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49

    明楼的手掌带着些许训导又含有更隐秘意味的爱抚,他摸着阿诚被他责到火辣辣、些微红肿的臀:“阿诚,sub同样也会束缚dom的。你十二岁来到明家,吃我明家的饭、喝我明家的水。所以你不需要豁出性命就能值得我的青眼,你存在的本身,就是对我最大的取悦。”

    年轻的sub忽然连耳背都烧烫起来,他觉得无与伦比的羞愧,他渴望得到大哥全心全意的爱,但是事关“信赖”,就总会反复,可大哥总会在天平的另一端不厌其烦的给他增加砝码,直到他躁动的灵魂重新找回宁静。他忽然跪得愈发挺了:“求先生……责罚阿诚。”

    “罚你什么?”

    “罚我,不够相信您对我的爱。”

    明楼弯起了唇角:“好。但是在那之前,我得把我的小sub彻底变成我的坤泽。”

    这样的态度转变似乎很突然,又似早有准备。明楼扔开那节洛阳铲的棍子,从角落中抽出了一方宝剑。原来战斗终究是伤到了甄夫人的棺椁,宗政感念明楼仗义,在明楼请求时二话没说便将宝剑提前自机关中请出,交到了他手上。

    明楼心底舒了口气,却仍旧觉得阿诚此举太过于冒进——如果甄夫人棺椁完好呢?如果混沌族人不愿出手呢?又或者,是宝剑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功效?他恼怒阿诚用小聪明企图钳制自己的决定,更气阿诚不顾他自己的安危。明楼蹲下来,将一个“鸟笼”戴在了阿诚的下体上。

    阿诚涨红了面颊,双手习惯性背向身后,手指交缠着搭于红肿的屁股之上,他垂着眼到底没忍住:“先生,您……怎么带着这个?”

    “哦,启山兄说斗下时间很长,万一用的上呢?我也是随手。”

    阿诚瞬间把“老流氓”这个词在心底过了几十遍,直到明楼一拨手中的搭扣,彻底将那“贞操笼”扣紧在了“小阿诚”身上。

    “唔——!”阿诚觉得自己硬了,但是实际上戴着这个他绝对硬不起来。明楼永远可以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阿诚恍惚想起幼年时,自己用大哥送给他的钢笔自慰,偷了大哥的内裤盖在脸上自罚,想要跪在先生的腿边,为他做力所能及的一切。但他今天才第一次知道,sub也可以束缚dom——用他的奉献与痴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别射,否则…我们俩就一起交代了。”明楼说完这句话,起身拔剑。

    阿诚忽然就后悔了,为了他自己的冲动与冒进,又一次的……他一瞬间真正明白了明楼的意思——如果自己的转变不成功,如果他坚持不住而殒命,大哥决不会独活。但阿诚甚至来不及叫停,“腾空剑”已经毫不留情地彻底破开了他的腺体。

    痛极,痛到哀嚎。

    “啊——”偏生阿诚能够忍耐,他只是惨呼一声便咬牙跪稳,刚刚就被明楼扒得**的身体因为疼痛不断发抖。但他不得不承认,也是爽的,因为是先生给的痛,哪怕让他立刻就死也甘愿,明楼给予他的永远是爱与痛的完美结合。

    白檀香味在房间内四散,从稀薄到浓烈,再逐渐转薄。“腾空剑”确实能吸食人的精力,但是,还不够。在阿诚的身体向前软倒之前,明楼将他收入怀里,他跨立在阿诚的身后,扶住阿诚的肩头靠上自己小腹。脑后枕住的温热让青年舒心,水沉信香带着撩拨笼罩在了他身匝。

    闭锁精关,让属于乾元的信香消耗殆尽,滋生另一重性征自体内勃发,腺体的伤势自然就会无药而愈。

    但还不够快,指望腺体破裂带来的损耗还不足以让人精力全失,还需要更狠、更多。明楼将阿诚搡到床边,而阿诚则像一个献祭者那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跪在那里,却心甘情愿。他以手肘撑起上身,微微侧首回望着,渴盼着明楼对他施为的一切——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已经将彼此交付。

    “腾空剑”刺开了他的背部,明楼走笔游龙,以血为墨、以躯为布,在阿诚的背脊上刻下了一个“樓”字。他是自私的,他偏就要在阿诚的身上留下烙印。

    以他族、冠他姓,再用他的名字,圈定阿诚的一生。

    笔划太多了,血水跟着剑锋所到的走向顺着背脊流淌下来,明楼的鞋底踩了踩阿诚的屁股,“知道我写得是什么么?”

    阿诚已经有些晕了,但他仔细回忆着大哥的问题,忽然笑了,语气里又有些俏皮的小淘气:“木……申、中…女。”他当然知道答案,他的一生都带着明楼的标记,从精神到**,却故意有些爱娇,或许也是他讨好、认错的方式。

    明楼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原谅他了,dom与sub之间哪有隔夜仇?他用剑背贴住了对方双腿间的淫处。

    背上的血顺着股沟蜿蜒而下,追随着腾空剑,润湿了阿诚可爱的小屁股。那屁股本来也已经湿了,明楼给予阿诚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变态而又淫荡的身体,因为dom的恩赐而变得湿漉。阿诚没有什么力气了,他趴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却做了最后一个动作——耸起红肿的、带着棍痕与血渍的翘屁股,冲着自己的先生轻轻扭摆了下。

    明楼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他站在阿诚身后,双手扶住青年腰胯,拉下自己的裤门。巨大硬挺的**,抵住了阿诚饥渴着等待插入的嫩臀。阿诚一背的血,熬得嘴唇发白,鼻端却突兀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水沉信香,下一秒,他早已习惯融入大哥的后庭就被粗壮的男根所填满。阿诚满足地一声轻呼,明楼的手摸到阿诚戴着鸟笼的前端,果真很想硬,但可怜兮兮的被束缚着,憋得只能用后面淌水……

    “真不错,阿诚,知道变成坤泽会有什么不同么?”明楼硬热的一根沿着敏感的内部直推到底。

    “啊哈——”阿诚想了一会,喉结滚动:“可以……给大哥生孩子?”

    “还有呢?”明楼恶质地拉起阿诚的头发。

    “只能…用后面爽……”阿诚觉得兴奋,他虽没有日山那样喜欢从床笫的辱骂中获得快感,却亦觉得自家先生如此使用他、变着法儿说些下流话,是亲近的象征,俊朗的脸孔涨得通红,嘴唇渴求地张开,低沉的声线随着每一次的呻吟如同猫爪挠着最上等的丝绸,将绸料挠得起球,让主人想要更狠、更狠的责罚他。

    “正确。”明楼狠狠**了自己的小sub数十下。

    太过于粗大的一根卡在因逐渐朝坤泽转变而柔软的**中,曾经吸纳过许多omega性征素的**瞬间漫出了更多的**。黏腻、湿润,随便干几下就已经有了“噗啾”的水声。阿诚听得面红耳赤,内里却因为**而阵阵舒爽,原来坤泽竟然是这样的么?没有做乾元时被进入的锐痛,只有内壁饥渴的包裹、吞噬的快感……阿诚的胸膛猛烈喘息,“先生——嗯…干我……”

    “如你所愿。”明楼从来不会让他的小sub失望,他在阿诚的体内进出,原本熟悉的软穴因为身体的变化,更加贴合的接纳着他。被**夹弄的快感顺着鼠蹊部向头顶攀爬,明楼闷哼一声,更加凶狠的挞伐,他通过送腰的动作,大开大合地侵犯着阿诚最私密的地方。

    阿诚柔韧修长的身体配合着血色瘫软在床上,维持着他不失去意识、努力在白檀香流逝殆尽时也能保持理智的唯一动力,就是取悦他的先生。

    昳丽,再没有更加适合的辞藻了。

    明楼觉得,溺死在阿诚体内的水乡里,他也是愿意的。而就在明楼长枪的**猝然顶到阿诚体内那处最深、作为乾元不能打开的入口时。阿诚哀叫了一声,后颈有什么东西突兀的一跳,旋即因为失血逐渐淡下去的白檀香瞬间重新浓烈。明楼目光一凛,把住幼弟的腰侧开始大力撞击那处隐秘。

    “哈啊……先生——!”阿诚双目发花。

    伤口开始愈合,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沾染在肌肤上的血液也渐渐被伤口所吸收,像是时间回流的慢镜头,直到明楼怀中赤身**的阿诚恢复如初,伴随而来的是自最深处冲刷而下的热液。不再是被omega性征素刺激出来勉强足够润滑的体液,而是更多的,代表着坤泽的春潮。

    热烫诱人,兜头而下,明楼闷哼一声,乾元粗大的男根生生在阿诚体内涨大了一圈。

    “先生……”阿诚伸手向后够他。

    明楼就着姿势慢慢地贴近自己的伴侣,他跪在阿诚的身后,阿诚的手够到了他的颈项,他们交缠在一起热烈的拥吻。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诱人的水声,羞人的、不断摩擦着的下体甚至因为高速的**弄洇出白沫。阿诚浑身颤栗着,深处打开的内腔在渴求来自自家先生的标记。明楼慢条斯理的舔他,像是头狼在宽慰自己领域内的狼崽,又像是主人安抚自己的所有物。吻终于落到了阿诚的后颈,那里有一个新生的、属于坤泽的腺体。

    “标记我,大哥。”

    明楼摁住了阿诚的腰眼,硕大的肉柱猛地拔出仅剩**,再狠狠干入,直捣黄龙。**卡入内腔,新生就已经淫荡的内腔入口咬住了冠沟。明楼闷哼一声骤然成结,跟着一口咬在了阿诚后颈的腺体上。

    刚刚愈合的腺体又破了,但这次是被注入了属于另一个乾元的信香。

    水沉与白檀,自此纠缠。

    第三十九章

    明楼没有在阿诚身上耽搁太久,他替自己的坤泽做好清理便将人抱到了日山的房内。张启山朝人一点头,日山往床里蹭了蹭,替躺在身边的阿诚哥盖上了被子。两个乾元对视一眼,拿起了墙边的枪与武器。

    宗政传来了消息,刚才外面把守的鬼子听到了里面交火,有一个没拦住,似乎逃走叫来了援兵。

    好在援兵并不多,但是消灭了接下来这批之后,封锁消息显然迫在眉睫。尹新月之前偷偷做了不少坏事,她隐藏在黑暗中,等着混沌族人将陷阱布置好,再乘人休息时偷偷破坏,这才一度让地宫中的作战陷入胶着。而这次没有尹新月碍事,张启山与明楼重新赶回去时,这位混沌族的族长已经将大部分事情处理完毕。

    男人的友谊总是滋生在炮火与鲜血之中的。

    之前率队的鬼子是个中队长,应该是妄图在中国的中部打开缺口,才从家里古书中翻到了这座洛阳古墓。凤鸿指挥着族人将地宫中第一批鬼子的尸体一一搬走,不能让后来的这批有太多的防备。

    “这样下去不是事。”张启山看了下周围的情势。

    宗政远远望了望正在忙里忙外的自家凤鸿与族人,点了点头:“说的对。”

    明楼皱起了眉宇,一面调整着枪一面问道:“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宗政沉默了下:“这次不是朝代更迭了,是吧?”

    “嗯。”

    “是有外侮入侵……”他想了想,忽然笑道:“那刚好我家凤鸿说这里住了上千年,也有些腻了,所以打算带他出去看一看。”

    张启山与明楼还来不及询问他们这种情况要怎么“出去”,已有族人从墓道北廊窜进来报:“之前说的约莫三十人的鬼子,到了。”

    敌明我暗的守卫战打得痛快,混沌族人与启楼分作两组,呈东西两线包夹,利用暗道、机关将鬼子坑得哭爹喊娘、魂不归位,而混沌族人的模仿能力亦是一绝,在发现触摸连语言也能学会之后,张启山已经能在黑暗中隐约听出用日文高呼的“有鬼”、“往这里撤”。

    他在暗处绷住笑,抬手毫不犹豫地用枪口包着衣服消音的柯尔特将一个鬼子一枪爆头。

    明楼不欲在地宫中开枪,帮助一个混沌族人用力一扯机关绳,绊倒一人之后,他瞬间合身扑上,黑幢幢的幽暗中匕首寒芒一闪,割破了鬼子的咽喉。

    小鬼子们一成不变的三角队形很快被打散,他们分别死于机关、暗杀,甚至有些是直接踩空到通往地下的通道,从约莫三十米的天井中直直摔死。

    区区半个小时,所有敌军被全部肃清。

    这一仗打得可谓酣畅淋漓,明楼与张启山帮忙一同打扫战场的时候不觉感慨,若是地面上的仗也能这么打,估计小东洋早就滚回老家了。宗政听罢略略惊讶,明楼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也就将党政之间的明争暗斗一律按下不提。但宗政毕竟不是痴儿,数千年的阅历让这个古神后裔单是从明楼与张启山的面色中就觉察出些许,一时间好奇的人倒是成了他。

    “那既然如此,你们拼尽一腔热血,又图个什么呢?索性千百年后朝代更迭,你们守护的东西、参与的斗争,看起来也并不是很有意义。”

    张启山扬眉,将一具鬼子的尸体撂入挖好的坑内,算是给甄夫人多加一个陪葬,他抬起袖口擦了擦头上的汗,笑道:“那当年混沌一族又为何入世?说什么民族大义或许太空泛了,人活百年也不过是历史内的尘沙。但总有需要在意的家园和需要守护的国土。若没有千百年的将士挥洒热血,‘中华’二字,又谈何远扬?”

    “今日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会被碾压在历史的车轮里,但是每一块垫脚石都在推动社会的前行。”明楼似乎又觉得自己有些掉书袋,他想到总是调侃他的阿诚,笑道:“值得守护的东西很多,大到国家、故土,小到伴侣、亲朋。明某人,也是俗物。”

    张启山附议:“说句又白又文的,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人活着,总得有那么点儿坚持。日山与阿诚的信仰是我们,那么我和明楼的信仰,就必须强大到可以给他们撑起一个家。”

    宗政的目光忽然飘得有些远,他沉默了一会,慢慢念道:“是,说的极是。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轩辕,最初指的是黄帝,后来变成了天,再后来延伸到了陛下、家主、以及所有可以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事物,但不管指代的是什么,都延续着一种坚持,一种信仰。

    人有信仰则立,国有信仰则威。

    后来,洛阳的熊耳山中发生了一次大塌方,据说是近期雨水较多,又有百姓听闻山中隐有爆炸声,怀疑许是有盗墓贼破坏,诱发了山体滑坡。爆炸发生的时候,明楼与张启山已经分别坐在了折返上海和长沙的火车上。

    一月之后,长沙张府。

    “佛爷,您这个婚礼可办得够大的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就差十里红妆铺遍长沙的老街了,这新娘子到底是谁啊,您月前病好了就开始折腾,莫不是病时遇到了什么仙女儿?”老五穿了一身深红色的长衫,喝得有点上头。

    张启山笑而不语,示意老九要将人看好。

    老五的三寸钉在酒桌底下咬解九的裤脚,逗得二月红乐,他也颇有些好奇,四下张望,忽然奇道:“佛爷,今日张副官怎么不在?”

    刚回到师门的陈皮有些不乐意了,嗤笑:“就知道拉着我们给你挡酒,关键时候就把张曰山那个小王八蛋藏起来了!”

    张启山倒没发火,直接给了二爷徒弟一个脑瓜崩:“从今往后,要么叫他张少夫人,要么、喊嫂子。”说罢,他留下九门大小一众人等大眼对小眼,唯独老八抱起了三寸钉,在唇边偷偷弯出个“意料之中”的温暖笑容。

    有二月红和老九帮自己张罗,张启山放心的步上二楼。他推开了洞房的门,只见同样一袭红衣、小腹已经微隆的日山正在房内等他,唯有衣服上头缀着的金银绣线才凸显出乾坤有别。屋内已经换成了老式的拔步床,结婚还是要传统的中国红色装点才足够喜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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