般,朝另一个方向深探进去。酒吞朝着深处继续开拓茨木的肠壁,挺近寸许的时候忽然转动指腹,从直肠中隔着肠壁勾回那块软肉。

    酒吞的中指精准地点着腺体,竟在茨木身体深处顿挫地打出一段电码。茨木从那阵糜乱的呻吟中勉强维持意识,读出酒吞的意思:

    “给本大爷把生殖腔闭上。”

    这句话,如同一道雷击炸开在甬道深处。

    茨木溺水般大口呼吸着空气,直肠内壁绞紧酒吞的手指,肠道如生殖腔一样被开拓填满的触觉连接着腺体上阵阵袭来的电流与余韵,不留缝隙的充实令他迷失在浑身乱颤的快感之中。

    酒吞以手指探察到,茨木在用肠道深处有节律的收缩回应着从腺体传来的强烈刺激,彼处**开合着的生殖腔口却在敷衍的摩擦与无视下收敛了渴求。

    茨木逐渐合拢的生殖腔口,意味着他的身体彻底屈服在了直肠**的反射中,跟随腺体的刺激一并兴奋的肠壁,将作为性器承受往后被操弄的快感。

    酒吞暗暗舒了口气,在茨木起伏的骶骨上轻吻一下,然后不依不饶地顺着背脊探身向前。

    茨木感到肠道深处的手指又开始缓慢地**,与此同时,硬质的军装面料贴上自己光滑的背部,酒吞的alpha信息素则在敏感的后颈周遭氤氲开来。

    酒吞温热的舌撩拨着那处用以注射信息素的位置,又将双唇覆上,轻轻吮吻一下。

    茨木的身体在这个危险的信号中抖了抖。随即,肠道深处的手指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尽根抽出然后推回,用力碾过令他颤栗的软肉、向几乎不可思议的深度挺进。于此同时,后颈部位的腺体也被酒吞的唇舌一阵吸吮啃噬,不等茨木做出反应,带着灼热alpha信息素的利齿就深深穿刺进去……

    第二次直肠**,伴随临时标记的眩晕与血红色吻痕,将暴风骤雨般的记忆烙进虚空的意识深处。

    退出**的手指带出大量黏滑的肠液,淅沥滴落在光滑的皮质坐垫上,那是此时唯一可以享用**的器官为绝顶快感献祭的琼浆。

    茨木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酒吞的安置了。

    “来吧,帮你彻底清洗一下。”他听见酒吞在耳边低语,旋即意识到这个“彻底”的含义恐怕比自己预想的深得多。

    酒吞架着他双腿打软的身体挪到卫生间,将一根特制的软管接在水池龙头上。

    他命令茨木趴在墙上翘起臀部,亲手分开自己被操弄松软的穴口。

    绯红潮热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茨木就着这羞耻的姿势为身后的长官展现着身体,一种甬道深处都被视线侵入亵玩的错觉撩拨着意识,使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又在躁动中升了温。

    然而温热的水流打消了一切骚动的念头。水从管道另一端溢出,认真冲洗着茨木挂着浊痕与清液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这种感觉使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然而,就在卸下防备的下一秒,酒吞就着他双腿分立撑开后穴的姿势,将构造特殊的栓塞状出口直接抵进肠壁间。

    茨木一声惊呼,肠肉本能地绞紧异物,却恰恰顺应了这跟水管的用途——一股温热顺着狭窄的出口涌进肠道,流出的路径却被含着栓塞的穴口彻底堵死,于是水流有力地拓开空间钻向深处,探入到一切交合都不可能抵达的深度。

    阵阵难耐的胀痛刺激着大脑,茨木看见自己平坦紧致的下腹如同孕育般隆起,内里的翻江倒海带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甚至不记得酒吞是怎么搀扶他到一旁排空了身体。

    之后水流重新冲刷净肛口,栓塞再次抵进清洁过的肠壁,又是一轮温暖胀痛的折磨与人前失禁般的排泄快感……直到红肿的**中流出的全然是清水,酒吞才停下动作。

    “清洁自己的身体等长官使用,这是你分内的事,本大爷不会帮你第二次,听明白了吗?”酒吞却完全没把这件事当做有意折磨他的过程,而是像交代任务一样布置给茨木。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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