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6

    那副冷肃执着的外表下,大概有着对内心所仰的狂热冲动,无关精神或**,无关性别与身份,他只是朝着那个模糊的方向完完整整地投射出自己,而酒吞,不假思索就把他接了下来。

    如果可以,酒吞想要成全茨木的一切,而不是毁掉其中的一部分去苟全其他。最不济,他可以接受茨木放下被自己挑起的肉欲,做回一个比先前还要禁制的人,但他不能眼见茨木被堕落的现实吞噬,再也无法穿上那身纯白的军装。

    此时此刻,嗔还没有察觉茨木身体的异样,而是暂时接受了茨木已经被手术改造的事实。但业原火的意图是磨去每一个omega军人的尊严,从不仅仅是拆穿他们的性别。沙文主义者眼中的omega身份,从来无关天生的发情需求,而是一种用以服侍高贵性别的工具,因此,即便这个人有着无法体验omega快感的身体,甚至已经无法繁殖,嗔也会不择手段地把他变成一个泄欲之器。

    酒吞可以拦下这件事亲自为之,就像他一直以来的计划,就像茨木内心的黑暗所希求的那样,但这种下下策丝毫不能使他从罪恶感中解脱出来,反而借由茨木的身体释放的每一寸**,都是对信念的无情亵渎。

    酒吞对嗔的误导,唯独可以帮到茨木自己。“被改造成alpha的茨木”是一个不符合他真实状况的陌生身份,这个身份的一切感觉与意识都需要被扮演出来。眼前的境遇恰如一场卧底,真实人格悬浮在半空中等待联络,由扮演的身份驾驭身体感官去经历极端的生活。真实人格不会对虚假身份的痛苦产生过分的融入感,即使那些感受是亲身体验。因为这个遭遇不幸的假身份本身就是虚构的存在。

    如果要以虚构的身份直面激烈的性体验,对茨木而言还是很残忍的吧,酒吞心想。但总好过以真实的自我去承受身心被凌辱的事实,何况之前,审讯与被审讯者的戏码被两人演绎得很好。

    那就与他试一试,让发情期的他扮演一个alpha的身体,依靠陌生的快感发泄**,演绎一个不存在的身份被磨灭尊严的过程,直到时间拖延得足够久,直到他得到机会走出审讯室做回原本的自己。

    酒吞做出了这个自己都认为疯狂的决定。

    他缓缓起身,将杯中混着融化冰水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踏出门的那刻,就意味着再无退路了。

    作家想说的话

    吞哥尬喝一波23333,摊上事儿还不喝的吞哥不ooc嘛这章终于让吞哥和茨宝认真打架了,这个梗玩的真爽!以及……吞哥这样的性启蒙我很满意。

    chapter 07 人形之章-假戏真做(被鞭子掌控的**,禁制与臣服欲发泄)

    初夏的蝉鸣透着晨风般的清凉,却无法抚平空气中专属于军营的硝烟气味。

    嗔背着手站在窗前,紧锁的眉下看不出翻涌着哪种情绪。

    酒吞亲手操刀的调教正式开始了,他却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又有什么莫名的东西跳出直觉,牵着他潜意识中隐隐作祟的不安。

    身后的长桌上,监视器屏幕闪着幽亮的白光,蒙着噪点的粗糙画面勾勒出审讯室此时的样子:

    酒吞从放置刑具的皮箱中选出一条及地的长鞭,起身时,随性地扯开胸前的衬衣,露出坚硬的一字锁骨和精健的胸肌,半掩的衣衫随呼吸起伏,仿佛桀骜不驯的费洛蒙都要透过屏幕直扑而来。

    卷起袖口的小臂驾驭鞭子朝地上随性一甩,身前蒙住双眼的茨木就如得到信号般径自跪下——双膝毫无掩饰地打开,腰胯向前送出,将剃去体毛的光洁耻丘与修长干净的茎身展露出来;双臂卸下了所有束缚,却乖顺地背在身后,后颈也被低垂的头颅展出修长的弧度,胸口则驯服地朝前挺着,为接下来的狂风骤雨呈上自己甘愿领受的身躯。

    嗔扭头,余光瞟着这一幕,眼中阴鸷的神色又加深一重——堪称完美的画面,完美到过头,让人难以轻信。就如酒吞其人,闪耀到晃人眼目,却刻意地与人无争,如今爬到兵团总指挥的位置、身挂上将军衔,仿佛每一步都算计恰好。

    嗔觉得自己不得不提防一下,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十分过激的言行,却也不能放任其行。于是动作粗暴地关掉监视器,大步走出自己蛰伏的空间——看来今日,有必要打搅一下这位长官的雅兴了。

    嗔破门而入的时候,酒吞正兴致盎然地玩弄着他下属的身体。

    他踱过茨木身边,悬起的鞭梢垂落在茨木裸露的皮肤上,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精致的锁骨、粉红的乳首、起伏的腹肌,然后在挺立的茎身与冠口打着圈。

    坚韧的皮革触感吊着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茨木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胯部也难耐地摇动着,像胶着在躲避与否的抉择间。

    就在他险些退缩的刹那,酒吞干净利落地挥鞭抽在他朝后坐去的大腿上,反手又是一鞭,迎着茨木为躲避疼痛而本能挺起的小腹上。

    嗔想开口,却见酒吞转过头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却看也不看嗔的方向,依旧停留在茨木身体上——若不是茨木蒙着双眼,真要让人怀疑他是在阻止嗔的打扰,还是要以这性感的动作禁止茨木已到嘴边的痛吟。

    “允许你躲开了吗?”酒吞以鞭身挑起茨木低垂的下颌,将他咬唇的小动作展露在眼前,“还有你的嘴,给本大爷张开,数着鞭数!”

    冷硬的声线传进耳中,茨木身体轻微一抖。嗔仿佛看见他眼罩下的目光对视着酒吞没有温度的眼神,渐渐由慌张转为顺服。

    “还愣着,要本大爷教你回答是吗?”酒吞直直地望着他,仿佛要将视线穿透眼罩对视上去。

    “……是,长官。”茨木回过神来,逃无可逃地启齿回应。他的长官却依然不为所动地耐心等着。

    “……请长官……责罚我的擅作主张。”这句话被迫说出口,像一道重击打碎了意识。

    鞭梢再次扬起,毫不留情地扫在他挺立坚硬的乳首上。

    “一……。”茨木的声音因疼痛颤抖,但生生咽下那声痛叫。

    “大声一点!”酒吞抬手又是一鞭。

    “二!”这一下,刁钻地落在大腿根处,茨木几乎是呼喊着报出这声。手掌紧紧攥住机械臂的肘部,才没有在身后分开。

    酒吞全然不理会他声音中传递的感觉,只是抬起手腕,专拣茨木周身最敏感的地带落下,斑驳的红痕无情染上原本用来爱抚的部位。

    “三……”声音中夹进忍痛的喘息。

    “……四!”身形开始摇晃。茨木全然靠着军人的身份下服从的本能去接纳这种疼痛,他不知道,这恰恰是酒吞要赋予这个身份的感受。

    “啊!”走神间,鞭梢突如其来地打在茎身上,茨木颤栗着报出数字“五”。

    酒吞下手极有分寸,这一击并不是钻心的疼痛,但渗进骨髓的是剥夺视觉后对未的恐惧,和最羞耻部位都被迫呈上接受鞭打的屈辱——属于眼前这个身份的屈辱。

    像要放大这种感觉般,又一鞭落在颤抖的囊袋上。

    “……六!”茨木感到被抽打的部位传来一阵电流,直直击入大脑,继而一种低入尘埃里的卑微毫无遮掩地扩散开来,精囊也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他感到一部分意识从身体里脱开,悬浮在虚构的身份之上,用自身每一处悸动去诠释、放大感官去迎合这个“被改造成alpha的身体”臣服在另一个alpha鞭下应有的反应。

    茨木一寸寸突破着这个身份的底线,毫无迟疑,只是于此同时也突破着自身的体验,使他无比惊诧于那些绮丽的、陌生的、疏离而深刻的身体变化。

    “七……!八……!”两鞭分别抽打在长开的大腿内侧,击碎了本能中最后几分躲闪的念头。

    像被身体的感官卷清了意识,茨木抛下了这个身份最后残余的尊严。他不自觉地将下身送向酒吞鞭下,内心甚至有个念头隐隐注目着挚友如何对这个放荡的身份施以惩罚。

    执鞭之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

    酒吞顺手揭开他的眼罩,然后不等他意识到嗔现身门口的事实,鞭身击打**的声响再次如他所愿响起,间杂着茨木乱了分寸的报数,一声快过一声,全然不留余地。

    茨木忘了自己脆弱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挨了多少下,只记得在自己愈渐高亢的呻吟般的话音中,被卸去防备的身体袒露着接纳着酒吞力道精准的鞭责,痛觉与旁人的视线化身无数道放纵而激烈的电流蹿上颅脑。

    精囊的快速收缩,茎身的猛烈跳动,像是一个必然的归宿般,将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尽数喷洒出来,诚实地发泄在自己大开的身体上,呈在他人眼前。

    茨木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一时回不过神来。

    在第三人的目睹之下被鞭打下体直至射精,即便是一次配合酒吞的做戏,也无可避免地将他内心深处打开了一道缝隙: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偷偷受用着这种倒错的愉悦,也引得颊上泛起两抹意味错杂的飞红。

    酒吞修长的手攥着鞭子,从茨木布满白浊的胸口挑起一片粘稠的精斑,拿到眼前刻意端详:

    “啧,这么稀,”他听见酒吞开口道,“都发情了还嘴硬,哪有alpha像你这么淫荡?你自己数数,被本大爷的鞭子抽射了多少回了?”

    茨木的身体抖了两下,半张着嘴没有应答,像要溺死在这句话的羞辱之中。酒吞朝嗔投去一个戏谑的无奈的眼神,嗔知道,这意味着他有新的办法回应茨木的无言以对。

    酒吞在皮箱中翻找片刻,取出一个金属笼状的贞操锁。

    他将它握在掌心,慢慢地用酒精擦拭着笼中极为瞩目的细长棒身,液体浸润下,光泽愈发晃眼。嗔自然知道那根金属棒是要放进什么部位,他压住眼底的惊异,目光辗转于茨木和酒吞的动作之间,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之前每一次,嗔自认酒吞会绷不住溃败下来的时候,酒吞都毫无疑问地将事情再一步推进。

    就如此时,他面上挂着暗藏深意的浅笑,一步步走向茨木意识到状况后紧绷起来的身体。茨木的目光中,闪着真实的难以置信与乞求意味,并随酒吞步步逼近、将手抚上他发泄后的茎身的动作,愈发强烈起来。连嗔也不由动摇了冷眼观察的态度,赏玩起这个残酷的场景。

    只是,他看不穿背后的东西。茨木将之宣泄于外的一切情绪并非佯装,但在内心深藏了更重要的东西——那点从未动摇的、对酒吞的笃信。

    正如从前每一次开发体能的时候,酒吞看似危险的决策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只是将他体内不可思议的潜能逐渐调动出来。于茨木,眼前的场景并非未知的戕害,而是一次更艰巨的挑战。

    酒吞将茨木半软的下体握在手里,弱点被攥进掌心的力度使茨木全然不敢动弹,于是他眼见酒吞极富技巧地搓揉着疲惫的茎身、毫无保留地把玩着囊袋、摩擦着肉冠,直到下身再度挺硬起来。

    他同时觉察到嗔直勾勾地扫射自己身体的视线,金瞳中暗暗燃起几分怒火,这被酒吞敏锐地捕捉到。酒吞紧了紧手指,茨木收到暗示垂下眼,将眼底的愤怒强压下去,然而下体在酒吞的动作下又胀大几分,冠口撑成一个圆润的小孔,向外吐出清亮的体液——这是已经可以纳入外物的信号。

    酒吞修长的指节将晶莹的润滑剂反复涂抹在金属棒上,残余的酒精气息钻进鼻腔,传递给茨木一种禁制而危险的预感。

    但他知道,此时不可以退缩。

    冰凉圆润的棒身抵上铃口的时候,茨木本能地闭上眼睛。酒吞看在眼里,并深谙他这个动作的意味——茨木又忘掉了此时的身份,全然躲进内心世界去对抗眼前恐惧了。

    之前几天的预热中,茨木每每做出这个动作,酒吞都会停下手中一切将他引回身份里。

    这种深入体内的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囚禁茎身的暗示,对茨木而言的确太过严苛,但酒吞需要这样的场面去诠释他的身份,并且,此时已经没有缓冲的机会。

    “自己扶着,把眼睛给本大爷睁开!”

    酒吞的声音不容抗拒地炸裂在耳畔,茨木浑身一激,晃过神来意识到酒吞的意图——冰冷的命令语调是两人间进入身份的默契暗号。

    茨木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沉进恐惧的感官脱离出来。他顺从命令地扶住下体,睁开双眼,迫使自己像看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棒身抵进入口,在酒吞的娴熟控制下微微旋转着撑开内壁的软肉,脆弱部位传来的陌生胀痛让茨木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后,冰凉的触感沿着管道滑入内里,竟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擦出异样的火花。

    茨木从不知道用以发泄的器官被插进外物,会有如此激烈的感觉。

    酒吞捕捉到他呼吸的收紧,有意捏着金属棒在狭窄的甬道中上下**起来,茨木的茎身更加坚挺,内壁竟如一张贪婪的小嘴般,阵阵收缩着吸住纤细的棒身。

    茨木身体的反应则远没有那么微妙——勾引着强烈需求的快感中,覆着薄汗的胸膛快速地起伏,双手努力将下体维持在原先的位置,却无法阻止小腹的律动与精囊蠢蠢欲动的收缩。

    “忍住。”简短的命令。

    旋即,酒吞的动作忠实地诠释了话语:棒身加大了**幅度,并一路向下开拓,罔顾茨木在扩张的陌生快感中渐渐无法抑制的吟叫,径直探入深处。到底的时候,圆润的棒首恰好划过一块凸起的软肉,并深深压迫在上面——完美契合的尺寸。

    茨木则在冲上云霄的快感中猛地弹起身体,但下一秒,冰凉的金属笼合围上来,“咔哒”一声锁住下体——坚硬的骨架深深嵌进敏感的冠沟,一圈圈包裹住胀着青筋的**,最下一圈最为紧致,恰好卡在与精囊交汇的地方,与抵在体内的棒首一并锁死了唯一的发泄的渠道。

    早就听说,男性的茎身被插入的感觉不亚于生殖腔交合的激烈程度,酒吞想起这个传言,而茨木用身体的回馈将它深深烙在了酒吞脑海里。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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