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熄》分卷阅读149

    总而言之,无论看哪儿,都是一万种风情,都是越看越激动。心咚咚跳着,黄煜斐拥紧怀中人,照着那两瓣嘴唇猛亲一气,莽撞得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也不给人适应的机会,着实没什么风度。不过,方才酒宴和牌桌的乌烟瘴气倒是一下子被洗涤干净,心中疲惫清了,厌烦没了,于是脸就红了,稍稍放开被他亲得呼呼直喘的家伙,手掌搭在他腰侧:“小橘,我好像有些兴奋过头……”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这样,”李枳舔舔湿润的嘴角,乐着,却丝毫不忸怩,膝盖抵住墙壁,把黄煜斐圈进去,同时一整条大腿也从旗袍的开衩里裸露出来,认真道,“反正,姐姐说,这件衣服送给我了,所以只要我同意,哥想把它弄成什么样,都可以。”

    心知肚明,澡需要后半夜泡了,黄煜斐也就坦荡地抛掉那点迟疑,从开衩把手伸进去,滑到窄缝上,隔着内裤的布料揉擦:“现在这样,同意吗?”

    “不……”李枳已经眯起眼睛,被摸得浑身发软,却道,“不完全同意,因为,还不够。”说罢他就蹲下身子,熟练地解起那不菲的皮带,接下来是西裤的搭扣,手有点抖,但那有意无意的、失误的摩擦,对黄煜斐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撩拨。

    把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李枳扒开衣摆,轻轻地亲吻黄煜斐的腹肌,亲够了,那热气又往下移,咬着裤腰把西裤半褪下去。内裤已经被高高地顶了起来,他隔着舔,唾液浸透布料,舔得水淋淋的。接着,又抬手拽下内裤,一不注意就被戳到了脸,他怔了怔,抬眼冲黄煜斐傻乐,捧起戳他的,早已有了挺立之意的性器,吃糖一样,让嘴唇从头到尾地接纳那茎身,润润的,全部吞入口中。

    太热了,黄煜斐想,不能浪费时间,他又想,倒是没什么犹豫,直接踩着裤腰把西裤完全脱下,又把李枳提溜起来,架在怀里往窗边去。

    “干啥,”李枳抹着嘴角挣了一下,“哥你干啥,我能走,能自己走。”

    “已经走到了,我也够硬了,”黄煜斐把他扶好,让他伏在落地窗前站稳,低声道,“看看夜景,所谓‘幻彩咏香江’,早就结束了吗?”

    “不知道……”李枳抓着极细的窗棱,凝神看,可他眼前只是霓虹缭乱繁华一片而已,并不能很好地分辨什么幻彩咏香江,他回头,疑惑道:“不是要,干我吗?”

    “是啊,要在这里干你,”他这可爱醉态,黄煜斐看得仔细,从茶几上抄起一管没拆封的软膏,挤出来放在手心里化软了,才掀起旗袍的下摆,“小橘,帮我拿好,”他把衣角往热乎乎的小手里放,又把李枳的内裤褪到膝盖,手指就着半化开的膏体往穴口里塞,“刚才有自己弄过?因为喝醉吗,里面非常烫呀。”他逗弄着那片温软,褶皱一缩一缩,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越来越紧韧,把他吮得心情很不错。

    “就,洗了洗,”李枳趴在玻璃上,乖乖撅高屁股,“其实不用这样的。能进得来。我又,不怕疼。我不怕。”

    “喝太多了。”黄煜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扩张,反而不紧不慢,另一手拨了两下身前人的碎发,就顺着胸脯摸下去,直到捉住那只小东西,烫,却软趴趴的。黄煜斐又补充道:“我老婆不是可以喝酒的人。”

    李枳羞涩起来,他再迷醉,被人这样摸着,也听得懂话里的意思——他有个毛病,稍微一沾酒,他就硬不了,黄煜斐从不在他无法勃起的时候碰他,说是“要两个人一起舒服”。可这回他亲手塞进黄煜斐手里的弓,显然已经拉上了,箭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缩回去。

    “没事儿,哥进来,我就舒服了,”李枳反手握着黄煜斐的手腕,不让人继续捣弄,不让人似有似无地蹭他的敏感点,“我已经很舒服了,要你进来。”

    遥远的夜光映着他,那两条直直的腿,还有那两片触感弹软的臀,白皙中透着情红一片。黄煜斐刚一把手指撤出,李枳就抓着他的家伙,往自己高抬的后面捅,酒后力气没个准头,还把黄煜斐给抓得有点疼。

    可这疼也是勾人的,黄煜斐就笑,按着他的腰窝说:“酒这样好用吗?小屁股怎么还会自己找我。”

    “又、又不是头一回了!”李枳急着辩解,他的意思是他不是头一回这样求黄煜斐干他,可这一想,好像更害臊了些。于是他猛地转过身,靠在玻璃上瞪紧了那人,瞪视中略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可又仿佛对接下来该做什么感到茫然。

    喝醉的李枳好玩,黄煜斐一直知道,可他不怎么让李枳喝酒,于是见的机会不多,他自己也没料到会好玩到这个地步。

    实在忍不住逗他,就道:“小橘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没有!”李枳扬起脸,红着眼睛吼,“没流口水,虽然,快了。”

    有句“你现在一副想被操的表情”就挂在唇边,黄煜斐却选择闭嘴。李枳的模样让他完全不忍心再去调戏,就因为这种矛盾心态,致使俩人每次玩dirty talk都很难过火,甚至以失败告终。

    不过现如今也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黄煜斐俯身压上去,从膝窝开始握,直握到大腿根,才往上滑,把李枳屁股托好,在怀里抱稳了,然后,当李枳定定地、痴痴地凝视他时,他看着这表情,破开湿润的穴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没到最硬的状态,性器有点弹性,就那么严丝合缝地往里塞,跟一圈一圈的肠肉缠绵地相互抵着。当他插到最深处,整根大家伙已经在那具柔而热的身体里变得更大,更硬,完全是撑着那甬道,不容一丝反抗。

    李枳的眼光更迷离了,有波浪荡漾在里面,“哥……哥!”他下意识咬着嘴唇,两手拼命攀住黄煜斐的肩背,腿也卡在人腰上,生怕自己太爽了一个抽搐,直接从人怀里掉下去似的。

    “没事的,我抱得好,放松。”黄煜斐安慰着他,又去亲他,身下也开始顶弄了,磨蹭着**时快时慢地吞吐。李枳被他吻着,闷闷地“嗯嗯”直叫,嘴唇一放开,这叫声就流水似的溢出来,“慢点,啊,撑得慌,慢!”他抱怨道,声音打着颤儿,黄煜斐在他唇边听着,果真放慢些节奏,心想,叫得真好听啊。

    就这么研磨了一会儿,李枳始终被托得稳稳当当,也舒服得快要哭出来,脑子一团浆糊,糊的全是战栗的快感,以及刚才黄煜斐的吻。他琢磨着,前面没硬,这快感,果真全来源于屁股上的那个洞……心里越发地羞闷,思维也乱糟糟,所以干脆不想了,贴上去含着黄煜斐的嘴唇,来回地吮。

    很快,身体里那种酥麻的、抓心挠肝的感觉就堆到了一个临界点,他有些怕了,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怎样,同时又惦念黄煜斐抱了自己这么久,胳膊该麻了吧,于是要求道:“哥,你放我下来!”

    他说得猴急,黄煜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立马把李枳放地上了,谁知这人只是花十几秒站稳,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道:“我看夜景,你……从后面来。”

    这种笨拙的托辞,黄煜斐固然看得明白,怕我累吗?确实有一点啦。他美滋滋地想着,挺腰再次进入身前的人,那穴口没来得及合紧,这一挺,就是贯穿。李枳“嘶嘶”地抽着气,扶在窗子上的手也不自觉抽动一下,下意识想抠住坚硬的玻璃,却又被身后那人握在手掌中摩挲,十指交缠,那样踏实温存。天知道幻彩咏香江到底结没结束,他又究竟看进去多少,反正这么高的楼层,除了黄煜斐,也没人看得见他。

    忽然,有种怪异的想法击中李枳,或者说从他穿上旗袍开始这念头就存在,只不过现在才显形。“外,外甥女可爱吗,”他跳脱地问,朝后侧身,扒着黄煜斐的肩颈,贴在人家脸上一个劲蹭,“哥,你想不想要个小孩儿?可是,可是,”他又委屈了,瘪起嘴来,体内的持续冲击也使他快要话不成句,“我生不了孩子……我穿了女装,还是男的……”

    “小橘在讲什么傻话,我不想要孩子,不想要,你以后真的要少喝酒少胡思乱想,”黄煜斐掰过他的脸蛋,去堵他不安分的嘴唇,探进去深深地吻,吻得意犹未尽,又道,“但是,你这里,”他竟匀出只手去拨弄两人交媾的地方,按着那窄缝,把李枳弄得一抖一抖,“这里要乖乖吃进去我的。”

    “吃进去了,也生不了,小孩。”李枳的纠结十分固执。

    “嗳,不要提什么小孩子啦,小孩很烦的。”黄煜斐有点想笑,却又有点挫败,李枳的不专心使他不甘心,动作加重了许多,频率也快了,探手揉捏那人小小的、略微发肿的**,两边一块来,他只想让李枳因为自己而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然而有那旗袍阻着,太贴身,也太碍事,黄煜斐脑子一热,干脆顺着侧衩直接撕开。柔韧的纤维齐刷刷断开,好大一声,李枳吓得“哇”地大叫。黄煜斐却舒坦了,那人方才被束缚着的,纤直的腰身,细白的肌肤,全露出来,他无所顾忌地抚摸他,在他身后操弄他,很快就让李枳除了呻吟发不出别的音节,更别提关于生孩子找罪受的闲聊了。

    李枳呜呜乱叫,确实陷入了迷茫,甚至他脑海中都是白蒙蒙一片。他喝多了酒,他当然无法勃起,他也是第一次在酒醉的时候正儿八经地**。可是那人楔在他体内,撤出又进来,不停磨,太猛了,“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也太响,提示着他自己到底有下流。波浪般的快感还是如往常每次那般冲涌着李枳,一刻不停地堆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这使他又好奇又担忧地琢磨着,待会儿,就能到头吗?那会是什么感觉,又到底会不会射精?

    但他也没能琢磨太久——毫无预兆地,有道闪电劈中他,那简直比闪电还震人!他只觉得很痒,伴着从骨盆蔓延到性器的那种,刺痛的、甜蜜的快感,他哎呀一声哭出来,浑身肌肉都紧缩了,仿佛此生都无法松弛,下面也淋淋漓漓地往外泄。

    没错,外泄了,这股液体,又多,又稀薄,从软趴趴的性器里,从那端口,汩汩地冒出,打湿了旗袍下摆,也打湿了黄煜斐不住摸他的手。这太不一样了!不是射精——当李枳从那空白的**中抽回思绪,恍惚着明白过来这一点时,哭得更狠了,简直要死过去,眼下香江的夜景那样绚丽,此刻也趋近模糊。

    “靠,我尿,尿,” 地上有滩水,不要脸的水,实在看不下去了,李枳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流,再烈的**也顶多抽会儿筋,可他现在是个被操尿的人,尿在地板上、玻璃窗上、人家手上,他是个懦弱的、脏乎乎的醉鬼!可他竟然,也的确,是那么舒服!带着这一屈辱的认知,李枳惶急地反手探去,死死抓住黄煜斐的袖口,指甲抵住那冰凉凉的碧玺袖扣,抽噎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不是……我,我怎么,哥,我尿了……”

    他确实醉狠了,也快爽晕过去,连“失禁”一词都记不起来,只会呆呆地、慌慌地,重复那一个尿字,这样污秽,像个中了咒的傻子。

    “没事的,很正常啊,就说你喝太多酒,”黄煜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却完全不见慌张,十分体贴地从他体内撤出去,把他翻了个面,好好拢在怀里,“宝贝,没事的。”带点纵容的笑意,低低地重复。他用下巴蹭了蹭李枳的鬓角,又干燥地吻起他汗津津的额头。

    李枳腿软,他站不直,可他被抱着,甚至被吻着,脏兮兮的前面,贴着温暖的人,后背也和冰冷的玻璃隔了一只温暖的手掌,他很踏实,不会倒下。就这么歇息了一会儿,哭够了,也从铺天盖地的**中缓回心神。

    “脏了,”他忙着捉住那只湿热的手,用皱巴巴的裙摆给他擦拭,“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太丢人了,”吸了吸鼻子,意识完全回来,他不想这脆弱的哭腔太过明显,“好脏。”

    黄煜斐却不让他擦,“可以吗?”他问着,不等回答就抬起那只没擦干的手给他抹泪,“小橘觉得这样很脏吗?”

    李枳怔住,眼睫一动,稍有迟钝地说:“我是怕弄脏你……”

    “喔,不要怕,”黄煜斐融融地瞧着他,俊朗的面容被秋月和城市的夜镀上光彩,“老婆,我现在想亲你,就要亲这里,”他捏起脸颊上那块软乎乎的肉,连带水光,圈在虎口里,又问李枳道,“可以吗?”

    “嗯,等一下,”李枳掀起挂在腿上的,未被打湿的布料,“我把脸擦擦。”他喃喃道,那脸蛋上又是泪,又是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液体,他责令自己清理干净。奈何丝绸布料太光滑,吸水性几乎为零,他来回擦抹也没有多大效果,很快又被箍住了手腕。“现在就要亲,”黄煜斐彻底压上来,在那块罪恶的肌肤上亲吻,带着点咬噬,说话时唇瓣又贴着动,那样柔软的贴合,“你不脏,你没有脏的地方,好好这件事。”

    这像什么话呀。李枳差点又哭了,多少年了,多少个日夜,他都被这样温柔地待着,哪怕他再狼狈,再胡闹得像个残废,甚至觉得自己是尘埃,要埋在芥土堆里了,身前这个男人总会认真捉住他,对他说,你不脏,你身上没有脏的地方,生怕他哪天忘记似的。

    他是真的可以在黄煜斐面前干丢脸事儿,他可以脆弱。因为黄煜斐爱着他,完完全全,属于着他。

    他一点也不再害怕了,忘了失禁的耻辱,仿佛自己真的洁净得像块玻璃,闭上眼,缓缓蹭着脸颊,任那唇齿与自己厮磨,同时有硬邦邦的东西戳在他小腹上,隔着旗袍蹭,李枳这才意识到,刚才他一尿黄煜斐就没再继续,此时还在硬着,仍然是那种蓄势待发的、难以纾解的样子。

    “哥,哥哥,”他又张开眼睛,对上那双溺人的眸子,轻轻地叫,手臂搭在黄煜斐肩上搡了搡,另一手则伸下去,灵巧地捋,“我不脏,咱们再来吧,还要,还想要。”

    黄煜斐一愣,他沉浸在把爱人干到失禁的成就感中,没想到李枳恢复得会这么快,就垂下眼睫,用心地打量。那旗袍早就被扯烂了,就是快破布,半敞着,软踏踏地挂在李枳身上,布条也被揉皱,显得可怜兮兮,正如它的主人,凌乱不堪,却惹眼得过分。而今连珍珠项链都断了,就在李枳无射精**的时候,是他自己恍神扯断的,圆润的珠子哗啦啦滚落一地,在毛毯上,发出钝钝的响。

    可是黄煜斐很清楚,就算珍珠项链断了,就算断几根,又有什么所谓呢?正如再好的布料扯破也无妨。最美分明就在眼前,红着脸,试探着,小心地,不顾疲乏,要用自己的身体,把他给弄舒服。

    黄煜斐确实有点轻飘飘的,从身到心,感觉良好。他估计李枳并不能很稳地站多久,于是拉着人走到沙发跟前,自己坐下,捏了捏李枳的手道:“这样来吧。小橘也轻松一点。”

    于是李枳乖乖跨上来,两腿岔着跪下,扶着他肩膀往下坐。坐到底,膝盖压着旗袍很是耽误事儿,总觉得会被它绊一跤。于是干脆脱了,彻底从身上扯下来,随手一扔——谁都不能碍着他!黄煜斐被他胡乱地亲吻,把他抱紧,有意无意地往上顶,李枳就顺着这律动上下前后地开始磨蹭,腰没剩太多力气,塌得有点狠,导致戳在他屁股里的那根角度极其刁钻,在肉壁上来回刮,他浑身酥得根本挡不住自己的颤抖。

    他一抖,后面就夹得更紧,每一寸肠肉都吮紧了那粗悍的性器,温热地套弄,尽职尽责。黄煜斐觉得火候快到了,当然也不想李枳太辛苦,就握着他的屁股帮他动。一抬眸,李枳在他眼中不住摇晃着,是这样美,就算他是疲惫的,是**黏糊糊的,可他在夜色中就像初开的昙花一样纯洁,摇摇曳曳,幽香动人。

    不对,不能是昙花,一夜就过去,怎么可能!有那样旺盛而诚实的生命力在他体内流动,李枳必定是更恒久的花!……永远绽放的昙花,存在吗?没有错,是存在的,就在眼前,就在手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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