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48

    “啊——”一声痛呼,阿诚拿到手枪的同时痛苦地蜷缩起了身体,他刚刚虽然闪开要害,但后颈性腺还是被尹新月重创!白檀的香味混杂了血腥气一下席卷了四周。

    “阿诚——!”一声呼喝,水沉信香接踵而至。

    阿诚昏昏沉沉抬起头,就看到一身泥污的明楼与张启山一同赶到。两个dom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斗,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挂彩,他们方才听到巨大的炸弹声便努力赶来,却被途中的鬼子一路掣肘,等到循声而至,空气中麒麟血的气息就让张启山心跳加快。明楼本还在宽慰,没想到白檀的信香会在周匝炸开。

    果然是谁家的人谁心疼,明家大少爷哪儿还有刚才分毫的冷静,抬起手枪一枪朝着蹲趴在地的尹新月轰过去。

    张启山的柯尔特紧随其后,长沙最凶悍的男人满面惊怒,双手握枪,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尹新月哀嚎一声被逼得闪躲后退,然而她的钢爪虽在,钢筋铁骨一般的外皮却早已被糯米消融。钢爪被明楼的子弹敲碎,她惨叫一声捂住手藏身到碎石之后,张启山则根据麒麟血的浓度辨出日山所在,身形已经先一步抢上前阻挡,避免她又跑到日山那头诱发祸患,又几发子弹穿透怪物侧肋。

    怪物怒吼着步步后退,子弹透体的锐痛让她发疯,疼得打滚,她本能地抱住头脸,折断的钢爪却撕到了自己的脸皮,将青白肿胀腐烂的一片儿撕了下来。

    “啊——张启山!”她发疯似地扭摆头部,每一发穿透身体的子弹都让她身上流出类似盐酸的烧臭浓血,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死活,张开双手就要扑来。却不得其法地亮出胸前空门。

    张启山与明楼对视一眼,同时举起手中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伤害过他们爱人的怪物。打着旋儿的子弹自枪膛中骤然推出,高速运转的凶器正中尹氏胸腔、额骨。柯尔特中的子弹与日山之前的枪轨重合,贯穿尹氏丑陋怪脸的眉心,明楼刁钻一枪正中心脏,搅碎了内腑血肉又从怪物背后开出硕大血洞!

    “呃咕——”

    尹新月的动作维持在了前扑中途狰狞的模样,恶心的嘴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怨毒,她被子弹的冲击力带得连连后退,最终退到了被日山与阿诚炸出的、原先升降梯上下所用的天井旁。

    张启山憋压许久的怒意爆发,他还不想她死得这么轻易。一枪毫不客气咬上尹新月的左腿,而睚眦必报的明家大少爷又怎能放过这个害他兄弟与爱人的怪物?微微一歪头,配合张启山又赏了她右腿一枪。怪物衰弱的身体发出了最后的震颤,终于惨嚎一声一脚踏空,自高约三十米的天井中倒栽下去——

    坠落不过用了数秒。

    “噗吱”一声肉块的坠地声,张启山丢下一颗照明弹,这个在北平作威作福多年的新月饭店大小姐已经维持着怪物的模样,在天井的坑底摔成了肉泥,脑浆迸溅。

    启楼二人却连欣赏她死状的功夫也没有,就双双折回他们的sub身边。

    张启山抱着日山回来时,阿诚正捂住后颈半靠在明楼身上。

    明楼看起来面色不善。阿诚伤得其实不重,只有后背些许擦撞,但麻烦的是后颈的腺体。他用手捂住后颈创口,明楼的面色却阴沉的难以捉摸,腺体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若是乾元与坤泽的腺体受伤,只要有另一半在身边加以辅助,很快就可以愈合,但阿诚却是一个没有标记过任何坤泽的乾元,他的另一半,是明楼。这就意味着他需要立刻去医院进行处理避免感染,但完成对日本人的扫尾工作再颠簸到洛阳,就会对腺体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眼下最快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将阿诚变成明楼的坤泽,再由明楼帮助他修复性腺。

    张启山与日山一时都沉默下来。

    明楼的脸色黑如锅底,他掐住阿诚下颚迫使弟弟抬起头来:“阿诚,告诉我,你是故意的么?”

    第三十八章

    阿诚恍惚间觉得,许多东西都褪成了浮光掠影的快镜头。比如启山大哥抱走了日山,宗政与凤鸿指挥着地宫中战斗的收尾、以及打扫战场清理尸骸,忽又有人高呼甄夫人的安息之所被机关破坏,大哥便豁然起身丢下他往那边去了。他心头一空,扭头便见日山似乎在竭尽全力的争辩着什么,却被启山哥劝阻。最后,他被折回来的大哥带返到二人地宫内所住的房间中。

    “跪下。”

    石室内的火把毕毕剥剥的烧着,地底深处的阴湿与火苗的灼烧声撞击在一起,让气氛越显焦躁。

    阿诚自诩没错。尹新月袭击的太突然,他的反应都是本能的自保,他却还是依言跪了,双手手肘撑于地面,头低垂在小臂之间。屋内浓郁的水沉香彰显着他的大哥正在发怒,明楼随手拿起案头上几日前混沌族人送来解闷的书卷,卷成硬实的纸筒。他向阿诚走去,还沾带着鬼子血渍的军靴在石质地面上顿出闷响。

    阿诚强吞了口唾沫,哑声道:“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打斗中他的背部与腺体都受了伤,连话语都是虚弱的气音。阿诚可以借着石室内火光的映照,从双膝缝隙里看到明楼双腿的剪影,修长、有力的双腿,代表着不容置喙的权威。他不敢随意出声,跪趴的姿势让心跳撞击鼓膜,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让他连原先的“理直气壮”都欠缺了底气。阿诚忽然缩了下后颈,试探着释放出一些白檀信香作为讨好。

    明楼却丝毫不为所动,手中卷成纸筒的书册顶住阿诚的腰窝,带着十足的压力:“想好了,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

    腺体上的鲜血沿着细腻的颈项流淌下来,让阿诚此时看起来有些让人心折的脆弱,他粗喘了一口气,没有做声。他心底还是坚持自己没有错,腺体被刺也不是他想的啊,况且、况且如果……

    明楼猛地抬起一脚踩在那圆翘的屁股上!军靴底部的花纹在阿诚的裤上压出清晰的灰色印痕。

    阿诚被他踹的一个歪斜,闷哼一声却不敢擅动分毫,以手撑地迅速挪回来,压低腰身,后臀高撅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无端有些可怜。他对明楼无疑是忠心的,但偶尔也会有些小心思。

    明楼自然能体会,结合了这次的事情,心头更觉恼火,书卷带着风劲猛地揍在了阿诚的臀上:“可以啊——先生的小阿诚都学会用苦肉计了。”

    阿诚心下一抖,下意识摇头。

    明楼更加来火,左右开弓,书卷拧成的纸筒用力责在了阿诚肉实的臀峰上。

    “呼啪——!”

    “唔!”

    火光摇曳,隔壁的日山听到落在**上的重击声,心底恐慌,却被替他清创的张启山一把摁下,叮嘱“他们自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式”。于是无人救场,明楼这场看似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就继续进行。直打了三十下,责得阿诚的臀火辣辣地疼,他才暂时停手。

    “还不承认?你这把戏,骗骗日山那孩子还成。骗先生,不觉得班门弄斧了么?”

    “我……”

    “我教导过你,训导时要如何回答我的问题?”阿诚轻微的一哆嗦如同惊鸿一瞥,却并不能逃过明楼的眼睛。

    阿诚舔了下嘴唇,闷声应答:“您说……不许说‘不知道’、‘有可能’,或者任何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每次作答都需要加上谦辞或者敬称。”

    “那你刚才做到了么?”

    阿诚骤然咬住了唇,低沉的嗓音在石窟内回荡:“没有,先生。”

    明楼抬脚蹬在了他的胯上:“姓名,年龄。”他撂下书卷,换上了洛阳铲铲柄上细长的钢管,杆头敲了敲石质地面,发出金属的闷响。

    “回先生,明诚,二十二岁。”他心里紧绷着,他的大哥每每觉得他犯了大错,不能清晰认识自己的时候就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代表着他会受到沉重的责罚,乃至于对灵魂的鞭挞。阿诚吞咽了下吐沫,却并不想认错,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偷偷地从身下的空隙中偷看明楼的双腿,每当他被训导的时候,只被允许看先生膝盖以下的部位,所以阿诚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招呼到他身上的是什么,可是他学会了信任,虽然本能仍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二十二岁,”明楼的声音沉肃而认真,像大提琴,“二十二岁的年纪应该在上学,或者初入社会步入工作岗位。闲暇时坐在租界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谈一场能暴露在阳光下的恋爱。”他顿了顿,dom的语调直转而下,“为什么跪在这个刚被日本人攻击过的地下墓穴中?”

    汗水逐渐浸透后背,阿诚必须承认他跪得绝对没有表面上那样轻松惬意,但答案却是肯定的:“因为,阿诚是先生的人,先生在哪、阿诚就去哪里。”腺体上的血水顺着创口滑落下来,如果说之前还有装晕的成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是真的开始发晕了。

    明楼能从侧面看到沿着阿诚的额角流淌下来的细汗,但年长的dom并没有心软:“我不需要哄劝我的小聪明。”

    “我没……”修长的手指猝然攥紧掌心,阿诚本能地想要反驳,却忽然有些心虚,最终喉结滚动,讷讷应出一句“是”来。那根细钢管在他的屁股上左右轻点,像俄罗斯轮盘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抽打狠责上翘臀,即使阿诚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样的高压远比无穷尽的疼痛更加熬人。

    “你觉得没有,但依照你的能力,我有理由怀疑,你被尹新月重创腺体有故意的成分。”乾元的声音回荡在石窟内,肃穆森然,几乎让阿诚忍不住就要按照对方的意愿“屈打成招”,但是他不能。刚这样想着,便听明楼说——

    “裤子脱了吧,责臀。”

    阿诚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被打的,被控制、被调教、被狠狠的责罚,从而通过这样的行为体会到爱与安全,这是桂姨留在他身上的烙印,又被大哥完全的接纳。但他唯恐被大哥厌弃,如果是因为怀疑他撒谎而打他,这样的责罚是无法让他感觉到爱的,只有惶恐。修长的身体细细的颤抖,却不说话、也不辩驳,依言连着内裤一同脱掉了自己的下装。圆软挺翘的臀裸露出来,阿诚缓抬膝盖,训练有素地在最大程度维持跪姿的状态下将裤子完美的脱除。他深喘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最羞耻的地方高高撅起,细长的双腿跪在石板地上,已经能从臀缝与腿缝中看到羞涩的**与尚且垂软的生殖器……

    明楼手中的钢管高扬,裹挟着风声“唰”地抽下,击打在软翘的圆臀上,发出“嗙”一声脆响的同时,臀肉震颤。“想当我明楼裤下之臣的多了去了,能从明公馆的大门口一直排到法租界,难道我个个都要留下么?”

    “不,唔——当然不是,先生……!”锐痛让阿诚猝然清醒,再也不敢胡乱应答,只得字字留心、句句谨慎。

    “那明二少爷觉得自己有何过人之处?”明楼镜片后的双目微微眯起,他状似冷静、全心全意的惩处,内心却清楚的知道随着每次脉搏的鼓动,阿诚颈项上的血迹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如果这是任何一处刮伤、刀伤、甚至是枪伤,他都不至于如此愤怒,但那是腺体——往上一分是命脉,往下一点是大椎,不是死亡就是瘫痪,更何况性腺也不是容易处理的伤。

    阿诚握紧了拳头:“不敢自称明二少爷,阿诚是先生的所有物。阿诚深爱先生,可以……为先生奉献我的一切。”

    “包括生命么?”

    “是的,包括生命。”他毫不犹豫,先生是他的信仰,大哥是他的港湾。为了港湾和信仰,他可以不顾一切。

    阿诚恍惚中想到了幼年时的经历,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桂姨那里,他都必须迫切的用“察言观色”、“八面玲珑”、“小心谨慎”来挣取爱意,甚至即便耗费了浑身解数获得的也是寥寥无几。唯有大哥不同,他不用隐藏自己的性癖,不用羞愧自己的异于常人,大哥无条件的接纳了他。所以他是大哥的,从十四岁起阿诚就希望自己能够分化成坤泽。可还是发生了意外,他在理智上知道大哥的宽厚,却没有办法去除骨子里为了自保而残存的恐惧。五年来无一日他不在后悔,如果有一个可以让他变成坤泽的机会,他自诩决不会放过。

    阿诚不是日山,他更有主见,他信任大哥不会真的伤他,所以才敢这样去赌。面对怪物的钢爪,他也会害怕,在那一瞬间之前他并没有任何疯狂的想法,所以或许……真就是身体快在了意志前面。

    他认为自己没有错。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橘子,”跪着的青年乾元嗓音喑哑而低沉,“最开始,我只想叫您一声‘哥’。但……您不仅给了我姓氏、身份,还有一个家,甚至是学养、见地、能够昂首挺胸做人的权利。您重新塑造了我……”他的声音带着抖,想去抓明楼的裤脚,却又生生忍住了。“我最初想要的是一个橘子,您却将整片橘林放在了我的怀中,所以阿诚可以为您倾尽所有……”

    明楼是有所触动的,但并没有被阿诚的说辞带偏重点,他直接一脚踩中了对方胯间的秀挺。

    阿诚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知道是我的所有物,你就应该明白,你没有随便决定任何事的权利。”明楼的声音冷肃异常:“我信阿诚可以将命给我。我也承认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苟活着更重要,比如保家卫国、比如信仰和责任。但是这其中不包括用生命不计后果地去做不知胜算的赌注,更不包括这个赌注的筹码压的是我对你的在乎!”

    阿诚咕咚咽了口唾沫。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那些小念头。变成坤泽,就能和我长相厮守。我相信你在对付尹新月的时候是全力以赴的,但是我也认为你伤到腺体的一瞬间,潜意识中没想躲闪。”

    阿诚背脊发凉,他总是被先生看穿,无数次的。他终于有些羞愧地垂下头,默然不语。

    “阿诚,我不在乎你是乾元还是坤泽。”金属质感的棍子在明诚光裸的臀部上滑动,惹来阿诚下意识的收缩,让秀巧圆翘微微红肿的小屁股看起来更加的紧实可爱,“你是我的,在把你带入明家的一瞬间我就那么想。我知道你希望自己是‘坤泽’,这没有错,一如你希望向我臣服。但是你不应该用‘我对你的在乎’当筹码,用你的小心思企图来‘钳制’或‘诱导’我的决定。”

    阿诚修长的指尖抠入手心中。

    “你是在拿捏你的dom么?仗着我对你的喜爱?”

    “不敢的,先生!”他低声惊呼。

    “是不敢,还是没有?”

    “……我只是……”没等他继续说完,棍子又打上了阿诚的臀,这一下责得狠了,连惯能忍痛的阿诚都痛得蜷缩在地上,他不敢再有丁点的诡辩。“是……是有‘引诱’的成分,但万万没想过‘拿捏’您,先生。”

    明楼认为他说的是实话,终于将棍子背到了身后横握。“本心是很好的,阿诚。但是你有太多不必要的‘小聪明’,小聪明不能成事,只会误事。”提起这个他就冒火,但依旧冷静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意。“‘腾空剑’数千年来转变的成功案例就那么一个,还是传说。甚至在你受伤之前,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那柄藏在地宫中的宝剑,就算宗政愿意为你我撬开机关、冒犯宓妃,将腾空剑拿出,你能保证它有用?你能保证中间的过程没有风险?不能。你在意我,不愿意让明家绝后,不愿意让我受人指点。可是阿诚,将这一切外物都抛开,假设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世外桃源,设想一下你这么做的理由是因为在乎‘绝后’和‘指点’么?”

    阿诚的嗓中猝然发出了细小的呜咽:“不是。我想不是的,先生。”

    “对。”明楼收起了金属棍,拢起手心一巴掌扇到被他揍红的屁股上,惹来阿诚一声强忍的又痛又爽的闷哼。“你在意的只有一件事——你认为目前‘乾元’的性征无法让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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